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了
轉眼,就要過年了,C市傳統(tǒng)被保留的很好,龍飛鳳舞的春聯(lián)、給孩子的紅色燈籠,焦糖的瓜子混在花生酥糖里,家家戶戶都開始布置起來,大年三十這天整個城市都披上了紅色,尤其是胡同里,更是張燈結彩。 從外地剛結束工作的人,著急忙慌的置辦這年貨,大街小巷都能聽到小孩子的歡聲笑語,雖然其中也會發(fā)生啼笑皆非的趣事,但最終都會被大笑所掩飾過去,留下一地的熱鬧。 封箱,是戲班子的傳統(tǒng),意思是把行頭收起來貼上封條,今年一年就算結束不再唱了,等來年開箱才會開園唱戲。 許多從外地回來的人都擠在這一天封箱來聽戲,正是大年三十九點,敲鑼打鼓的就唱了起來,因為是最后一天,角兒們賣著力氣唱,所以現(xiàn)場的掌聲,一直就沒停過,現(xiàn)場效果好的不像話。 這算是戲院的“盛世”了,安愉生拉著京胡,眼睛不禁往臺上瞟,今天各地的班子都回來了,滿臺都是角兒,他就像小時候第一次進戲院一樣,看的眼花繚亂。 直至晌午,人都散去,北忌算著時間差不多,就偷偷摸摸的來到后臺,等著安愉生。 此時,一個大青衣提著衣裙下臺來,后臺的人急忙上前搭把手。 大青衣還沒走到卸妝臺就開口道“今天這胡不錯啊,金老板一口氣頂住,底下一叫好,弦立馬就跟上了?!?/br> 接的人笑了笑“金元,你來的時間短不知道,拉弦是東家的孫子,來的有段時間了,打小就在戲院里玩,二胡是安老爺子的親手教的,能差了?” 徐瑾林來了有幾年了,只聽過有這么個人,但是從來沒見過面,納悶道“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多大年紀?” “二十出頭,前兩年在外地上大學,不學二胡了,所以沒怎么來過戲院。” 徐瑾林手上一滯,聽二胡的聲音老練沉穩(wěn),想不到是個年輕人拉的,一邊卸妝,惋惜道“他這弦再拉幾年絕對是個大家,可惜了。” “下午封箱后,晚飯的時候,您就會見著了?!?/br> 按慣例,每年封箱之后,安老爺子都會請戲院里的角兒吃飯,今年也不例外,不同往年的是安愉生也會參加。 北忌隔簾正聽得起勁,臉上忽然被啄了一口,才回過神來。 “在這站著干什么?” 引入眼簾的是安愉生一身半舊不新的藍色大褂,寬松的衣袖攏在一米八多個頭上說不出的挺拔,低頭,食指上還有按弦時留下的線痕,抬手握住“這是誰的衣服,這么舊?!?/br> “爺爺?shù)模彩菭敔數(shù)?,是京胡,專門拉弦唱戲用的,而且比我那個貴的多?!卑灿渖÷暤?/br> 安愉生換了衣服,牽著人就走出了戲院,羊絨的大衣緊緊裹著北忌,安愉生光是看看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 “你怎么想到戲院來,昨天晚上也沒見你說。哈。。”安愉生攥著他的手,放在嘴邊哈了哈熱氣,目光緊盯著他的表情。 “看今天挺熱鬧的,就出來找你了。” 北忌不愿意出來,天氣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自己的身份,還有一瘸一拐的腿,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廢物極了,在這里他沒有呼風喚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與那些艱難在城市中打拼的Gay一樣,每天只有看到安愉生的時候才會覺得世界沒有那么冷漠。 拄著杖,北忌步子邁的很小,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瘸的不是很嚴重,安愉生注意到他的窘迫,自然地也放慢了腳步。 “你為什么不繼續(xù)拉二胡?” 安愉生牽著他的手,兩人曖昧的鐵的很緊,C市雖然不是同性戀的天堂,但是這種戀愛關系并不少見,所以很多路人就只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因為我父親,我本來打算考個C市的大學,但是他一直不喜歡我學二胡,所以三年前我被迫到A市,考了一個還不錯的音樂學院?!闭勂疬@些陳年舊事,安愉生不禁苦笑,都好像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早忘記當初是多么的極力反對,最后還是去了A市。 北忌沉默,在樹木凋零的街道上,神情落寞,半響才扯開嘴角,難堪的說道“如果,你沒有去A市,我就遇不到你了?!?/br> “也是”安愉生心思活躍起來“或許,有些事情還真需要點上天安排。” 北忌呆呆的點頭“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很。。。溫柔” “你是在指床上嗎?”安愉生咯咯輕笑。 北忌望著他孩童一樣的笑容,感覺有什么刺痛了眼睛,立刻收回了目光,一股悲戚涌上心頭,抿著嘴猶豫這下,一口氣那心底的話說了出來“你能不能不結婚,就這么跟我過下去?” 笑聲戛然而止,安愉生沒想過他會突然這樣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的發(fā)愣,讓北忌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心直逼肺腑,立刻激活了消失了幾天的火爆脾氣,冷意爬上眼角,他挑眉看著安愉生“你不愿意?” 晚上的宴會,安愉生跟著爺爺奶奶一起去了,今年請了戲班的頂梁柱,加上幕后的,大約有二十來個人,各自落坐之后,安老爺子就歡歡喜喜的開始介紹安愉生。 安愉生知道這是老人的炫耀,順其自然的拿起禮節(jié),微笑著面對,幾輪敬酒下來,不覺有點微醺醉意。 桌上有一抹如水的目光緊盯著自己,是來自一個男人,爺爺剛才也介紹過,叫徐瑾林,班子里的大青衣。 安愉生給他拉過幾次弦,嗓子確實不錯,就是眼睛太危險,不露聲色的撇開他的視線,自顧自的做完酒桌上的虛禮。 因為要回去吃年夜飯,所以差不多九點多就已經(jīng)有人告辭回去,爺奶年事已高,安愉生看時候差不多,也就勸著該回去了。 其實他早就想回去了,但這種場合他實在不好抽身,所以折騰到十點才回去。 冬夜冷的像冰窟一樣,安愉生下了車就差點沒摔倒,忍著頭昏腦漲的送爺奶回房后,獨自一人摸黑上了樓,醉酒腳下不知所以,幾次都差點磕在臺階上,好在自己又有意識的爬了起來。 跌跌撞撞的推開房門,房中的寂靜比屋外更冷,揉了揉眼睛,看到門口收拾好的行李箱,腦子清醒很多,對呀,今天把他惹氣了。 隨便甩掉鞋,衣服沒脫就擠上了床,北忌彎身背對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安愉生顧不得許多,手臂直接把人摟進懷里胡亂的親了親,噴著酒氣“人多,我就回來晚了,你別生氣” 半天不見人回答,安愉生把人翻過來,面向自己抱著,在耳邊蹭了蹭“我想你了?!?/br> 說罷,不見人動彈,當是默許了,大手從腰際探進去,想要摸摸他,卻被他一把隔衣抓住 “我明天就回去了,你過完年就滾回來?!?/br> 黑暗中,這句話說的無情至極,冰冷的語氣直接的命令安愉生。 喝完酒的安愉生瞬間就被激怒了,一把掙脫了他的手,往上摸住櫻紅的乳首,輕輕捏道“你不這么跟我說話,會死嗎?” “唔。。”胸口敏感的地方被掐住,北忌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這么久了,男人敏感的地方他一清二楚,掀起睡衣,俯身含住另一個紅珠,久違的滿足油然而生,他吮吸著頂端的堅挺,牙齒輕咬,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肋骨和小腹,微涼的指腹輕輕滑過皮膚,北忌忍不住收腹呻吟。 “啊。。”要命的快感從此身體羞恥的地方傳來,北忌用足全部的力氣推開他,手掌朝臉打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響,安愉生停了下來。 “你他媽把我當什么,狗嗎?可以任你艸?”北忌大吼著,鼻子一酸,眼睛中水汪一片。 安愉生拉回一點理智,一會,忽然動作起來,二話不說的把衣服脫掉,丟出被子。 “你不是不讓我結婚嗎?那你就賠我個老婆”他不知道自己在還慌什么,手脫掉北忌的睡衣,只留一條內(nèi)褲。 北忌沒有再阻止,任由他扒光自己,然后躺在他身下,等到兩人幾乎是赤裸相對的時候,他抬手蓋住眼睛,一歪頭,咸咸的液體從眼角流出來,語氣無力的哽咽道“我不能,我不是女人,不能生孩子。” 安愉生拉下他的手臂,粗糙的擦去他的眼淚,一只手探進內(nèi)褲,食指頂了頂股間深處的褶皺“用這也行” “你。。唔。?!北奔蓙聿患熬彌_,手指就已經(jīng)沖了進去,要說的話拐著彎的變成了呻吟,他緊皺眉頭。 久違的甬道把安愉生的手指咬的死死的,對于這個來者不善的客人,腸壁很快分泌出粘液,以示歡迎。 安愉生沒有耐心,分身已經(jīng)堅硬如鐵,他迫切的伸進去第二第三根手指,后xue被撐得整個都變形,北忌疼的直咬牙,抬手軟弱無力的打著安愉生的肩膀“疼。。你這小混蛋。。嘶。?!?/br> 安愉生大口喘粗氣,一股股惡酒的氣味從鼻翼里噴出,打在北忌的身上,把胸前的皮膚都熏紅了一塊。俯身咬住胸前腫起的兩粒,在口中打轉的啃咬,當牙齒咬著乳尖時,北忌敏感的在快感中戰(zhàn)栗,整個前胸盈盈輕顫,模樣好不誘人。 “啊。?!庇痔塾炙母杏X讓北忌欲罷不能,從未見過如此粗暴的安愉生,力氣像是大了百倍,任由他怎么推攘,都無法撼動他的霸道。 “不。。要。。破了”乳尖在他口中被來回蹂躪,傳來一陣陣的痛,北忌輕拍著他赤裸的肩膀,但都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