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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門的是許宴家的保姆劉媽,也是許宴的奶娘——沒什么文化,但是人很好。(許宴原話) 因為記憶衰退,劉媽看見邱澤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是小姐朋友,于是沒多想就直接讓人進去了。 邱澤熟門熟路地走上二樓,許宴正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影。 注意力都在電影上,許宴正剝著一只柑橘,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邊突然多出一個精致的禮盒——“好久不見,許宴?!?/br> 許宴:“!” 紅唇微張,許宴難得露出幾分嬌態(tài),“邱澤?!”她瞪著邱澤,“你現(xiàn)在是人是鬼?!” “我現(xiàn)在不是人也不是鬼?!鼻駶衫@道許宴身前,挑起小蘿莉的下巴,帶著一身邪氣壓向?qū)Ψ剑亲优鲋亲拥貑枺骸芭虏慌???/br> 許宴靜靜地看了他兩秒,突然拽住了邱澤的衣領(lǐng)——“啵!”許宴在邱澤臉上摁下個香氣四溢的口紅印。 “哈哈哈……”許宴見邱澤僵立原地,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管你是人是鬼,爺才不怕!小美人,過來讓爺再香幾口~”話畢揮了揮手,讓半晌才發(fā)現(xiàn)不對又顫巍巍跑回來的保姆劉媽下去。 扭頭看看邱澤,又笑起來,“就是這個表情,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沒我們許大小姐可愛?!鼻駶苫鼐吹馈?/br> “嘖,瞎說什么大實話呢~”許宴恬不知恥地收下贊美,“坐?!迸呐纳磉叺奈恢檬疽馑?。 邱澤在許宴身邊坐下來,隨手剝開許宴塞給他的香蕉,一口一口吃著。 好好一只軟萌就這么變成了一座冰山——許宴看著面容精致的前未婚夫,默默搖頭,在心底刷了一片“嘖嘖嘖嘖”。 邱澤扭頭對上許宴的視線,“你在看什么?”這丫頭剛剛的眼神簡直讓他頭皮發(fā)麻。 “我在想:果然禍害遺千年……” “說得好像自己不是禍害一樣?!?/br> “我不是禍害我們能玩到一起?”許宴挑眉給了個反問,抬手去拆邱澤帶來的禮盒。“你帶了什么?什么?!”一個變調(diào),“竹石小院的糕、點……”許宴對邱澤怒目而視,“居然在我減肥的時候送這個,太過分了!”說著抓起一塊紫米糕就往嘴里塞。 “……”邱澤看著對方在自己人面前毫不遮掩的狂猛吃相,一時不知道是該問“你什么時候不在減肥?”還是“你什么時候有在減肥?”。 “你打算怎么做?還跟之前一樣要謀奪邱氏嗎?”正吃得開心,許宴突然問起了正事,“你走了不久,你的股份就全部被轉(zhuǎn)給邱瞿了?!痹S宴頓了頓,“而且我也不會和你結(jié)婚了。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邱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死老頭肯定不會同意把我嫁給你的。真要和邱家聯(lián)姻,也是選邱瞿那個……”許宴嚼起軟糕,把還沒出口的臟話咽了下去。 “不要跟我說你這次回來其實不準備做些什么?!?/br> “當然不是?!敝徊贿^他不打算謀奪邱氏,像上一世那樣一點點謀取蠶食實在太慢了,而且還麻煩。他這回,要毀了邱氏。 “你知道‘凜航’集團嗎?那個華國IT界的領(lǐng)軍企業(yè),據(jù)說最近要入駐A市……” 好像是想到什么,邱澤輕輕地扯著嘴角笑了,慢條斯理地跟許宴說起自己的計劃。 一直盯著他看的許宴捕捉到他的笑容。 少年的輕笑漫不經(jīng)心、清清淡淡,在午后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種虛幻的美好,甜得彷若一個糖果味的迷夢…… “你那邊的許志翔怎么樣了?”突如其來的發(fā)問打斷了許宴的神游。 “他?”許宴回神嗤笑一聲,“我等著他自己把自己玩死就好了,一個蠢貨。” “想想當年我居然還因為這種人緊張過就覺得丟臉。” 另一邊,郝尤正如某個反派所期望的那樣,因為一通電話而深陷于水深火熱之中,不但被搶走手機錢包車鑰匙,還被搶走了專門打包的酸辣大白菜!【重點】QAQ 以至于邱澤和許宴談好之后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郝尤,最后被許宴強留下用晚飯。 正坐進餐廳,許宴突然回頭:“誒不對,你現(xiàn)在這樣能吃東西嗎?”話里已經(jīng)把某人當做未知生命體里。 “……”邱澤,“給我來碗紅油雜醬面,兩勺辣醬,大份!” 兩分鐘后…… 不會吃辣逞什么強——許宴看了眼快辣成香腸嘴的邱澤,嚼著牛rou默默遞過去一杯冰飲。 一直覺得吃辣很威武的邱澤同樣默不作聲地接過,迅速喝完。拿起濕巾沾了沾嘴角,邱澤假裝自己是正常吃完了晚飯,“咳,那個,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許宴聞言優(yōu)雅地放下刀叉,“我讓人給你重新上一份吧,不就是不會吃辣嗎~我不會笑話你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浮夸又做作的笑聲。 “吃你的飯去!”邱澤用濕巾捂著嘴怒斥一句,起身就走。 “哎小美人別走啊,再陪我坐會兒……別走,我讓人送你……” “不用,我已經(jīng)叫了車了?!鼻駶蓳]揮手,毫不留戀地走出門去。 “小哥去哪兒???”司機探過頭來。 “祁門大街?!?/br> “??!”許宴追到門口,看到邱澤上車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小小地驚叫了一聲?!八疾徽谘谝幌戮瓦@么出去?!”許宴驚恐地說,腦袋中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驚悚的畫面。 —— 邱澤坐上車后并沒有直接回郝尤的小別墅,他讓司機轉(zhuǎn)道去了銀行,辦了張新卡,把舊卡上的錢都轉(zhuǎn)進了新卡——之前邱瞿為了消滅證據(jù)殺人放火毀尸滅跡,對外稱邱澤失蹤。于是邱澤去銀行換卡取錢也沒遇上麻煩,畢竟他只是“失蹤”而已:)。 在手機上點了幾下,一筆錢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郝尤的賬上。 看著賬上的余額邱澤心情不錯,他拿著手機又給邱氏的耆老發(fā)了條短信,然后才悠悠然地坐進叫來的車里?!八紕e院。A7?!?/br> 回到住處發(fā)現(xiàn)郝尤還沒有回來,邱澤給對方發(fā)了條短信就直接洗洗睡了——好久沒有這么cao心勞力過了,現(xiàn)在一停下來就覺得一陣疲倦直沖頭頂。 …… 邱澤覺得自己的身體沉沉浮浮,似乎正隨著某片虛無四處漂浮,而虛無的周圍是漆黑一片…… 這是夢。 他的理智站在身體三步開外冷淡地提醒。 “……這位同學(xué)……”男人英俊的面容模糊在無法準確對焦的鏡頭前,像是濕漉漉的雨天,被冰涼的雨水打碎了視線。 “下雨了?!闭l在他耳邊這樣說,聲線是冰塊撞進汽水的質(zhì)感,但是又好聽得像是有把火直燒進耳朵——真特別……真好聽……特別好聽…… 邱澤懶洋洋地放松自己。他以為他只是在意識里這么做了,但他那似乎并不在身體里的意識看見面前的身體跟著動了動。 抱著他的男人似有所覺,往轎車趕的腳步頓了一頓。 想看這人長什么樣子……邱澤心念一動,忽然就附身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唔……”邱澤聽見自己唇邊溢出一聲低喃。 男人低頭看他,他也看著男子。奇怪的是他不但用自己的眼睛看男子又同時在借著男子的眼睛在看自己。他看見自己正緩緩地,吃力地半睜起眼睛,那幾扇厚重的睫毛在眼瞼上顫抖著,好像馬上就要把懷中人這微弱的掙扎壓下去。 “你醒了?”冰塊再次砸進汽水。 我醒了? 邱澤恍惚中又覺得自己變成了那冰塊,在汽水里“噗嗤噗嗤”地消融……然后又忽然回到自己在夢境里的身體,愣愣地看著男人離得越來越近但仍舊模糊的臉……一下又回到漂浮狀態(tài),在虛空中用奇怪的360°視角看世界。 “你是……” 你是誰?邱澤睜開尤帶睡意的大眼,對著一室漆黑開始勾勒一張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