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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墜落下來。 餮放下球桿,對帝江道:“滿意了?玩夠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有事跟齊悅說?!?/br> 帝江是個聰明人,他方才也就是幫著餮一塊兒胡鬧,逗逗齊悅這個醋包。現(xiàn)下里他看到餮眼里認真的表情,立時明白了。 他意味深長地一笑,提上褲子扭著腰就出了門,關門前還不忘揚著聲調,飄出一句:“enjoy——” 房里忽然安靜了,就只剩下齊悅和餮兩個人。 餮忽然嚴肅道:“脫衣服,全部脫掉。趴到臺上來,我給你治療?!?/br> 當情敵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你撐著一口氣,絕不顯現(xiàn)你的脆弱,咬碎了牙關,把嘲諷和奚落,當做摻了苦酒的糖果往肚里咽;可是一旦你的愛人回頭,眼里只看著你的時候,那一刻,你的苦惱和委屈,心酸和無力,瞬間決了堤,隱忍有多辛苦,反彈就有多強烈。 齊悅不僅沒有照餮的預想,迅速脫光了衣服,爬上桌臺,漾著春水一樣的眸子,滿含期待地望著他,柔柔順順地嗲叫一句“謝謝老公”;相反的,他就像是吞了炸藥一樣,鼓著紅紅的腮幫子,賭氣般大吼一聲:“不治了!”一轉身,一回頭,rou`臀夾著小`xue,就要往外走。 餮沒想到,自己難得撤了架子,要對一直死皮賴臉、追著自己跑的小東西,給一些甜頭了,他倒卻擺起譜來。 餮一蹙眉,幾步上前,就從后攬住了齊悅的細腰,不由分說,阻了他的去路。 “放開!你放開我!”盈盈一握的柳腰,裹在黑色的絲質緊身衣下,伴著欲拒還迎的掙扎。飽滿的臀`rou,若有似無摩擦在餮的腿根,臀間露出的那一點濕漉漉的粉紅里,還含著華美的珍珠,那小模樣簡直yin`sao勾人到了極點。 齊悅的抗拒,勾起了餮心里的火。他情不自禁,將手指伸入那xue`口,像過去助他產珠時那樣,將那美珠壓得更深,使了指力揉按在那sao`點上。齊悅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如何讓他臣服,如何叫他求饒,都是他早已摸索過千百次的技巧。 “嗯……啊哈……你放開!唔、唔、啊?。〔灰抢?、不要!”齊悅爽得,連呻`吟都是顫抖的。他恨極了自己的不爭氣,剛想在餮面前爭回一點臉面,不讓人把他看扁,就又落入了,受欲望支配的深淵。 餮又體驗到了,久違的掌控快感,他輕輕啃咬著齊悅的耳尖,將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軟rou上:“為什么不要?嗯?你個小sao`貨,里頭明明還含著我的東西,就想跑?跑哪兒去?剛才叫我射`你的時候,怎么沒聽你說不要?” 被滑潤的圓珠,抵在前列`腺上頭時輕時重地摳弄,這種欲仙`欲死的激潮,真不是誰都能受得住的。齊悅已然濕了眼睫,俏眼上掛著晶瑩的淚滴。涓涓的腸液,猶如小溪一樣泌出,濡濕了餮的長指,隨著男人惡意的點弄和進出,發(fā)出“噗嗤噗嗤”的靡響,和著齊悅斷續(xù)溢出的抽噎,被餮滿意地收入耳中。 “真的不治?嗯?你不是說,要早些把紅斑治好,讓老公看著賞心悅目么?” 這是餮第一次隱晦地承認,自己是齊悅的“老公”。過去,齊悅只是如此一廂情愿地叫他,他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他本以為,這下子齊悅該高興了,不該再嘴硬著同他鬧別扭了,誰知這一句,引來了齊悅更較真的反駁。 他使勁往前傾身,rou`xue總算脫離了魔指的褻`玩,恨恨道:“誰說你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我才沒有跟別人睡覺的老公!” 餮真是被他傻氣的樣子逗笑了。合著這個傻兔子,原來還在為自己隨口編的謊話吃醋啊。他還以為,那句“老公射`我”,代表了他的心,是千摧不折的“百煉鋼”呢。原來,不過還是需要人哄著、疼著的“繞指柔”啊。 可餮迷上了戲弄齊悅的感覺,狠狠欺負這個一心只系在他身上、為他哭、為他笑、為他憂愁、為他惱的人兒,能給他莫大的愉悅。于是他決定,接著騙齊悅。 “是啊,你現(xiàn)在這么丑,讓老公怎么有心情cao`你?床頭空虛的時候,我自然只能找個人來替了。所以你還不快些配合,乖乖讓我把你給治好?如此,我就能左擁右抱了,人生豈不圓滿快哉?嗯?” 齊悅覺得,自己體內憋著的“洪荒之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噴發(fā)了。他猝然轉身,勇猛一口,就咬在了餮的脖上。 餮也不躲,含著笑意,任他傻乎乎地啃咬,順勢抱起了齊悅,大掌托著他的rou臀,就往桌臺邊去了。 齊悅幾乎赤著全身,仰躺在黑絨的桌球臺上。臺面上原本雜七雜八的物品,已被餮統(tǒng)統(tǒng)揮去。他的頭頂,吊著一盞昏黃的暗燈,將他白皙裸呈的軀體上,攀爬而覆的簇簇紅斑,照得猶如溫潤的黃玉里頭,蘊著的片片紅霞。身下繪著一條血紅的長舌,將美人曲腿橫陳臺上的模樣,襯出了幾分獻祭的意味。 “嗯……嗯……嗯哈……”齊悅拼命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yin`靡的碎吟,可他的身子,在那一條、靈活游走于周身的冰舌撫弄下,還是不住地輕搐著,當被舔到諸如頸口、腰窩、玉`莖、紅`丸等敏感處時,還是忍不住溢出顫抖的甜音。 男人赤裸了上身,趴在齊悅身上,緩緩挪移,任由腹下的長舌卷動,泌出大量的舌液,在紅斑集結處細細舔舐,滋潤它昔日的祭品。 齊悅就是一株嬌花,本是為了由人欣賞而生,本該承接豐沛的雨露,如若斷了欲望的澆灌,鮮花就會枯萎,衰斑就會蔓延。 無論男人和齊悅之間,有過怎樣的愛恨糾結,作為yin`獸的饕,始終誠懇而簡單地渴求著齊悅,心疼著齊悅。因而它舔得仔細,用舌身最輕柔的摩挲,安慰著齊悅兩年來的相思之苦,嵌在男人背后的眼睛,也流露出不舍的深情。 餮低著頭,脖上還留著齊悅憤怒的牙印。他望著身`下尤物情`動難耐的樣子,眼中起了灼灼的火,因而連命令的口吻里,都帶了幾分躁意:“想叫就叫出來,別忍著!” 他一邊玩弄著齊悅的蜜`xue,一邊不忘用惡趣的言語助興,不給美人一絲喘息的機會:“敏感成這樣?說,你有多久沒發(fā)泄過了,嗯?該不會……是被我扔掉之后,就沒有男人看上過你了吧?” 齊悅眼里釀著一汪春泉,想恨又恨不起來,只得半睜半瞇、目色迷離地望著男人,一下下縮合著小`xue,既渴望手指帶來的快感,又恨不得,將這壞人的手,給狠狠絞斷。 餮就喜歡看齊悅恨自己、又瞪不死自己的眼神,他繼續(xù)煽火道:“哦……也對,你變得這么難看,也就我不嫌棄你,還肯弄一弄你了。別人看到這斑,早就被嚇軟了吧?說,舒不舒服,爽不爽?嗯?再叫聲老公聽聽?” 齊悅才不讓他得逞!他蹙著柳眉,轉過頭去不再看餮,卻禁不住一波波快感的誘惑,下意識抬高了臀,想要得更多。頭上未及摘下的兩個兔耳,直直地豎在那里,把他那張、又想裝作生氣,又禁不住露出癡醉表情的小臉,襯得可愛至極。 下一刻,餮把大掌移到他的大腿上,在他的網襪上撕了一道口子,緊實有彈性的腿肌,立即自黑絲中擠了一小股出來,讓人恨不得抓著肆意揉捏兩把。 黑襪完成了魅惑的任務,被撕成碎片褪去,像一張夜網被情人揭開,露出了底下的旖旎風景。餮命令道:“腿再抬高一點,大腿靠過來,讓饕好好地給你舔一舔!” 很快,也分不清是怪舌的yin`液,還是齊悅高`潮時涌出的玉泉,清清白白黏膩的一片,沾在了美人赤紅的大腿上。光是被長舌舔腿、被手指插`弄后xue,就已禁不住泄`身的齊悅,通紅著一張臉,微張著唇瓣無力地喘息,一雙楚楚可憐的眼,望著居高臨下的餮。 餮緩緩抬起了齊悅的手,捉著那結了紫黑血痂的指尖摩挲,終于換了溫言軟語的口吻道:“疼么?” 疼。太疼了。 紅斑引發(fā)的偶爾灼痛,有時來得毫無征兆,會將齊悅從本就不怎么踏實的睡夢中喚醒,讓他輾轉反側,提醒他餮不在身邊。每每這時,他會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指,牙齒啃在血痂上,讓自己痛得更徹底,在劇痛中反反復復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找到那個大騙子,欺負了他又不負責任、跑到天邊去逍遙快活的偷心賊! 被餮如此一問,撲簌簌的淚水,就從染著高`潮余韻的紅頰上滴落下來。不用齊悅回答,餮就知道,他肯定是疼了。 他微嘆一口氣,將齊悅的指尖,送到饕的yin舌邊浸染舌液,這能助傷處早日恢復生機,重新長出正常的指甲。 同時,男人低下頭,輕道一句“那染了醋味的甜點,應當還是好吃的”,便將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給吻住了。掛在齊悅唇邊多時的甜甜圈奶油,終于被卷進了餮的嘴里。 這一回,真是甜的。 誰也不愿意放開誰,他們貪婪地汲取著彼此的氣息。如此渴戀的一個吻,忘情地持續(xù)了許久,直到被齊悅突然的一陣sao動打斷。 “嗯、癢!好癢!”齊悅突然抓狂似的伸了手,要往被饕舔過的紅斑處去抓,立即被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齊悅急急吼道:“你干什么,你讓我抓一抓,我癢得要死掉了!” 鉆心的癢意,一旦發(fā)作起來,比疼的滋味更難受。這一點,餮是清楚的。因而在決定治療齊悅以前,他早就命人準備好了一副手腳鐐銬。 餮一邊按著齊悅不讓他隨意動彈,一邊欠身,從桌球臺下暗藏的銅鉤上,取出一副皮質的綁帶,柔軟的質地,保證不會傷了齊悅。 “你干什么!為什么綁我!我不要!你又想干什么,你混蛋!” * 【舢板合歡】 一只方形圓角的熱水浴盆,悠然嵌在甲板上。四周圍貼著描花的菱形白瓷磚,組成了一朵朵盛放的夜蘭。盆中“咕嘟咕嘟”,不斷冒著蒸騰的水泡,混著夜蘭花氣息的泡泡浴香氛,將蔚藍大海上空、氤氳的咸濕腥氣,一掃而空。 泡澡,首先由羅馬人,將其演繹為西方社會的一種社交文明;而沈清尚覺得,第一個發(fā)明了在大海的波濤上,一邊乘風破浪,一邊沐浴暖湯的人,真是個天才。 此刻,他正和譎一起,背靠在微微搖擺的浴盆壁上,享受著愜意午后陽光。他舒展著細眉,一點點品泯,手持的高腳杯中、色澤淡黃而晶瑩剔透的香檳。他愛極了這回甘綿長、留香滿頰的滋味,更加愛,被齊悅從側后方射過來的、滿含著羨慕與嫉妒的目光,緊緊盯著的美好感覺。 他刻意抬高了一條腿,讓干凈白皙的小腿肌膚浮出水面。一條玉`腿猶如一只長形的果盤,誘惑地架在譎的肩頭,腿上盛著由下人切好了端上來的、色彩繽紛的水果片:熱情的西瓜紅、清爽的獼猴桃綠、鮮亮的檸檬黃等等。美人加美食,永遠是讓男人忍不住,“食指大動”的絕妙組合。 他略轉過頭,看一眼浴盆外、被餮抱著躺在長椅上的齊悅,那人的小腿上,爬滿了大煞風景的淺淺紅斑。呵,怎么跟他的“潤玉天成”比?。?/br> 如此想著,他勾了一抹嫵媚的笑,拉起譎的手,緩緩摸到自己小腿上,風情萬種道:“來親愛的,吃一顆葡萄吧,饞死他們。” 譎被其余三人,這明里暗里的爭鋒斗法、鉚足了勁兒秀恩愛的陣勢,給逗笑了。他向來寵溺沈清尚,于是便在那美輪美奐的小腿上,輕輕拍了拍,捻起半顆瑩亮的綠葡萄,邊往嘴里送邊道:“好?!?/br> “呵,”餮嗤笑一聲,抱著他的小悅站起來,朝著熱浴盆走來,無視了作妖的沈清尚,直接冷著臉對譎說,“不介意我們也一起吧?” 譎揚了一下眉頭,心道“這下有好戲看了”,忙作勢側身讓開了一點位置,對餮道:“請?!?/br> “小寶貝,”餮低下頭,用前所未有的甜稱喚齊悅,“想不想跟我一起泡澡?” 齊悅覺得那一缸泡澡水,簡直就是一罐蜂蜜,上頭翻滾的氣泡,全都化作了心形。他趕忙點頭道:“想!” 老實說,他這一天都被綁著手腳,又酸又累,好想肆意敞開來活動活動啊。 “那我給你松了綁腳繩,你可不準踢到手頭來亂抓?!?/br> 齊悅捶鼓一樣點頭。 餮得了保證,終于將十字繩上、四個皮圈里頭綁腳的兩個,幫齊悅解了,隨后又讓他坐在熱浴盆邊上,把他的兩手反剪了,銬在身后的金屬托架上。 餮自己倒是沒解衣衫,純白的襯衣,濕淋淋地貼在緊實的胸肌上頭。但美人的下`體浸入水中后,很快,不透明的水面上,便飄上來一條寬大的沙灘短褲,和令人血脈賁張的、丁字形純黑三角褲。 譎和沈清尚一望便知,這惡質的男人,是將他的“小性`奴”下半身,盡數(shù)剝光了,幸而被乳白的泡泡掩著,只供遐想,不容觀賞。 這下,沈清尚為了避嫌,怕在亂踢中碰到了齊悅光裸的下`體,他不再搞什么“人體盛宴”了,趕緊將水果抓起來扔到一邊,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腳放下,蜷了回去坐好。 餮一抬手,從托架上飛來一根香蕉,他握在手中,挑釁地看著沈清尚道:“剛才似乎有人,說要請我們吃水果?!彪S后,男人的嘴角,化開一抹融雪般的笑,他對齊悅柔聲道:“來親愛的,喂我吃一根香蕉,饞死他們?!?/br> 連沈清尚的語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齊悅犯了難:“我的手被綁著,要怎么喂給主人吃呢?” 他與餮暗地里商量,為了增添情趣,不妨就將錯就錯,讓他們誤以為,自己就是餮的專屬性`奴又怎么樣?反正只要老公需要,他的身子總是予取予求。因而在這船上,他干脆改叫了“主人”。 餮持著那嫩皮的香蕉,在齊悅尚未完全退斑、卻紅彤彤惹人憐愛的小臉上,輕柔地刮蹭了一下,用故意做給另一對看的寵溺語氣道:“小傻瓜,當然是用嘴啊。主人跟你做`愛的時候,最喜歡綁著你的手腳,我不是從來,都叫你用嘴幫我含出來的么?” 另外兩個埋在水面下的身子,在聽了這話之后,不約而同地下`身一緊,腦中引發(fā)的旖旎聯(lián)想,大約是差不多的。 齊悅裝著又怕又期待的聲音道:“主人你別這樣,這里還有別人……快別說這些羞人的事情了……”他與餮一唱一和,演得起勁,入戲地蹙著眉,羞怯地垂著首。 “哈哈,是只讓做,不讓說是吧?”餮得意地轉過臉去,朝著驚訝望向這邊的譎,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的寶貝有我的這么sao、這么好cao么? 譎簡直無奈了。沈清尚氣得,在心里罵了千萬遍:這兩人簡直不要臉!哦不,一個不能算是“人”,是一個半的“禽獸”。 “好,我用嘴叼著香蕉伺候主人……”齊悅點頭,溫順說道,“可是,要怎么剝皮呢?” 這一次,餮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示意齊悅。他將香蕉的一頭,含在了嘴里,另一頭湊到小美人嘴旁,望著翹在那里的尖柄,眨了一下眼睛。 齊悅冰雪聰明,立刻會意了,他閉上深情的眼睛,張著飽滿潤澤的紅唇,將香蕉柄叼在了貝齒間,隨后側過顏,溫柔地傾著臉頰,將黃橙橙的香蕉皮,一片、一片地自頂端剝下。 隨著美人的口唇伺候,漾著水果甜香的白軟內里,漸漸顯露于外。雖只是普通的香蕉,但卻不知為何,叫人聯(lián)想到了,自包`皮中脫出的男莖。尤其是剝畢,齊悅張著艷紅的小口一吸,隨后顫顫巍巍,將準備妥當?shù)南憬?,奉給餮食用的時候,那媚態(tài),簡直能把人給看化了,叫人下`身的一柱鐵硬,恨不得瞬間繳械,成了滋潤美人香口的白`濁甘霖。 餮以勝利者的姿勢,大口嚼著香蕉,吞畢還不忘按著齊悅的小臉,舔掃干凈他口內殘留的余香。隨著一根晶亮的唾絲被拉出,餮終于轉過臉,無聲望著對面那兩人,像是在說:怎么樣?饞了嗎? 沈清尚不甘示弱,立刻舉起了那只戴著碎鉆戒指的手,無名指上兩顆蛇眼一般奪目的紅晶石,在齊悅面前晃得刺眼。 他得意道:“哎呀,埃及大祭司阿里亞,進獻給法老王和他愛妻的權戒,象征著永恒不滅的浪漫愛情呢,怎么,就到了我手上了呢?” 說著,他斜眼去瞟齊悅光禿禿的手,上頭只有丑陋的紫黑色血痂。嗯,這一回合,總算是掙回一分了。 不夠,向來不服輸?shù)那迳?,還要贏得更漂亮。他端起了放在托架上的香檳酒,一倒杯,干脆全潑在了手指上,把本就漂亮的寶石,洗得熠熠生輝。他一抬手,對譎道:“老公,給我舔,我喂你酒喝?!?/br> 在別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小齊亞尼尼,是個寵妻狂魔。上床時,他連躺在地上任沈清尚踩踏都不介意,更何況是陪他演些無傷大雅的艷情戲。于是,他一低首,將那浸潤了甘美酒汁的手指,連同戒指一起含住了。 齊悅就那樣,呆呆望著兩人的表演。 是啊,再怎么裝得恩愛,這一世,餮沒有送給過他任何東西。上一世的齊魅,有餮親手制作的“琴思”名弦,有“江山如畫、不敵你送我的風景”的“情絲”墨畫,有精雕細琢的“情思”角先生,還有一幅代表著“滿心滿眼都是你”的絕美丹青。連他初見時送給餮的香囊,都被餮好好地珍藏著。 而他齊悅有什么呢?細想起來,除了冰冷的諷刺和無情的傷害,他什么也沒得到過。呵,比起先祖,自己還真是有點凄涼呢…… 正當齊悅這樣自暴自棄地想著,他纖美的腳踝,忽然被餮從水面下托起。男人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串珍珠,輕輕戴到了齊悅腳上。這男人,什么時候串來討他歡喜的呢? 餮微笑著望著他道:“什么好東西,都比不上小悅對我的真心實意。” 是溢情珠,是芳華絕代、流光溢彩的溢情珠,是餮陪在齊悅身邊,助他一顆一顆產下來的。期間,他再怎么恨著齊悅,卻從未在他高燒昏沉時缺席過一次。 對啊,我怎么能把我們的“孩子”忘了呢?齊悅的淚光,又在眼里打轉了。他想:傻瓜,你氣餒什么???他娶的可是你啊!你是??!先祖與他的浪漫再刻骨銘心,那都已經是過去時了,以后的路,是你陪著他走,以后你們倆,還有無數(shù)美好的禮物可以相贈呢。 這樣想著,齊悅振作了起來,也不覺得自己腿上的紅斑丟人了。他晃蕩著腳丫,對沈清尚道:“切,你那寶石戒指,最多只是借花獻佛;我的珍珠腳鏈,可代表了愛的結晶!” 這一回合,終究是餮與齊悅的完勝,可邪魅狂狷的玩主還不盡情,偏要乘勝追擊。他又抬手召喚過來遠處的一根楓葉蟹腳棒,和一包海鮮瓦薩比。他抬起齊悅纖細的手指,用細細的芥末長條噴嘴,繞著他的無名指,畫了一個戒指形狀的圈,隨后,迎到嘴邊,響亮地親了親,也學著譎的樣子,連同那翠綠色的“戒指”,一同含入了口中。 齊悅下意識縮手:“主人,辣……” “我覺得辣得還不夠!”說著,餮一把將齊悅從水中托起,將他的兩腿大肆分開,扛到自己肩頭,以后腦勺擋住了身后兩人的視線,將芥末抹到了齊悅紅嫩的rou`xue`口上。 媚`rou觸到了陌生的綠汁,下意識地回絞顫抖。餮瞅準了時機,將楓葉蟹長腳的一頭送了進去,淺淺抽`插幾下,便引來齊悅仰面朝天、顧不上羞恥的舒適呻`吟。 餮這才滿意了,將他中意的rou`臀放回水中,轉回身,將飽蘸了“美味”芥末醬的蟹腳,朝著目瞪口呆的兩人搖晃,隨后,一口叼進口中,吮吸了幾下,贊嘆道:“呵,這小滋味,才是你們美國人說的really hot,真他媽‘性感火辣’!” 如果說這一回合也計分,那餮簡直是開掛了。 譎和沈清尚還靠在池壁上,而餮已然拋下了齊悅不知所蹤。齊悅倔強地撇過腦袋,盡量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是的,當餮在身邊的時候,他滿眼都是老公的俊顏,滿心都是要如何配合老公,在“秀恩愛大賽”中勝出,也就忽略了旁的感覺;可是一旦餮離開了他的身邊,那莫名惱人的癢意,就跟燒不盡的頑固野草一樣,又開始在他的周身瘋長、蔓延。 他的手腕依然被銬在浴盆旁的托架上,他開始帶動著皮繩,蠢蠢欲動地掙扎。他想抓撓,想止癢,他恨不得過去變作祭品時的長甲,又長回到他身上,他想用鋒利的甲尖,狠狠剜在爬著紅斑的皮rou上。 沈清尚看出了他的局促,朝譎一努嘴道:“他男人呢?” 譎聳聳肩,表示不知道。說來也奇怪,這兩人自從上船之后,就形影不離地黏在一塊兒,跟并蒂雙生花兒似的,怎么剛吃完“火辣”的楓葉蟹,餮就舍得丟下他的“小寶貝”了呢? 沈清尚沖齊悅一挑眉:“喂,你主人呢?” 齊悅雖不愿搭理,但他實在想不透,餮離開前、附在他耳畔的那句曖昧低語,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回答道:“他說,他去喂饕了。叫我在這里等他,很快就回來?!?/br> “哇哦!”沈清尚立刻露出看好戲的期待神情,故作神秘地對齊悅道,“那你可得好好等著他了!等他回來,多半就要‘喂’你了,哈哈哈!”說完,他泯了一口小酒,玩味地盯著齊悅,左右瞧了一會兒,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感嘆:“嘖嘖,小sao`貨……” 天可憐見,齊悅淪落到此地步,真是無奈的選擇。好歹自己也是歷史學博士畢業(yè)、曾經的青川理工歷史上、最年輕的副教授哇。而對面那小子,看著最多也就二十五歲出頭,居然管自己叫“小”sao`貨。究竟是自己長了一張青春不老的盛世美顏呢?還是因為有錢,能讓人產生歲月滄桑的錯覺??? 可不管是哪一種,沈清尚和譎心里都清楚,齊悅馬上就要享受“性`?!绷?。 他們的這次航行,至少要在海上呆一個星期,期間為了保證怪舌依然能享用到虛擬祭品,豪華游輪上,自然少不了準備一把“特制躺椅”。原來,一頓瓦薩比楓葉蟹吃出了火,想來這會兒,那位不可一世的邪神先生,正躺在皮椅上,腹下連著導線,在激烈地“運動流汗”呢吧,哈哈。 沈清尚也不管齊悅聽不聽得懂,他朝一旁的譎擠眼道:“喂,你找人設計的程序,那里頭的風sao美人長啥樣,你有偷偷看過么?” 譎立刻高舉雙手,無聲搖頭,表示:我可只對你一個人忠誠,我哪敢偷瞟,其他人演的刺激小電影呢? “哈哈,”沈清尚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譎的肩頭,“你之前說,要心存敬畏的那幅古畫上,連元素周期表都揭不開的未解之謎,我可給你解開啦?!?/br> “哦?怎么說?”譎和齊悅,同時望向滿臉得意的清少,眼里含著疑惑。 “呵,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畫上的人……”他瞇眼一指齊悅道,“多半就是他。而虛擬祭品程序渲染出的圖像,多半也是這人,張著腿任人cao`干的樣子吧。你若再要問我畫上那層保護膜是什么成分,我可要不承認,有你這么笨的老公啦?” 譎是聽明白了,可對面的齊悅,腦里還盤旋著“虛擬祭品”這幾個字,傻乎乎地發(fā)愣。 正在這時,他反剪身后的皮繩,忽然被解開了。“唰啦”一下,一雙大手,猝不及防地將他從水里撈了起來。其力道之猛,掀起水花四濺;其速度之迅,不待對面兩人擦去澆頭水浪、看個究竟,齊悅已被抬出了水面,裸露的下`體,很快被一塊薄毯嚴嚴實實蓋了起來。 “老公,啊不是,主人你要干什么!”齊悅驚訝之下竟忘了改口。 可此時的餮,哪有心思顧得上露不露陷?他原本離去前換上的干衣服,此刻在腹下又濕了黏膩的一片。他褲料下擎天`一柱的偉岸,正毫不避諱地戳在齊悅后腰上,若有似無地火熱頂`弄。 “干什么?干`你??!”餮的眼里燃著熊熊欲`火,他摟著齊悅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不再發(fā)一言地,朝著沖浪用的大舢板那頭去了。 齊悅被餮懷抱著躍上舢板。他的心,就像這漂在海上的浮板,搖搖晃晃,飄飄忽忽,渾身上下,都化作了期待與老公結合的酥麻與柔軟。唯有下`身一柱敏感的珊瑚玉,隨著餮一路上刻意的握弄和挑逗,漸漸挺脹起來,頂端甚至吐出了絲絲清蜜。 “咔、咔”,齊悅的手腕剛脫離了皮繩的束縛,又被迫展臂、開成了一個“大”字形,被餮狠力抓著,扣入了舢板兩側的塑圈之中。 “老公,怎么又要綁我……”齊悅這話問得欲拒還迎。 他蕩漾著春波的眼眸,含著綿綿情意朝上望去。在高闊的藍天白云,和準備好奉獻一切的自己之間,隔著一個偉岸的身軀。漂亮的肌線映在眼底,含著欲望和占有意味的目光,居高臨下地傾在自己臉上,與他崇拜而癡迷的視線匯成一體。 “不綁緊了,我怕你摔下去?!闭f著,餮一抬手,沖前方駕駛快艇的手下示意。 繩索一牽動,舢板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乘風破浪,逐波而行。一路上驚起的無數(shù)浪花,將齊悅的錯愕與驚呼,埋沒在了雪白的水霧里。顛簸中,一條薄毯被甩脫開去,被絕塵而去的舢板,拋棄在了沉浮的海浪里。 齊悅光裸著下`身,如此新奇的體驗,讓他著實有些害怕。他拼命地夾著雙腿,環(huán)緊在餮的腰際。 餮的平衡能力極好,他伏在齊悅身上,只稍分出一手抓著舢板側沿,另外一手,探入到齊悅早已饑`渴難耐的rou`xue中,使了指力狠狠開拓,口中還不忘逗弄齊悅:“不錯,剛才的浴盆熱水,早把你這里泡得柔軟。你這張小嘴兒,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緊,是忍不住想吃老公的rou`棒了么?” “嗯……啊……”齊悅張大了口歡吟。他閉著眸,動人的睫上沾滿了晶瑩的水珠。一陣浪花卷起,拍入了一些在他的紅唇中,美人蹙著眉咳嗽,哪還有心思回答餮的問題。 “呵,看來只有堵住了,才不會嗆水……”話音未落,一根靈巧火熱的舌,便強勢地探進齊悅口中,舔卷他口中的芬芳,也將他惴惴不安的心,給填得滿滿當當。 這一次,腹下的那根yin舌,終于發(fā)泄得精疲力盡,饜足地安眠了。同一時刻,身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碩然火熱,頂進了齊悅的rou`口里,將許久以來、由于饕的阻隔、求而不得的思念,全然埋入了這具、一直渴求著自己的身體里。 齊悅情`動地抬著腿,猶如獻祭一般,將體內最柔軟嬌弱的那個地方,為著心愛的男人而打開。他拼命收縮著媚`rou,用軟嫩如絲絹一般的內里,含吮和容納那個充滿著戾氣、只知索取的龐然大物。 他感受著rou刃一下一下無情的沖擊,仿佛要拓入他靈魂深處那般,撞擊著他的心門。他的xue`道,被cao成了與男人rou`根無異的筒狀。他卻不知疲倦,努力泌出涓涓的腸`液,濡濕它,滋潤它,呵護它,就像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將自己的身心,所能給予的一切一切愛意,奉與他的餮,他的神明,他此生此世的唯一摯愛。 一雙手,輕輕壓上了他被綁定的手腕,男人的十根指頭,與他結著血痂、為愛傷至殘破不堪的手指,緊緊相扣?!皵嗍祝哉D心”——曾經的破碎,在這一刻被餮的溫柔所療愈了,他終于感受到了,與埋在他體內的男人,靈魂相合的感覺。 “那只鱷魚……唔、叫joy!”餮一邊說,一邊奮力挺動胯部,“是小悅的……悅!”對準他sao`點的猛烈撞擊。 “我從來沒有……唔、睡過帝江!”餮持續(xù)不斷挺動著,抽出、送入rou`具,給予齊悅欲仙`欲死的快活,“我活了千年,卻只抱過……你一個!”抵在他要命的突起上,狠勁的研磨。 “我已經忘了……唔、齊魅長什么樣子!”餮似是要把生命的力量,全數(shù)灌入齊悅的體內,“我現(xiàn)在眼里……只看得見小悅!”是燙熱的種子,噴薄射`在他抽搐的腸`壁之上。 感動的淚水,和著rou`莖頂端的濁泉一起涌出。 “我愛你。”齊悅在浪花之巔的喧囂里,用最平靜而清甜的聲音如此回應。 碧海藍天,波光粼粼,愛恨交織,千年沉浮,難訴你我這一刻的雋永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