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
弗朗克會在雨天出門,斯薇被買下的那天便是雨天。 在斯薇來到這里的這段時間,弗朗克第一次穿戴整齊,并帶著她出門。屋外大雨滂沱,灰蒙蒙的云霧快吞沒房頂,除了他們,基本沒有什么人會選擇這樣的天氣出門。 雨敲打櫥窗,斯薇看見櫥窗里染上霧氣的書,模模糊糊一片,消失在雨中。她憶起第一任主人家里的書房,斯薇經常偷偷地溜進去看書。她的父親是個教書匠,幼年時教過她識字,她能看懂一些。有人進來時,她會通過排氣管穿到庭院,直到那次之前都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 弗朗克踩著雨,問她想要什么。街角有一家賣點心的。弗朗克說。 就那個吧。斯薇收回目光。 這款蛋糕是最近貴族之間興起的,他們會在中下午的時間在庭院用咖啡搭配著、小口小口地吃。斯薇咬了一口,甜得發(fā)膩。 她只能假裝滿足地放進嘴里,她告誡自己,在餓死的時候,可沒有機會挑剔食物的味道。 “您要來一口嗎?”斯薇詢問邊上的主人。 弗朗克接過也咬了一口,說:“謝謝?!?/br> 謝謝?主人居然對奴隸說謝謝。斯薇心想她的主人總能給她驚喜。 ———————————————————— 變故是在那天發(fā)生的,斯薇很久都沒有見到弗朗克,中午的飯桌上男人也沒有出現(xiàn),住府比以往都更加凝重。晚些時候,雨又開始下,斯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于披上一件外套出門閑逛。新主人的家里空無一物,她只能通過閑逛打發(fā)多余或者失眠的時間。 她穿過無數(shù)的走廊,盡管傳聞說這里發(fā)生過一場火災,宅子的建設依舊像上個世紀的古跡,她總是會懷疑,那場火災真的發(fā)生過嗎?但如若沒有發(fā)生過,家里的物品為什么都不在了,它們不是在那場火災中失去了生命嗎? 斯薇在等著被買走的那段時間,路過了許多的集市,不少賣古物的商販都吆喝著自家的是“那場火災幸存下來的物品”。 夜晚的住府更加安靜,雨被風席卷,斯薇打了一個哆嗦,打算回去了。她路過那間被人忌諱的房間時,意外地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房門被半開著,斯薇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她向門口走去。突然,一道驚雷閃過,斯薇瞧見了房間的中央擺放著這個住府中唯一一副的畫像。 從房間的裝修來看,明顯是一位淑女的寢臥,畫像蒙著被掀起一個角的白布,斯薇為了能看清那副畫,往前挪步不小心發(fā)出聲響。 “誰?!?/br> 斯薇這才意識到寢臥里有人,是弗朗克的聲音。原來失蹤了一整天的弗朗克就在房間里。但她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后猝然出現(xiàn)端著燭臺的管家,他像幽靈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管家卑謙又惶恐地對著屋子里說:“抱歉主人,是老鼠?!惫芗也桓姨ь^,不敢分出一點點余光窺視屋內的情況。 漫長的沉默后,屋內傳來斯朗克的聲音: “讓她進來?!?/br> 管家明顯愣了一下,但良好的素養(yǎng)讓他的身體立刻作出反應。他把斯薇推進屋內,順便把門帶上。 斯薇趕不及逃,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她只好在這間充斥著酒味的屋子里向弗朗克走去。 弗朗克愣愣地看著她,仿佛叫她進來的不是他一樣。 “是您嗎?”弗朗克顫抖著手撫上斯薇眼角的痣,“您回來看我了?!?/br> 弗朗克甚至用上了尊稱,他明顯是醉了,把斯薇完全地當成了另一個人。她在他的眼里瞧見了癡態(tài)。 斯薇走到男人的面前,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見畫像,盡管有心理準備,她還是被畫像里和自己有著八分神韻的女人畫像給驚呆了。如果不仔細看,她們的臉基本看不出差別,唯一的不同是,畫像中的女人右眼眼角有一顆痣,而她臉上那顆,是假的、本不存在的。 “您看看我,我在這里”弗朗克捧著她的臉呢喃,帶著絕望的哭腔,與平日里的冷漠形象截然相反,“我很想您,母親……” 斯薇徹底呆住了,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畫像中的女人,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他的母親嗎?! 而弗朗克的目光,絕對不是單純地看一位母親該有的神態(tài)。 就在斯薇晃神的空隙,弗朗克親了上去。他親得很虔誠,仿佛在親吻圣女像。 “不!不、我不是……”斯薇推開弗朗克,她一腳踩在了畫布上,畫像徹底暴露在她眼前,畫像中的女人,穿的正是她平日里的那身裙子。 女人的rufang飽滿,年紀看起來與她相仿,害羞又狐媚地端坐在畫像中。 被推開的弗朗克被地上的酒瓶絆倒,半瓶酒灑在畫布上,畫布被浸濕,散發(fā)醇厚的酒香味。 弗朗克眼角帶著淚珠,懇求斯薇不要離開他,一反常態(tài)的脆弱。他一件一件地剝去自己的衣物,赤裸著跪坐在斯薇的跟前。斯薇看見他的rutou與一般人不太相同,細看才發(fā)現(xiàn)上面竟釘著銀色的珠子。 男人注意到斯薇的視線,邀功般捏起自己的rutou,癡癡地說:“我沒有取下來,母親你看?!?/br> 斯薇驚恐地后退,弗朗克拉住她,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貪婪地說:“母親……我很乖,給我獎勵吧,給我更多”。 他抱著斯薇,如孩童一樣依戀著眼前的少女。他從她的小腹來到大腿根,接著,仿佛做了上百遍一樣,他把頭埋進裙擺,隔著斯薇的內褲,熟練地伸出舌頭含住斯薇的下體。斯薇可恥地起了反應,花蜜被弗朗克用舌頭一一卷入嘴里。 弗朗克靠著自己靈活的舌尖,把斯薇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斯薇身體發(fā)軟,伏在男人的頭頂,在他上面喘息。 可這還沒完,就在斯薇逐漸回神的空檔,弗朗克給她戴上了女性專用的假yinjing。他舔濕了yinjing,躺在地上掰開自己的屁股,請斯薇插進來。 “就像以前做的那樣,刺穿我,母親,這里只有我們兩人,母親,請您侵犯我?!?/br> 斯薇震驚男人話語里的信息,難道不是弗朗克單方面的貪念自己的母親嗎?她的動作倒是沒有停下來,像是被蠱惑一般,如對方所愿,她用假yinjing抵住弗朗克干澀的后xue,并猛地插了進去。弗朗克發(fā)出痛苦又滿足的叫喊。 斯薇著魔一樣在弗朗克的體內抽插,她沒有過性事,更別提這種,她毫無章法地動作。弗朗克的痛感明顯大于快感,可他依舊沒有喊停,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叫母親。 窗外暴風雨不停,像奪命的魔鬼拍打玻璃窗,弗朗克在母親畫像的注視下放蕩地yin叫。 他被女人生下來,并不想再次回到母親的zigong,宛如為了償還受難的母親,他哀求母親給予他性事上的痛楚,而他在這場荒謬中獲得救贖。 ++ 許久之后,泄憤完的斯薇拔出yinjing,上面沾了一些液體和血,靠近她下體的內側也是濕漉漉的。她抬頭看向畫像中的女人,女人手里捧著嬌艷的玫瑰,不屬于少女的韻味從眼角誘惑著注視她的人。 斯薇突然一陣反胃,跑進廁所里把晚餐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