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孕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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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洛與費多的相處之中,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費多寵溺著弗洛,關(guān)心、愛護(hù),并且照顧著弗洛的方方面面。 弗洛就是這樣一個總是讓人cao心的家伙。 對于費多來說,這是一種甜蜜的煩惱。他需要擔(dān)心弗洛的很多東西,特別是需要注意那些弗洛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地方。 比如說,許多時候,費多都需要去提醒弗洛吃飯、喝水、睡覺這些小事。在此前弗洛因為長時間的趕路而感到不舒服的時候,費多還會過多地cao心他的健康,提醒他早點休息——或許他會向弗洛求歡吧,但那至少也是等到弗洛的身體好一些之后。 對于這些事情,弗洛并不是不知道,但是在培育所待慣了的人類對這些事情有些大大咧咧的,因為培育員們總是會很好地照顧他們,而配種者自己就不那么上心了。 在來到費多所在的療養(yǎng)院之后,這些事情就由費多接手了。他不厭其煩地跟隨在弗洛的身后,只是為了不然弗洛有一丁點兒的機(jī)會傷害他自己的身體。 這件事情本身對于費多來說就是一個很有趣的行為,并且也很有意義。那些人類反抗者總是會在嘴上說著犧牲論之類的理念,而犧牲論所指的對象,就是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配種者。他們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自理能力,尤其是在長期經(jīng)由培育所的養(yǎng)護(hù)之后。 除卻生活上的照顧,費多也總是會照顧著弗洛的心理健康。他會帶弗洛出去玩,去窗外的那片湖邊以及山腳下走走。他會帶弗洛去看殿堂花樹,有時候也會帶著弗洛去釣魚。 他將一切都為弗洛安排得十分妥當(dāng)。弗洛來到這個療養(yǎng)院之后,更像是前來度假,而并非是為了養(yǎng)育幼崽。 但是只有一段時間是例外。 那就是費多的孕期剛剛開始,他的脾氣剛剛冒出頭來的時候。 如果再早一些,孕期對他的影響還不是那么繁重,他自然與平日里表現(xiàn)得一模一樣;如果再晚一些,他或許就拋開這重重的顧慮與心思,專心致志地養(yǎng)育幼崽,并且陪伴弗洛。 但只是有一段時間,那段時間里,費多思慮重重、心神不定,反過來需要弗洛的照顧、體貼與諒解。 在孕期的頭幾天,弗洛甚至是無法離開房間的。費多會神情陰郁而自卑地盯著弗洛的動向。這幾天是幼崽最為脆弱的時候,也是育種者最為脆弱的時候。 不過對于弗洛來說,在屋里呆上那么幾天也不是什么問題。他就把費多當(dāng)成一個大號的抱枕,舒舒服服地抱在懷里;而費多也安穩(wěn)地依靠在弗洛的懷抱之中,靜靜地聽著弗洛的心跳聲。 大多數(shù)時候,這樣的場景會發(fā)生在落地窗前。不久前他們還在這個落地窗前瘋狂地zuoai,費多甚至把自己的尿液都噴到了弗洛的身上,盡管他之后又羞恥而興奮地將弗洛的身體舔舐干凈。 他在落地窗前擺放了一張看上去就十分柔軟舒適的沙發(fā),于是弗洛就可以躺在沙發(fā)上做他自己的事情,而費多則抱著弗洛,或者讓弗洛抱著自己。費多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所有的事情只有看著弗洛,竭盡全力地愛著弗洛。 弗洛會看書,或者玩游戲,或者去社交網(wǎng)站上看看人類與克魯族的最新動向。他偶爾會與費多交流兩句,會將自己看到的有趣的東西與費多分享。很多時候,費多并不會因為那些新聞而笑出聲來,他是因為弗洛……是因為弗洛的笑意,讓他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會感嘆弗洛對他的影響力。這甚至都不是什么影響力,這是他將自己的rou體與靈魂獻(xiàn)祭出去之后得到的報償。 他可以感受到弗洛溫暖的體溫,以及對方身上傳遞過來的融融的暖意。 有時候這樣的慵懶會持續(xù)一整個下午,或者一整個白天。費多感到時間就像是流水一般,在他不知不覺中就已經(jīng)流過了他的指縫。 但是他并不會感到不值得。時間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毫無意義,反而是陪伴著弗洛消磨的這些時光,才是最有價值的。 只要培育員們不來打擾,那么他們的生活可以永遠(yuǎn)地這樣平靜下去。 不過中途出了一點波折。 盡管培育員們知道,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來打擾他們兩個,但是在費多即將走出這個狀態(tài)的時候,弗洛的培育員還是不得不來敲了門。 弗洛去了門口,詢問培育員的來意。 費多在臥室里焦躁地來回走動。他知道弗洛只是去詢問一下,他知道弗洛一直都是個溫柔并且乖順的人類。他覺得弗洛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他的。 但是對于此時的育種者來說,理智是無法戰(zhàn)勝情感上的惶恐的。 費多怔怔地站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間,絕望涌上心頭。 他一直在嘗試粉飾太平,一直在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十分滿足了,他已經(jīng)這么久地與弗洛呆在一起了。但是,實際上,他依舊那么地不滿意,不快樂。 他想要與弗洛永遠(yuǎn)地呆在一起。 可是他的身份讓這件事情永遠(yuǎn)都無法實現(xiàn)。即便他已經(jīng)成為了弗洛認(rèn)定的育種者,因為他的反抗者身份,他也不可能跟隨弗洛去往他的培育所,即便是他與弗洛都愿意提出這樣的申請。 可是……如果當(dāng)初他不反抗,此時的他也不會遇到弗洛了。 他感到難以為繼的痛苦。這樣的痛苦更像是一種自我折磨。他同樣感到了懊惱,但是這樣的懊惱,對于命運給他開的這個玩笑,毫無益處。 他只是站在那里,很長時間里,他甚至無暇去想,弗洛是否會離開他。他只是拼命地回憶過去這段時間,但弗洛陪伴在他的身邊的時候,他們的快樂與溫馨。這樣的記憶在他反復(fù)回味的過程中會逐漸褪色,直到他失去所有能夠提供新鮮的、活潑的生命力的方法。但是至少現(xiàn)在,那些記憶依舊栩栩如生。 ……但是也就只是這么一段時間而已。 弗洛終究會離開的。 他想。 這是一個既定的事實。 即便是他不愿意…… 可是他無論如何……他怎么可能愿意讓弗洛離開他??! 當(dāng)弗洛回到臥室的時候,他驚訝地看見費多呆呆地站在房間里,眼神迷茫,淚流滿面。 弗洛嚇了一跳,他連忙擁抱住了費多,親吻他的臉頰與嘴唇,柔聲說:“多多,你怎么哭了?” 費多慢慢眨了眨眼睛,看向他。 弗洛的聲音甜蜜而溫柔,輕聲哄著他的這位脆弱的育種者:“不要哭啦,多多。我就在這里,你為什么要哭呢?” 他說他就在這里……這讓費多的鼻子驟然一酸,更多的眼淚落了下來。 弗洛佯裝生氣,語氣卻依舊軟綿綿的:“多多!你再哭的話……我也要哭了!” 費多吃了一驚。 他看著這個耍賴皮的配種者,心想,你不是個小孩子了!怎么能用這樣的招數(shù)! 可是這樣的辦法偏偏對費多十分奏效,他連忙擦了擦眼淚,生怕自己這些情緒化的產(chǎn)物真的會誘使弗洛哭泣。那樣的話,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從未見過弗洛哭泣的樣子。 溫柔活潑的配種者雖然總是幼稚得像個小孩子,但是他從來沒有在費多面前哭泣過。他就像是永遠(yuǎn)燦爛、永遠(yuǎn)快樂的太陽,他只是站在那里,只是輕柔地用手指扶過費多的臉頰與眼角,費多便感覺自己的悲傷與絕望都被這樣溫柔的配種者給抹去了。 他被弗洛安撫了下來,盡管如此,弗洛依舊不得不抱著費多,無奈地哄著他的育種者。 這樣的場景或許只有在這段時間里才能見到,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費多來安慰挑剔又嬌氣的配種者。 弗洛的安慰方式是笨拙的,他會說些甜言蜜語,可是更多的軟話卻都是用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的威脅方式進(jìn)行的。他說,多多要是再哭的話,今天他就不吃飯了! 這可讓費多怎么是好。 費多只能反過來哄弗洛,說他必定不會再哭了,而弗洛也要乖乖吃飯。 弗洛就笑瞇瞇地答應(yīng)了。 他眼神柔軟地落在費多的臉上,試探性地瞥了瞥費多的眼睛,然后輕柔地吻了吻費多的唇瓣。他靈巧的舌頭慢慢地舔過費多的唇線,力度很輕,然后探入費多的唇齒之間。這樣由弗洛主導(dǎo)的吻總是帶著配種者天性的溫柔與包容,十分矜持,但是卻讓費多的心宛如浸在溫水中一般。 他癡迷地感受著弗洛的氣息,不自覺閉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能夠觸及到弗洛溫暖的、關(guān)切的、略帶著些許的悲傷的情緒。 不要為我難過,弗洛。 費多想。 你要是難過了,我會因為這個而比你難過千萬倍。 不要為我難過……弗洛。費多的眼角因此而滑落了眼淚。他慌亂地眨了眨眼睛。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弗洛,不再哭了。 親吻持續(xù)了片刻的時間,直到弗洛慢慢抽離出來。他呼吸略微急促,甜美的氣息彌漫在費多的鼻間。費多已經(jīng)有些迷離,他依偎在弗洛的身上,因為這樣的親密而展現(xiàn)出了些許的歡欣。 弗洛緩慢地?fù)崦M多的皮膚,盡管在孕期的剛開始無法進(jìn)行性事,但是費多依舊不自覺地發(fā)出了幾聲鼻音。 “我在這里,多多。”弗洛摸索著握住了費多的手,溫柔而堅定地在費多的耳邊重復(fù),“我就在這里。不要擔(dān)心,也不要難過。我會陪著你的,好嗎?別哭了。如果多多哭了,我也會難過和傷心的?!?/br> “……我不會讓你難過的,弗洛?!辟M多說,“我愿意成為你的一切,唯獨不想成為你的悲傷?!?/br> 弗洛親了親費多的嘴唇,隔了片刻,忽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好rou麻哦,多多。” 費多:“……”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弗洛,心想,真是個小壞蛋。 不管怎么說,培育員來訪的事情就這么平穩(wěn)地過去了,唯一帶來的影響就是,費多不得不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多加了幾項身體檢測。 但是費多依舊記掛著這些事情,所以,他在幾天之后又一次詢問弗洛,那一天培育員究竟是為了什么而來的。 弗洛說:“哦,你說那個呀。因為培育所里來了客人,所以他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客人? 顯然弗洛也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客人到底是誰。費多也不再多問。這件事情從短期來看對他們對生活毫無影響,即便有什么影響,對于現(xiàn)在的費多來說,還不如好好享受當(dāng)下。畢竟,他也無能為力。 帶著這樣的悲觀心態(tài),這一天晚上的費多終究是失眠了。 弗洛在他的身邊睡得軟乎乎的,睡衣的下擺被掀起來,毫無戒備地露出了他白白的小肚子。這些天弗洛被他養(yǎng)得很好,身上也多了些rou,笑起來的時候更加有些健康的rou感。這讓費多十分有成就感。 費多注視著弗洛,不知不覺中,心情平靜了下來。 他依偎在弗洛的身邊,因為那些柔軟的情愫,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他隔空用手指描繪著弗洛的五官,那一瞬間他清晰地意識到,原來弗洛的面容在他這里已經(jīng)留下了如此鮮明的印象。 這時的弗洛比起兩年前已經(jīng)成長了不少,但是他的面容依舊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被費多記住,并且永遠(yuǎn)不能忘懷。他想,在他綿延的、未曾斷絕的生命之中,弗洛卻是以不同時間段的、不同的樣貌出現(xiàn)。 他只是參與了弗洛人生中的一部分時間,而弗洛卻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人生中的大部分至關(guān)重要的節(jié)點,最后,成為他的人生。 多么不公,又多么公平。 弗洛努力地充實了他的人生,而他卻無法讓弗洛永遠(yuǎn)快樂與自由。 ……但是他卻奢望弗洛能夠永遠(yuǎn)地為他駐留。 他想,他或許知道那位神秘的客人是誰了。 那是弗洛人生中的另外一個部分。或許只是另外一小部分。 那也是他永遠(yuǎn)無法參與進(jìn)去的一部分。 那位神秘的、宛如幽靈一般的客人,只是提醒了他這一點。 他與那位客人一樣,同樣只是弗洛人生中的一位“客人”。他或許因為這次“來訪”而永遠(yuǎn)停留在這段時光里,但是弗洛卻并不會為他停下腳步。 費多一夜未曾入睡,第二天清晨懨懨地打了個哈欠。弗洛看了他一會,忽然按了鈴。這個鈴是聯(lián)通外界的,大多數(shù)時候,只有費多才會通過這個鈴與外界溝通食物之類的事項。 費多吃了一驚,看著弗洛。 弗洛意外地強(qiáng)硬:“多多,我可不會因為你這么看我就心軟了。你看看你的樣子,這么疲憊和困倦。你必須要看醫(yī)生,多多。”他說著,語氣慢慢軟下來,有些委屈地說,“多多,你怎么能讓我這么擔(dān)心你呢?” 這意外的倒打一耙,是弗洛一貫的作風(fēng),卻讓此時的費多啞口無言。 他沉默的片刻功夫,外界的聯(lián)絡(luò)已經(jīng)接通,一位療養(yǎng)院的克魯族工作人員聲音溫和地詢問他們需要什么幫助。 “多多需要看醫(yī)生?!备ヂ逭f,“謝謝您?!?/br> 那位克魯族惶恐地讓弗洛不必道謝。 不久之前,有醫(yī)生來到了他們的房子里。費多不喜歡別人到他們的房子里,但是因為弗洛就站在他的身邊,就這么看著他,因此費多只能屈服于弗洛的強(qiáng)硬。 醫(yī)生說,費多有些思慮過度,精力衰弱。這依舊是孕期的育種者最常遭遇的情況。 兩年前費多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過度的偏執(zhí)了,這一次弗洛也并不意外。醫(yī)生囑咐他多陪陪他的育種者,弗洛乖巧地點點頭。費多有些心疼弗洛被醫(yī)生這樣子說,就好像是因為弗洛沒有盡到配種者的義務(wù),所以費多才會表現(xiàn)出這樣的情緒一樣。 弗洛并沒有反對醫(yī)生的言下之意,但是費多卻有些自責(zé)。他想,他不應(yīng)該讓弗洛背鍋的,也不應(yīng)該讓弗洛擔(dān)心他。 醫(yī)生并沒有留下藥物。對于育種者來說,此時配種者的安慰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 弗洛也深知這一點。他把醫(yī)生叫過來,不過是為了向費多表明他的態(tài)度罷了。 但是他依舊有些生氣,為此他在醫(yī)生離開之后,鄭重其事地對費多說:“多多,如果你有什么不開心的,跟我說,好嗎?不要讓我擔(dān)心?!?/br> 費多低聲說:“不要難過……”他喃喃說,“我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相信我?!?/br> 弗洛相信他,并且溫柔地親吻他,告訴他,他會陪伴在費多的身邊。 “多多是我認(rèn)定的育種者了!” 費多因此而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為了讓費多不那么多想,在醫(yī)生告知他們可以開始一定的性事,并且為生育做準(zhǔn)備的時候,弗洛就開始十分努力地與費多zuoai,讓費多整天都沉浸在欲望的快樂之中,無暇去顧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而費多也的確如他所想的,沉迷在弗洛帶給他的身體的快感之中。 他們依舊在落地窗前的柔軟沙發(fā)里,身體都陷入松軟的織料中,但是這一次,弗洛卻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在費多的身體里。他的性器緩慢地插入,孕期的費多十足的敏感,而弗洛又不敢進(jìn)行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使用這樣緩慢摩擦的雙向折磨。 但是這也并不僅僅只是折磨。費多的眼睛里溢滿了淚水,他已經(jīng)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因為深重的欲望在弗洛的手觸及他的身體的瞬間就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他的全部心神。他只能用這么猝不及防的姿態(tài)來領(lǐng)教這樣的快感。 他的身體——內(nèi)部或者外部——都已經(jīng)完全濕潤了,做好了讓弗洛進(jìn)入的準(zhǔn)備。此時弗洛的性器緩慢摩擦著那些軟rou,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掠過,每一根微小的神經(jīng)都必須經(jīng)受弗洛的性器的考驗與折磨,之后才能顫抖著迎來至高的快感。 他因為這樣軟刀子一般的痛苦而渾身顫抖。那當(dāng)然不僅僅是痛苦。當(dāng)弗洛的手指靈巧地在他的rutou上揉捏,當(dāng)弗洛的性器在他的雌xue里溫柔又不失力道地抽插……當(dāng)弗洛的吻,輕柔地,帶著愛意與憐惜,落在他的眼睛與嘴唇上。 他終于因為這樣的快感、這樣的場景而叫出了聲。他癡迷地望著弗洛,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全部生命、全部靈魂,都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配種者占據(jù)了。那是甜蜜的、絕望的,他甘之如飴的,來自弗洛的所向披靡的勝利。他終究將自己的全部都交付出去,至于是否得來對方的憐憫與接受,這都是弗洛的事情,與此時費多心中的決絕毫無關(guān)系。 柔膩的汗液與體液在他們的身體上相互交換與摩擦。他們親吻著,擁抱著,下身的性器官彼此交纏。費多恨不得讓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讓弗洛的性器永遠(yuǎn)存留在他的身體里,這畢竟是弗洛賜予他的快樂?。∫驗楦ヂ灞旧?,這樣的快樂又多出了數(shù)倍,在費多的身體上疊加出了許多的戰(zhàn)栗,讓他對弗洛俯首稱臣,心馳神往。 他輕柔地呻吟著,并不敢因為高聲的喊叫而打攪到弗洛的興致。他聽見了弗洛的喘息聲,配種者的呼吸間都仿佛盈滿了甜蜜的氣息,這讓費多更加的沉迷于這樣親密的性交。 他甚至有些驕傲,因為正是他,帶給了弗洛同等的快感,他讓弗洛的額角落下汗水,令弗洛的眼中凝聚象征欲望的水汽,令弗洛的唇中吐露出甘美的呻吟,令弗洛的腰肢難以自制地擺動著,在他的身體中來回進(jìn)出…… 天吶,弗洛、弗洛。 費多失控地在心中叫著弗洛的名字。他如何能想象他這么、這么愛著弗洛。那甚至帶上了一種自我犧牲的壯烈與慘淡,他只是望著弗洛,就好像已經(jīng)獲得了生命的終極意義。 弗洛、弗洛……他的弗洛…… 他聽見弗洛輕輕地叫了一聲,隨即身體緊繃。他知道弗洛要射了,這讓他感到一種快意。他凝視著弗洛,有瞬間的恍惚。之后他感到弗洛射在了他的身體里,他的身體慢慢軟下來,但是目光卻依舊無法從弗洛的臉上挪開。 弗洛的臉頰上,因為射精而出現(xiàn)了些許的紅暈,他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射精的快感,之后睜開眼睛,看見費多正望著自己,便微微怔了一下。 之后他甜甜蜜蜜地湊在費多身邊,小聲地、帶著些許的鼻音以及欲望尚未完全消退的沙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多多,你為什么看著我呀?是因為我沒有讓你爽到嗎……”他委屈地拉長了聲音,“可是多多夾我夾得那么緊……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嘛。” 很努力……什么? 弗洛露出那種小壞蛋的表情,一臉得意洋洋地說:“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cao多多了嘛!” 費多在一瞬間便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