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萎了之后就擼不出rou了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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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家里來賊了……”白隼看著正滾在一起的兩人,揉著額頭無奈道。 似乎今天他總是在用無奈的語氣說話,也不知是真的對白梟感到無奈,還是對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覺得無奈。 “你們倆也為免做的太張狂了吧,就算這幾層樓的住戶只有我們一戶,也不要叫得這么大聲。” “是是是。”白梟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同時將自己的roubang從許愿的后xue里抽出來,帶出了一小灘白色濁液,流出微微張開的xiaoxue,在白嫩的臀rou上留下一道濕痕。 許愿撐起身體,剛才短暫的情緒崩潰現(xiàn)在似乎還未恢復,他甚至只能睜著雙眼茫然的看著白隼走近自己,而后蹲下身來,一手扣住自己的后腦,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將自己拉近了他。 然后帶著夜風的溫度的雙唇貼了上來,比起白梟要更加溫柔的舌尖舔舐過他的嘴角,慢慢滑進他張開的口中,無比繾綣的在他唇舌間游移著。 很快,白隼收回舌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語氣有些惋惜:“雖然很可愛,但是我已經(jīng)有然然了……”語畢,松手起身欲走。 可許愿卻反手拉住了他,“但是你已經(jīng)硬了吧?!彼恢皇忠呀?jīng)碰到了白隼的大腿,整個人就像是溫馴的貓咪一樣趴在他的腿間,用手掌感受著褲子下面緊繃的肌rou和已經(jīng)硬起的器官,再以臉頰輕輕蹭著。 “硬了卻不發(fā)泄,將來會容易早泄不舉的呢?!痹S愿一面笑著說道,一面低下頭隔著褲子含住了白隼勃起的部位。 白隼輕輕倒吸一口氣,而白梟則在一旁抱臂看著兩人的表演。 許愿雖然外表過于冶艷而有些性別莫測,可是性格卻是實實在在的男人,哪怕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方也顯得極具行動力。他先是用靈巧的舌尖沿著褲子那里鼓脹的輪廓慢慢舔舐,之后再伸手想要把拉鏈拉下。可手伸到一半?yún)s被白隼攔住,他抬頭看著白隼,眼里滿是【都到這種程度了還停?】。 白隼眉眼彎起,微微一笑:“用嘴。” 許愿心里了然,乖乖把手收了回去,用舌頭勾出拉鏈頭,繼而以牙齒咬住冰冷的金屬慢慢下拉,隨后還久違的服務(wù)到家的把褲子的扣子也解開,讓對方忍耐已久的roubang終于從布料里釋放出來。 他之前從沒見過隼的身體,梟自然也是,兩人雖然對他表示過愛慕可他最終沒有半分回答,甚至見面次數(shù)也少之又少?,F(xiàn)在看看,其實隼的身體發(fā)育也挺不錯的,他外表看起來很像東方人,可是畢竟是另一個世界的種族,從身體上就能看出相當大的差異。 灼熱的器官在他面前散發(fā)出熟悉的味道和熱度,出乎意料的是它的使用次數(shù)看起來并不算多,因為它的顏色看起來還稍顯稚嫩,這倒是有些出乎許愿的意料了。 若說他們的身體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慢慢成長的倒還好說,可若是照著原來的身體進行幼化的處理的話……他們這種過于青澀的身體實在是讓他有種對方是在守身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古怪,心里也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可很快,許愿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在腦后,專心低頭侍奉起面前的roubang來。他先用舌頭舔舐guitou和柱身,等到唾液將其進行足夠的潤滑后便張口含了進去。 因為尺寸問題,他還是沒法將其完全吞咽進去,可即便如此也讓白隼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然后對方將手搭在他腦袋上仿佛撫摸貓咪一樣的撫摸起他柔軟的頭發(fā)來。 “乖,用舌頭好好舔。”白隼命令道。 “唔唔……好大……”許愿慢慢吞吐著,面上漸漸露出幾近沉醉的表情:“好想被……嗯……插進來……” 他話音落下,腰上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觸碰到,原來是在旁邊的白梟,他不知是忍了一會還是怎的,突然就伸手將許愿的臀部掰開,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攪拌了一下,隨后又把手指抽了出來,手指上沾滿了白色的濁液和腸道分泌的腸液,反射著燈光,看起來十分yin靡。 “已經(jīng)這么濕了嗎?”白梟將手指上的液體抹在許愿白皙的后背,又對白隼道:“你要進來嗎,這次我可以讓給你。” 白隼沉思一會,點頭道:“好?!?/br> 兩兄弟隨即換了位置,白隼把自己的roubang從許愿口中抽了出來,對著還面露不解的他溫柔一笑:“別擔心,會讓你吃飽的?!?/br> 而后他來到許愿身后,沒等白梟掰開許愿的嘴把自己的roubang塞進去,就直接對著已經(jīng)閉上的后xue插了進去。因為用了一些力氣,甚至把他頂?shù)耐耙蛔?,險些用牙齒磕到白梟。 白梟受了這么一驚差點就軟了,對著白隼惱怒的罵了一句后就抓著許愿替他繼續(xù)koujiao。 上下兩個口都被堵住的感覺實在不算好,身體的熱度已經(jīng)沒法用毛孔散發(fā)出來的時候只有大聲的呻吟能夠表達,可惜嘴巴被堵住,反而讓熱流在體內(nèi)循環(huán),許愿雙手也被背在身后由白隼抓著,身體凌空,只能用膝蓋勉強支撐,再就是兩人插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 白隼看著溫柔,可實際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比白梟輕緩,反而比他更加猛烈的抽插翻攪著rou壁,幾乎要把整根都徹底插進去的力道屢屢逼得許愿撞上白梟,于是白梟也只好負責扶著許愿肩膀的職責。 順便抱怨了一句:“你這也太用力了吧,要是把人玩壞了怎么辦?” 語氣里絲毫沒有半點惋惜。 白隼笑了笑:“那就再找一個。” 白梟反問一句:“那你的寶貝然然呢?” 白隼道:“等她徹底收心了再說吧?!闭Z氣里似乎絲毫不在意宋怡然在她的學校里的那些所作所為。 白梟感慨一句果然腦子有問題,之后便再不提起宋怡然的事了。 兩兄弟對許愿的手段實在算不上溫柔,但是因為本身技巧不錯加上許愿自己也因為有體質(zhì)做后盾,因此這一場性事倒也還算酣暢。等他們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白隼先去洗了澡,白梟則苦逼的扶著許愿一起去了另一層的浴室洗澡。 等到折騰完畢已經(jīng)十二點了,白梟也沒打算送許愿回去,于是便很快上了床,摟著人就這么睡了。 一夜無夢。 次日,白梟被放在床頭的鬧鐘吵醒,他伸手將鬧鐘按掉后就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恍惚間記得昨天帶了一個人回來,還和白隼一起把人在門口好好折騰了一番,于是扭頭去看床邊是不是真躺著一個人。 結(jié)果這一看,他反倒愣住了。 “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 許愿也被鬧鐘吵醒過來,睜開眼就見白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之后又聽他這么一說,于是去抓了一把頭發(fā)。 抓在手里的頭發(fā)長而細軟,顯然不是他昨天以前該有的長度,同時抓到面前的時候還能看到頭發(fā)泛著白色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