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別的
欲望侵蝕著安愉生,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擠了一手的潤滑液,隨意的涂抹在紫紅的分身上,抵著泛濫的xue口,腰際一沉,碩大的性器長龍似的搗了進去,一下捅到了最深處,粗大完全的沒入北忌的身體。 “啊。。。”粗大的性器仿佛要把人頂翻,頂端在小腹上凸顯出一個圓圓雛形,下身的骨頭被劈開般的傳來劇烈疼痛,干的北忌雙目無神,嘴微微張開,失去意識。 安愉生只覺得被接納的溫暖,燙人的內(nèi)壁讓他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不一會,按住北忌的身邊,狠狠的動了起來。 “呃。。。啊”體內(nèi)的roubang連根拔出又狠狠的撞了進來,迫使失神的北忌又活了過來,想要動彈,手臂卻被安愉生狠狠的壓住。 “唧唧唧唧。。。”木質(zhì)的大床隨著動作也發(fā)出聲音,在北忌痛苦的呻吟中,慢慢吟唱。 “啊。。。啊。” “唔。。停。。停下來。?!?/br> “哈。。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忌仰躺著被換了幾個姿勢,一輪一輪熱浪的yin叫貫穿著整個夜晚,后xue已經(jīng)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疼痛,嗓子已經(jīng)嘶啞,只能嗯嗯啊啊的發(fā)出痛音。 安愉生更像是一個打樁機,在獸性的驅(qū)使下一次又一次的把分身送進流血的xue口,黑夜里欲望被無限放大,他抱著爛泥一樣的北忌翻身,讓他趴在床上。 “啊——!”陽具腸道里轉(zhuǎn)了一個彎,北忌癱軟的肌rou再次經(jīng)不住的痙攣,喉嚨痛的發(fā)不出的聲音,一聲嘶吼直接消散在空氣里。 沒有給他時間喘息,安愉生抱著男人的腰,繼續(xù)瘋狂的抽插。 神志不清的北忌感覺到他的進出,快要爛掉的xue口竟然的到了一絲的快感,他難堪的暗自苦笑,咸咸的淚水漫到嘴角,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都說男人耐cao,現(xiàn)在他終于信了,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被艸母狗,就算被干成這樣,還是會渴望、會發(fā)sao。 夜很長,沉重的喘息聲也一直持續(xù),整個房間充斥著面紅耳赤的腥,伴著風吹,一點點歸于平靜。 北忌覺得自己疼的要死去一般,迷迷糊糊的被迫承歡,幾次醒來,都能感受到腸道仍在絞痛,耳邊是安愉生的喘息。 “媳婦。。老婆。。北忌。?!?/br> 在昏睡之際,北忌聽到他在耳邊的輕語,干涸的淚又重新濕了眼角,北忌動了動手腕,想要摸他,卻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你個小王八蛋。。。 大年初一,按照年俗,凌晨四五點鐘就有人起來了,歇了幾個小時的煙火聲又重新點燃,嘭嘭嘭的在安愉生家的附近廣場上炸開,漫天的煙火在空中絢爛無比,映的附近幾個房屋都姹紫嫣紅。 安愉生是被劇烈的炮火聲炸醒的,動了動胳膊,微微睜眼。 眼前的慘狀讓他不忍直視,懷里的男人發(fā)絲凌亂,臉上交錯著眼淚,干涸的淚漬襯托著紅腫的眼睛透著蹂躪的可憐,嘴唇干裂,流出猩紅的血,應該是昨夜咬破的,軟下的分身還停留在他的后xue,微微一動扯開紅白的黏液,陰毛粘在紅腫的股縫中,一動抽出一節(jié)的陽物上掛著腥氣的腸液,和絲絲血紅。 “嗯。。” 側(cè)躺的北忌被疼醒,嗚咽的嗓音帶著嘶啞和啞叫,他沒有睜眼,逃避似的動了動酸痛的胳膊,擋在臉前,上身卷縮成一個蟬蛹,大概是疼極了,緊連一起的下身怎么都不敢動,手緊握著床單,咬牙切齒的從鼻腔里發(fā)出痛哼“拔出去” 聲音逞強至極,幾乎是從牙根擠出來一般,安愉生恨不得猛抽自己幾個嘴巴,他扶著人的腰,緩緩的把分身從里面撕扯出來。 “啊。。嗯。?!?/br> 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體液早就混成‘膠水’,把性器緊緊的黏在腸壁,經(jīng)這么一拉扯,就像撕rou一樣的疼,一節(jié)節(jié)的被生拽出體內(nèi)。 “啊。?!北緛硪呀?jīng)沒什么力氣的北忌,頓時疼的臉頰慘白,咬住嘴唇輕輕顫抖。 大冷天,安愉生弄得一頭冷汗,終于拔出來后,他沒有勇氣去看北忌,掀開被子直接下了床。 聽到他落荒而逃的腳步聲,身上的疼痛被放大似的難以承受,他終于忍不住悶聲哭了出來。 窗外的煙火璀璨,火花在空中迸射,然后消失不見,燦光照在北忌光潔的背上,隨著他的抽噎,輕輕晃動,不一會眼淚浸濕床單。 安愉生又回到了床邊,光著身體居高臨下看著男人,彎身一把將人攔腰抱起,北忌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安愉生是去放熱水了,當后xue被熱水沖進,北忌刺痛的閉上眼睛,剛想躺下,安愉生就抬腿坐了進來。 手在身上細心的清洗,北忌側(cè)身悶在他的肩窩里,感覺到手指在屁股上盤旋,知道要接下來是什么,北忌閉上眼睛咬牙忍痛。 “媳婦” 一聲親昵喵軟,讓北忌結(jié)實的后背有了癱軟的趨勢,他一面恨自己不爭氣,一面又覺得這一聲很溫柔的像三月的陽光。 手伸進腸壁,帶出不少血污,安愉生神色嚴峻,沒有一絲放松。 終于清洗好,北忌已經(jīng)在懷里睡著,換過新的床單,安愉生把人輕輕抱起,放到被窩里。 抱著人又瞇了一會,安愉生就起床了。 院子里飄著餃子的味道,他伸伸懶腰,嘴角有些沮喪,都說愛情應該是偶像劇,有甜有辣,甜的時候能齁人,辣的時候能讓人流淚,而他,差點過成了兇殺案。 不知是多久,北忌發(fā)現(xiàn)自己被厚厚的被子壓的喘不過氣來,身邊卻是空空如也,動了動昨夜抽了幾次筋的腿,一頭扎進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按規(guī)矩,安愉生穿了件新衣裳,一大早串門去,素來要好的鄰居親戚都走了個遍,揣了一兜的糖回來。 剛進門,就看到戲院的人來給爺爺拜年,熱熱鬧鬧的一堂哄笑,唯獨一個穿著藏青大衣的男人,在屋檐下站著,手里夾著一支香煙,脫了戲服,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太瘦了,戴著個圓圓的眼睛,活像民國時期的人。 男人也看到了匆忙趕回的安愉生,沖他打招呼的笑了笑,大約是唱戲的原因,平靜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獨特的千嬌百媚。 安愉生沖他點頭,有意識的避開他,徑直進了屋。 12點,安愉生吃了碗餃子之后,從廚房端了碗青菜小米粥上樓。 北忌仍在睡覺,不知道是有多冷,竟然把被子整個都緊緊的裹在身上。 看著露出的半張臉,眼下一片暗青,安愉生心疼的伸出一個手指輕輕落在他的眼睛,不想熟睡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安愉生有些失措的收回手,底氣不足道“喝點粥” 北忌眼睛強睜著腫的眼睛,望著他半天,一句話也不說,最后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以為他會發(fā)火,沒想到只等來一個嗯,安愉生抬起低下的頭,連忙扶他坐起。 男人來的這段時間瘦了很多,手貼在他的背上,脊背的骨頭有些膈人,讓安愉生止不住泛酸。 “我跟爺爺說了,過完初五就回A市,這兩天你好好休息,等兩天咱們一塊回去。” 喝粥的手頓住,北忌眸深不見底,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悲,一會,又繼續(xù)吃著粥。 吃完粥,北忌又一覺睡到晚上,安愉生悄悄的摸進門,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就把人摟進懷里。 靜默很久,安愉生發(fā)現(xiàn)男人腰間呼吸明顯,根本就沒有睡,趁黑,吻了吻他的臉頰,虔誠道“昨天我錯了,你別生氣?!?/br> 男人果然睜了眼,翻身背對著他,不語。 安愉生這才安心,看到他沒真的生氣,手臂更大膽的圈住他,在他耳邊親昵道“媳婦,別生我氣了?!?/br> 甜膩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北忌根本硬氣不起來,兩下就繳械投降了,只是臉上還過不去。 安愉生本就不是厚臉皮的人,叫了幾聲不見回答,氣勢就越來越弱,只能硬著頭皮又喊了幾聲。 北忌這邊真的很想罵人,昨天被艸成那樣,現(xiàn)在居然聽著他一聲一聲的叫,下身有感覺的硬了,心煩的吼了一聲“滾” 圈住男人腰的胳膊不經(jīng)意的往下時,卻發(fā)現(xiàn)一個熱源抵著自己手臂,頓時信心暴增,又抱著人叫了起來。 “你個王八蛋?!北奔蓺饧绷耍莺莸赝屏怂话?,結(jié)果人沒推開,反倒扯著后xue疼的他皺眉噤聲。 安愉生不再開玩笑,細心的抱著他吻了吻,壓下他暴躁的心緒。 “不干別的,我用手?” 北忌不說話,閉眼睛佯裝睡覺。 安愉生就當他是同意了,手伸到他的身前,把褲子微微往下拉,手覆上他的堅挺的欲望。 “嘶。。。啊。?!?/br> 北忌忍不住呻吟,嘶啞的喉嚨發(fā)出低吼,別有一種受凌辱的味道。 “啊。。慢點。?!?/br> 不一會,北忌身體一抖,射在安愉生的手上,親了親他漲紅的耳朵,下床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