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孕期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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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弗洛和費多在養(yǎng)育孩子這件事情上沒有什么太多的經(jīng)驗,但是他們至少在zuoai這方面有著足夠的經(jīng)驗。 入夜,弗洛慢吞吞地將性器插入費多的身體,在完全進入之后,他不由得喘了口氣,垂下頭在費多的臉頰上蹭了蹭,撒嬌一樣地說:“多多,我已經(jīng)完全進去了!多多真棒!” 費多正努力從欲望中清醒過來。這實在是很艱難。他們抱在一起,躲在被子里,黑暗與潮熱的濕氣圍繞在他們身邊。那根灼熱的性器,以及這個趴在他身上,軟綿綿的、膩人的弗洛,都讓他處于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中。 而弗洛的話讓他哭笑不得地抿了抿唇。 有一盞小夜燈還亮著。房間里只剩下這么一點昏黃的燈光。費多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弗洛,聲音略微沙?。骸笆悄愫馨?,弗洛。你一直都很厲害。” 弗洛皺了皺鼻子,忽然哼了一聲,說:“我才不厲害呢?!彼冻鲆粋€壞透了的笑,“如果我這么厲害,這個時候的多多早就被我草哭了!” 真是……真是放蕩的家伙。 費多不由得紅了臉。即便他比弗洛年長,在這種時候,他也總是被弗洛調(diào)侃得面紅耳赤,羞于啟齒。 弗洛看費多不說話,就知道這個外表英俊內(nèi)心古板的育種者又開始害羞了。他的性器在費多身體的最深處磨蹭著,與那些濕膩的軟rou打招呼,在沉寂的黑夜里發(fā)出一陣陣yin靡的、下流的水聲。 費多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感到了些許的恍惚,他輕聲呻吟著,就像是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打擾到弗洛的狀態(tài)一樣。明明這件事情是他們兩個同時做出來的,但是他老是矜持得要命……除非弗洛徹底打碎他這樣的面具,讓他流露出本性中yin蕩的癡態(tài),否則他總能將這樣不溫不火的節(jié)奏保持到這場性事的終結。 平常時候弗洛會有點不高興,因為他總是希望自己的育種者能在他面前保持坦誠。不過,他也知道,多多就是這樣的。他矜持的時候會過于矜持,放蕩的時候會過于放蕩。 況且,夜已深了。些許的倦意在他的神經(jīng)末梢上跳躍著,他依舊可以游刃有余地把控著他的性器,給自己,也給他的育種者帶來快感。可是他也不由得放軟了聲音,含含糊糊地說:“多多……” 費多看著他,茫茫然地應了一聲。他看到一滴汗水,在微弱的夜燈的光線下閃耀著,從弗洛的額角,流淌到他秀氣的下顎,最后滴落下來。他不禁顫抖了一下,抑制住自己想要舔舐的沖動。 他知道弗洛會害羞。 弗洛的喘息聲聽上去過于甜膩與可愛了。他老是在這種時候發(fā)出膩人的、下流的悶哼與喘息,他的嘴唇會帶著濕漉漉的氣息滑過費多的臉頰與嘴角,然后與他唇齒相依。他像只粘人的小動物一樣,用舌頭急迫地舔舐著費多,撒著嬌,含糊地讓費多自己把舌頭伸出來……他甚至嬌縱到連這樣的事情都開始要求費多了! 可是費多卻心甘情愿地把舌頭淺淺地探出了口腔。 他這樣做是因為他過度地寵愛弗洛,而他不愿意過于的放浪,是因為他還稍存些許的理智,讓他保持一些可悲的矜持。可惜那根插入他身體的性器早已經(jīng)輕松快活地享受起他雌xue中軟rou的吸吮與包裹了,他這顯露于外的矜持,又有什么用呢?不過是讓他保留些許的自尊……或是羞恥心? 然而他又很快墮落于弗洛對于他身體的玩弄了。周圍暖色的小夜燈讓這個夜晚的氣氛也變得和緩了不少,可惜床上的兩個人完全不在意這樣難得的寧靜氣氛,喘息聲與rou體的碰撞的聲音,帶著一點點隱蔽的、濕黏的水聲…… ……當弗洛最后射在費多的身體里的時候,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匕奄M多逼出了眼淚。英俊的男人因為過度的、被cao弄的快感而眼角通紅,讓弗洛十分有成就感地笑了起來。 他軟綿綿地倒在費多的身邊,因為射精的快感而舒爽地嘆了口氣。他輕聲地說:“多多,我困了?!?/br> 費多有些失神,過了一會,才無奈地說:“去洗個澡,弗洛。” 弗洛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費多破天荒地對弗洛感到了頭疼。 他從床上起來——因為弗洛的性器從身體中抽出的摩擦,以及仍舊殘留在身體里的些許快感而軟了軟腿——然后隨手找了個栓塞,插入雌xue。之后他彎下腰哄著弗洛:“弗洛,去沖個澡吧。身上粘粘的不難受嗎?” 育種者溫柔的聲音令弗洛下意識笑起來。他閉著眼睛,甜蜜地笑著,那張漂亮的面孔上仍舊殘留著情欲的紅暈。他用手摸索著抱住費多的脖子,拉長了聲音,心滿意足地、理直氣壯地要求:“多多,多多抱我過去洗澡!” 費多像是抱孩子一樣把弗洛抱起來??蓱z的育種者,在被cao到腿軟之后,還得抱著他幼稚的、喜愛撒嬌的配種者去浴室洗澡。 終于洗好了澡,弗洛依偎在費多的懷里昏昏欲睡。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費多已經(jīng)飛快地換了一套床上用品——原先的已經(jīng)被他們的jingye、汗液以及費多雌xue里流出來的yin水給弄得濕透了——費多將他放進被窩里,然后自己再躺下。 弗洛挪過來,抱住費多,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他的確困了,但是又止不住地說話:“多多,明天我想吃蝦。” “今天才吃過蝦。” 弗洛充耳不聞:“唔……我要吃清水煮的蝦……就是從外面那個湖里面撈出來的蝦!養(yǎng)了一年多了,就等著我來吃了!” “弗洛……” “我睡著了!晚安!”弗洛親了親費多,然后快速地打起了小呼嚕。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又狡黠地裝睡起來。 費多無奈地嘆了口氣,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弗洛一旦到來,他的生活就變得豐富多彩了。弗洛會拉著他去散步——或者說,他不愿意看到弗洛整天悶悶不樂地窩在房間里——弗洛會要求每天吃什么,弗洛會格外親熱地跟他zuoai…… 弗洛、弗洛。 他的生活里只剩下弗洛。 盡管聽上去,生命中只剩下一個人的存在,會顯得十分枯燥,但是當這個人滿滿當當?shù)財D占了你所有的生活,同時還能讓你在一想起他的時候就感到愉快與滿足……那就足夠了。 那不就是生命的意義嗎? 他的生命都被這樣令人快樂的弗洛給裝滿了。 盡管如此,有些時候,十分偶爾的情況下,他依舊會感到些許的歉意。他變得自私了。在人類的自由與自我的滿足之間,他選擇了弗洛。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弗洛。 他曾經(jīng)十分厭惡那些配種者,認為這種基于強權與壓迫而形成的交配關系,就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毫無自主意識的、被飼養(yǎng)的動物。 人類,在地球上孕育出偉大文明的人類,怎么能落到這樣的地步? 弗洛改變了他……或許弗洛自己沒有這個意思。 人類……盡管人類依舊被稱之為人類,但是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地球上的人類了。成王敗寇。他討厭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動物,但是他們早已經(jīng)成了被關在籠子里的動物。 他認清了這一點……他放棄了。 他退縮了。 他只是在這個屋子里,在湖水、山川、殿堂花樹的陪伴下,守候著他的愛人。僅此而已。他的未來一眼就看得到盡頭,但是卻向兩邊無限地蔓延,因為弗洛——他的弗洛——擠占了他生命的全部,巨大的、鮮明的、活潑的存在感。他只是擁有這么短暫的生命,可是弗洛卻將他的生命擴充了無數(shù)倍。 這個夜晚,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終于陷入睡眠。不過,自律的育種者依舊比懶散的配種者起得早。早得多。當弗洛醒來的時候,費多已經(jīng)吃完了早飯,并且將早餐保溫,放在床邊,等待著弗洛的醒來。 這一天的天氣又很不錯,上午暖融融的陽光精神洋溢地照射在湖面。弗洛透過落地窗看著那片湖泊,咽了咽口水,對費多說:“多多,我的蝦……” 費多哭笑不得,他說:“已經(jīng)撈了!弗洛,你究竟有多喜歡吃蝦……” 明明也不見弗洛喜歡吃別的海鮮河鮮,卻偏偏喜歡吃蝦,還一定要吃新鮮的蝦。這樣嬌貴的人類,尋常的培育所或是克魯貴族恐怕是養(yǎng)不起的。 弗洛已經(jīng)洗漱好了,懶洋洋地坐在那兒,細致地吃著他的早飯。他不挑食,但是吃飯總是很精細,像是米飯之類的,恨不得一粒一粒地嚼下去。一種可愛的執(zhí)拗。 他說:“因為蝦就是好吃啊。” 人類的食物,大多來源于克魯族的研究。這個種族真是被這些人類迷昏了頭,甚至不惜去人類那個已經(jīng)被毀滅了的母星尋找人類喜愛的食物。大批的種子、幼苗、幼卵被運輸?shù)娇唆斪宓男乔颍缓蠼?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實驗,最后進入人類的口中。 宇宙中其他的種族因為克魯族這樣的舉動,紛紛懷疑人類究竟是個怎樣過度驕奢yin逸的種族。他們的好奇心卻得不到滿足,因為克魯族總是將他們的寵物牢牢地保護在安全的地方。 并且努力保護得很好。 最開始的時候,人類怎么都無法適應克魯族的食物,大批量地死亡。心疼壞了的克魯族飛快地派遣星艦,去人類的母星上尋找他們吃慣了的食物,又因為種種原因,對這些找到的食物進行改造與升級。 時至今日,人類入口的食物總是美味且營養(yǎng)的,不過對于那些粗糙的、高大的克魯族來說就顯得過于精細和小巧了,毫無用處。但是,為了他們可愛的寵物,克魯族自然是愿意接受這些小小的不足。 弗洛幼年的時候曾經(jīng)偷嘗過培育所里克魯族的食物??诟羞^于粗糙與單調(diào)了,讓弗洛拉了肚子。腸胃不舒服的弗洛蜷縮在床上,整個人都蔫了起來。他眉頭皺起,臉色蒼白,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的培育員,讓他的培育員心疼到直接忘了教訓弗洛的出格行為。 那之后培育所里的克魯族都知道弗洛的嬌貴體質(zhì)了,好在大多數(shù)人類的食物他都能吃,并且吃得挺開心。 養(yǎng)弗洛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為身體健康、性格溫柔活潑又粘人的人類很好養(yǎng)活,他還很聰明,會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用腦袋蹭蹭你的手,會睜大眼睛努力地撒嬌,以此來收獲更多的小零食和玩具——大多數(shù)情況是這樣的。但是偶爾也會因為他的調(diào)皮搗蛋而頭痛起來。 好在成年之后的弗洛變得穩(wěn)重了不少。 培育員們在私底下彼此對話,探討著是否是因為養(yǎng)育后代的原因,因為據(jù)說原先的人類在有了孩子之后就會變得成熟起來。 可惜他們后來發(fā)現(xiàn)了,弗洛變得穩(wěn)重,只不過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成年了,他不想再做個幼稚的小孩子。他沒有意識到這樣的目標本身就顯得幼稚,但是他的確有在努力變得成熟自律。 有時候,他甚至會因為培育員用過于幼稚的手段逗他而感到一點點的生氣。他會故作惱怒地說,“我成年了!我是個大人了!” 培育員就會笑起來,用手揉揉這個氣呼呼的弗洛。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能變得成熟一些的弗洛,總是更讓人放心一些。 幾天之后,在又一次的檢查中,費多終于被確認有孕了。這真是個十足的驚喜,畢竟費多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快要結束了,如果再不懷孕,接下來幾天的懷孕幾率就減少很多了。 對于費多來說,這也是個十足的驚喜。這意味著未來的幾個月時間,弗洛會一直留在這里;也意味著,以后他再次發(fā)情的話,也依舊是弗洛來作為他的配種者。 這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這實在是一個……再適時不過的孩子了。 比起第一個孩子,費多對現(xiàn)在這一個孩子投諸了更多的關愛。 不過,這個幼崽當然也不會始終被養(yǎng)育在他的身邊;弗洛那邊也不會。費多的身份終究是個問題,他一直呆在療養(yǎng)院里,克魯族樂于養(yǎng)著他,但是他的幼崽,卻肯定不能留在這里。 而弗洛……孩子總是不會被放在配種者身邊的。少有的情況下,這些幼崽才會留在自己的父親身邊。這種少有的意思就是,至少到目前為止,弗洛還沒遇到過。 大多數(shù)幼崽,會在進入發(fā)育期之后,被各個不同的培育所選走。一些大的培育所可以自己留下,但是大多數(shù)幼崽都是去往與自己的父輩不同的培育所。 就比如弗洛。弗洛的父親,是克利法先生的兄弟;在弗洛未曾顯示自己的潛力之前,他曾經(jīng)無人問津,因此很長一段時間里留在原本的培育所里,但是他也沒有養(yǎng)在自己的父輩身邊,而是被克利法照顧過一段時間,直到現(xiàn)在的這個培育所申請了他。 盡管當初許多克魯族無法理解這樣的選擇,但是時至今日,事實已經(jīng)證明這樣的選擇是十分英明的。 這種將幼崽分配到各處的做法,有其暗地里的小心思。據(jù)說人類的家庭生活會帶來無法自拔的情感紐帶,而克魯族卻不愿意他們的小寵物們?nèi)绱藷釔郾舜恕慌涫遣煌?,畢竟這是必需品,況且大多數(shù)用以交配的人類,都不會被送往克魯族那邊成為他們的寵物。 尤其是配種者。珍貴而稀少的配種者,是必須留在培育所里孕育優(yōu)秀的后代的。 雖說最開始是基于一種難以言說的獨占欲,但是后來這種做法就成了習慣。對于人類來說,將他們的幼崽送往他處,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當然,對于現(xiàn)在的人類來說,他們是否還有著這種家庭觀念,也值得商榷。 也有一些溫和派的克魯族,認為可以將幼崽短暫地留在他們父輩身邊一段時間。畢竟,由長輩來教導生存辦法,是自然界的慣例。反對者則稱,現(xiàn)在的人類已經(jīng)很難被稱為是生活在自然界中了,他們是由克魯族精心繁育和打扮的寵物,何苦要再淪落到自然繁衍的程度呢? 總的來說,至少在現(xiàn)在,人類已經(jīng)習慣于繁衍本身,而并非繁衍后帶來的家庭生活了。 對于部分追求rou體快感的人類來說,這或許是件挺好的事情;而對于部分看重配種者超過幼崽的育種者來說——比如費多——這同樣是件好事。 因為這位深沉的、內(nèi)斂的育種者,只是將幼崽看作是弗洛陪伴他的標志,而并非他們情感的延續(xù)。 即便是這位熟知人類文明的前任反抗者領袖,有時候也不免冷酷地想,如果弗洛可以永遠地陪伴在他的身邊,而不需要靠發(fā)情期和培育幼崽,那么他身體中這個沒什么用的rou塊,其實也并無存在的必要。畢竟,他的存在,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干擾了他與弗洛的rou體接觸。 ……盡管如此,這可并不意味著人類文明已經(jīng)徹底地消亡了,也并非意味著克魯族刻意地在改造人類的思想——他們也并沒有這種麻煩的想法。 這樣冷酷惡劣的心思,不過是因為,費多對于弗洛的愛和欲望,在孕期這樣特殊的時間段里,變得更加繁重和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