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嬌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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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嬌花(8) 昏暗的房間里,蠟燭昏黃的亮光沒起到什么照明作用,反而給房里染上了一層朦朧曖昧的意味。 花連卿的住的是這小院子的主臥,大而且采光好,陸榆把屋里能換的東西都給他換了新的,被子也是買的最好最軟的,那布店老板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是這京州城里最軟的棉絮布料了,陸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原來那老板沒騙人,這被子睡著還真又軟又舒服,這是陸榆被花連卿推到花了心思置辦的床鋪上的第一念頭。 很快他就沒心思想想這些了,唇上貼上個(gè)軟軟涼涼的東西,隨后又有什么鉆進(jìn)他嘴里。 不僅嘴唇是涼的,花連卿嘴里都是涼涼的,鑲進(jìn)懷里的身子也帶著股涼意,仿佛花連卿整個(gè)人都是冷的,可他的吻又這樣熱情。 陸榆回抱他的腰,一手抓著花連卿的后脖子同他親吻,舌尖鎖住花連卿的,吮得滋起水響,又被黑夜放大,在耳邊炸開來。 與花連卿嘴里涼涼的溫度不同,陸榆嘴里一片火熱,于是他用力吮吸著花連卿涼涼的津液,花連卿勾在他口中汲取他的溫度。 微涼和炙熱粘合,就像在滿是粉塵的空間里擦出一點(diǎn)小小的火花,結(jié)果發(fā)生了劇烈爆炸,把兩人炸得yuhuo焚身翻江倒海。 這個(gè)親吻持續(xù)了很長時(shí)間,長到兩人嘴里都要出汗,腮幫酸澀難忍,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不過也只是沒再唇吸著唇了,花連卿還壓在陸榆身上,舌頭一下下舔著陸榆的嘴唇。 這算是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第一次跟人親吻,還吻得這樣深這樣重,讓他目眩神迷,愛上了口舌交融的感覺,陸榆的嘴里太舒服了,暖呼呼的,香甜迷人,像是摻了讓人上癮的毒藥。 陸榆沒花連卿那么強(qiáng)大的肺,抱著他鼻子嘴巴一起喘,花連卿小貓一樣趴在他身上,香軟的舌頭不停舔他的唇,一下下的像舔進(jìn)他心里,舔得他胯間陽物腫大,趾高氣昂的懟在花連卿大腿上。 陸榆動(dòng)動(dòng)身體想把那yin物藏著點(diǎn),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眨著因?yàn)楹粑豁槺锍鳇c(diǎn)水光的眼睛難為情的看著花連卿,小聲說,“我借錢給你,不是想與你、與你做那事兒的。” 花連卿絲毫沒體會到他的辛苦躲藏,蜷起腿膝蓋貼著腫脹的性器磨,眼睛直勾勾的瞧著他,笑容明艷媚人,“你不想做嗎?” 這一磨一眼一笑,簡直要了陸榆半條命,性器腫得像要爆炸,又不敢隨意動(dòng)作,怕僭越了懷中人,垂眼委屈巴巴的回答,“想的,想做?!?/br> 這般隱忍青澀的模樣簡直可愛到花連卿心里去了,又憐又愛的親著陸榆濡濕的唇,偏要再看看他更局促的模樣,又說,“你羞什么,是讓你弄我,插我那處xue兒,你這兒邦硬的,又大又燙,能把我插死?!?/br> 陸榆眼都紅了,手勒著花連卿的腰,用了像要把他勒死一般力氣,呼呼的喘粗氣。 力氣大得花連卿有些痛了,看他眼紅紅的模樣又舍不得再鬧他,拍拍陸榆的手,手靈活的鉆進(jìn)他內(nèi)衣里,握住生龍活虎的那處,慢慢擼動(dòng),把人勾得失控了又哄,“我給你摸摸,你也摸摸我,我都濕了?!?/br> 牽了陸榆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花連卿一口口舔著他的唇,小口咬他的臉?biāo)南掳停治罩懹艿男云?,生疏的給他摸,沒有什么章法。 陸榆腿間這物件兒的尺寸著實(shí)驚人,花連卿不知道其他男子的私處是什么樣的,陸榆這個(gè),他都握不住,摸了兩下就跳得厲害,上面筋脈盤踞凸起,燙得花連卿手心都燒起來了。 被他冰涼的手握住命根子,陸榆渾身一哆嗦,哼了兩聲,眼神都變了,推著花連卿把他壓下,去扯他腰帶。 花連卿扭扭身子躺好,抬腰配合陸榆褪去他的外袍,只剩里頭雪白的里衣。他也散了陸榆的衣袍,拉下褲子讓那器具見見光。 垂眼瞧瞧立在他腿間的大rou棍子,花連卿忍不住嘶了聲,上手摸著就覺得大,親眼瞧見了,還是一個(gè)大字,這般大的丑東西,到底是怎么插進(jìn)他腿間那xue兒的?那晚還搞了那么久,竟沒被插死在那林子里。 陸榆把他扒個(gè)精光,冰肌玉膚,膚如凝脂,說的大概就是花連卿了。 他著迷的俯下身,親在花連卿的肩膀,胸膛,嫩粉粉的奶尖兒,可人的肚臍,長著稀疏毛發(fā)的小腹,均稱白膩又線條分明的大腿。 抬起花連卿的腿,又親了親他的小腿肚,陸榆咬著他的小腿肚,還要看著他,眼里滿是情意,“卿卿,我能這么叫你嗎?” 花連卿被他一連串的動(dòng)作也弄得臊了起來,動(dòng)了動(dòng)腿,撇過頭去,“隨你?!?/br> 陸榆笑,又一路親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嬌rou,牙齒叼著磨了一會兒,磨得花連卿腿不耐的在他背上蹭,他才松開,灼熱的喘息打在柔滑的腿上,“卿卿,你可真是貼著我的心長的,這么漂亮,嘴巴漂亮,鼻子漂亮,眼睛漂亮,脖子,肚子,全身上下都漂亮極了?!?/br> 他邊說,手指順著說過的地方一一摸過,最后劃過肚子,一路摸到腿間,手指沾了嬌花泌出的情汁兒,貼著嫩生生水潤潤的yinchun揉,又說,“還有這兒,也是頂漂亮的?!?/br> 這報(bào)應(yīng)來得太快了,剛剛才把人撩得眼紅心熱的花連卿,現(xiàn)在被幾句話說得身子都熱了起來,抬手遮住臉,又羞又燥,還岔著腿給人摸xue兒,rou逼興奮的顫動(dòng),抖著抖著,xue眼吐出一股子水出來。 “你別,你別說了……”花連卿聲音都帶著抖了,眼睛發(fā)熱,似有哭音,軟綿綿全無往日的中氣從容。 拇指攆著豐潤的yinchun撥弄按揉,激得嬌xue噴出了更多yin汁,陸榆撐開花連卿的大腿,借著燭光,清楚的看清了被自己疼愛過一番的嬌嫩花瓣,呼吸都放慢了些。 那處實(shí)在是小,又小又粉嫩嫩的,被手指弄了兩下,有點(diǎn)紅了,陰蒂挺了出來,xue眼兒藏在兩瓣花瓣之中,粘著情汁水光瀲滟。 這小小一朵嬌花,竟能吃得下他壯碩的陽具,還能完好的又發(fā)浪出水,真真是不可思議。 什么大場面沒見過的花宮主,這會兒被個(gè)傻小子緊盯著腿間的私密花xue看,哪里還能平心靜氣的看戲,白生生的腳丫踩著陸榆的肩膀輕推他,一副小女兒家的羞臊情態(tài),“看什么看呀,你別看了。” 別光傻看著呀,真是急死人了,被盯得嫩逼發(fā)浪癢得難耐的花連卿心里抱怨。 陸榆抓著他的腿架在肩上,伏趴在他腿間,問,“那我能親親它嗎?” 親,親什么? 花連卿一懵,知道陸榆說的是哪兒,可那個(gè)地方怎么能親呢?想想陸榆趴在他腿間,濕熱的唇舌貼著他的xue兒的畫面,花連卿腰間一軟,眼尾都紅了,卻無聲息的又張大了腿,腳跟頂著陸榆的脖子用力。 這是默許了,陸榆抓住花連卿的陽根,湊過去親了親嫩逼,又伸出舌頭舔,舌頭撥著陰蒂,又舔到y(tǒng)inchun,鉆進(jìn)中間的那條縫里,去碰粉嫩的xue眼。 花連卿臉一下皺起來了,雙腿夾著陸榆的頭,腳趾打顫,手按到陸榆頭上,想推開他,又想按在腿間,讓他再好好舔舔那處yinxue,“不,啊……不行,好舒服,嗯……” 那舌頭熱得厲害,頂著xue眼要把他燙壞了,也確實(shí)燙壞了,rou逼咕哧咕哧的冒水,腿軟綿綿的抖著。 陸榆使舌頭頂開xue口,舌頭探進(jìn)綿軟緊致的yindao里,接了一嘴的溫?zé)嶂骸?/br> 這汁水有一點(diǎn)兒稠,清清淡淡,沒什么奇怪的味道,陸榆鼻尖頂在xue口上處,倒是聞到了一股清甜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