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二哥與南門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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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緊懷里的粗麻包布,小心避開一路碎石, 山路土重,不免舔臟了棉履的繡花,那鞋履,黑底棉布繡著粗糙的大紅襯花,樣式老套俗舊, 原本白細的足踝被笨重的棉絮遮了嚴實, 北煙蹲下身,撣撣履上的塵土,這棉履是陳二哥用兩顆雞卵換的,兩顆雞卵??!二哥平時一顆都不舍得吃, 那日,歡天喜地的跑回屋,二話不說舉著大花棉履就往人腳上套,等套完了,臉紅的透透兒的,也不看一眼炕上的小人兒,轉(zhuǎn)頭就走了…… 北煙看著那履鞋,兩個腳尖對著點了點,真暖和,上面的大紅襯花越看越水靈,好似,好似剛剛二哥的臉那般紅熱,這粗黑的蠻夫,是真真對他好, 干活舍得力氣又不怕苦,一身黝黑壯挺的腱子rou,身板粗硬偉岸,性情老實沉默, 自余月前救下北煙,蠻漢這顆心,這雙眼便再容不下旁人,平日什么好吃好喝都緊著北煙,碰上好玩的也舍得銀錢,只為這小人兒高興, 那老房獨獨一個土炕,節(jié)氣更替,時月漸涼,北煙眼見陳二裹蓋身量的被褥摞的越發(fā)高厚,依然盯不住的蜷在地鋪一角, 北煙看得心疼,那晚,便喚了二哥上炕,二哥一介莽漢粗人哪抵得住這般香軟在側(cè)? 瞪著一雙憋紅的牛眼,掐著腿根隱忍著, 不多時,北煙緩緩轉(zhuǎn)過身子,一身香軟欺著月華涼蜜,二哥一陣眩暈,胯下腫脹如牛牽一般, 北煙眼尾垂垂,瞳仁深重,戚戚然看向莽漢,嘴里囁嚅了一聲:“.....二哥.....” 陳二再控不住,狠狠的將涼軟的小兒捂在胸口,心頭叫囂狂蹦,那副肌rou曲虬的肘臂,越收越緊,鎖的北煙骨縫生疼,之后便沒了旁的動作, 北煙納悶的偷瞄著高壯的二哥,只見蠻漢急的渾身冒汗,抱著日思夜想的人兒卻不知如何疼愛,北煙才算明白,果真是個蠻漢,竟真的不曉如何行那云雨好事..... 這妙事于男人多少都無師自通些,待到北煙引著二哥抵上濕暖熟爛的xue口,二哥咬牙撐著欲望,狠狠的盯著北煙擠出一句話:“.....我..我.我陳二...定會對你好!....” 之后便插艸而入…… 一宿春情難遮,北煙喊啞了嗓子,眼圈濕紅兩日都未消, 那莽漢沉默的埋著壯碩的膀子,腰上力氣比平時開地都夯多幾分,沒命的cao干,眼見都要日上三竿,依舊耕耘不歇,一夜余出半天,竟沒羞沒臊地泄身了6次, 北煙后半夜便射無可射,虛虛的癱軟身子,迎合身上的漢子..... 那日之后,莽漢干活更加賣力了,他想多多的賺銀錢,節(jié)氣將近霜降了,再給北煙添個襖子才好,那么細白的人兒,裹上綢紅的大花襖,那水靈靈的漂亮勁,村里哪個女人能比得了? 早上雞沒叫,二哥就醒了, 走前在炕沿兒邊俯著身,狠狠親了口北煙粉白的臉蛋兒,小粉人懶懶的囁嚅著,給小人掖好輩子,二哥摸了個饃便出門了 沒有慣常的往地里去,陳二拐了彎直奔鎮(zhèn)上..... 二哥沒什么錢,全指望幾畝地,偶爾上山打幾只山雞野兔,剝了皮到鎮(zhèn)子上也能換些體幾存著,以備不時之需, 大約半月前,二哥從里屋墻角的地縫里刨了出來一個紅布包,那里面包了6兩銀子,這點銀錢攢了快一年了,過年都舍不得花,揣著錢,二哥直奔鎮(zhèn)上的銀鋪子, 不善言語的漢子,跟銀鋪子里打鐲子的師傅磨了一上午,師傅看他一臉老實,才答應給上個最簡單的紋樣, 今日二哥早早起來,就是為了這對兒銀鐲子。 鐲子細細的,又亮亮的,上面只粗粗刻了淺淺的花紋,但二哥拿在手里別提多高興了, 若給那瓷娃娃一樣的小人兒戴上,大紅花襖露出半截藕臂,掛著銀晃晃的鐲子,嘿,那小人兒一定歡喜的好好跟我過日子。 路過鎮(zhèn)上的嫂子家,讓嫂子給纏了紅線,漢子把鐲子揣在懷里,手都不舍得松,憨憨地傻樂著往家走,滿腦子都是戴鐲子,過日子的喜悅。 塵土裹挾著冷風,吹迷了北煙的眼, 使勁揉了揉眼睛,一股濕熱帶出了殺眼的塵粒, 霜降了,二哥早早便出了門,北煙懵懵睡在熱炕上,正犯懶時候,突而一樁心事上頭, 幾日前接迎二哥歸家,路上看見幾葉土綠,二哥教過他,那里面埋了甘薯,刨出來洗凈,烙火里烤著,聞到香味再等個半柱香, 趁著燙手掰開,里面瓤rou紅紅的,又香又甜, 貼著皮的是烤老了蜜出的油糖,一口下去,甜熱黏牙,那滋味,美地很! 想著與二哥圍著攏火吃甘薯,你一口,我一口,北煙來了精神,胡亂套了棉襖棉履便跑了出去…… 早上的自己忙慌又著急,北煙害羞了, 這是從前不會想也不敢想的日子,如今,二哥對他好,人又老實本分,日子雖苦,但這心里卻漚(ou四聲 浸著)了蜜, 二哥不愛言語,當年開地為省幾里腳程,搬到離村子不遠的地方,時間一長,便獨門獨院住了下來,直到救了北煙, 二哥還記得,河里的北煙,臉和嘴泡成一樣的青白,身上藍碧的綾羅拿金線勾繡著金燦的紋樣,這身衣物哪里是尋常百姓穿的起的? 二哥沒多想,救人要緊,隨手撿了樹枝撬著北煙的口,背了人慢慢顛著身子往家走,待到進了屋門,北煙腹中的積水也排出了七八, 又炒了一鍋白沙,包著反復熨燙在北煙胸口,眼見著血色爬上了小人兒的臉,二哥懸著的心才放下,之后,北煙只知二哥待他格外的好... 那一晚,北煙只想報答二哥,自己就這副破敗的身子,沒成想二哥非但不嫌棄自己,還要好好與他過日子…… 想著二哥北煙悄悄笑著,滿臉滿心的滿足,抱緊了懷里剛刨的甘薯,加緊腳步..... 將將走到屋外的圍欄邊,那銀頂黃蓋,四爪蟒紋的紅幃八人輿轎,塞滿了北煙的眼, 看著幾個轎夫,北煙有點恍惚…… 霜降的風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