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威逼 亂X 崩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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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恒沒想到云夏會趁著自己上午去看店的時候跑出去,等他中午回來吃飯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在他精神狀態(tài)這么可疑的情況下,他實在不放心在家里等下去。 家里的冰箱是滿的,云夏不會去購物。 倉買的鑰匙還在門口的桌子上,他沒有去倉買。 這個時間不是社區(qū)服務的時間,他也不會去社區(qū)。 …… 云夏的生活平淡而規(guī)律,秋恒沒多久已經(jīng)確定了云夏今天沒有去任何一個日常會去的地方。 以往云夏會突破自己生活圈走出去,都是跟秋恒有關系的地方,所以這次也不會例外。 秋恒聯(lián)系上之前合作的狗仔,再次確認了那個明星的住宅,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距離頗遠,如果是做公交再導地鐵,然后剩下的路程繼續(xù)打車的話,折騰下來要兩個小時了,他等不起那么久,只好直接打車了,看著車上的計數(shù)器跳字,他都忍不住跟著心疼,或許是跟云夏生活的久了,他比之前多少節(jié)約了一點兒,最起碼出門就愛打車的習慣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明星住的地方,就算是個為了躲避狗仔特意選擇的小型隱秘的別墅,也不是他這樣的一般人能住的起的。 秋恒心里隱隱有些犯酸,更覺得那點兒錢對明星來說根本不是事兒了,為什么要為難他們這些混飯的人? 從小跟著一個混吃混喝的mama,不能指望秋恒的三觀有多正。 好歹他在跟云夏相處之后,多少激發(fā)出了一些善心。 不等他進去,人就被攔住了,而且是被擋在小區(qū)的入口。 秋恒不知道云夏是怎么混進去的,但是他可沒耐心在這里聽話的給業(yè)主打電話,然后再由業(yè)主接他進去。 先不說他根本沒有那個明星的電話,就算有對方也不會來接他的。 走正常流程不行,只能用他自己的辦法了…… 齊思博對云夏食髓知味,他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36歲的老男人動心,如果說喜歡還談不上,但是他真心喜歡睡他的感覺。 這并不是說云夏的身體有多好睡,實際上他只能被動挨草,沒有任何迎合討好的技巧,甚至不懂在床上控制自己的聲音和表情。 被cao到崩潰的時候,五官全部擠壓到一起,聲音破碎都是很正常的反應,實在算不得動人。 而且體力極差,無法配合兩個男人的索取,只是挨上兩輪,就軟的好像加水過多的面團,這個時候就算不壓著他,他也無力反抗,哽哽咽咽的好像個會發(fā)聲的娃娃。 齊思博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小巧可愛的受。 現(xiàn)在遇到了云夏才知道,他喜歡的那種小巧可愛,更多是精神上的,云夏就是這樣一個內(nèi)向弱小的、善良可欺的、可愛單純的受。 盡管他比他睡過的所有的小鴨子年齡都大,但這不妨礙在某些方面,他單純的好像個小朋友。 他喜歡這種全盤掌控的感覺,而云夏就是被他開發(fā)掌控的對象。 江笑一直跟好友的口味是一樣的,所以湊在一起玩的開心,只是對弱小的生物,他多了一絲憐惜,在確定掌控了云夏之后,他不介意在某些方面多寵愛他一點兒。 比如在云夏說“不要”的時候,多哄哄他,停是不能停的。 在云夏說“輕一點兒”的時候,讓他體會到輕一點兒重一點兒到底有什么不一樣,諸如此類。 被兩個男人輪番享用之后,云夏已經(jīng)下不來床了,靠在兩個男人中間的位置上,神色放空的換氣。 江笑還在留戀他的身體,手臂在后面勾著云夏的腰,時不時親親他的肩膀,感受云夏下意識的戰(zhàn)栗,他喜歡他這樣怕他又不得不妥協(xié)的小反應。 齊思博靠在另一邊,手里玩弄著云夏的rutou,那兩顆米粒大的乳尖兒已經(jīng)被玩腫了,碰一碰都疼,酥酥麻麻地叫云夏無法好好呼吸,因為胸口的輕微起伏都好像是在配合男人的玩弄一樣,叫云夏說不出的抗拒。 這兩個男人平時都是眾零環(huán)繞的主,一人一次顯然是無法滿足他們的,但是他們樂意讓云夏緩一口氣,畢竟一天的時間還長,如果他們今天的想法可以達成,那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因為你兒子的緣故,耽誤了多少商演你知道嗎?”齊思博嘴里逗著云夏,眼神卻貪婪的在他身上各處打量。 他把云夏這個老實人欺負的有些狠了,大腿沿著腳踝往下都青青紅紅的一片,現(xiàn)在屁股上還有他的牙印。 “對不起……”云夏垂直眸子,下意識道歉,他在床上已經(jīng)道歉很多次,都是為了求男人放過他,然而他不懂這種求饒會激起男人們更多的施虐欲。 “光是道歉就有用了嗎?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你這輩子都賠不起?!薄↓R思博想著把代價說大點兒一會兒也有助于談條件。 江笑抱著云夏,知道他抖得有多厲害,不免有些心疼,他怕把他嚇壞了,再說那些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沒必要因為那點兒東西嚇壞了他。 “好了,那不是夏夏的錯?!苯τH著云夏的后頸,稍稍收攏了手臂,這個動作讓云夏顫抖的身體終于緩和了下來。 齊思博瞪了好友一眼——好人都讓你做了,計劃可是咱們兩個人一起定的。 “人要向前看,還是想想以后怎么辦吧?!?/br> 江笑和齊思博都想要云夏能自愿陪他們,干脆調(diào)查了他的背景,輕松得知了秋恒根本就不是云夏親生兒子的這個事實。 但他們不打算就這樣告訴他,為了兒子做出這種犧牲,對方卻不是親生,反而是來騙他的,怎么想也太打擊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動用這個殺招。 “沒錯,你的兒子以后還要繼續(xù)上大學,娶媳婦,到處都需要錢,而且你們還欠了我的巨款。” 齊思博把最后一條輕輕帶過,馬上提出了補救的措施。 “簽個包養(yǎng)合同,3年給你3百萬,平時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開口提,只要你乖乖聽話……” 他原本的計劃是3年給3千萬,畢竟對他來說3百萬也太少了,感覺很拿不出手,然而江笑勸住了他,說3千萬會把云夏嚇壞的,想給他的東西平時多給點兒就好了,太多錢對云夏來說不是好事兒,如果覺得云夏虧了,可以送他個別墅什么的,價值不低還能升值,不是更好嗎?總是比直接給這些錢要委婉很多。 齊思博不太懂這個邏輯,不過送房子什么的,他很樂意,畢竟他對云夏是滿意的,他很樂意給那些為自己帶來快樂的事物花錢。 江笑在合同里還安排了更多細節(jié),比如一份好的且管理嚴格的大學,讓混混兒子將來可以更有出息,起碼有人管著讓他以后少出來惹禍。 一份更體面賺錢更多的工作,這樣可以解釋云夏錢財?shù)膩碓矗屗院蟛恢劣诒毁|(zhì)疑和指指點點。 一處環(huán)境更加優(yōu)美的、一應設施俱全的房子,他們以后幽會總是要越隱蔽越方便越好,一個新環(huán)境的房子,對他們雙方都很便利。 云夏聽到這個顯然沒有他們預料中的驚訝和妥協(xié)。 他幾乎無法控制的哆嗦起來。 短短幾日就被打破了人生觀,云夏還無法正視自己的遭遇,現(xiàn)在被人告知,如果想擺脫困境,就要像個女人一樣在兩個男人身下張開大腿,并且要簽下合同,被這兩個人包養(yǎng)3年。 他嗚咽著哭起來,不等男人們哄他,他已經(jīng)掙扎著下了床,跪在地上磕頭,“饒了我吧,饒了我!我不行!讓我走吧……” 江笑神情復雜,他沒想到這個軟弱的男人自尊心這么強,就算被這樣對待,還是堅持那一點兒底線。 齊思博卻是被激怒了,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大明星要包養(yǎng)個人怎么還會這么費勁,不應該是開口就被答應的嗎? 就算是鬧別扭也應該差不多一點兒,當做情趣就好了,這種跪下來磕頭,仿佛在要他命一樣的感覺是什么意思?他的包養(yǎng)就這么讓他受不了?! “呵,真當以為自己多金貴呢?老子稀罕你是你的榮幸,不喜歡給錢,那就白草!別TM想跑!” 齊思博不信威逼利誘云夏還會拒絕,他抓著云夏起來,面對面的看著他涕淚橫流的臉,“我再問你一遍,是簽還是不簽!” 云夏哭泣著搖頭,他無法接受那個在男人身下被輪流貫穿的自己,受不了男人在床上的逼迫他說出的那些話,受不了男人拿他身上的特點開的那些下流玩笑,受不了男人們在停歇后依舊纏繞在他身上的肢體…… 受不了在強迫中體會到快感的自己,受不了被迫高潮的自己…… 云夏一直在用“一切都會過去的”鼓勵自己。 他告訴自己,只要挺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們是大人物不會一直揪著自己不放。 只要兒子能回去上大學,他可以把這里的一切都忘記,回去繼續(xù)做小店店主,跟兒子相依為命,看著兒子娶妻生子,一家人團團圓圓…… 然而這個合同打破了他的愿望,他這幾天已經(jīng)瀕臨崩潰,三年,他根本受不了。 “不要,我不要……”云夏哭泣著搖頭,他大力地掙扎反抗著,比第一次被強迫的時候都激烈。 齊思博第一次動心就被拒絕,惱羞成怒、憤懣酸澀,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難過多點兒,還是憤怒多點兒。 他不過是想給自己有好感的人,一些名正言順的好處。 在他的圈子里,這些流程都不算什么,能拿到實際好處就可以,然而他卻被拒絕了,這個現(xiàn)實,他同樣無法接受。 “好啊,給臉不要是吧!” …… 秋恒本打算翻墻進去,后來看見守在門口那些保鏢,一個更有效的方法瞬間占領高地。 他扯開嗓門開始喊齊思博的名字,說有他的八卦,有照片和視頻,那些為大明星服務的人果然馬上就找過來,把他從保安手里帶走了。 即便被人揪著衣領很不爽,但好歹算混了進去。 面對這個看起來在氣頭上的大明星,秋恒并不怯場,但想到云夏可能在他這兒,就免不了忐忑了。 是云夏把這個人惹怒了? 還是云夏來時候剛好趕上這個人在發(fā)脾氣? 哪一種都不是個好答案。 “你說你是來找爹的?” 齊思博嗤笑一聲,沖坐在旁邊的江笑說道,“我怎么不記得有這么大的兒子了?” 江笑笑而不語。 秋恒皺眉,如果是別人在他眼前這么嘚瑟,拳頭早就上去了,奈何對方疑似有“人質(zhì)”,他只能暫且忍耐,不過語氣絕對不會好就是了。 “少廢話!云夏呢?放他出來!我知道他在!” “云夏……是誰???” 齊思博氣不順,光是提起這個名字都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江笑有些擔心,他一方面是擔心齊思博一方面是擔心云夏。 齊思博不懂小人物的那些心思,可江笑多少還是了解一些。 他不想讓雙方的矛盾激化,雖然立場上他是占好友這邊,但感情上,他多少更疼惜云夏一點兒,即便是知道好友是出于他以為的好意,但云夏畢竟是吃虧的那個,這種事情,自尊心越高就越受傷。 “他肯定在這里,是你們把他藏起來的!放他出來!否則我就報警!” 秋恒想到之前不經(jīng)意看見的,云夏腰上的青紫,心就靜不下來,他那個小身板能挨幾下?時間越久他越危險! “報警?你有證據(jù)嗎?你報啊?!?/br> 齊思博靠在沙發(fā)里,有恃無恐的樣子,讓秋恒更憤怒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告訴你,今天如果你不把云夏放了,我是不會走的!” …… 江笑實在懶得理會兩個人小學生一樣的吵嘴,剛好公司來了電話,就避出來接聽電話去了。 “好啊,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了他?!?/br> 秋恒一進來,齊思博就在觀察他。 越是觀察越是惱火。 云夏就是為了這樣一個人,為了這樣一個人冒險,為了這樣一個人冒犯自己、抗拒自己、拒絕自己! 他哪點兒有我好! 他就是一個不成熟的、天天到處惹禍等著別人給他擦屁股、傲慢無知、毫無根基的小混混! 而且他還是個騙子! 為什么不讓云夏對這個人徹底絕望呢? 他沒有了依靠,就只能來找我! “你說!” 確定了云夏在,秋恒稍稍松了口氣。 “我最近呢,收了一個寵物,特別的不乖,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我就讓你帶著那個那個什么云離開?!?/br> 秋恒聞言不疑有他,甚至還想到進門的時候,齊思博臭著的那張臉,說不定就是為了寵物鬧的。 就是希望這個寵物不是什么獅子蟒蛇老虎什么的…… “沒問題?!鼻锖阃纯齑饝聛?。 齊思博帶路領著他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就是這兒了,用光這盒套子,你就可以出來了?!?/br> “什么!”秋恒炸了!他以為男人是要他獸交,正想罵人,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皮衣的軀體被捆綁著放在床上,整張臉就露出了鼻子和嘴巴,嘴巴還是被紅色的口塞堵著,身體后面露出了被束縛的陽具和肛門,周圍還擺放了不少玩具,一副SM現(xiàn)場的模樣。 看見不是真動物,秋恒松了口氣,然后馬上又提了起來。 就算他貪玩,但還是個處男呢,有了那么一個不靠譜的媽,他對女性一直沒好感,但是碰男人也不至于。 所以看見這個被捆綁的人是個男人,他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看向明星的目光也透著詭異——私生活這么亂,就該被拍了曝光才對,看誰還喜歡你! “一盒是三只,你行嗎?”齊思博不屑地掃了一眼秋恒,“如果今天完不成,可以明天……” “說誰不行呢!”秋恒受不得激,一把抄過避孕套,掃了一眼上面標的size,說道,“哼,小了!” 齊思博神色古怪,這個牌子的套子是業(yè)界有名的大size,他和江笑一直用的是最大碼,別墅里也不會準備其他的尺寸。 “處男,沒用過吧?!?/br> 齊思博幾乎是瞬間就懂了秋恒的好勝心,心里的勝算更大,他想一個處男怎么可能讓云夏有快感,有了對比之后,肯定會更加傾向自己,帶著這種想法,齊思博幾乎要開心的吹口哨了。 秋恒被戳破真相,臉蛋熱得發(fā)燙,當著齊思博的面,甩上了門。 要怎么用套子,他還得研究研究呢。 江笑處理完了公司的事兒回來,就見齊思博獨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哉游哉。 “帶著人回去了?” “怎么可能?”齊思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放心吧,我這次就給他們好好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什么人不該惹。” “哦?”江笑知道齊思博有很多整人的法子,不過那些方法他并不會贊同或者采用。 站在朋友的立場,他向來不管也不問。 “這次之后,云夏一定會聽話的?!饼R思博忍不住跟好友炫耀,后者卻是心思一緊。 “什么意思?”江笑坐直了身體,表情也變得嚴肅,叫齊思博好一陣沒趣,“你緊張什么?” “你把云夏怎么了?思博,他跟我們不一樣,很多事情,不是強來有效的,對他或許要放緩一點兒會比較好?!苯υ噲D說服好友,畢竟云夏的脆弱,他是真的看在眼里。 “我能怎么他!我想送錢給他,他都不要,你說我能怎么他!”被好友管教,齊思博有些不爽,扭著頭給自己倒酒。 “我沒有質(zhì)問你的意思,畢竟包養(yǎng)的計劃我也有份兒,只是云夏心思敏感,又是個素人,他不懂你想對他好的心思,而且還是直男,剛被這樣……讓他馬上轉(zhuǎn)換,肯定是需要時間的,我想這個包養(yǎng)計劃可以往后延一延,不要逼得太緊,就算他上床覺得爽了,也不一定是喜歡,說不定還會自我厭惡……” “什么意思?”齊思博聽著心里有些打鼓。 “就是說對這樣心思敏感的人,最好溫和一點兒,慢慢來,否則就好像花兒一樣,如果壓力給的太大,可能就碎了?!苯﹄S手把桌上裝飾的鮮花抓進掌心做了個示范。 “那,他不會因為跟我睡的爽,就答應跟我在一起?”齊思博之前也睡過一些不太情愿的明星,可是對方爽了之后,又有錢有資源可拿,都樂不得的往上湊,后來都賴在他身邊不肯走的。 江笑緩緩搖頭。 齊思博給自己喂了一口酒,有些心虛地又問道:“如果我讓那個混混睡了云夏呢。” “什么?。俊?/br> 茶幾被突然站起來的江笑撞得偏離了原位,插花的瓶子栽倒下來,撒了滿桌的水,花花草草散開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