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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荒穢在線閱讀 - 11施蕓不想要賀清對花鈴的愛

11施蕓不想要賀清對花鈴的愛

    賀清當然不可能就這樣乖乖聽話,但她的雙手已經被鎖住,施蕓輕易地固定住了她的一條腿,然后把她的另一條腿慢慢分開,讓她把雙腿大大張開,把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住手……”賀清掙扎起來,施蕓抬眼望她一眼,便將她唯一自由的那條腿也扣上了鎖扣。然后,她悠然地坐在床尾,在賀清的雙腿之間,盯著賀清胯下的部分看。

    施蕓在看,在看她的……

    憤怒和羞恥讓賀清說不出話來,她很難形容自己的感受。她一點都不討厭和對方zuoai,但前提是要以正常的形式。施蕓明顯精神不正常,哪里會有Omega這樣對待Alpha的,她應該就是性別認知錯亂,太想成為Alpha了才會做這種事。她應該及時去接受治療,回到之前正常的狀態(tài)……

    賀清回想起之前的慘痛經歷,再蠢也不會覺得施蕓現在會想以正常的形式和她做些什么。對方手上拿著的東西太過可怕,她又害怕又憎惡,就算被綁住也忍不住不停地掙扎著,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不行的……為什么要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嗎,你現在放開我,我不會去報警的……”

    施蕓出神地盯著她的臉,并不說話,賀清以為自己的語言打動了對方,決定再接再厲:“真的,我不會去報警的,我可以簽協議,你想讓我怎么樣保證都可以,我……”

    “你是想說,希望我為了不被別人發(fā)現,所以把你放走嗎?”施蕓覺得很好笑一樣,眉眼彎彎地望著賀清:“之前不是都說過了嗎,只要一直關著你,或者讓你死在這里,就不用擔心這種事了?!?/br>
    賀清只覺得脊背發(fā)寒。她以央求的目光望著施蕓,對方一點都不為所動。她覺得自己快瘋了,施蕓手上拿的根本不是正常的東西,她害怕地顫抖著,感到絕望和委屈的同時覺得眼睛發(fā)酸,發(fā)出的聲音都帶了哭腔:“我……但是我也沒有對你用過這種東西……”

    “有什么只能對你做你對我做過的事情的規(guī)定嗎?”施蕓歪著頭看著賀清,賀清被她盯著,終于還是用發(fā)抖的聲音回答了:“沒有,但是……”她拼命縮著身體,但是四肢被綁住,身體被迫打開,根本毫無抵抗能力。

    施蕓看了瑟瑟發(fā)抖的賀清一段時間,慢慢地嘆了一口氣,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了。

    賀清偷偷瞄了一眼那根長到不像話的東西,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施蕓還是心軟了。

    施蕓把道具和潤滑劑放在床上之后,像貓一樣,手腳并用地慢慢爬到賀清身上,雙手撐在賀清頭部的兩側,從上面俯瞰著賀清。

    這個姿勢太有壓迫感和威脅感,賀清覺得非常不安,但這樣至少比被施蕓用道具做什么的好。施蕓盯著她的眼睛,賀清與她對視了幾秒鐘之后,就非常尷尬地移開了視線,看向了別處。

    “唔嗯?!鄙眢w上突然一沉,柔軟的東西壓在身上,散發(fā)著甜美香氣的Omega溫柔順從地依在她懷中,在她耳邊、頸間吐著氣:“怎么了,為什么這么不情愿呢?”

    花香味的信息素包圍了賀清所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氣,氣味被吸入鼻腔、進入肺部、進入她的血液,讓她的身體無可抑制地一點一點熱了起來。賀清瞪著遠處的衣柜,努力讓自己不要想施蕓或者花鈴,強迫自己放空大腦,不要這么快就中計。

    為什么會這樣?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就覺得想哭:為什么Alpha發(fā)情的時候,連不應該有用的地方都會感到舒服呢?

    “怎么了?”柔荑撫上臉頰,施蕓帶著一切盡在意料之中的淺笑,強行進入她的視野:“之前不是也很舒服嗎?高潮了有兩次吧?”她用柔軟的手臂抱住了賀清的頭,把賀清抱在懷里,靠著她柔軟又富有彈性的rufang:“不喜歡嗎,這樣不好嗎?”

    賀清感覺得到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地變得模糊,她大口喘著氣,眼中含著薄薄的一層淚水:“我……我是Alpha……”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訴說著自己的心聲:“你現在這樣……是不正常的,應該去看醫(yī)生……咿、住手……”她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胸部被不屬于自己的手撫上,赤裸的肌膚相接觸,格外刺激。她又氣又急地瞪著施蕓,對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慢慢地畫著圈撫摸著賀清的rufang的同時,手上過分地揉捏了起來。

    “唔、”賀清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稍高的聲音,她忍住了聲音,將呻吟聲壓在喉嚨里,只發(fā)出了微小的氣音。她并不認為Alpha應該因為胸部被碰而感到舒服,但事實卻是她確實因為陌生又奇怪的感覺舒服到忍不住聲音。

    “又是這句話嗎……”施蕓慢慢地嘆了一口氣,聲線也已經變得有些高?;ㄏ愕臍庀⑷客略谫R清臉上,臉側又貼著那么刺激的地方,賀清終于沒能忍住身體的反應,慢慢地硬了。

    施蕓慢慢地把賀清放開,一邊起身一邊道:“我知道你是Alpha?!?/br>
    “那為什么……”

    “沒有什么為什么?!笔┦|已經坐正,她摸了摸賀清的頸側,對害怕得發(fā)抖的女人悠然道:“想要這樣做,所以就這樣做了而已。你喜歡吃甜食,所以就去吃了,還有什么理由嗎?”

    這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說法,賀清一時無法針對施蕓的喜好做出評價,只好顫聲道:“但是我不喜歡這樣?!?/br>
    施蕓微笑著說:“我也不喜歡被你打?!彼f完之后,便又動了。

    賀清立刻意識到她還在因為以前的事情生氣。她剛剛說出“對不起”,還沒想好今后要怎么道歉,思考便凍結住了。

    身體緊繃著,她清楚地看到,施蕓的身體停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很輕、很癢,但非常刺激的觸感蜻蜓點水一樣劃過了賀清一點都不想被別人碰到的地方。

    “啊,”賀清聽到了施蕓很驚喜一般的聲音:“居然已經濕了呢……Alpha的身體果然很厲害,適應力很強呢?!?/br>
    嗡的一聲,什么在大腦中炸開了。

    柔軟的、細細的什么慢慢地按著她兩腿之間的縫隙,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感覺非常清晰,雖然異物感很強,但是一點都不疼。

    “濕了”、“Alpha”、“適應力”幾個詞在賀清腦海中炸開,她難以理解對方怎么能不知廉恥地說出這種脫離常識的話,同時非常絕望地發(fā)覺,對方說的好像并沒有什么錯。

    身體內部在不受控制地收縮著,緊緊包裹住施蕓伸進來的手指。賀清的身體發(fā)著抖,出于恐懼,根本不敢再掙扎。她在想要說什么的時候,發(fā)覺自己的眼角已經濕漉漉的,她已經哭了出來。

    “那看來就不需要潤滑劑了呢……”施蕓勾起唇角笑著,把手指從賀清身體里抽出來,眉眼間帶著春意地注視著賀清,勾引著她:“嗯……”她在賀清的注視下,將她好看的雙腿分開,把淡色的、已經濕潤的部分暴露在賀清眼前。

    那是可愛又舒服的地方,賀清進去過很多次,她盯著那個地方,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了起來——施蕓穿著看起來華麗高貴的裙子,卻沒有穿內衣嗎?多么的……不知廉恥……但不爭的事實是,她一邊在心底唾棄著施蕓的做法,一邊興奮了起來。

    施蕓迎著賀清的目光,一點也不害羞地,帶著淡淡的微笑,一點一點地把之前插進了賀清身體里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

    柔軟的縫隙和周圍都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鞍 笔┦|半閉上眼睛,露出了很舒服一樣的表情,毫不避諱地在賀清面前發(fā)出了yin蕩又可愛的呻吟聲。她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挑逗一樣望著賀清,發(fā)出煽情的喘息聲。

    手指慢慢地沒入施蕓的潮濕的xiaoxue,然后帶著晶瑩的濕潤液體抽出來,然后再插進去……賀清看著這樣的景象,聽著她的呻吟聲,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施蕓看上去很舒服,她在發(fā)情,想要被進到身體里,果然是Omega沒錯……

    像那樣……被進到身體里,就會變得那么舒服嗎?

    危險的想法油然而生,賀清在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看到施蕓拿起了那個長長的——長到賀清覺得會出人命的硅膠玩具,慢慢地,塞到了施蕓自己的身體里。

    “嗯……”施蕓咬著嘴唇,望著賀清,臉上帶著一層薄紅,眼角也是微紅的。她拿著代替yinjing用的道具,當著賀清的面慢慢推進自己的yindao,看上去非常yin蕩。

    賀清咽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的臉上發(fā)燙,身體也熱得不行,幾乎要暈過去了。即便如此,她也無法從漂亮又色情的施蕓身上移開目光——為什么施蕓要當著她這樣做呢?為了報復嗎?發(fā)情的話,明明用自己的就好了……

    “施、施蕓……”賀清終于,用顫抖的聲音叫出了這個名字:“用……用我的就……”

    “啊……”施蕓發(fā)出了恍然一樣的聲音,用勾人的目光望著賀清:“你也忍不住了啊……想和我做嗎?”

    “想……”賀清在話語脫口而出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上次……好像……

    在回憶起不堪的記憶之前,施蕓便唇邊帶笑,朝著賀清接近了。

    道具還未進入施蕓身體的另一端碰到了賀清的下體,賀清在短暫的疑惑后,想到了非??膳碌目赡堋K麄€人都顫抖起來,大腦一片混亂,不愿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

    “住手,花鈴,你是Omega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話出口時才發(fā)覺,自己又叫錯了名字。

    “對……”施蕓握著硅膠玩具的另一端,慢慢地磨蹭著賀清下體柔軟的入口,她臉上帶著紅暈,笑容非常甜美:“我是Omega……”她一邊說著,一邊試著把道具的頂端推進賀清的身體里。

    稍微有些疼痛的感覺從下身傳來,有些脹痛,但并不是完全無法接受。賀清覺得自己的臉上非常非常熱,她顫抖著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捂住臉,但卻做不到。她一邊發(fā)抖,一邊向后縮著腰部:“不……”她乞求地看著施蕓,在此刻根本想不到尊嚴之類的東西,只想逃過這一劫。

    微涼的東西慢慢地撐開身體,撐開根本不該有用處的狹小甬道,賀清死死皺著眉,小腹緊張地縮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熱,很想和施蕓做舒服的事情,但那明明只需要用到她前面的yinjing,怎么會這樣……陌生的器官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收縮著,咬著侵入者不放,賀清咬住嘴唇,忍住了不適又古怪的感覺,發(fā)出模糊的聲音:“唔……”

    “嗯……”施蕓發(fā)出了輕輕的,好像很舒服的聲音,音調很高,余音搖蕩著飄進賀清的耳中,令賀清覺得熱得更加難以忍受。她現在就想進到Omega柔軟潮濕的yindao里,但現實好像恰恰相反,她被Omega用奇怪的道具插到身體里,而且居然沒有感到非常痛苦。

    施蕓的腰在慢慢地動著,一點一點把她身體里的道具插入賀清的下體,看起來就像是由她在侵犯賀清一樣。與之前的行為很像,但這樣讓賀清有了更強的被侮辱的感覺。女性的Omega根本就沒有那樣的器官,卻想要對她做這種事,這太荒唐了。而自己身為Alpha,卻被Omega用這種東西插到yindao里……

    “住手,花鈴,不行……”眼淚已經流了出來,賀清覺得這樣下去事情一定會變得不可挽回。她無疑是愛著花鈴的,但就算是花鈴,也不能對她做這種事情。這對Alpha來說是無可接受、不可原諒的侮辱。她想和她的花鈴zuoai,她的身體記得每次和花鈴身體交纏時的感覺,甚至包括之前被舔、被侵犯的經歷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令她產生了非常危險的預感,這樣下去任由對方擺弄一定是不行的。

    身體很熱,她確實在和花鈴接觸,明明今天的道具看起來要粗一些,但異物進到身體里的不適感竟然并沒有之前強,也沒有再感到疼痛來。她非常驚恐地想起之前對方用來侮辱她的話語,難道……

    “啊……”花鈴仰著頭,發(fā)出柔軟的聲音,賀清能感覺到她已經插到很深的地方,花鈴潮濕的陰部也已經碰到了她的下體。賀清覺得臉上很熱,因自己被花鈴侵犯而感到恥辱,也因和花鈴的那里貼合而感到興奮和羞恥。

    滿臉情欲的女人伸出手,摸了摸二人身體接合的地方,在此刻居然發(fā)出了低低的笑聲:“哈……”她細細地摸著賀清被撐開的xiaoxue周圍,用手指勾畫著xiaoxue的形狀,輕笑著:“不是可以的嗎……進去了,也連在一起了……Alpha果然很厲害……”

    賀清一點都不想聽這些,她已經陷入了絕望的情緒,她崩潰地哭著:“住口……”怎么可能呢,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fā)生,怎么可能發(fā)生在她身上呢?又怎么可能……是由花鈴做出來的呢……

    不,不是花鈴,是施蕓……只有叫施蕓的變態(tài)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哭了嗎?不是不痛嗎……”施蕓看著賀清的眼淚,露出了恍惚的微笑:“身體很痛嗎?還是精神很痛苦?無論哪種都是你應得的,做個乖孩子,好好地忍下去吧,反正最后一定會變得舒服的……”她一邊說著,一邊不顧賀清的反應,慢慢地將腰向后退,發(fā)出好像很舒服似的喘息聲。

    身體里的東西動了,異物感很強,賀清咬著嘴唇,絕望地發(fā)現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過去。

    “嗯……”施蕓眼角發(fā)紅地看著她,看起來yin蕩而美麗,她又慢慢地把腰向前送,重新讓道具侵入賀清和自己的身體。阻力小了一點,賀清抖了一下。

    賀清想要逃跑,想要退縮,但她的手腳被綁住,她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退了。這一次,她也只能被精神不正常的Omega侵犯。她覺得非常害怕,非常慌張,頭皮都要炸開了。身體被強行撐開的地方傳來隱隱約約的痛楚,眼前也是模糊的,她能感受到身體里的異物在隨著施蕓的動作在移動、進出著。

    女性Alpha早就應該退化掉的器官根本不可能容納這種東西,就算被施蕓強行塞了進來,也一點用都沒有。身體緊緊地夾著異物,身上的熱度變得異常而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隨著身體內部的某一處被摩擦,再一次讓賀清的意識變得模糊:“??!”她縮著腰,從喉嚨中發(fā)出了尖細嘶啞的聲音。

    聽起來像是貓或是鳥的叫聲。施蕓愣了一下,突然失笑,故意更加賣力地動著腰:“你看……”她沒有說什么具體的話出來,但賀清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臉上很熱,賀清咬著嘴唇,想要遮住臉,但是手被束縛著,做不到,非常丟臉。

    奇怪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傳來,她帶著恐懼搖頭,想要求施蕓停下,但對方根本不理她。

    “嗯……”聲音從鼻腔中漏出來,賀清覺得頭腦發(fā)熱,有舒服的感覺,她想要變得更加舒服……

    不行,她是Alpha,怎么可以因為這種事情……但是……

    “哈、啊……賀清……啊啊……”漂亮的Omega面色潮紅,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了粉紅色,她仰著頭,白皙的脖頸看上去非常美麗,賀清下意識地想要咬下去。

    但現在不要提標記Omega了,反而是她這個Alpha正在被Omega侵犯。

    施蕓一點都不忍耐她的呻吟聲,在床上一邊動著,一邊發(fā)出非常yin蕩的聲音。賀清因為她的聲音而面紅耳赤,施蕓好像很舒服,她……

    她在賀清面前用著這種道具,就好像在自慰一樣。但不僅如此,她在自己得到快樂的同時還在侵犯著賀清。為什么她會想做這種事情呢,賀清連想象都做不到。

    身體內部好像有不妙的弱點,只要被按摩和摩擦,就會覺得很舒服,大腦發(fā)熱。這個弱點也已經被施蕓找到了,賀清的身體開始掙扎和扭動,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感受得到自己正在變得舒服、正在從這種事情中獲得快感。不可以再繼續(xù)了,她不可以再經歷那種事情……

    “啊、”快感累加起來,高揚得像是要把意識都推出軀殼一樣。賀清的腰在發(fā)抖,她感受得到身體內異物的進出已經變得順利,再也沒有之前的滯澀感。這是因為什么,她當然是想得到的。

    這是恥辱。

    她因為羞恥和憤怒而發(fā)抖,但身體里面被侵入、不該被碰到的地方被侵犯、舒服的地方被好好地磨蹭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她一邊顫抖著喘息,一邊發(fā)出了模糊的聲音:“嗚……嗯、花鈴……”

    Omega的香氣非常好聞,身體很熱,和施蕓做這種異常到可怕的事情也很舒服很舒服。

    她聽到Omega一邊喘息,一邊說:“不是……花鈴……啊、賀清,嗯——”她的聲音變了調,聽起來非常糟糕。

    賀清喘著氣,身體很熱,背后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一樣,身體內部的感覺確實是快樂沒錯。為什么會這樣,她這么多年來的認知、身為Alpha的自尊就這樣輕易地被對方撕碎了??煲搅耍赖?,她被迫知道了這種奇怪的感覺,獲得了一點都不想要的愉快體驗。她帶著哭腔,哀求著對方:“花鈴,停下——”

    施蕓居然真的停下了,賀清不敢置信地望著她,稍微松了一口氣。施蕓望著她,慢慢地退開,讓異物離開賀清的身體,也拔出了還在自己體內的部分。

    結束了嗎?賀清顫抖著喘息著,努力忽略微小的不滿足感。這樣很好,就這樣結束……

    施蕓將長長的硅膠道具倒轉過來,在賀清面前,將進到賀清身體內的部分,慢慢地插到自己的身體里。賀清愣住了,然后她發(fā)現,施蕓正望著她,露出恍惚的笑。她立刻明白施蕓想做什么,她剛剛開口說了“住手”,沾滿黏膩液體的部分便又擠入了她的身體。

    “嗯……啊……”感覺很奇怪,賀清沒能忍住呻吟聲。

    異物在體液的潤滑下強行擠進窄小的yindao,把她的身體撐開,進到了很深的地方。明明和剛才是一樣的東西,但感覺有點不同,一起侵入身體的還有不屬于自己的體液,異物的溫度和氣味也有微妙的不同。

    是花鈴的。

    一切都是花鈴的,是花鈴的體液,花鈴的信息素,是花鈴的溫度。

    施蕓瞇著眼睛,繼續(xù)動著腰部:“啊……”她這一次,故意讓道具進到賀清身體內部最深的地方,才退出來。并不疼痛,但是賀清很害怕,那里的盡頭是……?她在身體最深處被接觸,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適感覺時,發(fā)出了舒服的喘息聲。施蕓抓住了這一點,很快讓她到達了頂峰。

    “啊、”賀清想要忍住聲音,但是沖昏她頭腦的激烈快感根本不是能夠忍下來的,她發(fā)出了哭聲,發(fā)出像是被侵犯的Omega一樣的yin蕩呻吟聲:“啊、啊啊,嗯,不行——”腰部向上弓起,她下意識地想要并攏雙腿,卻依然做不到。

    聲音高亢柔軟得不像話,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很舒服,很累,好想就這樣睡過去。

    淚水很自然地流了出來,身體里面被撫慰而高潮的感覺太舒服了,她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在流淚。然后,她因為自己的經歷感到眼睛酸澀,真的哭了出來。

    為什么她要被這樣對待,為什么這樣做的人是……

    就是這樣,這樣才對。施蕓喘著氣,從賀清身體里退出來,騎在賀清的腰上,盡情地欣賞著賀清的臉。正是因為她會因這種事情痛苦,所以這才算得上是懲罰。她摸著賀清的臉,摸著她的脖頸和胸部,心底傳來難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她像之前一樣壓在賀清身上,蹭著賀清的身體,很快便高潮了。

    但賀清還在哭。

    為什么呢?賀清和自己都這么舒服,像是這樣zuoai不好嗎?

    賀清把頭埋在枕頭里面,淚水難以停下來,她知道自己身為成年人,身為Alpha,不該這么軟弱的,不該像小孩子或者柔弱的Omega一樣哭個不停,但是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身體里有溫熱的什么隨著道具被拔出去而慢慢地流出來,體內隱約的酸痛是無法消除的恥辱,不斷地提醒著她都發(fā)生了什么,她感到非常難過。

    柔軟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fā),溫柔地摸著她的頭,像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賀清知道那是她熟悉的花鈴的手。她把自己悶在枕頭里,放任對方摸著自己的頭,這讓她感覺對方還是那個溫柔的花鈴。

    “怎么了,還在哭嗎?”O(jiān)mega的聲音很溫柔,賀清幾乎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下意識地回過頭,對著她的花鈴把自己的煩悶和痛苦全部發(fā)xiele出來。

    “我喜歡你的,我想和你結婚的,為什么……”賀清哭著,看上去傷心無辜又可憐?!斑@樣不行,是不正常的,為什么不能變回以前的花鈴……”

    施蕓歪著頭看她。

    “你喜歡的是誰?花鈴?”她用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聲音,輕聲問。

    她的態(tài)度太過溫柔,賀清一下子忘記她之前都做過什么,忘記了偽裝,乖乖地點頭,主動地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是沒有用的。”她像哄小孩子一樣,柔聲細語道:“因為,已經沒有花鈴了?!彼J真地看著賀清的眼睛,賀清呆呆地與她對視,終于真正地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已經沒有花鈴了,所以,對花鈴的愛是沒有用的東西。”施蕓看著賀清,說得很慢,就像在照顧小孩子的理解水平一樣。

    她的聲音和笑容比春天的習習微風還要柔和溫暖,眼神卻比夏天的冽冽泉水還要清澈寒冷。

    “對花鈴的愛是沒有用的東西,所以——”她笑著,摸著賀清的臉,慢慢地湊到賀清唇邊:“你有再多,我也不需要?!?/br>
    溫暖又曖昧的氣息就這樣柔和地飄進了賀清的唇齒間,令她呼吸困難。她以為施蕓會親上她的嘴唇,像之前一樣強迫賀清與她接吻,但對方沒有這樣做。

    施蕓冰冷的香氣籠罩了她,輕輕地印在額頭的,是同樣冷漠的吻。

    輕薄溫暖的被子遮住了賀清的身體。

    “晚安。”施蕓站在床邊,帶著淡淡的美麗笑容,關上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