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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在線閱讀 - 六、有孕的壯夫郎、放屁引妖精來勾人AA

六、有孕的壯夫郎、放屁引妖精來勾人AA

    “小魚別哭?!笨乱哉渴种赴聪蚪聒x的脖頸脈搏,平穩(wěn)松弛,可能是幾天太辛苦了,他又捏上江竹鴛的手腕。

    心里“咯噔”一下,不會(huì)吧?

    “嗯嗚……”小魚淚珠大顆大顆的流,抱著江竹鴛的腿不松開。

    柯以湛也不能完全確定,但首要的得把人扛回屋,正屋最先修繕好,晾了幾日又都是純天然無毒的材料,把人安置在里邊肯定要比他們?cè)谠鹤永锎罱ǖ呐镒右谩?/br>
    “嘿喲……”柯以湛使出吃奶的勁兒,背上了江竹鴛走兩步小腿肚子打顫。

    他娘的,也太沉了啊,在床上騎在他身上的時(shí)候,他也沒覺得沉啊。

    柯以湛走兩步停一停,氣喘如牛,兩腿打著擺子,可算把人弄回正屋,他抹了汗水對(duì)小魚說:“小魚看著你哥哥,我出去找郎中???”

    小魚淚眼巴巴的:“哥夫快點(diǎn)!”

    柯以湛從甜水河上游往下游方向跑,夜里吃過晚飯坐在家門口或大樹下乘涼的村民三三兩兩。

    “大爺,村子里的郎中家在哪里啊?村子可有醫(yī)館?”柯以湛焦急的問。

    老伯抽著旱黃煙:“唔……往前邊兒再走幾十米,里正家旁邊就是李老頭的房子?!?/br>
    “多謝您?!?/br>
    柯以湛匆忙離開。

    “小伙子,你慢點(diǎn),我歲數(shù)大了?!?/br>
    老李郎中氣喘吁吁的跟著健步如飛的柯以湛,他本來是不想出診的,小伙子給了他十個(gè)銅板,又哀哀懇求,他才勉為其難的出來了。

    當(dāng)李老頭看到那鬧鬼的宅院之時(shí),說什么也不肯進(jìn)去,老臉都皺吧成倭瓜了:“不成不成!錢還你!這不要我老頭兒命嗎?”

    柯以湛急了:“我們一家三口住了多日,一點(diǎn)事兒也沒得,郎中求求您了!”

    柯以湛連拉帶拽,可算把小老頭帶進(jìn)家門兒。

    三間房舍中的正屋最大,修繕的最完整,分待客的堂屋和左右耳房,左邊耳房是柯以湛和江竹鴛的臥房,小魚年紀(jì)小他的小床暫時(shí)也放在他們倆的大床側(cè)面。

    江竹鴛已經(jīng)醒了,蒼白著俊顏,正捧著一碗熱水喝,小魚在一邊暖心的給他吹涼些。

    “哥夫!”

    小魚高興的叫著:“哥哥醒啦!”

    柯以湛給大夫拿了凳子,自己坐在床邊握著江竹鴛的手,擔(dān)憂:“你醒了?你剛剛快嚇?biāo)牢液托◆~了?!?/br>
    江竹鴛神態(tài)復(fù)雜,看著握著自己的兩只手,從秀氣修長(zhǎng)的白皙,現(xiàn)在手背粗糙,手心兒都是繭子,他也有感覺,他可能是懷孕了。

    老李郎中把脈,詢問了江竹鴛幾個(gè)問題,看看舌苔,最后笑了:“恭喜你小伙子,你夫郎有喜了。”

    柯以湛:“……”

    他還不相信自己的判斷,男人生子,太……玄幻了,但是那脈象,的確是真的。

    可是,他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孩子來的真不是時(shí)候,可他……真的很喜歡孩子。

    江竹鴛撫摸一下平坦的小腹,很奇異的感覺,他的身體里融入了一個(gè)男人的骨rou。

    老李郎中捋了捋胡子:“不必開藥方子,你夫郎有孕兩個(gè)多月,初期不得勞累,胎氣需要穩(wěn)固,明兒你跟去我那里拿些土參、紅棗給你家夫郎燉幾天雞湯,補(bǔ)一補(bǔ)就好了,但是這兩日盡量多休息?!?/br>
    “竹鴛,我去了?。磕愫托◆~先休息?!笨乱哉颗呐慕聒x的手背,起身去送李老頭。

    柯以湛拿著一小包土參和紅棗回來,江竹鴛坐在床上下身蓋著被子,正在縫衣服,油燈如豆照亮了他小半張臉,一對(duì)綠琥珀美眸深深的看著他:“你回來了?!?/br>
    見小魚睡了,柯以湛放輕腳步,把土人參和紅棗放在桌邊,轉(zhuǎn)身出去洗漱,燒開了一瓷壺?zé)崴萘思t棗,端進(jìn)來。

    “別做了?!笨乱哉啃乃岬暮?,丹鳳眼紅紅的。

    江竹鴛輕聲:“還有一個(gè)袖子就好了。”

    看他欲言又止,江竹鴛停下活計(jì):“你想說什么直說?!?/br>
    “竹鴛,我喜歡孩子,但家里……”柯以湛艱難的一個(gè)詞一個(gè)詞往外蹦。

    他哪里有資格讓做阿姆的放棄肚子里的孩子呢?他還是沒能說出口。

    “我要孩子,家里會(huì)好起來,也不會(huì)耽誤打獵種地做飯的?!苯聒x道。

    “呼,我不是那個(gè)意思,我是……好吧,我也喜歡孩子,我們一起努力吧。”柯以湛苦笑著握住江竹鴛的手,另一手去摸江竹鴛的肚子。

    “我的夫郎啊,我只是想讓你在好一些的環(huán)境再有孕,可你也太強(qiáng)了,算日子是第一次我們……噗哈哈,來喝點(diǎn)紅棗湯?!笨乱哉繌目嘈ψ?yōu)檎嫘?,摸那結(jié)實(shí)的腹肌。

    江竹鴛耳朵泛紅,抓了衣袖子繼續(xù)縫:“還不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笨乱哉坑崎e的抱著他的肚子摸來摸去,色嘻嘻的笑著承認(rèn),是他的種兒。

    江竹鴛不輕不重的揪了他的耳朵一下:“楚國(guó)是不允許小哥兒隨意墮胎的,官奴奴籍除外,我警告你,我要這個(gè)孩子,所以……”

    “所以我也要!你給我懷的孩子我當(dāng)然要,好夫郎,我們休息吧啊?”柯以湛疾速表忠心,拿走了江竹鴛手里的衣裳。

    江竹鴛滿意點(diǎn)頭,捏捏柯以湛的下巴,柯以湛暈乎乎,美了一宿。

    家里積蓄了三百文錢,現(xiàn)在只有不到二百文可用。

    幾天來,柯以湛天不亮就上山挖了些黃芪和沙參,只是運(yùn)氣不好,只積攢了幾斤,他留下一半給江竹鴛用,剩下的拿到城里換錢。

    黃芪賣了一百二十文,沙參得了四十文,砍價(jià)買了四只大公雞和一對(duì)小兔子,還剩下四文錢。

    “大rou包子了哎——一文錢一只不好吃不要錢!素的兩只一文錢管飽兒!皮薄餡兒大嘞!!”

    前邊有人賣rou包,剛出蒸籠的包子白白胖胖,rou餡兒的香氣飄溢在半空中,路過的老百姓囊中有幾文錢的都忍不住買了一兩個(gè)嘗嘗鮮。

    柯以湛吞咽口水,他過去:“老板,給我來三個(gè)rou的,兩個(gè)素的。”

    “好嘞!小伙子給你分開包啊?”

    “行?!?/br>
    柯以湛一天沒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吃了兩個(gè)素的,剩下三個(gè)rou的仔細(xì)包好放進(jìn)背簍里,帶回去給江竹鴛和小魚吃。

    驢車上,同村的人紛紛都看他,那眼神兒充滿了探究。

    柯以湛尋思自己的雞籠和兔籠子太占地方,歉意的說了聲不好意思,把兔籠塞入背簍里背著,雞籠放在自己腳邊兒。

    穿著紅粗布衣裳的哥兒看的眼都直了,偷偷吞咽口水,心說一個(gè)剛回村的小子怎地這般有錢,細(xì)細(xì)著嗓子:“以前怎么沒見過你,買這么多公雞?炒著吃?”

    趕車的周宇笑了:“文家哥兒你還不知道?柯老弟可有夫郎了,夫郎懷了孕自然得吃點(diǎn)雞rou補(bǔ)補(bǔ)好生個(gè)大胖小子啊。”

    文芳一聽,癟癟嘴:“切,誰沒吃過啊。”

    他有些不平,他家給他相的夫君是鄰村的窮光蛋,別說吃雞了,連糙米都吃不上。再說,村子里哪有男子在哥兒孕期給買這么多好吃的,還有兔子?

    坐在柯以湛身側(cè)的男子給柯以湛讓了點(diǎn)位置:“你把雞籠子往我這邊點(diǎn)沒事兒?!?/br>
    柯以湛感激一笑:“多謝大哥?!?/br>
    那男子看柯以湛生的好,臉略紅:“兄弟,咱莊稼人說句粗話你別見怪,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好看的爺們兒,比咱村子里正家的晴小哥兒還漂亮。”

    柯以湛的笑僵在臉上,忍了怒:“……呵呵,小哥兒和男子之間不好比,大哥可別開我玩笑了?!?/br>
    柯巖笑:“哈哈哈咱們都是同姓的,我叫柯巖,算同宗兒,你就叫我柯八哥就成?!?/br>
    二人聊了聊,柯巖就拐彎抹角的直勾勾盯著那雞:“你嫂哥兒也養(yǎng)了幾只雞,比你這只都大些,要不然你讓我?guī)Щ厝ヒ恢唬任姨袅宋壹易畲笠恢粨Q給你,讓你嫂哥兒在家里給你家夫郎燉了送過去,也算親戚之間走動(dòng)走動(dòng),表表心意,咋樣?”

    “不必了?!笨乱哉烤芙^,心生厭煩。

    把他當(dāng)傻逼???雞給了,再換?換回來雞毛吧!

    柯巖沒想到這小子猴精兒似的不上當(dāng),不給他面子的直接拒絕,有些惱怒。

    但他可不放棄,糾纏著親切的道:“不用和哥不好意思,我家的那只雞比你兩只都大,你嫂哥兒也是個(gè)熱情好客的,不如做好了,你和你家夫郎一道來吃。”

    車上的人意味深長(zhǎng)的發(fā)出哼笑聲,表情各異。

    周宇握拳抵在嘴邊:“咳咳咳……咳咳……”

    柯以湛心知是周宇提醒他,冷了臉拿開柯巖的手:“不必,我要回去親手燉給我家夫郎吃,四只公雞一天燉半只給我夫郎吃,別人一口都不給。”

    柯巖訕訕的縮回手,暗暗咒罵幾句,嘲諷:“哼哼,好好一個(gè)爺們兒不懂在村子里交際,就知道黏在哥兒身邊,有啥出息?”

    文芳眨眨眼,起了點(diǎn)心思,指著柯巖的鼻子罵:“你占便宜沒夠???人家一家才搬到村子來,給孕夫吃的東西你也要占,你會(huì)懷孕嗎?”

    柯巖臉紅綠交錯(cuò):“干你屁事?!”

    “我看你是心虛,人家困難還巴巴兒的還要趕著吃人家的,你幾輩子沒見過雞?虧你還是里正三叔家的兒子,真給族老丟臉?!?/br>
    文芳和柯巖二人互罵起來,男子不比小哥兒伶牙俐齒,柯巖啐了一口唾沫,丟臉的提前跳下驢車?yán)@道回村了。

    到了村口,柯以湛下車后,很有禮貌的鞠躬道謝:“謝謝這位哥兒仗義執(zhí)言。”

    文芳看他笑的時(shí)候比不笑還要秀麗嫵媚,偏偏眉宇帶著一抹英氣很爺們?yōu)t灑,瘦雖瘦了點(diǎn)兒,但身量也高,臉紅蚊子哼哼聲:“柯家郎君你太客氣了,大家都是一個(gè)村兒的,應(yīng)該互相照應(yīng)。”

    柯以湛撕了一塊油紙包了一只rou包遞給文芳:“多謝你,不嫌棄的話收下吧?!?/br>
    文芳“咕咚咕咚”吞咽口水,溫婉的蹲蹲身,白石耳墜子晃動(dòng)的異常漂亮,雙手接過:“謝謝郎君?!?/br>
    江竹鴛為了腹中的孩子,歇息了幾天才山上一次,獵到了一只狍子在家做成了臘rou。

    柯以湛帶著東西進(jìn)院門就看見江竹鴛往狍子rou身上涂抹椒鹽:“你可別又累著了。”

    江竹鴛起身去接他的東西,淡笑:“都是輕巧的活計(jì)?!?/br>
    他腹中的寶貝需要營(yíng)養(yǎng),他男人,他弟弟都需要,所以這只狍子他準(zhǔn)備都留在家里吃。

    “竹鴛,家里那只蘆花母雞你不吃,公雞總能吃了吧?”柯以湛把公雞塞進(jìn)雞籠里,粗暴的抓出一只給江竹鴛看。

    “好。”

    江竹鴛燒了熱水,夫夫二人開始燙公雞拔毛。

    “呀,小兔子!”小魚開心極了,圍著筐子玩兒兔子。

    “小魚,你去后院摘一些婆婆丁和苦菜喂給小兔子,不要沾水啊?”江竹鴛吩咐小弟。

    “好?!?/br>
    中午的菜就是黃芪肥雞湯、紅燒狍子rou、炒野菜、還有兩只大rou包兒。

    “蘆花雞可真好,每天都下蛋,竹鴛,我們?cè)儋I幾只留著下蛋吧?”柯以湛把一只大雞腿夾給了江竹鴛,一只雞腿夾給了小魚,自己吃雞翅膀。

    果然,還是公雞rou香,江竹鴛還用黃酒野姜去腥,燉的湯汁鮮美,骨rou酥離。

    江竹鴛把一大塊肥嫩的雞胸rou夾給柯以湛:“去集市里是便宜些,但是來回的車費(fèi)就十文錢,明兒我去村子里走走,用狍rou換幾只母雞回來?!?/br>
    他不停的給柯以湛夾狍rou、夾雞蛋。

    “也行,雞蛋好?!笨乱哉砍韵鄡疵停阪?zhèn)子上一口飯一口水都沒喝。

    江竹鴛看著心疼:“用過飯,去睡睡?!?/br>
    “睡啥啊,糧食種兒都發(fā)了,后面的三畝旱地得犁出來,一會(huì)兒吃完飯你看看我做的對(duì)不對(duì),我很久沒做過農(nóng)活,都忘了?!笨乱哉坑纸o江竹鴛盛了一碗雞湯。

    “營(yíng)養(yǎng)都在湯里面呢,快吃?!?/br>
    小魚捧著rou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開心滿足的仰著小腦瓜看柯以湛:“哥夫……真好吃哥夫也吃~”

    舉著rou包送到柯以湛嘴邊。

    柯以湛笑著摸摸他的頭:“哥夫在鎮(zhèn)子上吃過了,小魚吃,吃了長(zhǎng)高高,就能幫你哥哥帶小寶寶了?!?/br>
    “小寶寶要叫小魚舅舅呢,小魚就不是最小的啦!”小魚重重點(diǎn)頭,咯咯的和柯以湛一起笑起來。

    柯以湛吃飽后坐在一邊看細(xì)嚼慢咽的懷孕夫郎,調(diào)皮可愛的小魚,肩膀上沉甸甸的。

    快速讓他變得踏實(shí),成熟。

    從后院柵欄門走出便是他們的三畝旱田。

    “我學(xué)會(huì)了,竹鴛,你說我去河邊撈些淤泥做肥料行不行?”柯以湛彎腰一下下刨地,挖出土壟,家里造肥能力太弱,只能想別的法子。

    他本來就做過農(nóng)活,開始有些生疏,在江竹鴛的指點(diǎn)下,很快熟練。

    江竹鴛看著他:“淤泥做肥,也在咱們家后院菜地追一些。”

    “成!聽你的。”柯以湛很痛快。

    小魚屁顛屁顛的叫嚷:“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去,跟哥哥過來,小兔子喂了嗎?”江竹鴛也沒閑著,坐在小凳子上晾曬蘑菇,小魚把酸杏兒也曬在草扁里。

    他對(duì)柯以湛的是有所了解,比如老柯家單傳獨(dú)苗兒,幼年父姆雙亡,被祖父當(dāng)成眼珠子一般溺愛,雖說是農(nóng)家子卻十指不沾陽春水靠老人供養(yǎng)讀書。

    他對(duì)柯以湛是很看不上眼的,后來也是被迫答應(yīng)郡王正君嫁給柯以湛做妾。

    可是現(xiàn)在看來,每個(gè)人都是有兩面性,柯以湛也不是爛泥扶不上墻,還很有些旁的本事,比如認(rèn)識(shí)一些草藥,除了自己以外對(duì)其他陌生的小哥兒都尊重守禮,做事勤快,說話幽默。

    而且,傳言未可信,一個(gè)農(nóng)家子弟怎么可能不懂務(wù)農(nóng),不過是北郡王夫夫和縣主詆毀人家。

    江竹鴛自己都不知道,他開始為柯以湛說話。

    三畝地,先前江竹鴛偷偷半夜歸攏了一畝,剩下兩畝柯以湛哼哧哼哧的干,一天也干了大半畝,累的暈頭轉(zhuǎn)向直打擺子。

    “我不吃了,你必須得吃,我累死了我要睡覺?!笨乱哉康难铧c(diǎn)斷了,沖洗身體后趴在床上。

    “來,吃一個(gè)餅再睡。”江竹鴛蹙眉,不吃東西可不行。

    他烙的香噴噴的雞蛋餅送到癱在床上的男人嘴邊。

    柯以湛睜開一只眼瞅著江竹鴛笑開,抓過那張雞蛋餅塞進(jìn)嘴里,江竹鴛又立刻給他送了一盞熱湯到嘴邊,柯以湛感慨著:“唔……真是我的好夫郎~我可警告你啊!田里的活都是我的事兒,還有后院蔬菜澆地都是我的事兒,你不許給我偷著干!你再壯實(shí)能干,我也是你男人,你得聽我的,你就在屋里養(yǎng)著,帶著小魚,做點(diǎn)飯就……”

    硬撐著說了幾句話,柯以湛沒用的睡著了。

    江竹鴛心流入暖意,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克制,俯身看著男人的眼神卻很柔軟:“嗯,知道了。”

    柯以湛睡的死沉死沉,第二天起來覺得渾身舒爽輕松,笑瞇瞇的抱住身側(cè)的壯美人兒親了一口:“好心肝兒又給我按摩了?謝謝啊?”

    “鍋里有粥和餅子,還有脆瓜,吃了再下地?!眽衙廊搜劬Χ紱]睜開,慵懶的卷上被子。

    “嗯?!?/br>
    柯以湛笑出聲,床上的人變的嗜睡了,性情和以前相比也柔軟溫情了許多。

    照舊上山溜達(dá)一圈,看看能不能采摘到一些草藥,沒有草藥就摘些蘑菇野菜,挖些野姜。看著手里的野姜,柯以湛嘆息:“怎么就沒有大蒜呢?”

    中國(guó)人炒菜離不開蔥姜蒜,尤其是蒜末,夏天要到了,熱起來后什么拍黃瓜,蒸茄子,都卻不了蒜。

    “柯老弟!”

    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轉(zhuǎn)身看,是背著弓箭的肖云三。

    肖云三憨厚的眉眼帶著喜氣,給柯以湛看他抓到的獵物:“你也起來這么早?看看老哥我今兒天不亮進(jìn)深山里頭抓的?!?/br>
    “早也沒用,啥也沒挖到,肖大哥你倒是好運(yùn)氣。”柯以湛酸酸的看著肖云三手里那只火紅火紅的狐貍。

    肖云三抹了把鼻下嘿嘿笑:“火狐貍皮很少見,這一條皮子就能得二三十兩銀子,我也能讓媒姆姆給我找個(gè)像你家夫郎那樣好的哥兒?!?/br>
    “呦呵~老哥不耐寂寞啦?哈哈哈到時(shí)候擺喜酒可千萬別忘了叫我!”柯以湛嘲笑著肖云三,拍了他兩下后背,二人已經(jīng)混的相當(dāng)熟。

    肖云三有點(diǎn)不好意思:“說來,我也想求你件事兒,但一直沒敢去找你?!?/br>
    柯以湛‘嘖’了一聲:“有啥的?說。”

    “就是,我也從來不知道該咋選夫郎,我在村子里獨(dú)來獨(dú)往,一個(gè)親戚也沒有,想請(qǐng)你和你家夫郎幫忙看看。”肖云三黝黑的臉透出些紅,扭捏的。

    “哈哈哈成!你來我家說聲就行,我夫郎也懷孕了,大哥你又要成家了,我們倆都是喜事兒??!”柯以湛笑著說。

    肖云三一聽也樂的合不攏嘴:“呀?江夫郎懷孕了?那正好兒!我給你個(gè)好物——”

    說罷,他打開背上的袋子,從里面拿住三只被綁在一起的雜毛鵪鶉,胖乎乎的縮著腦袋。

    柯以湛還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鵪鶉,有些不敢拿。

    肖云三催促,又往柯以湛手里塞了五只小小的鵪鶉蛋:“快拿著啊,拿著繩子,回去就給你夫郎殺了它補(bǔ)身或炒或炸,佐粥特別有滋味兒,對(duì)孕夫極好,還有鵪鶉蛋,我把逮到了兩窩?!?/br>
    柯以湛有些不好意思,但沒客套:“謝謝肖大哥???”

    “哈哈哈沒事沒事,咱兩家住的近,等我成親你和你家夫郎小弟來幫幫忙湊個(gè)熱鬧就好,咱們本來就應(yīng)該互相照應(yīng)。”肖云三大手一揮笑的很開心。

    柯以湛看他傻笑也覺得有趣,肖云三這種人是非常淳樸單純的好人,一旦他認(rèn)定你,就會(huì)掏心掏肺的對(duì)你好。

    二人結(jié)伴往山下走,肖云三要趁著狐貍還活著送到鎮(zhèn)子上買了。

    聊天中,肖云三聽柯以湛說那三畝旱地累的腰酸背痛,一臉耿直:“你果然跟個(gè)弱雞子似的,現(xiàn)在你的哥兒都有孕了,你這么不抗累可不成,不過三畝地一個(gè)人種也多,等我把狐貍皮賣了,跟你一起回去幫你種地。”

    “行,老哥你家里的水田也快插秧了吧?你幫我,我?guī)湍闳?。?/br>
    “我只有兩畝水田,也行,兩個(gè)人干活快!”

    肖云三看柯以湛袋子和筐子里的東西搖頭:“你既然認(rèn)識(shí)草藥也肯定曉得,好藥材都在深山崖子上長(zhǎng)著,你得深入那密林沒有人煙的里頭,咱這甜水村五年前一個(gè)老頭子就在里面挖到了八百多年的人參,賣了幾萬兩銀子搬走了?!?/br>
    “深山里頭豺狼虎豹多,我可不是要錢不要命,我也沒有老哥你這個(gè)膽兒?!笨乱哉坑行┿皭?。

    他原本還算膽子大,現(xiàn)在江竹鴛懷孕了,他開始惜命了,他若是死了,誰能對(duì)他的夫郎、對(duì)他的孩子真心好呢?

    肖云三笑:“你說啥呢?把我說成了傻大膽兒,其實(shí)每次進(jìn)去我也害怕,遇到狗熊我都是直接爬樹,又一次被一只狗熊追的在樹上呆了兩天兩宿,嚇得差點(diǎn)尿褲子?!?/br>
    柯以湛大笑:“哈哈哈,對(duì)啊,本來老哥你長(zhǎng)得英俊魁梧,被狗熊舔一口,不就不得不留在深山做熊哥兒婿了嗎?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兄弟倆捧腹大笑。

    柯以湛到了自家院門口,肖云三與他分別時(shí)候認(rèn)真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做個(gè)伴?老弟,你有辨識(shí)草藥的本事應(yīng)該用起來,我進(jìn)深山打獵,也不必怕被毒蟲咬傷,出了事一個(gè)還能就另一個(gè)?!?/br>
    “嗯,是不錯(cuò),行,老哥你讓我想想?!?/br>
    “成,我先走了啊,回來我再來幫你。”

    柯以湛目送肖云三離去,他感慨,穿越來總算認(rèn)識(shí)個(gè)靠譜的朋友。他對(duì)肖云三的提議很心動(dòng),但是他是有家的人,還是要問一問他的混血大帥哥。

    “竹鴛,肖大哥送了三只鵪鶉還有鵪鶉蛋,我炸了給你配粥吃???”

    柯以湛直接在窗戶邊大聲道,江竹鴛應(yīng)了一聲:“你可少用些油,煎一下就好?!?/br>
    “知道啦,摳門兒?!笨乱哉啃χ虏郏咧位斡朴频娜ビ?guī)孔隽恕?/br>
    屋內(nèi),江竹鴛用桃木簪子半挽起頭發(fā),穿上一件米黃色的粗布下裙,素白的粗布上衣,他坐在床邊梳順頭發(fā)后,從枕頭下拿出一個(gè)小木盒子。

    看著木盒里的綠瑪瑙水滴耳墜,江竹鴛有些心動(dòng),但有點(diǎn)自慚形穢。

    他配嗎?

    他這么丑……

    可丑也不是他的錯(cuò),況且柯以湛喜歡他,柯以湛覺得他好看就夠了。江竹鴛戴上那對(duì)兒耳墜,就著水盆里看看自己,臉微紅。

    做賊似的羞恥的左顧右盼,耳墜搖晃起來,亮晶晶碧盈盈的水滴一樣漂亮,其實(shí)也算有兩分風(fēng)姿。

    江竹鴛摸摸自己的耳朵,抿唇點(diǎn)頭,轉(zhuǎn)回床榻邊抖開被子開始整理床鋪。

    小魚聞到了香氣,揉著眼睛從他的小床上起來:“哥哥好香……好香……”

    江竹鴛無奈:“一睡醒就餓,你哥夫給你炸鵪鶉呢,快拿著自己的小木盆去洗漱。”

    “哥夫萬歲~耶耶~”小魚‘嗷嗷’叫著,穿上鞋捧著他的盆子和布巾出去了。

    江竹鴛卻皺著眉,看著他新做的沒幾天的白色床褥此刻……落了泥沙。

    江竹鴛睡在里側(cè),里邊還干干凈凈,唯獨(dú)柯以湛睡的外側(cè),連枕頭都成了褐色,都是沙子和土。

    “唉?!睈鄹蓛舻男「鐑喊讶靻魏驼硖壮兜簦瑴?zhǔn)備今天去洗一洗。

    好幾日了,男人明明每天都會(huì)洗澡,為何還是臟?臟也沒法子,誰教那是自己的男人呢?

    三只鵪鶉被石頭砸死剝皮,三只深紅色小鳥兒赤裸著身體炫耀著‘我很好吃’??乱哉课镏谒?,按照他外公從前給他做過的方式先用黃酒鹽水腌制一下給它們?nèi)ネ羢ao味,然后在鐵鍋底兒倒上些菜籽油,待油溫?zé)_把鵪鶉一只一只的下鍋慢油煎。

    “刺啦……”鵪鶉rou香四溢。

    柯以湛煎了兩次,還要兼顧火候,給他累的大早上出了一身汗。

    “身體實(shí)在太虛了?!笨乱哉繃@息著,他必須得找點(diǎn)東西給他自己補(bǔ)一補(bǔ)。

    半個(gè)小時(shí)候,柯以湛行著紳士禮作怪的道:“請(qǐng)夫郎,小弟上座——”

    小魚大笑:“哈哈哈哥夫你真好玩兒~”

    江竹鴛綠琥珀眼珠看傻子似的,淡定入座,夾了一塊炸鵪鶉rou,張嘴咬。

    “咔嚓……”外酥里嫩,咸香下飯。

    “怎么樣?”柯以湛瞪著眼睛,期待的問一大一小。

    小魚舉起大拇指:“哥夫棒棒的!好吃,小魚就吃半只,分給哥夫半只,哥哥有小寶寶,要吃兩只,我們不和哥哥搶的?!?/br>
    柯以湛笑眼彎彎,愛憐的摸摸小魚的腦袋:“小魚真乖~好孩子你自己吃了,哥夫已經(jīng)吃過了?!?/br>
    他頗贊嘆:“竹鴛啊,你弟弟教的真好,我從前見到的那些小孩兒一個(gè)個(gè)被慣得不像個(gè)樣子。”

    江竹鴛淡淡的,從一只鵪鶉上拽下一只腿rou塞進(jìn)柯以湛的嘴里:“我弟弟,比較像我,天生如此?!?/br>
    柯以湛噗嗤一聲,沒憋住笑的滿臉通紅,咀嚼著香噴噴的鳥rou:“夫郎啊,你就不能低調(diào)些?”

    “不會(huì)。”

    柯以湛真是太喜歡這副模樣的江竹鴛了,見小魚吃完了去后院玩兒,他湊近江竹鴛,曖昧的親了一口江竹鴛的耳朵,細(xì)長(zhǎng)的大手捏捏小墜子,聲音帶著小鉤兒:“寶貝兒,你戴著真好看?!?/br>
    江竹鴛‘嗯’了一聲,腮紅了。

    “嘖,唉,夫郎啊,我還得等半個(gè)多月,才能親近你,可我現(xiàn)在就憋不住了咋辦?你說咋辦?”柯以湛大喇喇的猥瑣撫摸帥哥的裙擺。

    江竹鴛背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靜靜掃了他一眼,側(cè)過身喝下最后一口粥,沒好氣:“有力氣沒地兒使,就去干活,還有……去抖一抖你那一身的土,把我的床褥都弄臟了?!?/br>
    柯以湛拿開手,賤兮兮的蹲身:“是主子?!?/br>
    江竹鴛開始收拾桌子給他留了一個(gè)高貴冷艷的背影。

    柯以湛拿著種子,背著鋤頭從后院門走出去,早上后院他已經(jīng)澆過水了,直接去旱田勞作。

    說道土,柯以湛也很聽話的脫了交領(lǐng)短衫抖了抖,撓撓頭發(fā):“沒有土啊?”

    他晃了晃身子,突然脖子不對(duì)勁。

    “沙沙沙……”抖出了一堆沙子,落在腳周遭。

    柯以湛驚的挑眉,他竟然都這么臟了?!

    “唉,農(nóng)民伯伯真是太不容易了,先干完活再洗澡吧。”

    午飯后一過,肖云三就從鎮(zhèn)子上回來了,還拎了一籃子的鵝蛋、雞蛋送給柯以湛給江竹鴛補(bǔ)身子。

    江竹鴛婉拒:“不可,肖大哥,這些太貴了,以湛和我說過你家里好事也將近,留著以后辦喜事,迎接新人進(jìn)門兒用?!?/br>
    肖云三好說歹說:“這是啥話?咱們都是一個(gè)村兒的……”

    推拒不得,江竹鴛只好收下。

    肖云三幫忙,剩下的旱地,兩天就播種完了。江竹鴛用肖云三送的鵝蛋雞蛋做了蛋餃,盛情款待一番。

    夜里,柯以湛在前院沖涼,江竹鴛端著木盆走出來。

    “我說我洗嗎?!笨乱哉恐淮┲C褲就來搶江竹鴛的盆子。

    江竹鴛也有些納悶兒:“你是在土里打滾兒了嗎?”

    他的話語并無責(zé)怪之意,只是非常費(fèi)解,他看著柯以湛每天沖澡,是個(gè)很潔凈的爺們兒,怎么就這么多土?

    柯以湛也冤枉:“我、我也不知道啊?!?/br>
    江竹鴛突然湊近柯以湛,柯以湛呼吸一緊,二人明顯只差一厘距離就要……那只修長(zhǎng)的手拍拍柯以湛的臉,似乎是安慰,轉(zhuǎn)而向下,拿起柯以湛脖子上戴著的玉葫蘆。

    “我想起,好似從你戴它開始,我們的床鋪就沒有整潔的時(shí)候?!苯聒x瞇起眼,他拿起小葫蘆,嗅了嗅。

    “土味?!?/br>
    柯以湛臉一黑:“不帶罵人的啊,我可是很洋氣的,我從河里撿的,空心兒的肯定帶點(diǎn)土?!?/br>
    想把葫蘆從脖子上摘下來,可詭異的是,那繩子竟然會(huì)自動(dòng)隨著柯以湛的力道縮短縮長(zhǎng),總之柯以湛要順著腦袋摘下來的時(shí)候,那繩套就會(huì)變得非常小,無法摘下。

    “哎呀我去的,我咋還摘不下來了?明明長(zhǎng)度也夠?。?!”

    江竹鴛抱著手臂,心下蹊蹺:“你把葫蘆倒過來,晃一晃?!?/br>
    柯以湛聞言,把葫蘆墜子嘴兒朝下。

    “沙沙沙……”一注沙流涌出葫蘆瓶口兒,那沙流很快在柯以湛腳下堆出個(gè)大沙包,還是黑色的半潮濕的沙土。

    柯以湛寒毛都豎起來:“媽呀!不會(huì)、不會(huì)是墳?zāi)估锏臇|西吧?”

    江竹鴛蹲身,捏捏黑土,聞聞:“是上好的肥土,只是……你不覺得這么多的黑土,咱們家小水缸都裝不下,又是如何能裝入那么小的葫蘆瓶?jī)豪???/br>
    柯以湛嚇傻了,他都穿越了,還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玄幻事件。

    江竹鴛把葫蘆正過來,在院子內(nèi)尋摸到一只干枯細(xì)草干兒,把葫蘆嘴兒塞上,再反過來傾倒。

    這一次,葫蘆不出黑土了。

    柯以湛咽吐沫,自己又扒開那塞子,一倒,‘沙沙沙’又開始出土,他急急對(duì)江竹鴛說:“你試試?!?/br>
    說來詭異,江竹鴛一倒,什么都倒不出來。

    柯以湛快嚇懵了:“……怎么辦?”

    江竹鴛牽著他的手拉著他坐在小凳子上,平和耐心的安慰:“瞧你,不用怕,我覺得……應(yīng)該是它和你有緣,我們?cè)囋囉眠@土在后院栽植果蔬和花花草草,或許是老天賜給我們的福氣。”

    柯以湛猛地閉上眼,抓住他的手往心口上放。

    “咚咚咚咚……”像小鼓一樣敲擊,柯以湛是真的被嚇著了,他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穿越,死亡,現(xiàn)在日子對(duì)他來說看似哭,實(shí)則甜到流蜜,他也不想,不愿意回去了。

    江竹鴛有些心疼了,摟著柯以湛的頭抱入懷里,柯以湛順勢(shì)把臉埋入他的小腹上,他吻柯以湛的腦袋:“不怕,我一直在你身邊?!?/br>
    有了細(xì)麥稈做葫蘆嘴兒塞,柯以湛總算不帶著土了,不過柯以湛卻趁虛而入,裝“害怕”天天都要抱著江竹鴛,或是要江竹鴛拍著他哄他入睡。

    江竹鴛開始還很溫柔,擁抱著柯以湛入睡,柯以湛偷樂得了甜頭以為百試不爽,結(jié)果——

    “夫郎~你為啥這么美?快來抱抱俺~”一大早,柯以湛沒去采藥賴唧唧的要江竹鴛抱他。

    他現(xiàn)在不需要起一大早進(jìn)山了,他和肖云三約定去深山里頭打獵。

    江竹鴛睨斜著看了他一眼:“嘖~”

    柯以湛嘿嘿笑,撲過去趴在他背上:“沒事兒,為夫抱你也成,老婆孩子一把抱嗎?!?/br>
    江竹鴛挑眉梢:“行,若是你抱不動(dòng),以后晚上就不要惹人睡不著,讓我安生?!?/br>
    “靠,你還是不是我媳……夫郎?小爺我還不信了!”柯以湛從床上跳下來。

    他最近被江竹鴛養(yǎng)胖了不少,個(gè)子也竄了些。

    江竹鴛淡定的勾住他的脖子:“抱吧?!?/br>
    “嘿————”柯以湛臉憋得紫紅,脖子青筋都起來了,手穿過江竹鴛的腿彎兒,再N次使勁兒。

    “大爺就不信了弄不了你這個(gè)‘小’妖精!嘿——”柯以湛略微抱起一點(diǎn)就有些脫力,他忙放松,再一次。

    江竹鴛已經(jīng)忍笑忍的嘴角抽搭,也有些羞慚,畢竟夫君抱不動(dòng)小哥兒這種說法,其實(shí)丟臉的是他這個(gè)做人家夫郎的小哥兒。

    可是他也沒辦法,天生高大。

    小魚拎著一花籃跑進(jìn)來,見狀鼓掌:“哥夫加油!哥夫加油??!”

    “哈哈————”柯以湛叫著號(hào)兒,額頭脖子青筋都爆起來,真的把江竹鴛抱離床鋪十公分。

    然后屁股一撅“撲哧——”,柯以湛窘迫的用力過大,放了個(gè)屁,手臂也失衡沒了力氣。

    “哈哈哈哈哈……”

    小魚和江竹鴛捧腹大笑,笑的倒在大木板床上。

    柯以湛臉紅的像猴屁股,抗議:“啊啊啊不許笑?。∧銈冇袥]有一點(diǎn)同情心???我本來是個(gè)壯漢的好不好?。?!”

    小魚邊笑邊捂著鼻子:“臭死啦~臭死啦~哥夫快去洗洗屁股~哈哈哈哈……”

    江竹鴛笑的眼淚滾出來:“行了,誰叫你非要獻(xiàn)寶,快出去洗漱,肖大哥等著你,我給你準(zhǔn)備帶著的飯團(tuán)”

    柯以湛臊眉耷眼的出去了。

    他重振雄風(fēng)的日子,啥時(shí)候才能到來?。?/br>
    “請(qǐng)問,柯郎君在家嗎?”

    一聲嬌柔的呼喚在柵欄大院口說著。

    江竹鴛剛打開房門放臭屁氣,就聽到了,蹙起修長(zhǎng)俊秀的劍眉:“你……”

    文芳有些慌的整了整他唯一一套細(xì)布鵝黃裙衫,溫婉的福了福:“您是柯公子家的夫郎吧?我是文家的小哥兒,是有些不好說的私事兒想勞煩柯公子,能勞煩夫郎請(qǐng)柯公子出來嗎??!?/br>
    江竹鴛原本還帶著笑意的唇角冰冷的下抿,菱形的淡紅薄唇看起來非常冷淡疏離。

    文芳以為江竹鴛沒聽清,又說了一遍:“夫郎,能否請(qǐng)柯公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