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暴露 自毀 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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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 云夏不善于偽裝,他低著頭躲避秋恒的視線,奈何秋恒捏著的手指一點兒不肯放松,他定定打量著云夏的臉,突然把人轉(zhuǎn)個身壓到了墻上,一把拽開了對方的褲子。 云夏被他嚇壞了,撲騰著要起來,被秋恒單手壓著腰摁在墻上移動不得。 后者已經(jīng)確定了云夏就是小軟,還是不死心的想再確認(rèn)一下。 掰開軟乎乎的rou臀,露出中間那處被長時間摩擦后微微紅腫的rouxue。 光是這個觸感,秋恒就篤定了結(jié)果。 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云夏站在原地也不再掙扎,他趴在墻上,瑟縮著好像個雨中的小rou蟲,被冰冷的雨水落滿全身,無處可藏。 秋恒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巨大的感動和深切的愧疚幾乎把他淹沒了,喉嚨哽著一塊看不見的東西,讓他呼吸困難。 他明明已經(jīng)在改變自己,努力去對這個男人好了,可看看他都對這個男人做了什么,他還是傷害到他了。 這個男人為了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 如果不是他的事情招惹到那些大人物,云夏這個從小打到都是乖乖仔的人怎么會被人綁去當(dāng)“寵物”。 “小軟?” “不是,我不是……”云夏徒勞地反駁,卻不敢面對男人的視線,秋恒幫他提上褲子,從后面輕輕抱住了他,這個身量,這個腰圍……真的沒錯了,難怪當(dāng)時覺得眼熟,如果當(dāng)時他再細(xì)心一點兒,也不會把他當(dāng)做小軟給睡了。 但睡了小軟,他是真的不覺得后悔,甚至還覺得這種轉(zhuǎn)變真不錯。 他一直擔(dān)心曝光了身份就要離開這里,回到那個讓他厭煩的地方,現(xiàn)在好了,他們有了新的關(guān)系,他不用離開這個人了。 “對不起,我害你受苦了?!?/br> “……” 云夏沒說話,但身體上的戰(zhàn)栗平靜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氣氛顯得有些溫馨。 “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云夏拍拍秋恒的手,示意他放開,后者只松開了雙手,身體的位置沒變,在云夏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剛好被他壁咚在懷里。 秋恒看著云夏的臉,越看越喜歡,這個人果然不是來給他當(dāng)爸爸的,這個身形和性格,當(dāng)然是做老婆最舒服,他就沒見過誰比小軟還溫柔可愛了。 云夏瞧著秋恒雙眸投射的暖意,不自覺地放下心來,至少他的付出第一次有了回應(yīng)。 以往他去給秋恒掃尾,總是會被后者各種嫌棄多事,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 他不知道,其實在心里,秋恒早就變了,只是還找不到正確相處的方式。 “這些都過去了,我們以后好好生活,不再惹那些人了?!?/br> 云夏照例說起掃尾后慣常會講的話,以往得到的都是一個白眼加猛然關(guān)上的門板,這次秋恒卻聽得很認(rèn)真,雙眸發(fā)亮的盯著他講話,中途還跟著點頭,這個轉(zhuǎn)變讓云夏以為秋恒真的是變了,這么長時間的努力有了結(jié)果,他安慰地勾起嘴角。 他不懂這是一個叛逆期的男孩對父親和媳婦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嗯,你放心小軟,我以后都聽你的?!鼻锖銚е葡牡难?,下身不自覺地壓著他。 后者臉蛋驟然臊紅,磕磕絆絆地反駁道:“說,說什么……不許這么叫我,你,你得叫我爸爸……” 就算是被秋恒看出了身份,云夏也不想當(dāng)面承認(rèn),被兒子強(qiáng)迫什么的,太難堪了,即便是被外人設(shè)計,也讓他難堪的想死,好在兒子改過自新了,那這些犧牲都還算有意義。 “叫爸爸?”秋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的身份,這才笑嘻嘻地裂開嘴巴,把懷里的人舉起來壓到墻上,結(jié)結(jié)實實對著他嘴巴親了一口,“小軟,你不是我爸爸,嘿嘿,我媽騙你的,你們那晚根本沒懷孕,我親爹我自己都不認(rèn)識,咱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你,你說什么?” 云夏面色一白,這句話讓他腦子里仿佛響起了一道霹靂,震得他頭昏腦脹。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她,你放心,咱們沒亂X?!?/br> 秋恒以為云夏就是普通的驚訝,腰桿撐在云夏腰上,空出兩只手扶著他的臉蛋,雨點一樣的吻落了上去,“以后,你就是我媳婦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什WU……” 云夏被堵住嘴巴探了舌頭才緩過神兒來,用力拉著秋恒的發(fā)絲,將人拉開。 秋恒心大的看不出云夏的內(nèi)部崩潰,順著他的勁兒離開他的嘴巴,撒嬌一樣蹭他,“小軟怎么了?別害羞啊,給親親嘛?!?/br> “放開我。” “哦,你怎么了?小軟?” “不許叫……不許叫我……” “你怎么了?臉色好白???” 這個時候秋恒反應(yīng)再遲鈍也看出來云夏不好了。 “你真的不是我兒子么?” “不,不是啊?!?/br> “……” “小……云夏,你別嚇我,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br> 秋恒端著溫水進(jìn)來,就見云夏呆坐在沙發(fā)上淚流滿面,他心里驟然一酸,忙放下水杯,兩手上去給他擦眼淚,可云夏的淚水仿佛沒有盡頭,他只好拉著袖子給云夏一遍一遍的擦。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惹你生氣了嗎?對不起,你打我吧,罵我,別自己憋著……” 秋恒心慌了,他圍繞著云夏,手足無措,半跪在地上仰頭看著云夏淚流滿面的臉,心疼的厲害。 “你不是我兒子……” “我從來就沒有家……那些都是假的……” “你走……你走……” “我能去哪兒?” 秋恒心里也不好受,他沒想到云夏對這個真相反應(yīng)這么大,他最不想的就是離開云夏,如果知道會被趕走,他寧可還假裝當(dāng)他的兒子,亂X又怎么了! “你走,你走!你不是我兒子,你們都在欺負(fù)我!騙我!你走!” 云夏推打著秋恒,后者能輕易掀開他,但這個時候,他怎么忍心惹他難受,只好依著他的力道出了門,被“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在門外。 秋恒有樓下倉買的鑰匙,但是他不想去那兒住,他就想待在有小軟的地方。 靠著門低頭反思,秋恒看見腳上的拖鞋,馬上回頭敲門,“云夏!云夏?我的鞋還在房間里呢,讓我進(jìn)去換個鞋好嗎?” 里面什么聲音也沒有。 秋恒不死心的敲門,里面卻還是毫無回應(yīng),他嘆了口氣,靠著門板滑下來。 他想著要怎么賠罪,翻出手機(jī)打算找找網(wǎng)友的方法,口袋里跟著有張紙片滑出來,他掃了一眼,就想起來之前那個男人說的話,這會兒看見名片才知道那人叫江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順著電話就撥過去了。 江笑早就存了他和云夏的電話號碼,一看見這個來電馬上就接起來了,他有些擔(dān)心云夏的精神狀態(tài)。 “喂……” “喂你M個頭!你們兩個大傻逼!欺負(fù)人的臭狗屎……” 電話那頭的粗口毫無重復(fù)地噴涌出來。 江笑重新看了一眼來電,確定是秋恒的電話,把手機(jī)放到一邊,平淡地回頭叫人:“齊思博有人找。” “???” 一直在旁邊沒緩過來脾氣的齊思博聞聲趿著拖鞋過來了,江笑點開了公放。 齊思博愣住了,聽著那些不重樣的花式咒罵,再看看好友,抬手指指自己,“找我的?” 江笑點頭。 前者怒了,撲上來要罵人,被江笑捂住了嘴巴,齊思博一臉“what the fuck”的表情,等到電話那邊掛了,江笑才松了手。 齊思博仿佛受到了一萬噸傷害的小朋友,連連點著手機(jī)問道:“你是哪國的?為什么攔著我罵他!” “聽出來什么了?” 江笑收起手機(jī),開始給自己套外套。 套著寬松居家服的齊思博還一臉不在狀態(tài),“他在罵我?!?/br> “是秋恒的電話,他會這么生氣,肯定是云夏那邊出問題了,我去看看?!?/br> “那個小混蛋!還敢罵我,他死了!你說啥……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都知道云夏的住處,齊思博之前還嫌棄過。 但是聽說云夏可能會出事,在家里坐不住,就跟來了。 路上和江笑說了一堆整治秋恒的計劃,在他嘴里秋恒已經(jīng)死了一百遍了。 不過好歹路程夠長,怒火消減之后,齊思博終于回過味兒來。 “他要罵我為什么給你打電話?” “他沒有你的電話號碼?!?/br> “他指名道姓要罵我了?” “沒有?!?/br> “哦,那這不就是……” “事是一起做的,他自然是在罵兩個人?!?/br> “靠,你怎么不生氣?” “把他當(dāng)兒子看。” “……” 齊思博默默盤邏輯,覺得沒錯,睡了秋恒的爹,按照輩分他也是兒子,就算是假爸,那也是爸,他頓時氣兒就順了,脊背都跟著挺直了不少。 “哼,混小子就是欠收拾?!?/br> “……” 帶入的倒是快。 驅(qū)車入了小區(qū),好在這個時間人少,剛好是中午之后,下班之前的時間。 一行人上了樓,這個破小區(qū)連個電梯都沒有,好在眾人都是常年健身鍛煉的人,幾層樓還不算什么。 秋恒聽見腳步聲還疑惑怎么這個時間這么多人上樓,是有人要搬家嗎? 等到看見上來的人才嚇一跳,以為他們這是追家里來了,頓時英勇就義一樣,擋在門口,“你們要干嘛?這是法治社會!” “你被趕出來了?”齊思博打量了他一眼,看見他腳上的拖鞋,幸災(zāi)樂禍。 “誰說的!我是忘記帶鑰匙了!”秋恒才不想在情敵面前露怯,他算看出來了,齊思博這小子是惦記小軟呢! “你出來多久了?”江笑的神色不似他們輕松,他對后面的人直接說,“撬門?!?/br> “喂!你們干嘛?強(qiáng)闖民宅??!”秋恒攔著不讓,江笑看見他順口問了一句,“你身上有鑰匙嗎?” “有啊,你干嘛?”秋恒見他一臉認(rèn)真,下意識說了真話,齊思博在旁邊聽了就想打臉,被江笑給擠到一邊去了,后者觀察到他掌心捂著的位置,直接從他腰上把鑰匙拽了下來,上面就掛了兩個鑰匙,他輕易就分辨出來了這個門的鑰匙,讓保鏢把秋恒拉開。 秋恒掙扎著要反抗,被江笑一句話打斷了,“你不想云夏有事,就別搗亂。”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告訴他你不是他親生兒子了?!?/br> 說著話,門就開了。 秋恒震驚了:“你怎么知道的?” 江笑沒回復(fù)他,徑直走進(jìn)來,觀察環(huán)境。 齊思博后一步跟進(jìn)去,進(jìn)去之前回頭撇了一眼秋恒,嘲諷道:“你爸爸什么不知道!” “啊?” 秋恒腦子臨時沒轉(zhuǎn)過來,想明白的時候,兩條腿直接飛踹到空中,如果不是保鏢拉得穩(wěn),他倆就得打起來。 房間里安靜的很,能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這會兒秋恒也跟著保鏢一起進(jìn)來了,他也跟著眾人一起打量屋子,掃過浴室的時候,看見門口的毯子濕了,下意識嘟囔了一句,“浴室是漏水了嗎?” 江笑聞聲目光一利,沖去推門,門卻從里面反鎖了,“有鑰匙嗎?” “沒有?!?/br> 江笑聞聲點頭,后撤兩步,抬腳踹開了門,整個過程不過幾秒。 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見浴缸里沉著一個人,他趕緊過去把人撈了出來了。 齊思博和秋恒都呆住了。 “K,車開到樓下,我們需要馬上去醫(yī)院?!苯σ贿呎f著一邊給云夏空水,檢查他是否還有心跳和呼吸,確定他還有心跳但是已經(jīng)感覺不到呼吸,快速扯開他上衣的扣子,開始胸外按壓和人工呼吸。 昏迷中的云夏口腔里一股一股吐出水來,眼簾扇動,像是隨時要醒過來。 秋恒急的眼睛都紅了,他跪坐在一旁,束手無策,齊思博也沒想到云夏會尋死,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走到一邊打電話安排了一處最近的醫(yī)院。 江笑看秋恒要哭的樣子,也沒空安慰他,“去準(zhǔn)備好他平時穿的衣服,一起去醫(yī)院。” “好?!?/br> 秋恒這個時候?qū)κ歉屑さ?,如果是自己,肯定不能安排的這么周全,聽見指令就趕緊去收拾了。 車到了樓下,秋恒主動要求背著人下去,江笑也沒跟他搶,一行人快速上車去了醫(yī)院。 云夏被送去急救,三個男人則是守在了外面。 按說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必這么緊急了,但齊思博要求了全身的檢查,得到安排,醫(yī)生們自然盡力。 秋恒一臉自責(zé)懊悔地看著關(guān)閉的門發(fā)呆。 齊思博則是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好友。 “你怎么知道他會這樣?” “我不知道,只是不放過任何一個預(yù)兆?!?/br> 江笑也不全然這么鎮(zhèn)定,他對急救的方法也只是看過沒做過,當(dāng)時情況緊急就那么做了,實際上現(xiàn)在他也有些手抖,不自覺地想說點兒什么,緩解這種緊張。 “感覺他有可能會發(fā)生危險,所以就來了?!?/br> “你喜歡他了?沒想到你這么在意,哈?”齊思博故意打趣好友,實際上捏著煙頭的手還有些僵硬。 “我只是不給自己后悔的機(jī)會?!苯φf道。 “很多事情都是過去之后才會后悔,所以一旦有了特別的感覺,就要緊緊抓在手里,不給自己一點兒后悔的機(jī)會,哪怕現(xiàn)在只是有些在意,誰知道未來的一天,會不會為了這點兒在意萬劫不復(fù)呢?我現(xiàn)在對他好一點兒,哪怕為未來不會在一起,我也不會缺少什么,如果現(xiàn)在他真的不好了……而未來……那個時候再補(bǔ)救,來不及的。” “你怎么活得像個老頭子?”齊思博掏了掏耳朵,他從剛才開始,視線就一直隱隱落在急救的門上,即便是跟江笑說話的時候,也是匆匆掃一眼江笑,視線馬上又回到那邊的急救燈上。 江笑沒反駁,他早發(fā)現(xiàn)了好友的情況,因為他也是如此。 三個男人站在不同的地方,視線都聚集到了一處,默默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