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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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面很大的鏡子,占據(jù)了大半墻壁。鏡子里的男人赤裸著身子跪坐在地上,背靠一根鋼管有些無措。周圍一片漆黑,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只有頭頂?shù)牡鯚糁敝钡赝渡湎屡S色的光亮,照亮自己的裸體。 看著鏡子中的景象,楚庭川愣住了。自己仿佛是舞臺上的獨(dú)角,除了自身四周安靜黑暗的詭異。這是他,而他為什么在這? 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并不是只屬于他的獨(dú)角戲。 有人從黑暗走進(jìn)了光亮,來到了他的身邊。 下巴被一根漆黑的戒尺抬起,映入眼簾的那張臉是楚庭川閉著眼也能描繪出的模樣。 “俞笙……” “嗯?”堅(jiān)硬的戒尺沿著下顎移動,劃過鼻梁,擦過嘴唇,順著脖頸……最終像一把劍直直抵在他的胸膛。 “難過嗎?”俞笙收回戒尺,蹲下身和跪坐在地上的人保持同樣的高度?!拔揖芙^了你,難過嗎?” “難過?!?/br> 楚庭川現(xiàn)在回想起俞笙拒絕自己的場景,心里就一陣抽痛。 “嘖,眼睛都紅了?!庇狍仙斐鍪志従彽?fù)徇^面前的漂亮身體,絲綢一般的細(xì)膩皮膚,沒有黑粗扎手的汗毛,連乳暈都是完美的圓形,rou粉色的rutou充血凸起。真是讓人忍不住去親手繪制通紅交錯的傷痕。 “這樣好了,看在你這么傷心的份上,給你一點(diǎn)小小的補(bǔ)償?!庇狍险f完便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 楚庭川跟隨俞笙的動作抬起頭,頭頂?shù)臒艄馐贡彻獾挠狍厦嫒菘床徽媲校珜Ψ降莫q如實(shí)質(zhì)的眼神卻令他感到害怕。 這種眼神和感覺,讓他想起了兩人初見的那天。代表秘密和羞恥的肛塞掉在兩人面前,俞笙也是用這種放佛洞悉一切,主宰一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然后說出那句令他心驚膽顫,全身虛軟的話:“下次記得屁股夾緊點(diǎn),省得被人揪住小尾巴啊,小貓咪。” 雙手被勒緊的痛感使他從恍惚的回憶中驚醒。俞笙已不在面前,楚庭川抬頭看著鏡子,自己的雙手被繩子綁住拉扯在頭頂,掛在背后鋼管上的繩扣上。 柔韌結(jié)實(shí)的繩子使楚庭川不得不挺起胸膛,抬起上身。俞笙將雙手綁得有些高,他只得改跪?yàn)槎撞拍苌陨詼p弱被拉扯的痛苦。 楚庭川不斷調(diào)整著呼吸以適應(yīng)當(dāng)下的姿勢,俞笙回到他的面前,再次用戒尺抬起他的下巴。 “難受嗎?”還是同樣的問題?!拔疫@樣對你,難受嗎?” “難受?!?/br> “那你還要嗎?這樣的補(bǔ)償?” “要!”楚庭川的回答沒有一絲遲疑,果斷而堅(jiān)決。 “很好?!庇狍显俅味紫律?,用手捏住他的下巴,緩緩貼近。鼻尖抵著鼻尖,雙唇的距離近到可以忽略不計(jì)。兩人的呼吸交錯,在此刻不分彼此。好似情人間的廝磨呢喃,“以后我給你的,全部都要受著。不許不要,更不能要不起,懂嗎?” “懂了。”話音未落,唇上傳來溫?zé)岬挠|感,柔軟的嘴唇相互廝磨,是誰的唇含住了舌尖輕吮,又是誰的舌尖勾著對方糾纏…… 楚庭川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但這一切又是這樣的真實(shí)。令他迷醉的深吻,令他癡迷的體溫,即使無法伸出雙手擁抱也很滿足。 熱辣癡纏的吻結(jié)束,俞笙用大拇指擦去對方唇邊的銀絲?!拔医o你準(zhǔn)備了小禮物,你一定很喜歡?!闭f完,右手從身后拿出了一根柱身遍布細(xì)小凸起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地段有四個吸盤,可以牢牢的扒住地面。 而在吸盤的中間還系著一根長長的貓尾巴,那花色和當(dāng)初甩在地上的肛塞尾巴完全一樣,只是大小不同。 俞笙讓楚庭川抬起臀部,在正下方固定住按摩棒,然后按著對方的肩膀看著他用后xue一點(diǎn)點(diǎn)吞掉黑色的柱身。 “呃啊……太大了……慢,慢點(diǎn)……” “噓……”俞笙用右手食指壓在楚庭川的嘴上,柔聲說道:“不是說好了嗎?不能說不要,也不能要不起?!?/br> “可,可是……太大了,呃嗯……太快了……” 肩膀上的力道猛然加重,剩下的大半柱身瞬間插入了撐到極限的xiaoxue。手腕被繩子緊緊扯住,后xue剛好吞掉按摩棒的最后一寸就無法向下。 俞笙的臉上不再揚(yáng)著溫柔笑意,面無表情的他站起身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楚庭川的臉上,“我說過,給你就要受著。” “嗯——”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示自己剛剛犯下的過錯,楚庭川咬緊下唇發(fā)出一聲悶哼?!拔义e了?!?/br> “沒關(guān)系?!庇狍喜恢獜哪哪脕砹艘话岩巫樱谏厦媛N起二郎腿。如登徒子一般用翹起的右腳抵在楚庭川的下巴上,臉上又掛起那一抹熟悉的溫和笑意。 “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犯錯,所以這次我不罰你。” “我記得你說過我的字很好看。”跳轉(zhuǎn)過快的話題令楚庭川沒有辦法跟上,后xue存在感極強(qiáng)的按摩棒已經(jīng)分散了他大半的注意力。 “嗯……很好看?!?/br> “那我寫幾個字送給你好了。”俞笙拍手提議道,好像對這個想法相當(dāng)滿意。剛剛說完,左手便拿出一盤研好的墨汁與毛筆。 “可是寫什么呢?”俞笙拿著筆繞著楚庭川走來走去,打量的視線不時落在他的身上。 以這種不堪的姿態(tài)像動物園里的猴子一般被俞笙任意觀看,楚庭川羞恥地低下頭不敢去看鏡子中的自己。但是低下頭,那不知羞恥的性器卻早已高高揚(yáng)起,吐露著yin液,直白地體現(xiàn)出自己高昂的欲望。自己果然是…… “啊!”俞笙突然想到了什么,來到楚庭川的身后,比手把手教他包粽子那時還要親近。 左手色情地摸弄著他的胸膛,右手拿著毛筆隔著空氣對著白皙的胸膛勾勾畫畫。 耳側(cè)的薄唇輕啟,慢悠悠地說出羞辱的話語?!安蝗缇蛯憇ao貨,yin蕩怎么樣?” 短短一句話卻引起懷中人的顫抖,俞笙滿意地輕笑?!翱磥砟阋埠芟矚g這兩個詞,那就寫這個好了?!?/br> 俞笙左手掰著楚庭川的下巴,迫使他直視鏡子中的自己。右手拿著毛筆反手在白皙細(xì)膩的胸腹上寫下了“yin蕩”“sao貨”兩個字。 為了讓楚庭川從鏡子中看到正向的字體,俞笙特意反著寫。 濕冷的毛筆蘸著黑色的墨汁在自己的身體上寫下侮辱性十足的詞語。楚庭川閉了閉眼,不知是不堪忍受這樣的羞辱,還是不愿面對因侮辱而性欲更加勃發(fā)的自己。 “要睜開眼睛啊,不要逃避。看清楚鏡子里的你就是最真實(shí)的你,就是你想讓我見到的你,不是嗎?” “是……”是啊,自己不是一直渴望著俞笙去發(fā)現(xiàn),了解,接納這樣的自己嗎? 現(xiàn)在的一切不就是他每天心心念念的場景嗎?為什么要逃避呢?不要逃避,不要忍耐,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就像俞笙所說的,“只要接受他給得一切就好?!?/br> 楚庭川看著鏡子中緊靠在一起的兩人,喃喃說道:“我喜歡你?!?/br> “我知道?!?/br> “我喜歡你喜歡到快要瘋了?!?/br> “我知道?!?/br> “我不會再逃避這樣yin蕩的自己,那你呢?可以不要再逃避我對你的感情嗎?” 身后的溫?zé)嵊|感消失了,一切又恢復(fù)成最初的安靜。鏡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俞笙又回到了黑暗中。 楚庭川看著被釘上sao貨的恥辱柱的自己,失落地自言自語道:“不公平,這一點(diǎn)也不公平。你讓我不要逃避,明明你也一直在逃避真實(shí)的自己不是嗎?你拒絕我僅僅是因?yàn)椴幌矚g我嗎?不公平……” 偌大的空間回蕩著楚庭川委屈的控訴,他不甘心。他不甘心連爭取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被判出局。 “你打算像怨婦一樣啰嗦到什么時候?”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楚庭川驚喜地抬頭張望,卻沒有看到所想的身影。 “對于你剛剛的問題,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如果能夠忍住不偷偷射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焙诎抵性俅蝹鱽碓捳Z。 楚庭川還沒想清楚那句話的含義,一股強(qiáng)烈的震動從后xue傳來。該死的,原來還有這一手。 按摩棒的頂端抵在敏感的前列腺上不停研磨震動,柱身上的細(xì)小凸起滾動著刺激著敏感脆弱的腸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庭川總覺得從按摩棒的頂端不斷涌出滑膩的液體,使后xue內(nèi)的震動更加順利。從xue口間隙流淌出的yin液打濕了撐到極限的褶皺,從里到外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瘋。 這種一陣陣的快感不斷將他送上頂峰,被緊縛在頭頂?shù)碾p手根本無法動彈。已經(jīng)蹲到麻木的雙腿只能不斷夾緊摩擦,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撫慰過的roubang高高豎起,青筋纏繞,馬眼處不斷吐出透明的yin液。 “嗯啊……啊啊啊……”腳趾緊緊蜷縮,楚庭川咬著下唇,感覺自己根本撐不了多久。這滅頂?shù)目旄斜绕鹌綍r他小打小鬧的自慰簡直可怕,俞笙真是,太狡猾了! 意識開始模糊,楚庭川在這黑暗的包圍中無法清楚時間的流逝。不知過了多久,在他快要堅(jiān)持不住,下唇已經(jīng)被咬出一條血印時,俞笙再次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 性器的頂端被溫柔的撫弄,拇指指腹輕柔地沿著冠溝處在guitou上畫著圈,濕熱的舌尖舔過唇上的血液。 如果一開始因快感的強(qiáng)烈而可怕,那么后期便完全是一種折磨,一種令人恍若魂不附體的折磨。 楚庭川閉上眼睛,放松地靠在俞笙的懷里,乖乖地接受對方的玩弄與舔舐。 “乖,睜開眼睛看看旁邊?!?/br> 楚庭川不明就里地睜開眼,之后他呆住了。 周圍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無數(shù)的圍觀者或yin笑或嫌惡地看著他。 那一雙雙眼睛仿佛穿過他的皮,他的骨,將“yin蕩”兩個字不斷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真sao啊……” “呸,真惡心!” “欠cao的浪貨,老子真想射爆他!”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語傳入耳中,楚庭川的內(nèi)心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好多人看著你呢?!蹦槺灰频揭贿叄狍想p手捧著他的臉頰,牢牢地盯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里包含了太多情緒和信息,導(dǎo)致楚庭川什么都看不出來,除了自己的身影。沒錯,自己的模樣,清晰地倒映在對方的瞳孔中。 “好多人都在看著你,但是沒關(guān)系,因?yàn)槟闶俏业模俏乙粋€人的?!?/br> 濃厚的白濁從馬眼噴出,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俞笙的這句承諾般的話語。 “所以,你愿意接受我了嗎?” 楚庭川期待的問道。 眼前的男人笑得那樣好看,嘴巴一張一合回答著他的問題。但是一切開始變得模糊…… “等一下!”楚庭川從床上驚醒,瞬間坐起身,試圖阻攔扭曲模糊的一切。 “原來是夢嗎?”楚庭川捏了捏鼻梁,掀起被子打算下床喝水。一股腥臊的味道傳來,作為男人的他自然懂得這是什么。 被他穿回家的內(nèi)褲此時沾滿了jingye,提醒之前的春夢是多么的香艷刺激。 “唉……”大半夜洗著內(nèi)褲的楚律師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這叫什么事,自己做的夢竟然連最后最重要的回答都沒聽到,真尼瑪憋屈。 不過,這夢做得真是爽啊。晾完內(nèi)褲的楚律師回到床上,那股男性精華的味道還未散去,無神論者的他開始思考這個夢究竟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所以老天爺也在告訴他不要放棄嗎? 是啊,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可不得死命抓牢。 因?yàn)橐粋€春夢而斗志昂揚(yáng)的楚律,雄赳赳氣昂昂地繼續(xù)睡覺,養(yǎng)足精神,做好長期抗戰(zhàn)的準(zhǔn)備。當(dāng)然了,如果可以再來一個春夢,他也是不介意的。 畢竟自己年輕力壯的,扛得住。所以春夢什么的,只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