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浴池(h)
書迷正在閱讀:香艷欲事(雙性/多rou合集)、情欲之道(總|攻)、霸總o今天爽了嗎、【末世】原來這不是高干文啊、【總/攻】少莊主的后宮、若即若離、[刀劍亂舞審all]共生、大叔他很大[高H]、小少主、他永遠都會成為我的人
男人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夸他真乖,因為離得近,此時若有心看他們,便會錯覺沈硯深是在舔舐他的耳垂。 看似耳鬢廝磨的美好假象,實則是暗潮洶涌的斗爭。 沒了雪融那以卵擊石的反抗,沈硯深很快便順利的扯了雪融的衣帶,肆無忌憚的將手鉆進雪融的衣間,尋著那對小乳而去。 那催乳湯果然有用,不過一日三餐的跟著服用了短短數(shù)月,先前只如鴿乳一般大小的雙乳,如今卻將將夠男人一手握滿,雖仍算小巧,卻圓潤飽滿,手感極佳。 沈硯深卻突兀的想到了雪融曾經(jīng)的陽奉陰違,面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等自己一走就開始停了藥。 他心里不痛快,手上便也失了輕重,雪融差一點就要痛呼出聲,還好及時忍住了,但眸里仍然不可避免的泛起了水意。一副想要將男人的手捉下來,又不敢輕舉妄動的可憐模樣。 沈硯深這才回過神來,像是刻意要安撫于被他的粗魯給弄疼了的小乳,態(tài)度變得溫柔了起來,手中動作輕柔的按著小奶頭打轉(zhuǎn)揉摸。 雪融的雙乳是全身最敏感之地,尤其是那乳蒂,碰也碰不得,何況是這樣刻意的玩弄,那是一種又爽快舒服又讓人害怕羞恥的復(fù)雜感覺,他這會已被男人揉搓得軟了身子,半掛在男人身上,全身發(fā)熱,花xue里也似乎涌出了什么令人羞恥的黏液,一股一股的流出來,打濕了他的褻褲,臉也因泛了情潮而變得紅撲撲的。 沈硯深側(cè)著身擋住了少年的大半個身子,也將所有的旖旎掩飾。 雪融一路上都被沈硯深玩弄得渾渾沌沌的,不知不覺間竟已經(jīng)到了沈府。下了馬車,夾雜著點零星碎雨的風(fēng)吹來,那含著的些許冷意才猛然將他吹得清醒。神智回籠思及方才種種,不禁又羞又后怕。他竟然在馬車被沈硯深弄到……沈蓁苓就在那里呢,萬一…… 雪融懊惱的厲害,懊惱自己總被沈硯深牽著鼻子走。他天真的以為今日之事便以此告終,放任自己和沈硯深在馬車上胡鬧已經(jīng)足夠消除對方的醋意和怒火,哪里能想到這在沈硯深看來卻僅僅只算是一個開始,真真正正的清算才即將來臨。 臨近分別,正要各回各房了神思游離了一路的沈蓁苓才像是回了魂,瞧見雪融衣冠較之前更為凌亂,臉也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才狐疑的來探他的額頭,用疑惑又擔(dān)憂的口吻說:“你的臉怎么這樣紅,不會是要生病了吧?” 雪融強做出個笑容,“沒有,興許是馬車?yán)镞^于悶熱,我有些受不住?!?/br> 沈蓁苓顯然也沒什么多余的心思分給別人,見他看上去確實不像生了病的樣子,便也沒再繼續(xù)追問,只叮囑他身子一貫弱淋了雨回去必須吃些藥,雪融自然應(yīng)下。 沈蓁苓又同沈硯深說了幾句話,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卻突然被沈硯深叫住。 沈硯深突然對沈蓁苓說:“你還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的話嗎?”看著她的眼神復(fù)雜難懂。 沈蓁苓感到莫名,望著他,疑惑且迷茫,似乎是在無聲的說你和我說過的話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句? 沈硯深就知道他這些弟弟meimei就沒幾個機靈的,天真任性腦子卻單純得一塌糊涂。 他似乎也不指望沈蓁苓能想起,反而轉(zhuǎn)而追問她與鄭啟初次相識的細節(jié)。沈蓁苓只當(dāng)他是關(guān)心自己,道是當(dāng)日她被突然出現(xiàn)的惡犬追著跑,那條小巷那么多人呢,各個都避之不及,也沒人相幫,危急關(guān)頭便是恰巧路過的鄭啟幫了她。 她也不敢提當(dāng)時是自己故意甩掉了侍從,只想到那鄭啟分明也很害怕惡犬,卻還要故作鎮(zhèn)定安撫自己的樣子,就覺得心中又軟又甜,好像一直活在陽光下的溫暖根本不值得記住,難得的身處黑暗面對突如其來的光反而格外明亮而溫暖,令人記憶深刻。 沈蓁苓說起那段回憶時便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沈硯深聽完卻只淡淡的說了句“這世間沒那么多偶然。” 沈蓁苓很不服氣的樣子,卻也搞不懂他這話有何深意,便也不再做深究。 臨了沈硯深又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囑咐了她一句“你好自為之?!?/br> 搞得沈蓁苓一頭霧水,帶著滿心疑惑回了她的居所。 沈蓁苓當(dāng)局者迷,仍不明所以,雪融卻覺得恍然領(lǐng)悟了些什么。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問些什么,便被沈硯深突然攥住了手腕往淇奧居而去,步伐又沉又快,雪融快要跟不上他的腳步了,像是被他拖著走一般。 “你今晚到我哪兒住,現(xiàn)下也不必回去了,我已經(jīng)喚人將涓叫了過去?!?/br> 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像通知,像命令,便也沒給雪融選擇的機會,雪融當(dāng)然不敢有異議,雖然心中并不情愿,但仍然糯糯的應(yīng)了一聲。 沈硯深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雪融只覺得被他攥住的手腕生疼,他也不敢讓沈硯深輕些,只自己咬著牙生受了。 好不容易到了淇奧居,果然涓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見他們回來便說是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 沈硯深便不由分說的繼續(xù)拽著雪融向浴室而去,涓跟在后面,見雪融幾次踉蹌,欲開口提醒沈硯深,又怕惹得他更加不痛快,便沒敢開口多嘴,免得讓雪融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雪融被沈硯深一路拽到浴池邊,期間沒敢做半點掙扎,沈硯深這才松開他的手腕,沈硯深上前試探水溫,又囑咐涓守在外面伺候,倘若有人來尋他便都攔住,只說他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雪融低頭去看自己終于得以解脫的手腕,只見已是圍了一圈青紫淤痕,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揉了揉,痛得他皺起了眉頭,須臾,他便放下了衣袖,將其遮掩。 沈硯深囑咐好涓便見少年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陣氣血上涌,便直接擒住他,往看起來寬大舒適的浴池?fù)ト?。雪融一時不察跌進浴池里,水花四濺,濺濕了命運多舛的白裳白褲,以及柔潤烏黑的發(fā)絲。眼里模糊一片,被嗆得咳嗽幾聲。 沈硯深見此,心中有些后悔,但又見少年故作倔強的不發(fā)一言,便冷著臉,口出惡言“臟,自己洗干凈些?!?/br> 雪融不知道他又發(fā)什么瘋,本就被一番折騰弄得心力憔悴,如今突然聽他說自己臟,心中委屈更甚,眼角泛了淚花,與被濺出的水相融,混為一體。 他心里委屈得厲害,被沈硯深連人帶著衣服摜進浴池里早全身濕透了,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縮在浴池一角,心中泛著冷意,漸漸縈繞了全身。 見少年慢慢的在浴池中縮成一團,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沈硯深沉著臉將衣物褪去,露出精瘦的上身,他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的,還有著筆直修長的腿。而后他便將褻褲也褪下,露出蟄伏在腿間的猙獰巨物,慢慢的朝浴池里少年的方向而去。 少年本就一身素白,此時染了水,便濕噠噠的貼在少年身上,包裹在衣物里的美好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圓潤小巧的一對小奶子更是冒出了頭,叫人望了一眼便難以挪開視線。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喉頭滾動,修長的手覆上那一抹被透明的衣物裹著卻仍然不安分的冒了尖的隱隱可見的紅櫻。 剎那間被驚動的少年便抬了眸,幾乎不假思索便捉住了男人的手。 睫毛都沾了不知是水還是未落盡的淚花,賭氣似的說:“既然覺得臟,就不要碰。” 尾音剛落便被男人掐住下巴,抬起來直視他的雙眼。 沈硯深用寒冷的目光看著少年,沉聲警告“別氣我,今日之事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解釋解釋?!?/br> 雪融偏過頭不去看他,難得的執(zhí)拗,“清者自清,我沒什么好解釋的,何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與他強硬的言語相反的是與之一起滑落在沈硯深手上的淚珠。雪融本來是很想解釋的,自意外見到沈硯深后,他便想了滿腹說辭,可誰知男人這樣過分,說自己臟,又是那么侮辱人的話,他又氣又委屈,一時便口不擇言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沈硯深聽了他落下的話,眼中含著的冷意更甚,可滴在他手中的那滴淚卻那樣guntang,與它那說著忤逆他的話的主人截然相反。于是嘴下毫不留情:“才和你那野男人見了一次就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他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掐著雪融下巴的手逐漸收緊“真是個不守婦道的小東西,你夫君還杵在你眼前呢你就開始勾搭別人!” “不是,我才沒有!你也不是我夫君,我是男人!”雪融反駁著,再也忍不住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砸去。 沈硯深逼視著他清澈帶淚的雙瞳,近乎殘忍的說:“我不是你夫君?那誰是,梁碩?男人?長著小逼的男人?趴在我的床上被我干成一灘爛泥的男人?小逼恬不知恥的不知吃了我多少精水的男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強迫我……” 雪融被男人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辯駁得沒了反駁的話,只喃喃的重復(fù)強調(diào)是對方強迫的自己,聲音卻越來越弱,沒了士氣。 沈硯深臉上浮起了嘲諷的笑容,咄咄逼人:“都是我強迫的你?是我強迫的你勾引我?你的小逼套著我的幾把不放,非要吃了我的精水才罷休,也是我強迫的你嗎?” 雪融被男人一連串的強詞奪理堵的啞口無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都隨著一次次失敗的交鋒逐漸消失殆盡,只能怯怯的選擇了服軟認(rèn)輸,流著淚聽男人施加給自己更多的罪名。 “嗚,好疼,你別說了,不要在說了好嗎?” 雪融滿臉淚水,試圖去掰開男人掐住自己下巴的手。沈硯深覺得他狡猾,總是像養(yǎng)不熟的貓兒,平日里乖乖巧巧,一旦犯了錯,不僅不知道討?zhàn)?,反而要占著自己的寵愛齜牙咧嘴的試圖撕咬反抗自己,被自己捏住了后頸,方才知道害怕,又要哀哀的告饒。 可他明明知道少年可惡,卻每次都會忍不住在少年的軟聲討?zhàn)埪暫脱蹨I攻勢下軟下心腸來??蛇@一次不同于以往,涉及覬覦少年的人,他絕不會輕易罷休,這一次非給少年長長記性不可,讓他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不過沈硯深還是放了手,看著少年雪白的下巴留下掐痕,甚至有些破了皮,他心里其實早已心疼不已,暗怪自己只顧著生氣竟忘了注意分寸。 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反而乘勝追擊“為什么不要說了,不是我強迫了你嗎?” 雪融眼睫輕顫,臉上沾著的淚水還未干呢,眼里又包了新淚,用又軟又糯的聲音違心說自己錯了,不是他強迫,是自己愿意的。 沈硯深聽了他這話,定定的看著他,眼神深邃,對他道:“你最好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免得你提起褲子來又不認(rèn)賬了?!?/br> 說的他好像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下流蕩婦一樣,可他現(xiàn)在早沒了反抗的勇氣。只踮著腳討好的主動去親男人,試圖讓男人的嘴里再吐不出羞辱自己的污言穢語來。 沈硯深見雪融突然湊過來吻自己,也不做回應(yīng),任著少年艱難笨拙的動作,只注視著少年的目光格外認(rèn)真,似要將他此時的模樣刻在腦海里。 平日里的親吻都是由沈硯深主導(dǎo),雪融一貫都是被動承受,如今只憑著一腔沖動貼上男人的唇,便不知道要如何動作,只笨拙的貼著男人的唇用自己的唇去磨,偏男人惡劣,故意不回應(yīng),他便有些急了,怕男人不原諒自己,又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像小狗一樣去舔。 沈硯深沒了耐心,這才奪回了主導(dǎo)權(quán),攬住雪融深吻,逼他咽下自己的津液。不知過了多久,雪融都覺得暈眩了,沈硯深才停止了這個吻。 這時他便聽得沈硯深道:“你今日似乎口齒格外伶俐,正好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會?!?/br> 雪融不明所以,睜著清澈的眼迷茫的看著他,接著便見男人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腿間,聽得男人說“先用你上面的小嘴兒伺候好它,一會兒再讓它伺候你下面的小嘴?!?/br> 關(guān)于情事方面,至今為止雪融所知道的都是沈硯深教會的,自十五歲之后糾纏到一起開始,沈硯深并不如他這般清閑,加之其又離京一年,故而兩人上床的次數(shù)其實屈指可數(shù),每次幾乎都是被沈硯深推倒在床上扒開了腿便直接cao干花xue。那便是雪融關(guān)于這方面僅有的認(rèn)知了,也是最大的極限了。 不過雖然沒有見識過,可到底通曉了情事,他也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情,他是知道有人在情事里極喜歡玩各種花樣的,對于那些近乎是用來對付孌童妓子的下流手段,他知道后只覺得毛骨悚然,從前還為此慶幸過沈硯深于房事方面從未表露過這些念頭,想不到今日竟……男人還是第一次表露出這樣的意愿。 不過他不敢拒絕,即便心中不愿,依然還是上前虛虛用手握住了男人粗大的陽根,即使被撲面而來的腥臊味弄得白了臉,也乖乖的伸出自己粉嫩的舌頭試探性的去舔弄青筋環(huán)繞的猙獰巨物。 男人這時便很滿意他的乖巧,也不嫌棄他的生疏,撫摸著他柔順的發(fā)絲,夸贊道:“真是個乖寶貝,先前我一個朋友還特意送了我許多玩意兒,看來是用不上了,不過融融聽話了最好,二哥可舍不得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用到融融身上。” 正在賣力討好他的分身的雪融聽得他這話,忍不住一顫,險些將本就因為過于粗大而讓他難以握住的陽根脫手。 他的睫毛顫得厲害,也顧不得計較那讓他難以忍受的奇怪味道,只更加賣力的討好舔弄男人的陽根,可他舔弄了許久,磨得他嘴巴酸痛男人的陽根依舊硬挺著,沒有絲毫要射的意思。雪融實在受不住了,便用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哀哀的看著男人,沈硯深哪里受得住他這副樣子,也沒在為難他,抽出了自己的陽物,當(dāng)即便將人推到在水中,拔出濕透的衣物,僅留下一件形同虛設(shè)的里衣。 雪融被男人弄得扒開大張著腿,男人的陽根便借著水沖進了雪融不長一根毛白凈漂亮的嬌嫩花xue里,像之前被男人罵的那樣,這花xue果然最是貪吃,欲拒還迎的媚rou緊緊纏上裹住男人的粗大陽物,似巴不得永遠將那陽根留在自己的懷里。 沈硯深直搗入底,被花xue包裹的感覺實在舒適,讓他忍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雪融被沈硯深時淺時重的抽插弄得忍不住嚶嚀出聲,被他發(fā)覺了及時咬唇收住。他先時便被男人在馬車?yán)锿娉隽怂?,雖強忍著羞意,但花xue早吃慣了男人的幾把,空虛難耐了一路,如今被填滿,方才感覺得到了緩解。 他被沈硯深弄得迷迷糊糊的,還不忘在心中暗怪自己不知廉恥。 因有水潤滑沈硯深進入抽插暢通無阻,此時的花xue和他的主人一般又軟又媚,他每次都cao干到花xue深處,雪融軟著腰灘在淺淺的水中任他予求予給。 雪融僅剩的一件素白里衣早已被水浸濕透明,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腰肢的完美曲線,本就圓潤挺翹的一雙小乳被褻玩了一路腫大了許多,現(xiàn)下像又吸足了水便高高立著,格外惹人眼。 男人的陽根在少年溫?zé)岬膞iaoxue中挺動,隔著里衣用嘴去吃那對飽滿小巧的小奶子,舌頭卷著奶頭褻弄,雪融被他弄得又爽又疼,忍不住便收緊了花xue,激得男人悶哼一聲,報復(fù)似的加重了下身cao干的力道。 男人總算是放過了那對腫大異常的可憐小奶子,貼上少年的耳朵嘲諷他“全身上下就這對小奶子一樣同你最sao,平日里便一副清高無辜的模樣,被人吃在嘴里又可憐兮兮的最會討?zhàn)?,可既然不想讓人碰就不要那么sao那么會勾人??!” “唔……才不sao……也沒有要勾引人……” 少年精致小巧的臉蛋早綴了紅暈,此時聽了男人污蔑的話,便要掙脫情欲斷斷續(xù)續(xù)的艱難辯駁。底下卻因了男人突然快速的抽動而涌出了許多水。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你底下的嘴倒是一貫比你上面的嘴要實誠?!?/br> 男人泄憤似的cao干得更重更快了,喘息尋著讓少年失常的敏感點cao去,cao得少年全身發(fā)顫,花xue流水不止,前端無人撫慰的粉嫩玉莖竟又自己噴射了出來。 沈硯深嗤笑他好sao,污言穢語不斷,又問他梁碩也能把他cao射嗎?雪融本就羞恥不已,見他此刻還仍不忘羞辱自己,情欲都退了一半,頭腦一熱便抽抽噎噎的要往一邊爬去,被男人捉住白瘦的腳裸拖回來,劃出了一半的陽根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便噗呲一聲埋了回去,掐著他的腰干進深處的壺口,將白濁灌滿了他的小壺。 仍不滿足的就著流出的一些白漿持續(xù)cao干,雪融也不敢在生出忤逆之意,細白筆直的雙腿緊緊的纏著男人的腰承受男人的yuhuo。男人在雪融的花xue深處不知射了多少白濁液體,最后灌得他小腹飽脹方才罷休。 浴池里的水已經(jīng)冷透,沈硯深叫人換了新的熱水。雪融撫著被灌滿的小腹難受極了,以為男人終于要像以往那樣給自己清理,不想男人卻只給他清洗了其他地方,卻用玉塞堵住了灌滿了精水的花xue。 看著少年不解的目光,沈硯深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似笑非笑的同他說:“早些生個孩子,也好叫你早些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br> 雪融害怕極了,紅著眼圈,怯怯的哀求“可你以前明明說過,要過些年才生的。我知道錯了,二哥求你不要這樣,我們不生,不生好嗎?” “誰叫你不安分?以后每日除了催乳湯,助孕的藥也一并吃了?!?/br> 沈硯深態(tài)度強硬,分明是還在計較梁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