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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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薇這一晚睡得并不踏實,她夢見早以死去的父母,和孩童樣的自己,她側(cè)腰上的傷疤又開始隱隱做痛。她看見接過弗朗克手中花的少女,一開始斯薇還以為那個少女是她,直到她看清少女臉上的痣,那顆痣化作血液,沾染了花朵,少女變成畫像,對著她隱隱地笑。 她被嚇出冷汗,猛地睜開眼,發(fā)覺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 厚重的窗簾后透出光斑,照映出屋內(nèi)飄動的塵埃。昨晚的大雨沖刷了一切,使綠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邊的弗朗克緊緊地貼著她,像嬰兒汲取母乳一般,他從斯薇身上汲取溫暖。他們枕著下垂的畫布,畫像中的女人看著遠方微笑。 因為她的動靜,男人從睡夢中清醒,他注意到斯薇的存在,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這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熟睡至清晨。 “……主人”斯薇忐忑不安地喊他。 “弗朗克…”男人把頭再一次埋進斯薇的懷里,說,“叫我弗朗克。” “你叫什么?”弗朗克探出頭,不可避免地碰到斯薇的rufang。 斯薇的胸隨著弗朗克抬頭的動作晃動。 “斯薇……”她回答。 “歐…斯薇……”男人念出她名字時,仿佛是含著什么,在舌尖反復(fù)品嘗。 +++ 從那之后,弗朗克開始黏著斯薇,斯薇再也沒有回去她的小房間,弗朗克需要她的陪伴,他像嬰兒一樣,蜷縮在少女的懷抱里。 他們頻繁地zuoai,由斯薇做決定,到底是給予對方痛感還是快感,她在這一場場荒唐的性愛占領(lǐng)主導(dǎo),讓弗朗克在她的身下變得一塌糊涂。 最初只是夜晚,弗朗克會向斯薇索取。他把戴著銀珠的rutou往斯薇的手上送,在斯薇的愛撫下急促地呼吸。他一開始能保持清醒,嘴里喊著斯薇。 他說:“斯薇,抱我。” 他會乖巧地含住斯薇的手指,舔得濕漉漉的,然后背對著斯薇抬起自己的屁股,yin亂地掰開后xue,讓斯薇插進去。 斯薇按著他的腰用手指在他體內(nèi)攪動,偶然發(fā)現(xiàn)了那個點,是她最長的那根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弗朗克反應(yīng)很激烈,斯薇明顯感覺他的后xue猝然收縮了一下。 “嗯啊……??!”弗朗克輕顫,發(fā)出不同以往的呻吟,他茫然地轉(zhuǎn)頭,眼眶泛紅。 這個可憐的男人,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性愛,承受無數(shù)次的傷痛,卻連什么是敏感點也不知道。 斯薇所有的性經(jīng)驗都來自弗朗克,她當(dāng)然也不知道,但弗朗克的甜蜜叫喊吸引了她,牽引著她去探索,17歲的少女對世界依舊充滿好奇。她不停地抽插,盡量每一次都照顧到那個點。 弗朗克的呻吟變得無助,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一個一直以來把疼痛當(dāng)作快感的男人,當(dāng)真正的快感向他襲來時,他反而變得不知所措。 “斯、斯薇…停下……拜托了,停下……” “我會死的…啊哈...!?。 ?/br> 弗蘭克顫抖著射出精水,癱倒回床上,xiaoxue依然傳來陣陣酥麻,蔓延全身。 “您今年多大?”斯薇揩去男人的淚水,問。 “呼…呃哈…三、三十二……”弗朗克的眼神渙散。 “是嗎……我今年才17?!彼罐毙÷暤剜止?。 弗朗克捕捉到那個字眼,含糊不清地說:“母親…也是17……” 17歲什么?17歲嫁過來的嗎?還是17歲生了他?斯薇不知道,但她對貴族之間的情史漠不關(guān)心。 “弗朗克,你還記得嗎,我是奴隸,是被您賣下來的?!彼罐币贿呎f,一邊把男人翻過身面對自己,居高臨下地死死地盯住男人,自嘲道,“在奴隸的身下承歡,弗朗克,你在為貴族蒙羞?!?/br> “不…不是的…不是的”弗朗克拼命地?fù)u頭。 斯薇無視了他無意義的話語,拿起一根粗大的yinjing,再一次插了進去,弗朗克回過神來捂住自己的小腹,他那里被頂?shù)猛蛊穑罐边M入到了什么地方? 斯薇折起他的腰,使假yinjing和后xue的交合處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用整個身體的力量牢牢地壓住弗朗克,使他動彈不得,因為下半身的高過頭頂?shù)淖藙?,弗朗克的大腦充血,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是怎么被一根假yinjing侵犯的,看自己是如何吞下那根龐然大物。 太大了,他被頂?shù)梅次?,?nèi)臟好像都因此錯位。 這一次斯薇不再是毫無章法地頂撞,她開始有目的地碾過弗朗克體內(nèi)的敏感處。弗朗克的嗓音因此蒙上情欲,他開始哭,好似真的被欺負(fù)過了頭。他的前面硬得發(fā)脹。斯薇騰出手去捏弗朗克的rutou,銀色的小珠子插在里面,使他的rutou不正常地挺立,顫顫巍巍地被斯薇玩弄。 弗朗克終究是受不了上面和下面一同夾擊的刺激,他不僅要吃力地接納又一次撞擊,還要分出神忍耐rutou上的愛撫。 汗和淚水滴進床褥,弗朗克緊抓著床單搖晃,斯薇圈著他,把他籠罩在自己的身下。斯薇在這樣的情形下獲得一些錯落的快感,一種顛覆身份的快意,在她的靈魂深處叫囂著。 是貴族又怎樣?手握權(quán)力又怎樣?弗朗克比她大整整15歲,卻還是被她支配,她掌握著弗朗克所有的感官,控制著他的身體。 弗朗克被徹底cao開了,xiaoxue分泌出水來,一個激靈,淡黃色的尿液窸窸窣窣泄出,從他的臉上澆灌下,濺到胸膛和小腹上。 斯薇大汗淋漓,松開弗朗克,倒栽在旁側(cè)。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這僅僅是一場純粹的性事。 弗朗克從她的身上尋找母親的影子,斯薇帶著自己的私欲抱了弗朗克。 如果說弗朗克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tài),那她是什么?一個可笑的、無能為力的可悲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