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三十分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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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兄弟倆的晚餐用的還算愉快,至少期間他們因為沒有離開過座位,使得對面那位一直對他虎視眈眈的宋怡然小姐都無計可施,只好采用最低端的用眼神殺死你的方法來表示對他最明顯不過的敵意。 等吃過飯,白隼極具紳士風(fēng)度的送宋怡然回家,而白梟則帶著許愿上了車,往兄弟倆在市區(qū)一同租住的房子駛?cè)ァ?/br> 白家大宅雖然就在本市,卻是在靠近郊區(qū)的地方,雖然僻靜卻十分偏遠(yuǎn),占地自然也很遼闊,只是過去一趟要花不少時間,加上回去之后家長眾多,就算想做什么也要擔(dān)心隔墻有耳,因此白梟自然不會把那里當(dāng)做大本營;反觀兄弟兩人的租屋,雖然是租下的,但其實名義上的主人還是白家家主,兄弟倆當(dāng)然也不用交什么高昂的租金就可以在本市最高的大樓上享受三層復(fù)式的租房,甚至在露臺還特意劃出一個泳池來,只是白梟不打算對著天空游泳,因此那里反而沒怎么用過,久而久之竟被白隼種了一堆荷花在里面,到了夏天更具情趣。 白梟在樓梯里顧及有攝像頭的存在倒還有幾分矜持,等走到租屋的樓層便徹底放開來,許愿只是剛走出電梯門就被白梟拉著手臂踉蹌著跌了出去,他倒是想反應(yīng)快一點的別摔了,可白梟卻絲毫不在意的伸出胳膊將他接住,然后便湊上來含住他的嘴唇。 他晚餐吃得不多,但喝了一些紅酒,接吻時能夠品嘗到一點殘余的紅酒香氣。 白梟伸出舌頭在許愿唇外舔舐而過,然后挑開他的雙唇探了進(jìn)去,勾出里面絲毫沒有半分矜持的柔軟舌尖,以靈活的動作摩擦過他敏感的上顎,激的他身體微顫,加上這時候的體質(zhì)發(fā)作,許愿險些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忍不住伸出雙臂環(huán)抱住他。 “別,別在這里……”許愿微微皺眉,呼吸急促的道。 白梟卻是一笑:“別擔(dān)心,這里不會有人過來的?!钡f是這么說,他還是稍稍放開許愿,帶著他進(jìn)了屋子。 一進(jìn)門,白梟就把許愿推倒在地上,而后俯下身體,單膝跪在地上開始解許愿的衣服,同時命令道:“幫我脫衣服?!?/br> 許愿欣然接受了這種彼此寬衣的動作,這讓彼此看起來更加的亟不可待,連帶周圍的空氣都隱隱升溫,欲望的火焰在彼此的眼里燃燒,似乎下一秒就會把對方身上的衣服燒光。 許愿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在他笑出聲的那一瞬,白梟已經(jīng)解開他身上的最后一粒扣子,將他上身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似乎是第一次與同性的身體發(fā)生這樣的接觸,白梟一時間有些怔忡。 許愿也從白梟的褲子里將制服襯衫拉扯出來,對著他發(fā)呆的模樣道:“怎么,硬不起來了嗎?” 白梟當(dāng)然不會被他這種挑釁所激怒,但也有些不悅,可同時臉上掛上更加邪肆的笑意:“怎么可能呢寶貝兒,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干進(jìn)去你里面呢?!闭f著,將腰往前挺了挺,褲子帳篷撐起的頂端正好碰到許愿的臀峰,過于羞恥的快感引得他忍不住合起雙腿。 白梟解開他的褲子,輕輕松松將它拉扯下他的雙腿,隨后忍不住吹了聲口哨:“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腿很好看?!?/br> 許愿故作認(rèn)真的想了想,回道:“見過我腿的人可能沒有你想的那么多呢?!鼻擅畹谋荛_了這道題的答案。 白梟卻依舊沒有放過他:“那還是有人見過的咯?”他用雙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游移,他的手不算粗糙,可是比起許愿細(xì)膩光潔的大腿來說還是有些粗糲,指腹淺淺的指紋劃過時都能激起他的一身顫栗,干凈的身體仿佛被狐貍抓住的兔子一樣瑟瑟發(fā)抖,可那只是因為身體本能反應(yīng)的顫抖,而身體的主人臉上卻絲毫沒有半點膽怯的模樣。 “你難道只是摸就夠了嗎?”許愿將一條腿往前伸以便勾住白梟的腰,同時將自己的下身更加貼近了對方:“我有點濕了呢……” 曖昧的低喃若有若無的流過白梟的耳朵,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覺得哪怕許愿真是個和他一樣的男人,可自己被他激起的欲望絲毫沒有減退,反而在他的挑逗中越發(fā)激昂。他也懶得再做那些無聊的前戲,直接扯下彼此的褲子,伸手探向許愿的后xue。 指尖被緊實的臀rou給緊緊裹住,雖然摸起來柔軟細(xì)膩,可實際卻十分有彈性的臀rou并不會輕易的讓人進(jìn)入,白梟急促的心情被這樣的阻攔搞得有些惱怒,忍不住用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在許愿臀上打了一下。 “放松一點,你打算一會靠屁股把我夾出來嗎?” 許愿一聲輕笑:“那只能怪你早泄沒定力,不能怪我太緊了?!?/br> 白梟這下算是被激怒了,他雖然看起來殘酷暴戾,可本身并沒有那么容易生氣,但是在對著面前這人事不知怎的卻屢屢出現(xiàn)這種情緒,這讓他有些新奇,同時也有些惱怒,好像自己整個靈魂都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覺并不好,加上一開始兩人之間的地位明明就是自己更高一些,但許愿卻偏偏有種對著怎樣的境況都能游刃有余的模樣,反而使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顛倒錯亂。 白梟冷笑一聲,居然低下頭去含住了許愿的性器。 “嗯……”突然被襲擊的器官在感受到溫?zé)崛彳浀陌鼤r便迫不及待的站立起來,對立于主人意志的身體對著白梟的安撫立刻選擇了叛逃,同時也將許愿的理智又壓了幾分下去。白梟一面吞吐一面看著許愿的表情,只見方才還冷靜自持的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雙眉微蹙,臉上露出摻雜著困惑與沉迷的神色,微微張開的嘴唇里吐出乖巧沉醉的呻吟。 “快,快點……那里,好舒服……”許愿小幅度的挺著腰,一面下著命令。 可白梟很快就離開了他的rou柱,用手上下擼動的同時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qū)⑹痔较蚝髕ue,借著前端溢出的yin靡液體的潤滑很輕易的探進(jìn)了一根手指。 絲滑的rou壁紛紛包裹上來,像是渴求一般的絞緊了白梟的手指,他突然好奇起來只是自己的手指進(jìn)去就如此饑渴的后xue,要是真的讓自己的roubang插進(jìn)去又該有怎樣的歡呼雀躍。 他抽出指頭,甚至連一點擴(kuò)張也懶得做,便扶著自己的roubang對著緊閉的xue口插了進(jìn)去。 比剛才更強(qiáng)的壓迫感席卷而來,沒有擴(kuò)張的內(nèi)壁頗有些不習(xí)慣外物的進(jìn)入因此發(fā)出了抗議試圖將侵入者擠出去??墒莵碚邅韯輿皼埃呐旅鎸ηf的壓力也絲毫沒有半點消退的想法,連著許愿也被他突然的進(jìn)入弄得快感稍減,之前要么就是自己已經(jīng)被擴(kuò)張到一定程度才進(jìn)來,要么就是自己主動的獻(xiàn)身,基本都是己方掌握最初的主導(dǎo)權(quán)讓他很不習(xí)慣現(xiàn)在的強(qiáng)迫。但是白梟的性格一貫如此充滿了壓迫感和侵略感,即便身體的抗拒十分強(qiáng)烈,他也毫不猶豫的想要進(jìn)入到他的最深處。 許愿只好平復(fù)下自己的呼吸,慢慢放松身體以便他的進(jìn)入。 “真乖……”白梟嘆息一聲,漸漸放松的rou壁讓他感受到了極為舒服的按壓,雖然依舊有些強(qiáng)烈,可也同時讓他很是享受現(xiàn)在的服務(wù),尤其是心里明白這是許愿表現(xiàn)出的一種臣服更讓他從內(nèi)心深處得到了十分的滿足感。 待到根部也完全被他的xiaoxue吞入,白梟才換了個自己,讓許愿側(cè)躺在地上,自己則分開他的腿以側(cè)入的方式開始抽插。 這樣的姿勢在一開始的確很難接受,但是又因為有些別扭,才讓內(nèi)壁也更加的敏感,加上白梟絲毫沒有半點憐惜的快速進(jìn)攻,許愿更多的只能被迫的撐住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 “你,你這樣……嗯啊……好難受啊……里面,里面好熱……”一面抱怨著,一面不可抑制的呻吟卻完全停不下來。 “慢點……你這樣,太快了……嗚啊……白,白梟……”內(nèi)壁被他過快的速度摩擦的熱度上升,同時先前的痛感也完全消失,麻木隨之涌上,連身體的感官都失去的強(qiáng)烈的恐懼讓許愿忍不住對著白梟伸出手,白皙的臉上雙眉緊蹙,哪怕沒有安撫的性器也因為這種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而硬的要命。白梟看著許愿對自己伸出的手,以自己的手掌緊緊包裹住他的,然后低下身體親吻住他的嘴唇:“聽話,再一會就射給你……” “不,不要……這樣,好難受……”手掌被握住的時候的微妙溫馨和下身被激烈抽插的快感同時主導(dǎo)了許愿的身體,讓他的理智在又一次被對方的roubang壓過最敏感的花心時轟然崩塌,竟從向來冷靜的金色眼眸里溢出數(shù)滴眼淚,劃過他的面龐。 白梟被他的眼淚一怔,一時間也把持不住,射了出來。 ………… “你們還真是夠精彩的……”高潮過后的幾秒溫情,許愿聽到一旁傳來白隼的無奈聲音。 他循聲望去,就見到白隼的雙腿,再往上,便是他已然撐起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