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高中的美人獎勵、納妾VS二胎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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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柯以湛先生在家嗎?報喜,咱甜水村人士,童生甲等第一名!只有咱們村兒中了兩名!!小柯先生還是第一嘞??!”官差騎著一匹矮腳馬,還未下馬,就喜不自勝的在村頭大樹攤販處嚷叫。 屠戶眉飛色舞:“真是給咱村子長臉兒,柳侍吏爺,您這喜得也太過了些,怕不是只為的柯以湛家的喜事兒,咋滴,你家哥兒也中了?” 柳都吏笑罵:“去一邊兒,誰家哥兒能科舉,本大爺家的哥兒婿也中了童生,今年才十七歲,喜上加喜,我讓我家的敏兒提前嫁過去好好伺候,日后發(fā)跡跟著過好日子,不和你們胡咧咧,小柯先生到底在不在家啊?” 貨郎嚼著果子:“我今兒早看見他們夫夫去鎮(zhèn)子上出攤兒了,這會兒也該往甜水村走呢,你先去報別的家兒?!?/br> “哈?那我上他家等他去,別的家都報完了,就差他們家了,那叫啥來著……壓軸大喜事?!?/br> 柳都吏騎著馬趕至柯家租的大院。 “官爺請上座,我家爺和正君有事出門了,老奴馬上派人去接他們,倒也是快回來了,官爺還請稍等?!崩侠畎⒛肥窃诖髴羧思乙姂T世面的老奴,手頭上有江竹鴛給的家用,趕快均出一些給官爺。 柳都吏得了一吊錢,沉甸甸的荷包,滿意的點頭:“成,不急不急,我報喜的活就差柯先生家,大家都是同村,不急不急,哪怕是等到明日,我也是等得的。” 采露看著柳官爺放在桌幾上的喜報,心思轉(zhuǎn)了幾回,去廚房烹制了好茶端上。 想不到,柯以湛看著流里流氣的,卻真是好本事,頭次科舉就中了魁榜。只是再有能耐,出身也是差了些許,如何能比得上王爺。 而在集市收攤的夫夫倆,下午就去衙門消了官奴籍,喜滋滋的買了好些東西,還買了一匹矮腳馬,兩頭豬崽一頭小牛崽回家。 江竹鴛很是高興:“夫君,我們把甜水河邊的山腳下院子整修,主屋的陳設(shè)不變,還要把觀音像恭敬的供著,祈求家宅和順,你這段時日辛苦了,專心讀書,其余的事情都交給我?!?/br> 柯以湛嫻熟的駕馭馬車:“哈……咱們都歇幾日,要會賺還會享受,院子要修建的好些,后天暖和了,我去找人修房子,除了正屋其他的干脆都推倒重新蓋幾間好屋子,都要石磚青瓦的?!?/br> “牲口的棚舍還有柴房不用石磚那么貴的,紅瓦泥磚就可,人住的要好些?!苯聒x笑道。 夫夫兩個商量著日后的小生活,充滿著快樂愜意,直到此時,他們心頭壓著的大石頭才落地消散。 江竹鴛的眼圈有些紅,拿到良民籍的時候,硬是把眼淚含回去不掉落,此刻鼻頭也凍得紅紅的:“小山和小魚都餓了,明兒天氣好帶他出門兒曬曬太陽。” “又不擔(dān)心他著涼了?”柯以湛笑話江竹鴛“從兩個小哥兒和李阿姆來了后,你把那小子快寵成嬌氣包兒了。” 江竹鴛捶他一下,不讓他繼續(xù)說。 柯以湛并不像面上的輕松,一樁心事了了,他童生的小考試也不知過沒過?他是真的討厭讀書,尤其那些繁雜的古文。 夫夫二人到家,就被一群孩子給圍上了要喜糖吃。 “柯叔叔~柯阿姆你們家中舉啦!糖果拿來~拿來~”小孩子們嘰嘰喳喳的。 江竹鴛慈愛的每個蘿卜頭都摸了一下腦袋:“等一下???” 看見他夫夫二人攜手進門兒,柳都吏站起來,高聲讀念喜報:“柯以湛,甜水村人士,鄉(xiāng)試甲等第一,恭喜恭喜啊,柯先生?!?/br> 柳都吏把喜報雙手交給柯以湛,柯以湛接過,開始還有些不相信,待看清的確是自己后高興的合不攏嘴:“同喜同喜??!柳大伯今兒晚上留家吃飯,侄子好好請柳大伯一頓飯菜,真是辛苦柳伯了!” 柳都吏笑:“飯菜就免了,那群猴崽子都等著你和你家夫郎回來呢!” “嘿嘿……” “一會兒有糖還有零食和銅錢能拿嘞~” 幾個不到大人腿高的毛頭小子小丫頭躲在大門后邊,笑嘻嘻的嘀咕,迫不及待的等著。 江竹鴛比起柯以湛的激動倒是平靜許多,微笑著讓李阿姆和采云去拿他早已準(zhǔn)備好的銅板和喜糖果子。 “糖果~糖果~~” 每個孩子都給抓了兩大把糖果點心,還一人一個小荷包,里面是三十六個銅板。 江竹鴛高興的張羅著,抓了兩只肥雞兩只肥鴨并一瓶自釀米酒給柳都吏,讓自家男人柯以湛送一送。 柳都吏拿著四只雞鴨還有些不好意思:“你家夫郎真是賢惠又明事理,小柯先生啊,你可是讀過圣賢書的人,發(fā)跡了可千萬不能背棄忘懷你家夫郎啊?!?/br> 柯以湛對柳都吏大為改觀,原來小官吏也是有端正品性的好人,以前是他太武斷淺薄,立刻拱手道:“柳大伯說的是,晚輩受教。” 柳都吏嘿嘿笑:“中了舉就是不一般,說話開始文縐縐的,我也是家里有個小哥兒,這不,他夫君,我那姑爺也中了童生只是排名比你差的遠了,我也是想早早把哥兒嫁過去,也是怕孩子在婆家受罪,爺們兒的得有擔(dān)當(dāng),我看好你啊小柯!” 柯以湛笑:“柳大伯說的是,我都記著呢,我家阿鴛對我的好,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我只守著他?!?/br> 柳都吏嘿嘿笑:“那也不成,男人嗎,都懂,日后你為官做宰的,后院沒個小君,側(cè)君什么的招待客人,太丟面兒惹人閑話,像我還有個小星呢給我生了個胖兒子,不過還是大的當(dāng)家作主,否則后院不寧,你家夫郎是個賢惠能容人的,你給他找個伴兒也好?!?/br> 柯以湛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把話題引到別的上:“柳大伯,兩只鴨子真是下蛋的日子,你回去給伯阿姆補補身子?!?/br> 誰想柳都吏就好像認(rèn)定他會納妾一樣,又悄聲嘀咕問他家里兩個小侍的事兒。 “補什么補,一塊老田再補也種不出崽兒,你聽我跟你說啊,村兒里都傳,那兩個侍奴是你夫郎給你買的妾,日后生了孩子就抬小君。我和你說,你家夫郎對你真是掏心掏肺啊,我看那個叫什么采……采云?對,他看著老老實實的納了行,年歲小,日后能伺候你和你夫郎,另一個不成,那樣的姿色身段兒,眉眼兒不正,讓你夫郎如何咽的下這口氣,納小不能納色,得納個老實好相處良善的。” 柯以湛直到了柳家院子,柳都吏還在不停的教育柯以湛,柯以湛知道他是一番好心,可古人的三妻四妾,妻賢妾賢的種種,還是令柯以湛硬是忍著想要揍他的沖動,轉(zhuǎn)身就走。 江竹鴛手快利索的做了幾道好菜,燙了壺好酒等到柯以湛歸家。 “啊~”采露見柯以湛進了大門和江竹鴛攜手朝正屋走,立刻背過身子扯了扯身上的淡粉水仙花兒的襖,石榴紅的羅裙,小襖的袖口和領(lǐng)口鑲嵌著一圈雪白的兔毛,發(fā)髻上戴了一只小珠花,端著酒壺走近屋內(nèi),突然腳下一軟就要摔倒的嬌弱模樣。 柯以湛正好站在門邊,江竹鴛伺候他洗面擦手,夫夫二人甜蜜的看著對方。不了采露會進來還眼看就要摔倒,柯以湛順手就是一扶。 “啊啊~”采露直接軟綿綿的撲到在柯以湛懷里。 “哎哎哎????!咋回事兒啊?碰瓷兒的是不是?!”柯以湛大驚失色,兩手張開以示清白。 采云正帶了小魚進來,兩個不大點的小哥兒把這一幕全看在眼里,小魚憋笑,可看見自家哥哥明顯冷下來的臉龐,小團子似的快速擠入柯以湛和采露中間。 “不許冤枉我哥夫??!你自己摔倒的!” 柯以湛下意識的去看江竹鴛,一臉的冤枉:“阿鴛。” 江竹鴛臉色冷了一瞬,眨眼間又是一副溫和喜氣的模樣,看都未看采露一眼,抱起小魚,又挽過柯以湛的手:“快些用飯吧,都冷了,采露采云,你們不用伺候,快去廚房用飯吧?!?/br> 采云一向聽話,被李姆姆調(diào)教的也是憨厚良善,說了幾句祝賀的話,福了福就出門了。 采露卻紅著眼圈,像是有些委屈和自責(zé)水汪汪的偷偷看了柯以湛一眼,低頭把酒壺放在飯桌上:“李姆姆讓奴給正君和爺換一壺?zé)岬木疲讼铝??!?/br> 江竹鴛平和的點頭:“嗯去吧,今兒你們都早些休息。” 他還是不愿意相信,從小和自己一同長大,最自己忠心耿耿的采露會對他的男人別有所圖,數(shù)年前他家中遭難,他也沒有忘記安置采露讓他快快逃,此番,他也收留了采露與他們一起過日子,說是小侍,其實都是拿半個家人一般對待的,吃穿用度無一不好。他不信采露是那等卑劣的人。 晚間兒,特意讓李阿姆帶著小山和小魚,自己預(yù)備好好犒勞犒勞男人。 火炕之上,魚水交融,yin穢曖昧的動靜不絕如縷。 “啪啪啪啪……”江竹鴛披著碧色刺繡著銀翠暗紋的緞面兒小襖,面帶潮紅,咬著唇,雪白結(jié)實的渾圓屁股坐在rou刃上快速扭動,柯以湛粗長的rou棍已經(jīng)被他完全taonong吞吃進菊蕊里,屁股縫兒外只露著一對紫紅飽滿圓乎乎的睪丸被他坐的充血脹滿。 “咕嘰咕嘰咕嘰……”混血美人的下腹yinjing也比一般的哥兒要大要壯偉一些,可卻仍然帶著小哥兒獨有的精致粉嫩,柯以湛汗水淋漓,著迷的看著在自己腹肌上甩來甩去的夫郎的小寶貝兒,改為單手握住江竹鴛的腰,一手去握捏那yinjing。 “啊啊啊啊……”不過是guitou被捏搔了一下,江竹鴛大聲呻吟,喘息急促的撐著柯以湛的胸肌,揪了一下男人淡褐色的乳尖。 “嘶……好鴛兒鴛兒啊……”柯以湛被他一掐,粗rou更是刀硬如鐵,爽的眼睛都亮了。 江竹鴛雪白飽滿的英氣額頭上滴答著清澈的汗珠,鼻尖和兩頰由緋紅轉(zhuǎn)酡紅,猛烈的抖動上半身,玉色肚兜松垮垮的露出半個圓鼓鼓的奶子,活像兩只大大奶香瓜猶抱琵琶半遮面,成熟的搖晃擠蹭,明明動作有力還強悍的像個雌獸之王,聲音卻軟乎乎帶著曖昧的嗔怪:“嗯啊……啊啊啊哼唔唔……你個蠢貨,你啊啊……你太大了……快些射出來我累了么~” “咚——”柯以湛瞇起丹鳳眼,一個翻身就著私密緊連接的姿勢把混血美人壓倒在炕上。 “啊……”江竹鴛寵溺的笑著,抬臂挽住柯以湛的頸子,大腿敞開,與自家爺們兒臉貼著臉兒,半撒嬌道“你可輕些折騰人~” “嘿嘿……哼……寶貝兒平時你說什么我都依從就是此事恕難從命~”柯以湛捏著江竹鴛的下巴,調(diào)情后猛地親啃上去。 活似要把江竹鴛吞吃入腹般的霸道野蠻,一只胳膊架起了江竹鴛的奶白大腿,另一手粗暴的捏抓江竹鴛滿脹的奶子,“咕嘰——”直直沖撞了進去。 “嗯唔唔……哼嗚嗚……”江竹鴛被他弄得如登天堂,爽利的神志不清。 他抓撓著柯以湛的后背,鼻音繞梁yin軟,長腿牢牢的攀附在柯以湛腰上。 柯以湛一次次的俯沖讓他頭皮發(fā)麻,全身痙攣抖動,實在呼吸吃力側(cè)過頭躲避柯以湛的猛烈親吻,薄薄的紅唇都被柯以湛啃的腫了一倍,在火炕上身子一蕩一蕩的叫喊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嗯啊啊啊……夫君嗯嗚嗚……” 江竹鴛實在太高興了,沒有贖身前他一直有所保留,此刻他有多舒服多溫柔就敢表現(xiàn)多少,再也不用擔(dān)心身份上的問題。 正面抽干,揮汗如雨,接著柯以湛又‘半強迫’江竹鴛跪立在炕柜邊兒,伏在抗柜子上,撅著臀被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次干的輕緩,卻又極深,每每抽插都像要把柯以湛的roubang磨出了火兒似的,而江竹鴛臀心兒的海綿地更是搗弄的滋滋滋出水,痙攣吸裹著控制不住的小腹緊縮。 實在有些疲憊,江竹鴛愜意的把兩只手臂疊放在核桃木柜子上,一對圓鼓鼓的rufang抵壓在上頭,又紅又大的櫻桃乳尖因為自然的擠壓一小股一小股的溢出奶汁兒來,江竹鴛也眉眼迷離的絲毫未發(fā)現(xiàn)。 他現(xiàn)在爽的綠寶石大眼裹著厚重的春水,轉(zhuǎn)過頭反手勾著柯以湛的脖子,二人糾纏親密不分你我。 幾度纏綿后,江竹鴛身子矯健,動作優(yōu)美的從炕柜里邊拿出一條紫緞刺繡‘蟾宮折桂’‘節(jié)節(jié)高’等花紋的雙人大緞被子。 “日后咱們倆初一十五還有科考前的三日都要蓋這條被子,這輩子里邊我縫了從寺廟里求來的文財神符,紫色也是吉祥富庶之氣。我呀,原本不求你能中舉的,熟料你竟然還中了甲等第一,夫君,咱們家繼續(xù)中個舉人,日后就不用交稅啦,你可要再多刻苦些,什么活計都不必做,在家專心讀書?!苯聒x表情眉飛色舞,少見的喜形于色,但跪坐在炕上的彎腰整理被子的動作溫柔賢惠極了,性情也活潑開朗了許多。 “你呀,哈哈,鴛兒,我怎么從前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是個這么講究的人?”柯以湛幫忙一起鋪好,笑嘲混血美人兒。 江竹鴛不甘示弱的諷他:“你才是那不講究的人,活脫脫的白白浪費了你那張臉兒,若不是我給你打點,我看你里外都得穿著那套破的不成樣子的短褐麻布長衫見人?!?/br> “嘿嘿,所以我怎么就這么有福氣呢鴛兒~”柯以湛抱住了江竹鴛賴唧唧的撒嬌。 “切,你知道就好~”江竹鴛傲嬌的略微抬起下巴,睨斜著看柯以湛,噗嗤又笑出來:“快試試,我曬了整整三日呢,棉花松軟很是舒服?!?/br> 然而當(dāng)他鉆入曬的綿軟暖和,散發(fā)著好聞茉莉香的被子,也就真香了。 “怎么樣?不錯吧?”江竹鴛也鉆進來,二人并肩躺著,他笑容和煦像是融化的冰湖,側(cè)身依偎著柯以湛,一只修長雪白的手還放在了柯以湛胸口。 “謝謝我的夫郎?!笨乱哉柯曇魷厝嵘钋?,抓起那只手,火熱的親了親。 江竹鴛淡淡彎唇,緩慢眨眼:“夫君,你我二人只得小山一個兒子,是不是太少了些?家里條件好些了,不如——” 他沒有說完,而是看著柯以湛沉思的表情。 柯以湛清了清嗓子,很認(rèn)真的側(cè)過身對著江竹鴛說話:“鴛兒,我還是只想要一個孩子,你也二十歲了,過了生育的最好年齡,我不想你再經(jīng)歷一次痛苦,我也不是十來歲的懵懂少年郎了,我其實對孩子并沒有什么執(zhí)著的想法,一個足矣,所謂優(yōu)生少生對家里也是減輕負(fù)擔(dān),對咱倆,也不必太過勞累?!?/br> 江竹鴛眼珠清冽,靜靜的看著柯以湛:“優(yōu)生少生?那多子多福呢?家里單傳是為不孝,我不想對不住九泉下的公公和公姆” “怎么說呢?只要咱們倆努力培養(yǎng)小山成材,其實也不必非得成材,做一個好人能養(yǎng)得起自己有一技之長的有責(zé)任心的好男人即可,這就是優(yōu)生,就是孝順了,要是生了一大堆,咱也沒空管教,龍生九子不一定生出個啥來,還不如集中培養(yǎng)一個?!?/br> 柯以湛努力的矯正江竹鴛的觀念。 江竹鴛半垂眼睛,背轉(zhuǎn)過身子,聲音有些落寞和生氣:“嗯,知道了。” “生氣了?”柯以湛怎么會發(fā)覺不了江竹鴛的失落和生氣,忙從后面抱住了人哄著。 “鴛兒不生氣???我只是為了你的身子著想,咱倆人過快活日子,何必要那么多的孩子糟心呢?” 江竹鴛回過頭,瞇起眼犀利的問:“你是不是嫌棄我年歲大,不想讓我生?” 柯以湛忙哀叫:“啥?夫郎,我是一百萬個冤枉??!我怎么會嫌棄你,我還擔(dān)心你嫌棄我呢,你這么好,我怎么忍心讓你為我再受生育之苦?” 他急哄哄的解釋,語無倫次。 江竹鴛轉(zhuǎn)過身,柯以湛忙把他擁入懷里,甜言蜜語外加喊冤:“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嗎?我就要你一個夫郎你給我生的一個孩子足夠了。” 江竹鴛低頭在他頸窩處偷笑:“嗯,但是——” “但是什么?” “既然你不肯與我生孩子,心疼我吃苦,我給你安排,你納一房良妾吧,綿延后嗣是做爺們兒的職責(zé),給夫君納妾更是做正室的德行?!苯聒x的聲音平靜溫和。 柯以湛嘴角扯了扯,握著江竹鴛的肩膀和他分開,表情有些崩了,瞪著眼睛吹著胡子:“你再說一遍?阿鴛,你是不是腦瓜子被咱家的矬子馬給啃了?給我納妾?我非你不可,只你一個人不可,你怎么就能這么大度?” 江竹鴛本來是試試,但看到柯以湛的樣子,心疼了,同時心里更泛起了一股蒼涼:“我知道你此刻心里只有我和孩子,但人是會變得,我從前家里未落敗之時,阿姆就是側(cè)室,我不是不能容人的,我只想讓你舒——” 柯以湛嘬兒了一口江竹鴛堵住他的話,掐了兩把屁股:“以后再也不許說!我絕不會變,我若變了天打雷——” 江竹鴛笑了也吻住柯以湛的唇堵住他的話,抱住柯以湛的肩背,在他懷里點頭:“說話也不避諱,行啦,我信你,只是——” “還只是?!”柯以湛抓狂了。 “納妾和生孩子,你選一個吧?!苯聒x冷艷而決絕,唇角勾著笑意。 柯以湛垂頭喪腦的,抱著混血美人搖晃:“咱還能打個商量嗎?鴛兒,只那一個小崽子就分去了你對我的多少寵愛啊?!你再生兩個,這個家還有我的位置嗎?” “噗~說什么啥話!你在我的心里,那位置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除非你自己要走,否則誰也奪不走?!苯聒x笑著,風(fēng)流倜儻的捏捏柯以湛的小白臉兒。 柯以湛無奈的妥協(xié):“好吧,可是……鴛兒能不能等兩年,我擔(dān)心你的身子?!?/br> “好。”江竹鴛心里快被男人暖化了,這時,胸乳突然被柯以湛一雙狼爪給揉了。 柯以湛委委屈屈的:“鴛兒~夫郎~” 混血美人寵溺清朗的笑了一聲,綠寶石眼珠柔波蕩漾,解開衣襟和,撩起肚兜露出香瓜的白里透粉奶子:“吃吧~我的大寶貝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