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嬌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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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嬌花(7) 原本花連卿也是打算閉關(guān)幾天的,但一時時機(jī)不對,二來,剛開始內(nèi)息運(yùn)行得十分順暢,后面速度一點(diǎn)點(diǎn)慢下來,現(xiàn)在都有點(diǎn)受到阻力的感覺到。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現(xiàn)在他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個心法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無從得知,但有一點(diǎn)花連卿是可以確認(rèn)的。 目光在房里另一個人身上頓了頓,自己能重練心法,很大可能跟這個男人有關(guān)。 接下來幾日,花連卿繼續(xù)修煉,結(jié)婚不盡如人意,踏步不前,他思來想去也沒想通其中關(guān)竅,也沒有解決的法子,干脆拋到一邊,出門去接陸榆。 在客棧住了兩日,陸榆邀花連卿一起去看了幾處院子,花連卿本不想?yún)⑴c這事,陸榆說讓他選個合心意的,才住得舒心。 選中了院子,陸榆干脆動了自己的小金庫把院子買下來,現(xiàn)在多了個花連卿,他想讓他住得安心點(diǎn)。 來京州后陸榆才知道,玉城的科監(jiān)大人為何讓他提前三個月來京州,原是這邊安排參加州試的考生統(tǒng)一去京州書院學(xué)習(xí)三個月,也就是說這三個月,陸榆都得去書院上課。 他來京州的第二天去拜見京州的科監(jiān)大人,科監(jiān)給他張名貼讓他去書院上課。后來去看院子,也是選的離書院近的幾處。 干脆利落的定下住處,當(dāng)天便搬進(jìn)去了,又添置了一下家具用品,第二日陸榆開始乖乖去上課。 花連卿自然是跟著搬進(jìn)來了,不過是自己一個人住,白日里陸榆帶著書童去書院,花連卿就在家里練功。 除了第一日,這幾日練功絲毫沒有進(jìn)展,花連卿面上平靜,心里隱隱擔(dān)憂,那些人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遲遲找不到他的蹤影,總有一天會找到這里。 不過這也急不來,花連卿鎖上小院的門,慢悠悠的朝陸榆上課的書院走去。 這小院子位置頗偏,是他為了靜心修煉特意選的,但因為是在書院附近,價格也不便宜,看來不管哪個時代,學(xué)區(qū)房的房價都相當(dāng)?shù)暮每础?/br> 現(xiàn)在時間還早,花連卿先繞到街上走了一圈,買了點(diǎn)熟食和小吃,才去書院,又在門口等了一小會兒,書院大門打開,學(xué)子烏拉拉的涌出來,這是放學(xué)了。 這些人都身穿白色的學(xué)子服,昂首挺胸的都頗有幾分精氣神,花連卿穿著淺淡色的錦袍,陸榆去裁縫鋪?zhàn)咏o他訂做,一張比最嬌麗的花還要明艷幾分的漂亮臉蛋,瞬間引發(fā)了書院門口大量的交通事故。 這書院讀書的多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京州城里富貴人家的浪蕩公子多半在這混日子,看見美人走不動道的事還真做的出來。 大多數(shù)人見到美人,多看兩眼也就走了,有些放慢了步子磨磨蹭蹭的想多看幾眼,還有些就盯著美人邁不動步了,站在原地跟身邊幾個人交談,帶著意味的眼神時不時往花連卿這兒飄。 要換了從前,這種惡心的眼神敢往他身上放,花連卿早就把那狗眼挖出來了,如今的形勢,尚且忍一忍。 這陸榆怎的還不出來,磨磨蹭蹭的。 心里暗罵了幾句,眼睛卻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腳步不緊不慢,還同身邊的人說著什么。 果然,就算穿著同樣的衣服,陸榆也是其中最有氣度最俊俏的那個。 陸榆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花連卿,倒是抱著書盒子的小書童先瞧見了花連卿,忙拉了拉他家公子。 “你怎么來了?”陸榆小跑到他跟前,眼睛亮亮的顯得很高興,“等很久了嗎,早上沒聽你說要來接我,不然我就早點(diǎn)出來了?!?/br> 花連卿沒由來的高興,練功遇到的煩悶和被人看猴子似的盯著看的拿點(diǎn)火氣瞬間沒了,心臟有些脹,他也沒細(xì)想,順著陸榆的話埋怨,“你怎么這么慢啊,害我跟個傻子一樣在這里等。” 聲名顯赫的花宮主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多像跟丈夫撒嬌抱怨,等著人來哄的小妻子。 “是我的不是,明日書院休息,不用來上課,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陸榆順勢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臉上笑容不減,顯然對花連卿會來接自己感到十分歡喜。 花連卿還沒回話,旁邊插過來一人,正是剛剛同陸榆說話的那個,笑意盈盈的溫和模樣,“陸兄這般急躁,不知這位是……” “這是我內(nèi)人?!标懹墁F(xiàn)在說這話都能面不改色了,又對花連卿介紹,“這位是我的同窗,林懈林公子?!?/br> “原來是嫂夫人?!绷止幼饕?,笑道,“陸兄每日這般勤勉,又有這么漂亮的夫人做伴陪考,想來是事半功倍,此次州試定會大顯神威?!?/br> 明明是與陸榆說話,這人一雙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往他臉上瞟。 花連卿對這人毫無好感,話都懶得說一句拉著陸榆就走,“快回家,我買了徐家鋪?zhàn)拥尼u鴨和鹵豬蹄,冷了就不好吃了?!?/br> 陸榆卻不能這樣任性,雖然對這個林懈也沒什么好感,但人家也得罪他,反而出處有禮,不好就這樣撂下人,又不舍得甩開花連卿,只得扭著頭跟他說兩句,“對不住啊林兄,改日再聊?!?/br> 回到家,小書童手腳麻利的蒸上米飯,有弄了兩個素菜,加上花連卿買的熟食,晚餐倒也豐盛。 入夜,陸榆拿著一疊銀票去花連卿的房里,推到他面前。 花連卿面上不變,問他,“這是何意?” 陸榆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你說你現(xiàn)在回不了家,我想著你身上沒錢也不方便,這些就當(dāng)我借你的,你帶著錢在身上,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也方便。” 還借,陸榆至今也就知道他一個不知真假的名字,這些錢分明是給他的,只是說得好聽些,真是傻透了。 花連卿沒說什么,也沒提既然是借為什么不打借條,默默接下那些銀票。 他身上確實沒錢,今日買東西也花光了身上僅存的一點(diǎn)碎銀子。 往日出行,身后跟著十來個侍從,要什么東西只要抬抬手指,就有人會替他處理好,身上哪里會帶錢。那日遭人暗算逃得狼狽,也不會有多余的心思說去拿點(diǎn)錢帶上。 這幾日吃陸榆的喝陸榆的,他還沒什么感覺,今日出門才發(fā)覺身上沒錢的難處,他本打算在這城里最好的酒樓叫一桌飯菜讓人送到家里的,點(diǎn)好了菜人家讓給定金,花連卿才發(fā)覺他是沒有錢的,花宮主頭一次丟這么大臉,惱羞成怒差點(diǎn)殺了酒樓的伙計滅口,到底還留了點(diǎn)理智知道自己如今是在躲人,不宜惹是生非。 他不知道陸榆怎么看出來的,心里五味雜陳。 接?xùn)|西的手觸到陸榆的手,陸榆眉峰動了動,拉過他的手握住,“方才就想問了,手怎么這般涼?” 陸榆的手熱乎乎的,花連卿冰涼的手被他握在手心,熱度源源不斷的傳來,心都被燙得一顫。 反握住陸榆的手使力一拉,花連卿撞進(jìn)陸榆懷里,跟他臉對著臉,差了幾分就能親到嘴兒了。 他開口說話,聲音壓得低,氣息撲到陸榆下巴脖子上,讓他有點(diǎn)癢。 “陸榆,要zuo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