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威逼 亂X 崩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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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恒一手捏著避孕套,一手翻著手機,看懂之后,才把手機默默放到了一邊。 他對這個被全身包裹住的男人,有一種恐懼感,應(yīng)該說,不論是誰被包裹在這個皮衣里,他都有點兒膽怵。 這種怕跟懼怕某個事物不一樣,這是一種即將突破自己——結(jié)束處男身的忐忑和緊張。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羞澀的打量這個寵物的身體。 他對齊思博沒好感,但是對眼前這個“寵物”是沒什么負(fù)面想法的。 不止沒有負(fù)面印象,甚至在他眼里還有“敢于反抗惡勢力”、“初體驗對象”等光環(huán)加成。 怎么想都意義非凡。 這個人的身體比起他來說要瘦小很多,近似云夏的身形,這點更增加了秋恒的好感。 黑色的皮衣把寵物的腰勒得很細(xì),屁股又圓又大,被皮衣邊緣勒出了紅色的痕跡,一看就是很軟的rou體。 秋恒本以為自己會排斥,可是看見那個紅紅的已經(jīng)被潤滑好的肛門,他可恥的硬了。 “那個,我是第一次,是這樣嗎?” 扶著已經(jīng)套上避孕套的老二,秋恒慢慢把guitou對上了那瑟縮的肛門。 對方在聽到他聲音的時候全身都僵硬了,過度緊張的秋恒沒發(fā)現(xiàn)不對,見對方?jīng)]動,還以為是OK,就扶著陽具頂上去了。 他是初哥,沒輕沒重,看那xue口小,擔(dān)心進(jìn)去不,用力扎實,一下就挺進(jìn)去了,一進(jìn)去就沒忍住,直接頂?shù)降琢恕?/br> 陽具迅速被濕熱的粘膜包裹擠壓,帶著隔膜的腸道一段段將他箍緊,xue道深處的吸引,像是在里面長了一張吸精的小嘴兒。 叫秋恒一下上了頭,爽得頭皮發(fā)麻,魂都要吸進(jìn)去了。 他大口地?fù)Q著氣,手掌扶著那對圓溜溜的屁股,眸子緊緊盯著二人結(jié)合的位置,仿佛是看到了神跡。 “嘶……好,好緊啊……” 和一個陌生人如此緊密相連,占據(jù)這個人最弱軟隱秘的位置,在他的內(nèi)部cao出了屬于自己的形狀。 這些新奇的體驗,讓秋恒對身下的人驟然涌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嗚嗯!!嗚嗚!!額嗯嗯嗯!!” 寵物突然劇烈扭動起來,他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他的扭動擠壓了rouxue的空間,牽扯著秋恒的陽具跟著被擠壓吸啯。 “嘶!輕點兒!別著急!”秋恒被爽得嗷嗷叫喚,根本沒精神分析寵物嘴里哼哼了什么,他只以為是對方也爽到了,希望他趕緊動起來,還滿心歡喜的拍了拍那對圓溜溜的屁股,“你好主動啊,放心,我會滿足你的。” 他說著掐住了那窄窄的腰,心里有一絲后悔,剛才不該說自己是第一次,那樣顯得自己有點兒LOW,不過這會兒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不能讓寵物看不起自己,如果結(jié)束之后,他肯和自己離開的話…… 秋恒不自覺地在嘴角掛起一絲傻笑,拿出他打架的力氣,在那對圓臀里橫沖直撞,他爽得怪叫,一開始還只是扶著寵物的腰,后來根本不滿足于此,整個人都壓到了寵物的身上,手臂環(huán)繞著寵物的腰桿,把人死死往懷里壓。 還無師自通地解開了寵物的陽具,一邊嗅著寵物身上香皂和皮革混合的香味,一邊給他擼下面。 初體驗,實在是太過爽快,十多分鐘,秋恒就xiele。 他一點兒沒覺得什么,只是快速把套子摘掉了丟一旁,這次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精壯的上身肌rou飽滿,繃緊的時候十分具有攻擊力。 盯著床上趴著的寵物,眼底是熊熊的火光,他吞咽著口水,給很快就再次勃起的陽具套上套子,這次,他從正面分開了寵物的雙腿,扶著老二進(jìn)入了寵物,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寵物到底長什么樣子,但是這個連體皮衣包裹的很繁瑣,想把臉部的東西解開有些難,好在嘴巴的部分比較簡單。 再次進(jìn)入之后,秋恒便解開了紅色的口塞,將這個沾滿了口水的塑料球丟到一旁,他給那露出來的半張小臉蛋擦干凈口水,用視線描畫那張紅紅的嘴唇,那可愛的形狀看起來怎么看怎么眼熟,秋恒想或許他們之前就見過,他對著那張嘴巴輕輕親了下去。 寵物顯然沒預(yù)料到會這樣,剛一碰觸便猛的后仰,被秋恒一手扣住后腦勺,一手捏住下巴,輕松化解。 秋恒小心翼翼地親著自己的初體驗對象,毫無吻技可言,自己卻親的極其投入。 他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第二次就順暢很多,動作也溫和了一些,他只能用掉三只套子,如今已經(jīng)用掉了一個,第二個他有些舍不得那么快了。 他下身壓在寵物身上,兩手壓著寵物的腿彎,把人對折,款款擺腰。 或許是繁衍的本能,他輕松就搞懂了把人的腿抬起來,可以進(jìn)入的更深的姿勢。 他很享受這樣被緊致包裹的快樂,同時也喜歡上這個帶給自己快樂的寵物。 他甚至還試圖用陽具在寵物的身體里畫圈,或者變換角度,試圖以此來討好寵物,希望他也覺得舒服。 與剛才被堵住嘴巴的時候不一樣,這會兒,寵物被他壓著抽插了半天,也緊閉著嘴巴,不肯吭聲。 秋恒以為他是害羞了,更覺得他可愛,隔著皮衣的包裹打量寵物的身體,一邊小幅度地撞擊他的屁股,一邊揉他的胸口。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不說話了?你屁股好軟啊,我叫你小軟可以嗎?” “剛才你叫的真好聽,你今年多大了?為什么要給那個混蛋當(dāng)寵物,跟我走好嗎?” “你放心,我有本事帶你離開的,我今天就是來帶人走的,他們抓了我爸……雖然他活得很窩囊,但我總不能不管他……也不能說窩囊,他其實是個好人,對我還挺好的……” “你離開以后,可以跟我在一起,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絕不像那個混蛋一樣對待你?!?/br> “嗚,你怎么又緊了,是這里對嗎?哈,我發(fā)現(xiàn)了,一頂這里你就受不了,shuangma?這是哪兒?別怕,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放松點兒,叫出來好嗎?你聲音很好聽……” 秋恒自說自話,見寵物不吭聲,起了壞心思,他把寵物的兩腿壓到他胸口,叫他的屁股高高翹起,陽具抵著寵物起反應(yīng)的那點,打著圈碾磨,寵物的身體果然顫抖起來,rouxue抽搐一般攪緊。 “嗚!好棒!小軟,你好棒!”秋恒爽得揚起了脖子,大幅度抽出陽具,再重重撞回去,結(jié)實的腹肌快速伸展收縮,好幾次抽出的幅度太大差點把陽具抽出來,好在窄小的xue口卡住了碩大的guitou,讓他不至于脫離。 寵物的屁股被砸干的一下下壓進(jìn)床里,他吃受不住的胡亂搖頭,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胸口,被秋恒轉(zhuǎn)圈親了好幾口,然后又壓下去,打樁一樣的草他,仿佛是為了彰顯他無限的體力,寵物越是掙扎的激烈,他越是要釋放熱情。 他以為這是寵物感受到了那強烈的快感,他以為對方和自己自己一樣對這種快樂的感受是如此迫切,他想給他更多,更多,一直到他滿溢出來,他想用這種快樂把寵物灌滿。 身下的人終于被草的叫出來了,他在男人大力撞擊的第二下就扛不住這種沖擊了,他咬住的下唇被撞擊的張開,然后再也沒有合攏,帶著哽咽聲的呻吟比堵著嘴巴的時候要更軟更綿,秋恒能看出他刻意壓制著自己的聲音,但顯然他做不到,他的聲音都是通過男人的撞擊從喉嚨里擠壓出來的,他身子里的聲音,他根本克制不掉。 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掌控寵物的行為,秋恒心口一片火熱。 他壓著身下的人,又親又吸,覺得自己之前的十多年真是白過了,之后他要把所有的熱情都澆筑到這個人的身上。 門突然被打開的時候,秋恒并不太驚訝,在別人的地盤上,啥都有可能發(fā)生不是嗎? 他的老二跟他一樣膽壯,只軟了一點兒,然后馬上又充實起來,緊緊嵌在rouxue里,大有誰來也不走的架勢。 看見江笑站在門口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自己,秋恒下意識把寵物擋在身下,“干嘛?還有一只套子沒用完呢?!?/br> 齊思博聞聲掃了一眼江笑。 后者顯然也覺得眼前的情形有些復(fù)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床上二人非親生父子,然而偏偏在下面的那個人是不知道的。 他來此的理由,所有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兒子,如今連這個都是假的,那對他而言太殘忍,但如果不說真相,被親生兒子這樣……真進(jìn)退兩難了。 “你跟我來。” 江笑不想當(dāng)著秋恒的面拆穿“寵物”的身份,如果秋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那對云夏來說,或許還是個好事兒,只要他能瞞得住,一切都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 “我沒結(jié)束?!?/br> 秋恒有些委屈,他不想離開小軟,而且他還打算帶他走。 “你只有兩個選擇,繼續(xù)或者帶走云夏,如果你繼續(xù),那云夏就只能留下?!?/br> 江笑從秋恒的猶豫中能看出對方還不算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就是這樣才麻煩。 但凡他再壞一些決定留下,那么云夏心里的堅持必定會崩塌,那個時候他懷柔政策,自然就很容易留下這個老實單純的男人。 其他的手段,他不是不可以用,但是對這樣一樣以后要貼身睡一起的人,江笑不想那么激烈,他還是期待對方是自愿并且會感到開心的。 “那好吧?!鼻锖阌行┎簧岬某槌鰜恚粗≤浵麦w還在翕動的肛門,喉結(jié)滑動,回頭看著江笑和齊思博,“我可不可以帶他走?既然他不喜歡你,留下有什么意思?” “閉嘴!用不著你管!” 秋恒無意間戳破了另一層真相,讓一連受挫的齊思博十分不爽。 “提上褲子,跟我來?!?/br> 江笑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夏,給齊思博遞過去一個眼神,后者只能暫壓了火氣,拎起秋恒脫掉的上衣丟回他身上,推著人出去。 看著被留在屋內(nèi)的小軟和齊思博單獨在一起,秋恒有些擔(dān)心,他看著門板在自己門前拍上,轉(zhuǎn)頭問江笑:“那個混蛋不會欺負(fù)小軟吧?我是說那個床上……” 秋恒不想把小軟稱呼為某人的“寵物”,但是他這種剛有關(guān)系就給人起昵稱的行為也是讓江笑側(cè)目。 “不會有事,你先跟我來吧?!?/br> 二人回到前廳,秋恒的下頭還沒徹底消下去,好在上衣寬大,罩上去就看不太出來了。 “云夏呢?” 秋恒環(huán)顧四周,有些不滿,“你們把我騙出來,不會是要欺負(fù)小軟吧?” “……”江笑打量著某些方面跟云夏一樣單純的健壯小子無奈搖頭,“要欺負(fù)也早都欺負(fù)過了,你現(xiàn)在問也沒意義,好了,坐下吧,我叫你出來,是有點兒事要跟你談?!?/br> “什么意思?你是說小軟之前?” “對,沒錯,之前你嘴里的混蛋欺負(fù)過你說的小軟,而且是想怎么欺負(fù)就怎么欺負(fù),死心吧,你不是他第一個男人,小軟也不會跟你走,不光是齊思博不同意,小軟自己也不會同意,別反駁我,你就當(dāng)他們是情侶鬧別扭,現(xiàn)在,可以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眼見著秋恒沮喪下去,江笑停頓了一下,給了他緩口氣的時間。 能自己找過來,顯然對云夏還是有擔(dān)心的,而且調(diào)查結(jié)果里,這小子滾蛋歸滾蛋,平時誰欺云夏都會被他套麻袋,也算是知恩圖報了。 聽說這次他會參與進(jìn)來,是想買一輛車給云夏,還算是“孝順”吧。 把秋恒定位在半個兒子位置上的江笑在心里給了秋恒一個“混蛋+敗家但還算孝順”的標(biāo)簽。 “你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也成人了,回去之后不要總是給云夏找麻煩,你知道他奔波在外面給你擦屁股有多辛苦嗎?” “那是我……”秋恒臉紅,道理他都懂,可別人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閉嘴!那些混蛋事兒不是你干的嗎?” “這次如果不是碰到我們,你以為自己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這一切你都要感謝云夏知道嗎?” “回去之后聽話一點兒,對他好點兒,多關(guān)心他一點兒?!?/br> “如果回去之后遇到什么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把這個名片丟了,你就不用回去上學(xué)了,我說到做到?!?/br> “……” 秋恒聽得云里霧里,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管得這么寬?你以為你是誰?” “非要問,你可以叫爸爸。”江笑瞥了他一眼,訓(xùn)下屬,他都沒這么多話過。 “你他M…U!” “讓他安靜一會兒?!?/br> 不等秋恒蹦起來打人,兩旁的保鏢已經(jīng)一邊一個把他給攔住了,還有人專門捂住了他的嘴巴。 江笑坐在沙發(fā)里等齊思博帶云夏出來。 秋恒被保鏢壓著肩膀坐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瞪著眼睛對江笑發(fā)射無形怒火。 套著寬松柔軟的連帽T恤,云夏出來的時候還靠在齊思博的懷里。 秋恒眼尖,一看見他出來,也顧不上跟江笑較勁了,掙開被江笑示意放任的保鏢,撲過去從齊思博懷里搶回云夏,小心扶著他,問道:“那個爸…云夏,你沒事兒吧?” 他從沒叫過云夏“爸爸”,剛才被江笑訓(xùn)了一通,心里覺得你憑什么罵我,要罵也得是云夏罵才對,剛才一開口下意識就叫出來,只開了個頭,他自己就咽回去了,換回平日的叫法,扶著云夏要離開。 “等等,我讓司機送你們。” 江笑叫住二人,秋恒本來想懟他“用不著!” 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云夏的狀態(tài)看上去不太好,他想盡快帶他回家。 二人離開了別墅。 齊思博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悵然若失。 直到車子都開沒影了,才有些煩躁地問好友,“你說我錯了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法,效果不好就換一種吧?!?/br> “那還是說我錯了?”齊思博聽懂了好友的意思,“他會不會恨我?他知道是我讓秋恒cao他的,可秋恒根本不是他親生的,只要他知道了就不會生我的氣了對不對?” 江笑回答不了他。 齊思博本來對江笑說的情況并不太擔(dān)心,可云夏的態(tài)度讓他十分不舒服,他討厭他那個毫無生氣的樣子,他也不想承認(rèn)那是他造成的,他原以為被欺負(fù)的云夏會可憐兮兮地投入他的懷抱,他喜歡他可憐的樣子,可是這種超越了可憐的范圍,看起來一點兒活氣也沒有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云夏一路上都沒說話,秋恒很緊張,扶著人進(jìn)了房間,對方又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了,秋恒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他門口轉(zhuǎn)悠了好幾圈,差不多吃飯時間了,又趕緊張羅了一桌小菜,在云夏門口老和尚念經(jīng)一樣,一邊敲門一邊念叨,才把云夏給叫了出來。 兩個人一起吃了飯,云夏還是沉默的樣子。 他這樣可把急脾氣的秋恒給急壞了,他寧可云夏跟他吵一架,罵人也可以。 吃過飯,他主動把東西都送去廚房,出來的時候,就見云夏又要回房間,馬上一把將人拉住了,他想問問到底怎么了,如果云夏吃了虧,他可是要回去找人算賬的,總不能讓云夏吃啞巴虧。 可他這樣蔫聲蔫語的憋著,別說告狀了,就差把自己憋出病了。 “放手?!痹葡穆曇魤旱玫?,秋恒沒聽清,他扯著云夏的衣服不許他往屋里去,云夏只能抬起頭來說話,“放手!” “放什么放?你怎么了?倒是說話!” 秋恒抓著云夏的兩只手把他壓到墻角,眼睛緊緊盯著他,想看出他的想法,可越看越覺得不對,他看著那雙熟悉的,被咬出痕跡的嘴唇,氣勢突然就弱了下去,語氣里也多了一絲疑惑,“你……” 云夏驚慌地低頭,抿上了嘴巴。 “小……小軟?” 秋恒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