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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飯后小甜點在線閱讀 - 5.助逃 小師傅遭春藥上頭的大傻子泄火 大搗臼干暈

5.助逃 小師傅遭春藥上頭的大傻子泄火 大搗臼干暈

    看著垂首跪在地上的男子,那張與三公子幾乎重合的臉,青彥覺得簡直太玄幻。

    在他聽到的故事里,這位啞巴姑娘出身卑微,是被謝明淵帶回來羞辱三公子的玩物,但如果現(xiàn)在跪著的是真正的謝檀軒,那就是說,在謝文修帶林氏離開謝府之后,謝明淵就把自己這位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的三弟改頭換面,扣了個暗娼的名分當做自己的玩物昭告天下,難怪他找了個暗娼卻說是羞辱三公子,原來,他羞辱的,并非是軟禁在苑中的三公子,而是作為暗娼的謝檀軒。

    聽著那人斷斷續(xù)續(xù)的敘述,青彥隱隱有些心驚,這是何等的恨意,才會做出如此違背天理的舉動來,他看向低著頭的謝檀軒,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低垂蒼白的脖頸上竟隱隱的全是咬痕,過于寬松的衣領(lǐng)下,是遮不住的片片淤痕。他突然想起那晚和阿寒夜探謝府時,被謝明淵按在身下yin辱施暴的那個人。

    果真是折辱啊……青彥不忍嘆氣,伸手把那人從地上攙起來,衣袖滑落間一雙修白手腕上赫然幾道明顯的紅色淤痕,分明是不久前還被繩子捆綁過,謝檀軒趕快縮回手,一張臉都漲的通紅,他出來的急,又怕耽誤太多時間被謝明淵發(fā)現(xiàn),連身得體的衣服都沒換就偷跑過來,就想求求這位看起來溫柔善良的青大夫,能否將他帶離火坑。

    “為何信我?”他們只是見了一面,他甚至還因此遭到了不留情面的呵斥。

    “因為寒少俠。”他轉(zhuǎn)身向阿寒施了一禮,“早年我與母親遇過歹人,是寒少俠救了我們一命?!鼻鄰┝巳?,顧寒夜雖是寡言少語,但仍是心有大義之人,路遇不平這種事,他倒也做過不少。

    看著兩人緊緊的站在一起,一副要長談的模樣,阿寒的臉色越發(fā)黑沉,謝檀軒的話他沒聽進去,或者說除了青彥,他其實不愿意聽別人講話。不爽的圈住青彥,長臂一撈便把他帶回自己身側(cè),青彥好好的說著話,重心一歪人就倒在了阿寒懷里,不由得怒瞪他一眼,“你做什么?!”

    阿寒滿眼都是要撒嬌的任性,面對質(zhì)問也不回話,硬是轉(zhuǎn)頭去看窗外。

    青彥被他氣的沒脾氣,連對面的謝檀軒都忍不住露了一絲笑意。經(jīng)此一鬧,房內(nèi)氣氛輕松許多,謝檀軒才接著說,“我想著,寒少俠是好人,他跟的師傅,也必定是好心腸的,我如今的處境……”他難堪的咽了咽話尾,整理衣服又是一拜,“只望大夫能伸手一救。

    青彥趕快去扶他,“公子不要這樣,青某雖有心相助,但螢火之力如何解圍,還……”

    “有人!”阿寒警覺,謝檀軒幾乎是立刻站起,“是謝明淵!”他怕極了謝明淵,那人的腳步聲幾乎是刻在他心里,聽著聲音漸近,房間里又沒什么藏身之處,他又急又怕,簡直要哭出來。

    一個影子掠過,阿寒夾著手足無措的謝檀軒消失在窗口。與此同時,“啪”的一聲,門開了。

    青彥趕緊迎上去,“不知大少爺深夜來此,可有何事?”謝明淵掃視了空蕩蕩的房間一圈,“倒是無事,青大夫明日便啟程,便想來看看大夫還有什么需要的?!鼻鄰﹦傄乐x,被他抬手止住,“另外,聽說青大夫制藥精進,可有治跌打淤傷的良藥?謝某想討要兩顆?!?/br>
    ……大晚上的頂著張死人臉過來就是為了要個藥?!

    青彥頂著友善笑臉,想著匆忙出門的阿寒他們,非??酥撇蛔〉南肓R人。他拿了幾罐阿寒常用的解靈膏來,謝明淵拿著藥走到門外了又停住,遲疑了一下問青彥,“抹上去很疼么?”“不疼?!鼻鄰┮恍Γ瑳]想到這人跟阿寒一樣,看著硬氣了不得的一個人,原來也是怕疼的。

    謝明淵回到錦瑟閣時,謝檀軒剛脫了衣服要洗澡,青彥的住處熏著自制的藥爐,他怕身上留著藥香的味道。 剛泡進去謝明淵就走了進來,他瑟瑟發(fā)抖的攥著熱水桶櫞,聽著那人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地上的聲響,想逃又不敢,最后還是被握著腰臀在硬物上起起伏伏,混著guntang的熱水,讓他更加難以承受,只能軟在謝明淵身上,一邊哭叫著挨插一邊呻吟著求饒,卻把謝明淵激的更加狂暴,死死的按著他cao弄,大力的貫穿rouxue,最后幾下狠的幾乎要把他捅個對穿,xuerou都要被cao爛了才像條死魚一樣被撈起來丟到床上。

    謝明淵拿出玉靈膏給他涂抹,他們的性事從來都是暴烈而直接,所以謝檀軒身上總是沒斷過傷,他有時候治,有時候不治,這是他的玩物,他固執(zhí)的覺得,要在上面留有他的痕跡,才是寵物對主人最大的尊重。

    藥涂完了,他滿意的端詳了一下還流著jingye的他可憐的寵物,再次架起了他的雙腿,開始新一輪的鞭策和寵愛。

    夜還很漫長。

    青彥師徒離開時謝明淵不在,簡單的跟府里總管道過別,兩人便坐著阿寒租來的馬車一路向攬霞山而去。

    馬車空間不大,坐了三個人就有些擠,看那人縮在角落的可憐樣子,青彥不自覺往里坐了坐,想給他騰些空間。阿寒在他身后,見親親師傅靠過來,開開心心的一把抱住。

    青彥被這傻家伙搞到?jīng)]脾氣,一把拍開橫在胸前的大手,“放開!”明明是你先過來的,阿寒委屈的收回手,又忿忿的生氣,師傅真是越來越兇了。

    謝檀軒被這兩人逗笑,他本就生的斯文俊秀,只是終日過著忍辱負重的生活,難免帶些灰敗之氣,這一笑竟如那滿樹梨花開,說不出的清新溫雅。

    “青大夫和寒少俠關(guān)系真好?!彼鄣纂[隱有些羨慕,天下有情人合該是這種,嘻笑怒罵百無禁忌,因為離不開,所以生氣也沒關(guān)系?!捌饺胀骠[慣了。”青彥有點面皮發(fā)燒,謝檀軒了然的表情讓他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一聲,問道,“不知公子接下來作何打算?”

    他們出行的倉促,且那晚青彥也并沒打算帶謝檀軒出來,他雖然同情這三公子的遭遇,但謝明淵這人心思太重手段也太讓人忌憚,他不想冒這個險。誰料兩人從旁門出府時還是被謝檀軒攔下,也不知他等了多久,一身單薄的衣衫都快要被露水打濕,凄慘可憐的讓人不忍,想想他的際遇,青彥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強行離開。他讓阿寒租了一輛馬車,掩人耳目的從府前離開,雖然不知道這拙劣的舉動能掩蓋多久,但世道艱難,能幫則幫,剩下的,看他造化吧。

    謝檀軒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從小在平林長大,還沒來得及游歷山河便認識了謝明淵,本想著總有一天兩人能共游天下,縱情山水,如今卻走到如此境地。他無奈苦笑一聲,“哪里還有什么打算,喪家之犬,先活著便好了?!?/br>
    三人趕了一天路,總算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明川城。明川雖不是什么重要的交通要塞,但是水運卻極發(fā)達,水道繁雜,謝明淵真找起來,也不會太容易。

    謝檀軒連夜坐船去了寒江,他說他想去看看江邊的殘荷秋水,是否真的是水天一色孤影點點,青彥知道他現(xiàn)在是驚弓之鳥,也不拆穿他,分了他大半銀兩,送別了這個倉惶相見卻惺惺相惜的萍水之友。

    回客棧的路上阿寒異常沉默,只是青彥還沉浸在送別謝檀軒的不安情緒里沒有發(fā)現(xiàn),等進了客棧房間,阿寒在青彥背后轟然而塌,沉重的身體砸在地面上,蕩起一地浮塵。

    而另一邊,謝檀軒的出逃讓謝府完全炸了鍋,謝家大少爺一回來就雷霆大怒,杖責(zé)了當天所有看家護院,更是連夜帶人去搜查那暗娼的下落,讓一眾下人傻了臉。

    客棧里燈火通明,官道上馬蹄陣陣,這雜亂的一切,似乎才開了個頭。

    阿寒這次毒發(fā)的突然又兇險,青彥連夜為他炮制了藥浴,又用銀針排毒,也不過是暫緩了毒發(fā)的速度,阿寒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這已經(jīng)是七次毒發(fā)了,恐怕阿寒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再也壓不住體內(nèi)的毒素,才會反噬的如此厲害。青彥不敢再拖,安頓好昏迷的阿寒,又囑咐過店里的小二,方才快馬加鞭的往攬霞山趕去。

    此時正值秋分,離烏孀花的花期還有幾天,青彥心急如焚,哪里等的它花期全開,每日只在那攬霞山里到處尋早開的烏孀,弄的自己劃傷刮傷無數(shù),他也渾不在意。

    可是天意難測,等他帶著好不容易做成的解藥回明川時,阿寒卻不見了。

    青彥幾乎崩潰,店小二支支吾吾,只說是被個有錢的大爺帶走了,被誰帶去了哪,通通不知道。青彥大怒,伸手便給他填了顆毒藥下去,小二見他神情不像作假,簡直要嚇破狗膽,這行醫(yī)走江湖的,誰信他沒個防身的毒藥,只是他的確只知道往南方向去了啊。

    青彥丟下解藥和磕頭饒命的店小二,順著南街一家家的找下去,他這幾天奔波勞累,輕功都使不大出來,好幾次都從屋頂上踩空,滾下來摔過去,又添一身傷。最后硬是在南街青樓一間最不起眼的房間里,把仍在昏迷的阿寒背了回來。

    他背上有傷,路上又踩空被撞了一下,現(xiàn)在背著這個沉重的傻大個,壓的傷口火燒火燎似的疼,可是心里很踏實,找到了這個總是給他惹麻煩的人,他居然覺得很歡喜。

    青彥最后還是回了客棧,以前讓小二備著的東西還算齊全,阿寒的毒已經(jīng)不能拖了,他喂了解藥下去,又讓小二準備了藥浴,只恨不能把血也給他換一遍,也讓阿寒好的快些。

    折騰到半夜,阿寒脈象終于平和了一些,青彥放下心來,整個人累的虛脫,強撐著用剩下的熱水簡單擦洗了下,爬去床邊躺著,看著身邊阿寒沉默的睡顏,心里難過又慶幸,一時不知道該想什么。

    說來好笑,兩人相識五年,情誼卻始終淡薄如水,如今卻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毒,親近到能躺在同一張床上,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只覺世事弄人。

    當時顧寒夜醒來傻呆呆的,認識他數(shù)年,何曾見過孤傲的他這個樣子,起了玩性,還趁著他不記得人,哄騙說自己是他的師傅,要他好好跟著自己聽話療傷,阿寒自然是信了。如今這要怎么收場,他那種性格,醒來怕是要打死自己吧。青彥陷入了苦惱,一邊模模糊糊想著舊事,一邊陷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也還是前塵往事,想到顧寒夜往昔,年少成名,一把寒鐵沉劍大殺四方,江湖上沒傳太多消息,只隱約提過他幼時被滅滿門,后被高人教授,出師后第一件事就是單挑了元兇全門。少年血性,殺戮過重,有些謂之正義的白道想拿他伏法,奈何苦尋不到行蹤。后來傳來的消息便是拿了幾個妖人幾個魔道,全是讓武林頭疼的人物,江湖拿捏不住他的性格,便一直這么半黑半白著。

    兩人第一次相見就是在顧寒夜手刃仇人滿門之后,畢竟是剛出江湖的少年,雖撐著一口氣殺了仇人滿門,但自己也是強弩之末,奄奄一息,要不是正遇上采藥的青彥,怕也是早早的成荒山上一縷游魂。

    青彥費盡心力幫他止血療傷,呆在他身邊照顧了三五日才有起色,誰料顧寒夜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橫刀相向,然后氣力不足滾趴在青彥面前…小青彥哭笑不得,雖然知道可能是本能反應(yīng),但被恩將仇報總是不開心,他那時也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小少年,脾氣直率,所以幫顧寒夜包扎傷口時重手重腳的撒了數(shù)倍的藥粉在傷口上。

    顧寒夜幾乎被疼昏過去,死死的咬著衣袖不出聲,他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也不多話,強忍著劇痛等青彥包扎好,勉強道了句謝便昏了過去。

    青彥見這人忍痛忍得一頭熱汗,心想這人年紀不大倒真是鐵骨錚錚,他這些年跟著醫(yī)怪行走江湖,見過不少鐵血英雄,也見過不少窩囊軟蛋,對顧寒夜這樣的人,總歸有份敬佩在里面。因而也不計較他對自己拔劍相向的事,盡心盡力的救治起來。

    顧寒夜在尚未痊愈時不告而別,給青彥留了個玉環(huán)當做謝禮,青彥順手就把它埋在了山洞里,想著那個倒霉蛋傷還沒好,哪天回來了,還能拿它換錢去買藥。

    后來便是聽聞他在江湖上聲名鵲起,年紀不大,卻是個狠角色,殺妖人,也殺敗類,黑白兩道在他眼里似乎沒什么意義,一柄寒劍,獨來獨往,江湖人的忌諱,他從來不屑一提。

    青彥不算是個江湖人,但他記得差點架他脖子上的那把劍,偶爾出來行醫(yī)救人,聽到顧寒夜的消息,他都會想到那個疼到渾身顫抖卻不發(fā)一言的少年。那樣的人,像一匹孤狼。

    后來孤狼找上了他,他是郎中,顧寒夜傷重便來找他,治的差不多便走。他不說話,青彥也不過問,就這么冷冷淡淡的,過了五年。

    顧寒夜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心里珍藏的那個人,衣衫不整的睡在自己懷里,黑發(fā)微濕,面若桃花。

    他還以為又是一場綺念,這幾天他被人丟在青樓里,身體昏迷神識卻慢慢清明,只是日日被人硬塞些點心灌些蜜酒,著實痛苦,再說青樓里的東西都是加了料的,他天天被灌的yuhuo焚身,卻動都不能動一下,只能靠著一場又一場的春夢來緩解痛苦。

    他已經(jīng)放棄了在夢中掙扎,現(xiàn)實里不敢觸碰的寶貝,在自己的夢里總算可以擁有,他熟門熟路的翻身壓上青彥,開始解他的衣服。這幾天他做了無數(shù)個夢,夢里都是青彥,有羞澀窩在他懷里的求疼愛的,也有孟浪的坐他身上扭動呻吟的,而現(xiàn)在床上躺的這個,雖然還穿著衣服,但那安靜乖巧的樣子讓他看一眼………就硬了。

    可這次身上帶著傷是怎么回事?顧寒夜皺眉,白凈的身子上磕的片片青紫,偶爾還有劃傷的痂痕,他用手指輕觸下背部的傷痕,就看到青彥敏感的一抖,這夢境倒是越來越真實了……他抱緊青彥,用舌頭一一劃過那些未名的傷痕,直吻到緊閉的嘴角,才纏綿的親上去。

    青彥睡到一半被弄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在身前放肆,還以為又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他實在擔心阿寒,也隱約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因而在夢里也就不再一味的掙扎抗拒,反倒是有些歡喜的湊上去抱住他,親密的貼在他臉邊,“阿寒~”

    顧寒夜對喪失神智之事全無印象,哪里知道他天天管自己叫阿寒,如今乍一聽他叫的如此親密,還乖巧的抱著自己,簡直不知道高興成什么樣子,做了這么多春夢,竟沒有比這更圓滿的了。他越興奮胯下之物便越難耐,強忍著沖進去的沖動,親了親懷里的人,“阿彥,”他學(xué)著叫,“等會會有點疼,忍一忍,嗯?”他表情憐惜,動作卻不留余地,扳開身下人的大腿,尋了那低著頭的小東西便強硬的擼動起來,青彥早在醒的時候就被他剝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除了一件單衣壓在身下,身上竟無寸縷,被他赤條條的抱在懷里,身上心上都發(fā)著熱,方明白自己為氈板魚rou的處境,只是掙也掙不開,那冰塊臉的語氣又出奇的溫柔,就連被粗糙大掌握住的地方,都是燙燙的發(fā)著熱,每一寸都覺得熨帖。他心里歡喜,便也不認真反抗,任由自己軟成一灘春水,仰靠在身后健壯的胸膛上,任他撥弄掬飲。

    顧寒夜愛死了他的乖巧,等青彥在他手里一釋放,便立刻湊上去索吻,將手上的東西盡數(shù)擦在他股間做潤滑,兩只手指揉按了一會,冷不丁便捅了進去。青彥哪里受過這個,幾乎要炸毛跳起來,只是他被顧寒夜死死摁在懷里,嘴里還含著這混蛋的舌頭,說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嗯嗯”的叫著不愿意。顧寒夜見他不情不愿的小樣子,心里火燒的更旺,來不及做更多前戲,草草擴張了兩下,用自己的硬物在青彥黏濕一片的腿間蹭了蹭,便挺身沖了進去。

    青彥瞬間發(fā)出一聲痛叫,他雖然被親的頭昏腦漲,但顧寒夜的東西實在太大,又粗又長漲的他狹窄的花道都要裂開,私密處的疼痛實在難以忍受,他白凈的身子魚一樣弓起,被顧寒夜惡意的再一撞,又驚叫著無力的落回床上,細細的顫抖著。顧寒夜看的興起,分身也被緊熱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吸吮的舒服,摸了一把青彥腿間被欺負出來的濕潤潤的愛液,便惡意的用了些力氣,把青彥從床上抱起來,對著自己的高挺的陽物猛的往下一坐,瞬間盡根沒入到花道里,受驚的嫩rou縮的緊緊的抽搐,還要乖乖的吐出清液來潤滑那個摩擦自己的可怕的大物件。青彥眼淚都被他撞出來,這個混蛋!他伸著無力的手去推他,結(jié)果被那人反扣到自己身后,還要捏著自己的臉親他,“阿彥乖,”那人笑的可惡,使著大棒子死命抽打他的花壁,“一會就爽了?!闭f著身下又是一個猛撞,青彥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叫了一聲,正好貼在那混蛋的嘴上,倒像是自己來索吻似的。

    顧寒夜看他這個乖甜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的滿足,他強忍著抽動的欲望,松開扣著青彥的雙手,與之十指相握,像真正的戀人一樣,輕輕在青彥眼上落下一吻。

    青彥被他這個溫柔的吻親傻了,就算兩人在做如此羞人之事,他也只當在夢里放縱便罷了,可是等這個輕飄飄的吻落下來,他竟突然一陣羞意涌上來,只覺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才好。顧寒夜見他滿面飛紅的樣子,低笑了兩聲,用力把人壓在床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阿彥這么乖,給你些獎賞可好?!鼻鄰┿裸碌目粗笆裁椽勝p……??!”身下的抽動突然加快,勉強含著硬物的xiaoxue剛適應(yīng)它的粗大,就被它沖撞拉扯的不成樣子,嫩紅rou壁偶爾被拉扯出小小的空隙,被帶進來的氣流一吹,又趕快緊緊的裹住青筋暴突的莖身,唯恐自己被丟下,青彥強忍著叫喊的沖動,手指緊拽身下的床褥,疼還是疼的,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想承受著這份疼,承受…他這個人。

    再說,兩人的交合也并非是全然疼痛的,那摻雜其中的細微快感,隨著越來越順滑的抽插,竟也慢慢的顯現(xiàn)出來,青彥漸漸松了手,雙眼也越發(fā)迷離,軟在床上的身子隨著顧寒夜的挺動不自覺的扭動配合。顧寒夜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知道他已經(jīng)得了趣,便不再收斂,力道全開的頂弄著,他壓抑太久,又興奮過度,在青彥體內(nèi)只覺得被柔滑軟嫩的腸道夾的頭皮發(fā)麻,快感從身前一點蔓延至全身,腦中漸漸失了清明,眼前只看到滿身緋紅在他身下輾轉(zhuǎn)呻吟的青彥,握著細嫩腰肢的手不自覺用力,幾乎把青彥從床上倒提起來大力抽送,青彥被他弄的眼淚都要下來,趕緊用手去推他,“阿??!阿寒…慢一些,啊…慢…慢一些。”他剛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顧寒夜的速度,就突然被提著胯一頓狂插猛抽,細嫩的甬道被硬磨的生疼,身體卻越發(fā)的熱起來,好像身體里有個細微的開關(guān)被打開了,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感覺正在他身體的每一處急聚,他顫抖著求饒,想遠離這過多的快感,可顧寒夜正在關(guān)頭上,哪里聽的進去,隨著動作愈加狂放,青彥的抽泣呻吟聲也越來越高,在清晰黏膩的rou體拍打聲里,一聲拔高的尖叫,和著顧寒夜粗重的喘息,床終于停止了晃動。

    青彥無力的仰躺在床上喘息,他以前也曾在祺山做過荒唐的夢,可跟現(xiàn)在的荒唐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次的感受強烈到,若不是他知道阿寒還在中毒昏迷,他幾乎都要懷疑這個夢是不是現(xiàn)實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到底是哪里……啊!青彥又被抱起來,擺成跪趴在被子上的姿勢,還流著濁白jingye的小洞紅通通的張著嘴,再次被碩大的guitou抵著搗了進去,這混蛋!青彥欲哭無淚的被壓著,感覺著自己的下身又被撐滿,此時正鼓鼓囊囊的在里面緩慢抽送摩擦,他射的東西被他堵在里面,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的往外沾染,混著青彥自己的yin液,把自己的腰腿處弄的無比情色。

    青彥滿面通紅的趴著顫抖喘氣,雙腿被顧寒夜掰的開開的,柔嫩的xiaoxue被迫一次次承受粗礪的摩擦,乖甜的讓人憐愛。只是可惜顧寒夜被灌了幾天春藥,本來就積著火,剛開始尚能控制神智,射了一次之后非但沒有泄火,反而被乖巧的青彥激的更想好好疼愛他一番,因而精蟲上頭,再無神智,也不管青彥受不受的住,只把人按在身下痛快發(fā)泄,翻來覆去的抽送個不停。青彥體力武功皆落他下風(fēng),縱然后面被做到崩潰,也逃不開顧寒夜的桎梏,只得繼續(xù)撅著被cao的軟爛的屁股,哭著忍受身后無休無止的yin弄。

    等顧寒夜荒唐完已是天色微明,他射完最后一次,精盡人空疲累至極,可心里確是極爽快,親了親身下人微張的小嘴,安心抱著他睡了過去。青彥躺在他身下,早不知什么時候便暈了過去,一身傷痕早被吻痕濁液掩蓋,間或露出一點白凈皮rou,yin靡非常,尤其是合不上的雙腿間,濕滑yin液白濁一片,原本緊密閉合的xiaoxue被硬物太久撐開成roudong,松松的含著折磨了自己一夜的壞東西,委屈還舍不得松開,就像它的主人,哪怕已陷入昏迷,也沒松開扣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