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少爺的強制愛 紅繩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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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會,干脆在桌邊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今晚去看湯藥的時候,聽到兩個廚娘閑聊,說起那臥病在床的三公子檀軒,竟與當今家主謝明淵無半點血緣關系,他母親林氏與謝父謝文修原本是有婚約的,奈何家族被牽連獲罪,謝家怕惹禍上身,硬是逼著謝文修斷親另娶,原配鄭氏強硬,謝文修與其多年不和,一次偶然相逢林氏,卻得知林氏因貧苦淪落為暗娼,謝文修大恨自己讓所愛淪落困境,遂將林氏母子安頓在私宅里,更在接任謝家后執(zhí)意娶林氏過門,鄭氏不允,在林氏過門當天自溢而亡。謝文修抵不過風言風語,原配孝滿便帶林氏離開了謝府,只是剛得了三公子名頭的檀軒卻被剛接任家主的謝明淵關在了隱松苑。謝文修對原配這個兒子有愧,便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帶著哭哭啼啼的林氏走了。 但令人費解的是,謝明淵之后也并無什么出格的舉動,最多是后來不知從哪里帶回一個啞巴女子,說也是從尾巷里領回來暗娼,日日在那府里荒唐,借機羞辱三公子罷了。謝父愧對這個兒子,又不在府里,全當不知道,那三公子更是自生自滅的連院門都出不得,時間長了,大家都習以為常,便連說頭都算不上了。 這出豪門恩怨,當真是跌宕起伏,若不是新來的小丫頭好奇從未謀面的三公子,怕老廚娘也不會如此翔實的跟她一一道來。他倒真是撿了個便宜,青彥苦笑一聲,看著杯底的殘茶嘆了口氣,終于明白謝明淵為何要他去問三公子中毒后的決定了,要么不在意,要么也是想讓那三公子泯然自滅的意思吧。 原來這趟還是趟渾水。 青彥萌發(fā)了去意,他這人心思極淡,從小跟著無欲無求的師傅長大,對很多事都看的很輕,像這種豪門恩怨,他煩得很,醫(yī)術為救想活之人,不為救想死之人,這莫名其妙的牽絲,這詭異奇怪的兩兄弟,他真是管都不想管。 阿寒在床上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醒來,見青彥終于回來了,翻身下床就沖過去抱他,青彥被他撞的脊背生疼,摸著枕在自己肩膀的大腦袋笑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突然沖過來做什么?”阿寒繃著臉蹭蹭他,還是有些悶悶的,“師傅不要阿寒了?!鼻鄰┖眯Γ拔沂裁磿r候不要你了,明明是你打人不對在先,我還沒說什么,你倒是先生起氣來,還蹲在樹上不肯理我。怎么又說我不要你?”阿寒理虧,又嘴笨說不出緣由,干脆丟掉了臉皮使勁在青彥身上磨蹭撒嬌,“不管,師傅不能不要阿寒,阿寒也不舒服,也要師傅看!” “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青彥著急起來,一把把阿寒從身上扯下來把脈,脈象急亂且雜,體虛氣燥,分明是毒發(fā)前兆,這幾日只顧忙來忙去,竟忘了阿寒身上還潛伏著火鳩毒,青彥氣悔,在這謝府里準備藥浴太大張旗鼓,他也不想被人知道阿寒的情況,唯今之計也只有先離開謝府,再尋一處安靜之所幫他解毒才行。 青彥用銀針先幫他通了xue位,又給他找了一些臨時壓制火毒的丸藥,最后拍了趴在床上的阿寒一下, “傻笑什么呢,快躺好,要睡覺了?!?/br> 大傻子趕緊應了,往外挪了挪,騰出一大片地方給青彥,“師傅睡里面?!崩锩嬗袎Χ轮?,青彥睡著了自然會往他這邊鉆,便可以抱在懷里。 青彥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自顧自的除去了外袍鞋襪,轉身背對他準備睡覺。聽著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溫熱剛健的身體抱過來,無奈皺眉,“松開。”身后的大狗僵了僵,反而更緊的抱著他蹭了蹭,“不要,快睡覺,師傅不要吵?!?/br> 青彥幾乎被他氣笑,想這人當初不茍言笑冷的像塊冰,怎么現在耍賴耍的這么不要臉,若非他現在記憶神智全失,青彥真想拿東西砸他臉上。身后傳來綿長的呼吸聲,想必是快要進入夢鄉(xiāng),青彥掙了掙,還是掙脫不開,他睜著眼睛發(fā)了會呆,還是靠在阿寒的懷里睡了過去。 懷里的人呼吸漸穩(wěn),阿寒從后面撐起身子,癡迷的看著他乖巧睡顏,冷硬嘴角慢慢浮出一抹笑來,他湊上去,偷了一個吻。 第二日便向謝明淵請辭,只是守園子的丫頭卻道大少爺上午有事還未起,青彥只得先回去安排藥劑,下午再做打算。 正陽院內,錦瑟閣里。 紅色的繩索搖搖晃晃,吊捆在赤裸白凈的皮rou上,一片鮮艷yin靡。只是身體的主人似是已經筋疲力盡,垂散著一頭長發(fā),半閉著眼,蒼白的臉上唯有兩瓣嘴唇紅膩潮濕,黏黏糊糊的不知是沒咽下去的口水,還是剛才沒吞完的男人的精種。 他從昨夜就被捆起來yin弄,幾個時辰如苦海般難熬,不知道被cao暈了幾次,又被弄醒了幾回,恍惚中自己哭喊求饒了上百次,醒來下身的yinxue依然被毫不留情的兇狠抽插著。現在像條死魚般半懸空在被子上,滿心里都是苦楚,忍不住偷偷的抽噎了一下。 謝明淵剛喝了一口茶,聽到動靜,抬手便把杯里的殘茶潑到他身上,罵道,“賤人,醒了便過來騎著,裝什么半死不活!” 清亮的茶水沾濕大半皮rou,只幸好不是滾茶,他掙扎著跪坐起來,仰起的臉蒼白可憐,“少爺,我……我真的受不住了……饒了我吧……” 謝明淵瞥他一眼,抓住手邊吊繩一扯,便將他甩在被褥堆上,粗魯的扯開雙腿,便看見中間那曰曰淌精的小洞,透著使用過度的紅腫,小口小口的往外吐著濃精,偶爾還能看到里面嫣紅的rou壁在一縮一縮。謝明淵看的火起,隨手擼了擼站起來的陽物,就又要插到那勾人的小洞里去。 結果身下的人卻像個rou蟲似的扭著向前逃,嗚嗚咽咽求的人心煩,謝明淵一半怒火一半yuhuo,直接把人拽回來,掰開雙腿用著十二分的力氣cao了進去。 底下的人頓時發(fā)出一聲凄慘哀鳴,被撞的整個人爬伏在被子上,他雙手都被捆在身后,起又起不來,只能撅著屁股被干的搖搖擺擺,求饒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字不成句。 “啊啊啊……少爺……少爺饒了我……xiaoxue被cao爛了……xiaoxue爛了啊啊……好疼……少爺,少爺求求你……”yin液打成沫的從小洞里飛出來,糊了粗黑莖身一片,再被插進去,抽出來,黏糊糊的沾的腿間胯下晶亮一片。 伴著粗硬陽物抽插的越來越猛,撅著的屁股也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后下面那人幾乎是夾著臀間的jiba在瘋狂顫抖吮吸,被謝明淵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松開!你這個賤人,不是說受不住了,現在咬這么緊做什么,嗯?”說著抓住臀rou往前一頂,堅硬guitou一下子抵到里面嫩rou里,yin滑軟嫩,繃的緊緊的擠壓著他,爽的謝明淵頭皮發(fā)麻,更加用力的抽打著身下白嫩的臀rou,死命的往更深的屄眼里撞去。 身下人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掙不開也逃不掉,撅著屁股像母狗般被人騎著xue,翻來覆去的哭,求他饒了他。怎么可能饒了他,謝明淵抱著屁股把他cao上了高潮,連緩沖的時間都沒給他,故意擠著痙攣的xue道插進去,又深又狠的干他,干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來,直到他第二次高潮,xue眼絞的像麻花,人都要厥過去,謝明淵才咬著他的脖子把精水射給他。 他真恨不得干死他。 用過午食才見到謝家大少,青彥只說是有些急事處理,并將三公子的緩解藥劑和藥方留在了府中,承諾待私事了結,有機緣便回來接著醫(yī)治三公子。 謝明淵自是沒有為難,讓賬房支了一大筆盤纏送來,跟青彥送禮道了別,君子端方,一派清風朗月。 青彥卻無端想起那夜窺到的香艷畫面里,他暴烈的模樣,還有那個在他身下嗚咽承歡的文弱男子,府中傳他從尾巷領回來的暗娼,是那日見到的帶面紗的緋衣女子。那晚的男子,又是誰? 人間多是復雜事,一問兩難誰不知。青彥搖搖頭,收回心思,只一心整理行囊。阿寒自是開心,繞著他名為幫忙實則搗亂。青彥把他拍開,見他自己傻開心,不禁失笑。想當初顧寒夜孤僻又冷漠,青彥雖有心親近他,卻總是不得其門,如今變成阿寒后反倒孩子心性盡顯,與青彥變得親密無間起來。這世間機緣巧合之事,果真是不能妄言。 兩人忙到天擦黑,才算把藥都做完,青彥見阿寒餓的有點焉焉的,便讓他先回房,自己去廚房找了些點心端回來。 回來時房間里多了個人,一身緋衣蒙著面紗,謝明淵身邊的啞巴姑娘。 兩人用紙條交談了會,青彥才明白,這位姑娘是想跟他們走。 青彥自是沒有應允。 那啞巴姑娘聽完,沉默了一會,眼里似乎有了淚光,她看了看阿寒,蘸著茶水寫道,您與寒少俠真的是師徒? 少俠?!她認得阿寒!青彥心里一驚,面上不自覺變的嚴肅,“這是自然,阿寒已跟我數載,只是不知姑娘是何意,怎么認識愚徒的?”他仔細打量著這啞巴姑娘,發(fā)現她比一般姑娘要高些,只是總是有點瑟縮的樣子,倒顯不出來了,衣服是一般的顏色款式,就是有些皺巴巴的,像是在哪里滾過,臉被厚厚的一層面紗捂住,還留著長長的劉海,叫人看不清眉目面容。她見青彥看她,不自覺把頭更低的低下去,也不再有什么寫字的動作。 青彥有些不耐煩,涉及阿寒,他便冷靜不下來,只想立刻離開這是非之地,“姑娘若是沒事就先回吧,我跟阿寒明天還要上路,就不占用姑娘時間了?!彼铝酥鹂土?,那姑娘卻是不肯動,看了阿寒一會,突然雙膝著地跪在青彥面前。青彥大驚,忙去扶她,卻聽見低低的男聲說道,“請青大夫救我一命?!?/br> 青彥猛的往后一退,阿寒立即護在他身邊,他看著跪在地下的“女子”,“你是誰?” 那女子慢慢抬起頭,把劉海別到耳后,卸下面紗,一張素面朝天的臉,眉目平淡溫柔,眼里雖滿是驚慌和難堪,卻難掩男子專屬的斯文和俊秀。 “我是真正的謝府三公子,謝檀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