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醋海翻涌、鳳冠霞帔驚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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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像個餓了太久的娃娃,大口大口的吸允,口內(nèi)的乳尖被他的舌頭要玩弄出花樣兒來,殷紅的rutou出奶孔洶涌的溢出奶水,“咕咚咕咚”的吞咽聲讓江竹鴛耳垂暈紅,舒服的仰頭克制的哼唧。 他真是寵柯以湛寵到天上了,只要柯以湛高興,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低頭一看,柯以湛更肆無忌憚的把乳暈也一起吸含吞吃。江竹鴛認(rèn)真的看了許久,抬手把柯以湛凌亂的頭發(fā)捋順,心說自己在多喝一些下奶的湯,多喂喂自家夫君,也算是補一補。 這么想的江竹鴛一點沒覺得羞恥,仿佛是天經(jīng)地義,能一直獨占這個男子的喜愛就好了。 突然想起采露那嬌滴滴的“摔倒”“送酒”模樣,江竹鴛蹙眉。 雖然他不信,防患于未然也是不能缺的,他要多觀察幾日采露。不若說不納妾,就算納,也輪不到背叛自己的小人。 左思右想,采露可能是死了丈夫又死了孩子,一時想要尋求一個依靠,都是小哥兒,那種柔弱無靠的心情,他江竹鴛從未體驗過,但也能理解,既然是這樣…… 此日清晨,采云燉好了一砂鍋山藥鯽魚羊乳湯,江竹鴛坐在廚房大桌邊一勺一勺的慢慢喝。 采云擦了擦手,高興又小心的問江竹鴛:“少君,李阿姆吩咐我給您燉的下奶湯,特特用羊乳做的引子,湯汁沒有腥味,您覺得味道怎么樣?” 江竹鴛淡淡一笑:“味道很鮮美,多謝你采云。” 采云笑的靦腆:“少君總是和我們這些下人說謝,您和爺收留我,都是我應(yīng)當(dāng)做的。” 江竹鴛突然牽起采云的手:“你手背怎么還有凍瘡?” 采云聳拉著頭,小聲:“一直都有,少君您別碰,臟了您手?!?/br> 江竹鴛皺眉,眉眼帶著憐惜,溫和道:“一會兒你去我房里拿藥,我有膏子能治你的凍瘡。” 采云忙搖頭:“那等好的膏子,少君您和爺用啊,我用豬油抹一抹也挺好使的,真的不用?!?/br> 江竹鴛拉過他的手,溫聲:“小哥兒要精致些,你不能不愛惜自己,聽話。” 采云感動的眼圈紅了:“謝謝少君。” “采云,采露呢?” 采云道:“一大早他就出門說去買爺愛吃的豆腐,要做豆腐羹和西葫蘆牛rou餡兒的包子?!?/br> 江竹鴛點頭喝了兩碗湯后,又去李阿姆的屋子抱小山喂奶。 小魚也湊過腦袋:“哥哥,小寶寶吃的好少呀?!?/br> 江竹鴛笑:“他還小呢,等他長大了,像小魚那么大的時候,吃的比小魚會多很多喲?!?/br> 李阿姆慈祥的看著小魚和小山,他就喜歡孩子:“小魚呀,你不是和姆姆說想要吃紅薯干兒嗎?姆姆給你曬了好些,拿去分給學(xué)館里的朋友們吃。” 小魚一蹦老高:“哇哇~姆姆最厲害了??!姆姆您快多多的帶我去裝一些,我們現(xiàn)在就去?!?/br> “哈哈哈,好好好,慢些,小魚,姆姆歲數(shù)大跟不上你了。”李阿姆心滿意足的帶著小孩兒。 一輩子顛沛流離,晚年才有個安穩(wěn)的去處,他十分感激江竹鴛和柯以湛,也很慶幸在北郡王府照應(yīng)了這對小夫夫。 江竹鴛看著一老一小出門,才擰眉。 采露真是越來越不對勁了,仔細(xì)想想,似乎從來了,采露的伺候人的心思幾乎九成放在了柯以湛身上,只是掩藏的很好,說是伺候他們二人,實際多是為了柯以湛著想。 好在他那爺們兒粗糙的很,也從未發(fā)覺過。 就在江竹鴛思考如何處理采露時,小魚悄悄的推門進來。 “哥哥?!毙『汗砉硭钏畹?。 “李姆姆呢?你又淘氣了?”江竹鴛捏了一下弟弟的小鼻子。 小魚一臉焦急:“不是的哥哥,我故意分開李姆姆的,昨兒我下學(xué),等采云哥哥來接我的時候,我去貨郎哪兒買山楂干兒零嘴兒吃,我看到采露哥哥他沒去買菜,而是去了村山頭的大茅廁?!?/br> “茅廁?” 小魚點頭:“我不明白為啥家里有干凈的小廁所他不去,那地方太偏僻了,上回夫子教導(dǎo)我們不讓我們哥兒去偏僻的地方,我怕采露哥哥有危險,就跟上去,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花里胡哨的,反正……反正就是很華麗的少爺再和采露哥哥說話,就在廁所后面的山腳兒根兒?!?/br> 江竹鴛沉思:“魚兒,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模樣?” “我沒看清,只是他頭上戴的金冠怪顯眼的,特別像北郡王府時候里邊的主子們戴的。”小魚一五一十的說。 難道是北郡王?北郡王有什么理由還對市井小民追命不放的? 季遠(yuǎn)修此人自視清高,所穿戴之物無不雅致內(nèi)斂更不可能是他,難道是……段靜?! 左耳房內(nèi),采露不安的站立半個時辰了。 江竹鴛坐在桌幾邊,總算點了點下巴示意采露坐下。 采露不敢:“主子,奴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差錯。” “你坐下,看看這些東西?!苯聒x從匣子里拿出一沓紙張,紙上畫著男子像。 采露‘不解’的看著男子畫像。 江竹鴛道:“我五歲,你八歲的時候,還記得那時我是庶子不受重視,你照顧我和我阿姆讓我感激萬分,名為主仆實則我是把你當(dāng)做親人看待的,那時我便想著若有一日我可以當(dāng)家作主自在過活,必定讓你做我的管事君子,給你找一個好人家,但事與愿違,家中遭難,我自顧不暇還給了你銀兩讓你逃走,我對你不薄?,F(xiàn)今,我本想著我與你好歹幾年情分,讓你好生在我身邊養(yǎng)一養(yǎng)身子,再招幾個模樣品性好的園丁來進門兒,與你做依靠,但現(xiàn)在……我留不得你了,你自己選個人,出門子吧,我給你二十兩銀子,也夠你做個小買賣了?!?/br> 采露噗咚跪下了,哀叫:“公子?。∨际菫橹氚。?!” 江竹鴛歪頭看采露:“為了我?不,你是為了你自己,我今兒才發(fā)覺,你身上這料子比之我曾經(jīng)在北郡王府做奴隸的時候看見的縣主穿的衣裳也不逞多讓了,我放你走,已經(jīng)是寬容你了,回去告訴你的新主子,不要總是招惹我,否則新仇舊恨,我與他一起算?!?/br> 采露咬唇:“公子,的確是段靜小王爺派奴來的,奴早年伺候公子便知會和公子一道嫁入段家,我是您的貼身侍奴,本來就是做小君側(cè)室用的,段王爺對您一片癡心赤誠多次救扶奴,全都是因為您的緣故,可您死心塌地的跟著柯以湛,奴實在見不得您受苦,天上的老爺夫人也見不得啊?!?/br> “所以,你留在這里是為了挑撥離間的?”江竹鴛表情麻木,他也不明白,他究竟什么地方值得段靜這么執(zhí)著。 采露掙扎著點頭:“柯以湛不是個良人?!?/br> 江竹鴛嘴角下扯,收回了二十兩銀子:“我看你也不缺幾十兩,回去找你的王爺吧,告訴他,我江竹鴛就算全天下的爺們兒都死光了,只剩下宮里的太監(jiān)和他段靜,我也會要那太監(jiān),所以柯以湛對我真是極好的良人,我最重要的夫君。我江竹鴛去廟里替了頭發(fā)做和尚,去自殺也不可能如段靜的意?!?/br> 采露嘴巴張開,驚愕的看著江竹鴛:“公子……話可不能說滿嘍啊?!?/br> “走?!苯聒x指著窗外的院門,冷若冰霜。 采露咬唇,看了江竹鴛一眼,立刻去屋子收拾行禮,離開了。 采露走后,江竹鴛心情不適,抱著寶寶在屋里休息卻怎么也睡不著。 “夫君!夫君!”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yīng),采云進來了,忙說:“少君,剛剛爺去拿東西了,說是在縣城買的東西,一會兒就回?!?/br> 江竹鴛懨懨的點頭,合上眼,埋入寶寶的襁褓里聞著那香噴噴的奶氣。 迷糊間睡著了,再次睜開眼天兒都暗了,只剩下屋內(nèi)的一盞東珠燈。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去了整兒一日,叫我好生擔(dān)心?!苯聒x做起,抱起自個兒在一旁玩兒手指腳丫的寶寶,埋怨的瞪了一眼柯以湛。 柯以湛咧嘴笑:“當(dāng)然是有好東西賣給夫郎啊!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說著,柯以湛把背過的手伸向前,赫然一副華光璀璨的鳳冠朱釵錦繡霞帔,露出一口大白牙:“鴛兒,我們成親吧?。『俸?,不要太感動喲,想來咱倆雖然名分定了,但是一頓正經(jīng)的酒席婚禮也沒辦過,我偷偷的訂的?!?/br> 江竹鴛驚呆了:“……” “怎么了?傻了?高興過頭了?”柯以湛笑嘻嘻的用手晃了晃江竹鴛。 江竹鴛半晌才喃喃的道:“花了多少銀子?你哪兒有那許多的錢訂鳳冠霞帔?” 柯以湛摸了摸鼻子,清嗓子:“咳咳,那個啥,男人嘛~你也有私房錢,我也有點兒,付個訂金是夠了……” 江竹鴛火冒三丈的默然看著柯以湛:“?。?!” “別生氣呀,好夫郎,不貴的統(tǒng)共就五十兩銀子?!笨乱哉抠r笑,腳底抹油快速往門邊挪騰。 江竹鴛撲哧一笑,冷著的俊臉兒變成了燦爛的月華:“你呀,我不是都說好了,簡單的請幾個親朋吃頓酒就好了,非要弄這些花招子,何況只穿戴一次有什么用啊?真真是浪費銀錢!” “怎么沒用,哥兒都是喜歡的鳳冠霞帔的,何況這只有鳳冠霞帔和圍的金裙,那些細(xì)致的羅裙瓔珞外衫褙子都沒買啊,我只撿了幾樣最好看的,嘿嘿嘿?!笨乱哉坑只貋肀ё×私聒x,順勢接了他懷里二人的小寶寶。 小山不明所以張著流口水的小紅嘴:“嗷嗚~”咬住了柯以湛的臉,疼的柯以湛吸溜。 江竹鴛像個老夫老夫一樣數(shù)落著柯以湛:“嘖嘖,你不也買了料子,這樣的料子太花俏,我的五官太明顯,穿這樣的衣裳不得體,明兒我要換去?!?/br> 柯以湛笑:“成,你越來越講究了,我陪你,都隨我夫郎喜歡。” 他看著江竹鴛翹起的嘴角,心知肚明自家混血大美人還是喜歡的,不過是嘴硬而已。而江竹鴛得到爺們兒好聲好氣的縱容寵愛般的答應(yīng),心頭灌了蜜似的甜。 二人的婚期正式提上日程,就在春暖花開的六月初一。 江竹鴛邊縫制簇新的大紅喜被,邊抬著下巴指揮自家男人寫禮物和菜品單子。 “一品紅燒獅子頭、二品蔥香蒸鱘魚、嗯,加酒釀蘿卜圓子湯、算上一地鍋子的野山菌菇燉雞兒、醬燒鴨、鵝嗎?鵝就算了,造價太高了些,另外添了酥炸小河蝦小鯽魚、虎皮雞蛋也就夠了,甜品就做幾個你前兒做的冰糖燉梨,再來個棗糕,實惠一些也就罷了,字兒好看著些,算了當(dāng)做草稿,等下謄抄在紅紙上,不能丟了咱家的人?!苯聒x精神奕奕的張羅著,偶爾柯以湛寫的字跡潦草一些,他還不高興。 “是是是,遵命,我的夫郎大人?!笨乱哉啃χB聲答應(yīng),被他帶動的,也對婚禮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柯以湛寫完邀函后,突然道:“可惜了?!?/br> “怎么了?客人名單不對嗎?”江竹鴛湊過頭來。 柯以湛搖頭:“還有個重要的友人不能來參加咱倆的婚禮?!?/br> 江竹鴛笑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事兒,說的可是肖云三肖大哥?聽聞他跟隨一個了不得的大人做活計,不必?fù)?dān)心他,等他回來,咱們夫夫再單獨宴請他一次,或許,等到他歸來,不是一個人,咱們再為他好好張羅一下?!?/br> 花開兩朵,喜鵲分落二枝頭。 江竹鴛夫夫兩熱熱鬧鬧的準(zhǔn)備大婚,破顯得李蘭釵有些冷清。 他與肖云三總算得救,為了保護他的安全,肖云三把他安置在客棧,自個兒跟隨盧林大人一去就是好些時日。 李蘭釵有些難過,更是擔(dān)心肖云三的安危,好在他的老仆賬房和兩個侍奴都尋他來了,有人陪伴不算寂寞。 侍奴鶯兒看李蘭釵總是郁郁寡歡的,不怎么說話兒,從前的巧笑嫣兮,活潑靈動的少君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心中暗恨肖云三,勸自家少君子:“主子,那肖云三雖然對咱們有恩,可您也得顧著自個兒啊,您從前不是不知道男子多薄情寡義,少君子,我們先回甜水鎮(zhèn)等候他也好啊?!?/br> 李蘭釵搖搖頭,木然的看著窗外暖意融融的碧青春草。 他也不想在這里惴惴不安的等候,可他沒等到肖云三,他絕不走。 而肖云三呢,不是不想找李蘭釵,而是真的有急事,那次潛入地宮,肖云三聰明的在胸口血rou里割開藏進一塊稀有的刻著龍和李國舅族譜圖章的血紅和氏璧,如此一來。重要的逆賊亂臣物證便有了,而人證也在北郡王被削爵成了北城侯爺后,主動有人告發(fā)。于是,肖云三騎著千里馬引著盧林、保護著物證人證趕赴京城。 粗心大意的肖云三連一封口信兒都忘記給李蘭釵,叫李蘭釵足足等了十幾日,傷心的獨自帶著仆從賬房回去了。 然而他卻錯過了一番好戲。 肖云三在京城因協(xié)助盧林破獲大案有功,更是揭發(fā)李國舅等貪官酷吏逆黨的重要罪行,以身犯險,稀里糊涂的成了從龍之功,穩(wěn)固了年輕皇帝的皇權(quán),烏鴉飛上了九重天,展翅成了大鵬鳥,被封為世襲罔替三代的、官銜正四品的北城忠勇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