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 舔逼koujiao/棒棒糖調教sao逼/酒窖親吻
言啟諾伸出手摁在楚依依的臉上,不肯讓她看現在的自己。言啟諾把頭發(fā)盤了起來用發(fā)簪叉上,珍珠墜子敲著發(fā)絲發(fā)出滴答的聲響。 她湊到楚依依身前,埋下頭去專心地用舌頭舔舐著滑膩柔軟的嫩rou,慢慢地舔開表面皺褶的蚌rou,再探到xue口里面去,把試圖阻止她的rou壁慢慢推開。 言啟諾已經撤開捂在楚依依臉上的手,而是往下環(huán)著她的腰際。楚依依有些瘦弱,現在哪怕努力鍛煉也沒能讓她的腰懷多出一點豐盈柔軟的rou來。 楚依依低下頭專心瞧著言啟諾和她的后腦勺,莫名有些欣喜。和言啟諾搞上的每一天都是帶著光閃亮亮的。她隨后就來不及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慢慢地抬高了屁股分開大腿,將那個泛濫成軟泥般的地方展現在言啟諾面前,供她獨賞。 言啟諾等楚依依高潮了幾次才退出舌頭,她靜靜地跪坐在楚依依的面前,叼著根剛被她開封的葡萄味棒棒糖。楚依依紅著臉望著身下的人兒,她親了親言啟諾的手心,把她的手拽到身邊十指相扣。 言啟諾取出來棒棒糖,把糖果那頭直接插進了楚依依的rou逼里。rou縫開合一點,恰好把果粒含了進去,就又嘟起了小嘴顯得鼓鼓囊囊的。 楚依依含著糖,臉都紅透了,她用手搭在言啟諾的頭發(fā)上,看著對方用一根棒棒糖調教自己的下半身。果rou貼著rou縫被整個裹了進去,很快又被全部帶出。摩擦出來的桃汁甚至滋潤了整個糖棍,混著連言啟諾的手指都快沾到了一些。 但糖棍不抵roubang更不抵剛才被舌頭舔舐cao弄的滋味,楚依依很快就欲求不能地抬高屁股一陣sao浪,反復地貼近身子觸碰空氣,試圖達到最高的浪潮。她伸出手忍不住想往下伸自己自慰,當著言啟諾的面瘋狂地揉弄著那處,甚至連眼睛都下意識地往上翻了一陣。 言啟諾瞧著楚依依快到要不行了主動想求她cao的模樣,就把棒棒糖又取出來叼在嘴里,伸出手撫摸在她的rou縫處快速摩挲著,飛速逗弄著rou豆直到楚依依最終高潮。她躺倒在床上,喘息間喊著言啟諾的名字。她沒有罵人的習慣,但這種時候,她也真想喊上那么一句帶有心情的話。 在喜歡的人前她是恬不知恥,她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害羞草。跟言啟諾相處的每一分一刻都像身度天堂。 她側過身子又回味了一會兒那種滋味,慢慢爬起身去瞧言啟諾。 對方稍顯英氣的臉上帶著笑意,叼著的棒棒糖自然地像是在抽著一根煙,也好像從未觸碰過她身體一樣并沒有很骯臟。楚依依忍不住害羞地伸手碰了碰言啟諾的嘴角,耳根都開始燒了起來。她想著,這是剛剛塞在自己身體里的糖果,為什么言言那么寵溺她,那么自然地叼在了嘴里。 她一定很是喜歡她了。楚依依瞧著言啟諾把那根棒棒糖吃完,小棍扔到垃圾桶里,還是覺得自己心臟在砰砰地直跳。好像無時無刻都在心動一樣。 “過來,親親。”言啟諾抱起剛剛爽過的楚依依,好脾氣地向她討親。隨即臉上多了一個黏糊糊的吻。楚依依又親又舔,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揉進她的心臟里去。真的好喜歡,她只會喜歡這兩個字,她就想反復反復說一百遍。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背酪勒f著話,光著身子爬起來,離開房間下樓了。她還是肆無忌憚,像是天天發(fā)sao的小狐貍。 真不愧是貓狐混血,小sao貓和天天發(fā)情的小狐貍,才能混出來這么天生yin浪的楚依依。 言啟諾瞧著楚依依的背影,發(fā)了會兒呆。楚依依最近有在注意飲食和鍛煉,原本瘦弱的身材稍微變得圓潤了一些,屁股上也有了點rou。纖細的腰以至渾圓的臀都是緊實的,又白又嫩格外誘人。 真是舍不得讓任何多的人看到一眼。言啟諾皺著眉起身,在衣櫥里翻找了一件淺粉色的綢緞睡衣,提溜著跟在楚依依身后下樓了。 楚依依正捏著電話在廚房里四處走著,腳還打著圈。她嘴角含笑看起來像很開心的模樣。放在以前言啟諾還會有些擔心吃醋,覺得是池鶴出來偷人了,恨不能找辦法封殺。但現在..她反而只是放心。 言啟諾走進廚房,把衣服遞過去瞧著楚依依換上。她直接走上去把她每一層的扣子都扣好。手蹭在衣服邊緣沒有片刻停留。人碰都碰了,還在意這一會兒的纏綿情深嗎? 楚依依瞧她過來了也不避諱,還在跟對面的人聊天?!班牛銈兙魄f最近要進一批貨是嗎?我會跟言言說的?!闭f到這里湊到言啟諾嘴邊啾了一下,又直接整個人癱到言啟諾懷里由著對方托著她?!跋砬缂业木魄f要進貨,我們之后去幫忙吧?!?/br> 言啟諾嗯了一聲,想起來自己之前得到的資料。陸家會出事。具體會發(fā)生什么她不知道,上輩子她沒有參與。那個時候楚依依還只是她家一個普通的小傭人,沒有資格和機會見過陸享晴。 只是現在,如果有機會可以阻止,那么她勢在必得。因為這是她心愛之人的朋友。那么哪怕賭上她的一切她也需要阻止任何會傷楚依依心的事情。 言啟諾想著,下意識地撫在楚依依的耳垂。她還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到底對楚依依有多么傾心。 -------- 言啟諾顯然之前同意和楚依依一起來的時候想的不是現在這樣。她沒想到自己能和楚依依直接在酒窖里搞上。她站起身,把楚依依幾乎半褪的衣服拽上?!白⒁庑蜗??!?/br> 楚依依朗聲笑出來,聲音在酒窖里蕩著升了幾個響?!把匝赃€說我,你還不是一樣。珍珠項鏈都扯散了灑了一地,紅袍子紅裙子全皺巴了。” 言啟諾下意識地皺了一秒眉毛,隨后不以為然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她起身從酒壇上摸了一瓶82年的佳里釀,抬著肩膀示意楚依依整理好自己衣服就隨她出去。 楚依依皺著眉,指了指自己全濕透的底褲?!芭K?!彼蓱z巴巴地說著話,像個尿濕床單的小孩一樣。 “還不是你弄灑的酒?!毖詥⒅Z說著話,已經走到酒窖上沿的樓梯處,她俯視著站在原地的楚依依?!霸俨贿^來,就關你進去了哦?!?/br> “我來了我來了,真是的?!背酪篮咧?,把褲子扯上,又整理了一遍她的黑白西裝??獯虬缡峭趵蠋熛氲闹饕猓酪老朐囆┬迈r的,也就穿了西裝。 上了酒窖的兩人沒等到陸享晴,楚依依就自顧自地去洗手間更衣了。她把臟衣服拋給言啟諾,也不管對方怎么處理,直接換上了下人帶來的一模一樣新衣。 言啟諾把楚依依的臟衣物丟進垃圾袋的空間里,不用想也知道是會在空間里立即銷毀的。這也是她產業(yè)下新發(fā)明出來的科技。那幫人打架作戰(zhàn)的重要科技想不出來,這種地方腦子總是派上用場。 換完衣服后,楚依依在洗手間繼續(xù)照鏡子。過了一會兒她就拿出言啟諾為她買的唇釉,對著銅鏡抹了抹,砸吧砸吧嘴,讓唇釉上下嘴唇都能沾到,透出來讓人想親的欲望。 言啟諾推開門望著她,示意下人已經叫她們去茶室了。她瞧著還在臭美耍性子的楚依依,眼里忍不住帶上一些笑意。 楚依依隨即收好唇釉,拎著金制的小香包撲到了言啟諾懷里,巴巴地望著言啟諾的眼睛。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嘴角輕輕勾起來一點,露出狡黠的笑意。 勾魂的小嘴巴微微嘟起來,剛好是讓人想親的弧度。 言啟諾伏下身子輕輕啄了她一下,寵溺地伸手摸在楚依依披肩的卷發(fā),“走了?!?/br> “嗯!”楚依依嗯了一聲,一蹦一跳地跟在言啟諾身后跳著。言言的嘴巴上有她的口紅!以后她還要完成,言言的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有她做的飯香味,有她的披肩----總之,言言整個人,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