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稚嫩xiaoxue被粗大巨物捅開/被拐回王府喝醉帶上床/春藥涂抹陰xue催情/兇狠的力度
榻內(nèi),溫白衣身體里又被灌澆了少年味道的jingye,他緊緊含著那些東西疲倦的起身被溫獨一攬進懷里。 “好了,你年紀(jì)還小不適合縱欲太過?!睖匕滓乱姕鬲氁贿€要動作,朝后躲了躲身子。他很怕溫獨一在他身上泄欲太過會落下什么病根。 溫獨一不滿的咬上了溫白衣肩膀,咬住后又怕把人咬疼了改成了舔。 “我明日去給你買些補品養(yǎng)養(yǎng)身體?!闭f完溫白衣神色復(fù)雜,著實覺得這話怪異。 主要是溫獨一這頻繁壓他滾床的頻率和一夜多次的泄精讓他著實擔(dān)憂,他真的感覺溫獨一為了日日要他嗑了藥。 而且說到買東西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又不記得是什么了。 “你給我做嗎?”溫獨一下巴搭在溫白衣細膩的肩頭撒嬌。 “我....”溫白衣猶豫著沒有回話,他平日里其實挺懶的,沒下過廚房也不會做這些。 于是他說道:“家里不是有廚子嗎?” “他們做的沒你好。”溫獨一手掌摸向溫白衣被褥下遮擋的細腰,像在摸什么珍寶玉器一般來回摩挲愛不釋手的。 溫白衣瞥了溫獨一一眼,覺得這狼崽子哄人高興也一點分寸都不想,他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自己不清楚嗎。 最后溫白衣還是答應(yīng)了給溫獨一親自下廚做補湯,越像越覺得虧,丟了身子還下力。 翌日一早,溫白衣便和溫獨一一起上街去買補品,溫獨一替溫白衣一路打著傘,遮著他的容貌,生怕引的旁人有閑言碎語。 溫白衣看他為自己一路撐傘怕人委屈,從溫獨一手里想接過傘柄卻被他擋開了,“獨一如今替父親撐個傘都不行了嗎?” 話語含著失望,可溫白衣側(cè)目看到溫獨一神色,卻突然被那雙眸子中強烈的占有欲看的一愣,隨即挑眉將手收了回來,“果然關(guān)系一近就開始得寸進尺了?!?/br> “哪有,怕白衣身嬌體貴撐著累?!睖鬲氁灰姕匕滓抡Z氣一重趕忙哄人。 兩人正說著話朝府內(nèi)趕,突然半路被一孩子叫住了。 “你,你!”身后一道頗有氣勢的稚嫩男童聲響起,“你給我站住!” 溫白衣站立在原地,他不知道身后人是在喊誰,但是溫獨一步子停下了,他也就停了。 “給我轉(zhuǎn)過來!”小男童說道。 溫白衣半晌沒動,片刻后才從溫獨一手里接過傘轉(zhuǎn)身,微抬傘面掃了一眼,心下有些愣,面前的確是個男童,但年紀(jì)沒有小到他想到那般,與溫獨一大概也就小個兩歲,是個富態(tài)的小胖子,只是臉上有傷。 囂張,男童,臉上有傷。 溫白衣想起來了,他倏地看向溫獨一和他眼神交流,這小胖娃是不是那天你打的人? 可是溫獨一還沒回答,那小胖娃便指著溫獨一喊上了,“又是你!我父親這幾日剛從邊關(guān)回來,趁爺今天高興趕快道歉,不然..不然砍了你的頭!” 稚兒學(xué)舌引人心下歡喜,但溫白衣聽聞這話卻在傘下皺起了眉,他將溫獨一擋在身后思索著,邊關(guān)回來?砍頭? 這不像是尋常富貴孩子會學(xué)出來的話。 “你就是前幾日和獨一起了爭執(zhí)的孩童?”溫白衣將事情嚴(yán)重程度往下壓,只說是小孩之間的鬧別扭。 小胖童見這人一襲白衣,氣度不凡,說話聲音也玲瓏透亮,不由得收斂了態(tài)度,“你是誰?” “獨一父親?!睖匕滓轮徽f了這么一句,周圍人漸漸有些多,他沒有報出姓名,知道的自然知道。 “你就是他那美人父親?”小胖童聽到此眼前一亮,幾步湊過去想鉆進傘下看。 溫獨一目光陰沉想動手攔住他,卻被溫白衣抬手止住了,溫白衣微微垂眸和面前的小孩對視,上挑眼尾輕顫了幾下,在對他笑。 小胖童愣了幾瞬,突然卡殼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盯著面前絕美清貴的男人像情竇初開的禿頭少年一樣無措,只下意識說了句,“你長的好像狐貍啊?!?/br> 說完又好似知道此話不大對,又搖頭改口,“是話本子里很漂亮的那種?!?/br> 溫白衣朝他笑了笑,可眼里卻沒太真誠的笑意,他看著面前這個穿著講究,懂話語對錯的孩童總覺得他的父親應(yīng)該是什么大人物。 “這是我在藥膳堂買的些補品,獨一年紀(jì)還小下手不知輕重,還望小公子原諒。”溫白衣鳳眸一轉(zhuǎn)便微微彎身含笑將他原本給溫獨一補身子的補品順坡下驢給了出去,還說道:“本來昨日便應(yīng)該買了這些登門致歉的,但昨日我身體不好便耽擱了,今日倒是正巧遇上?!?/br> 小胖童看著他對自己笑便愣愣的伸手將東西接過來了,他雖然年紀(jì)小,但平日里接觸的也都是些官二代小紈绔,自然明白食色性也的意思,分辨的出面前人算是頂好看的。 溫白衣見他接了隨即起身摸了摸他的頭,勾著眼尾笑,“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那能原諒我們了嗎?” 小胖童果斷點頭,見這美人摸了他的頭傻笑道:“沒事,早好了,本來就是小矛盾我和溫...他是兄弟來著?!?/br> 溫獨一黑著臉不想說話,溫白衣給他買的補品送人了還對這小胖子又摸又笑的。 “有心胸的好孩子,不知你父母是誰家住哪里?”溫白衣寒暄了一下,打算說完走人,“改日我再親自去登門致歉?!?/br> “何必改日呢,今日便可?!?/br> 溫白衣身后停下輛馬車,這道低沉男音便是從馬車?yán)锇l(fā)出來的。 “父親?!毙∨滞姷今R車彎腰行了個禮。 溫白衣轉(zhuǎn)身看去,看到那馬車上明顯的大雁標(biāo)志時心下愣了愣,面上波瀾不驚道:“原來頂撞到的是燕安王的貴子,白衣十分抱歉?!?/br> 燕安王乃是鎮(zhèn)守北部邊關(guān),手持整個雁騎兵軍隊的將軍,可不是京城內(nèi)到年齡便冊封分府邸的草包。 溫白衣眉眼蹙了蹙好似嗅到了危險。 “溫公子不必掛懷,左右不過是兩名少年之間的小別扭,溫公子這般鄭重倒是顯得本王計較了?!毖喟餐踝隈R車?yán)飶娜荽鸬馈?/br> “王爺說的是,既然....”溫白衣剛想借口開溜,便被馬車?yán)锏哪腥舜驍嗔恕?/br> “溫公子既送了禮品,本王今日出來也匆忙沒有帶什么回贈之物,不如溫公子隨本王去府上喝個茶,正巧本王從陛下那里拿來的上等好茶還沒與人嘗過,不知溫公子可愿賞臉?”燕安王聲音慵懶,話語當(dāng)中的意思卻帶著不容拒絕。 溫白衣捏緊了傘柄,燕安王如此一說他便是無法拒絕了,畢竟尊卑有別,王爺說的賞臉誰敢不給臺階下。 “白衣的榮幸?!睖匕滓聫澭卸Y,“不過在下養(yǎng)子今日課業(yè)繁重偷不得懶,還往王爺不要見怪。” “無妨,本王要的也不是他?!毖喟餐踹@句話似帶了些笑。 “......”溫白衣身子一僵隨即笑道:“謝王爺。” 溫白衣朝溫獨一使了眼色讓他回去,生怕溫獨一年紀(jì)小不知不覺惹了燕安王不快引火上身。 “安歌,扶公子上馬車?!毖喟餐醴愿赖馈?/br> 溫白衣聞言也無法拒絕,收傘走了過去。 溫白衣瓷如白玉的肌膚暴露在眾人面前隨即引的一陣驚嘆和議論,挺翹的鼻梁,薄紅的雙唇,那雙含情眼眼尾上翹生來的勾人模樣,一對遠山細眉更是修理精致,五官堪稱鬼斧神工。 一襲白衣衣袂翻飛襯的這人氣質(zhì)脫俗,仿佛隨時便可羽化登仙。 馬車昂貴的遮幔掩住了仙人的身形和袍角,下面那小胖童隨即也嚷道:“我也要回府,我也要回府了?!?/br> “你好好照顧溫公子愛子,送他回家?!毖喟餐跛坪跻稽c也沒有考慮誰大誰小的問題,馬車內(nèi)一雙長年歷經(jīng)戰(zhàn)事滿是凌厲的桃花眼緊盯著進來的溫白衣,說話時都沒移開。 “溫公子,果真百聞不如一見,謫仙也不過如此?!毖喟餐鹾敛涣邌莸目洫?。 溫白衣原本以為馳騁沙場的將軍得是高頭大馬,肩寬腿壯的粗莽漢子,沒想到傳聞中的燕安王長相如此俊俏,五官深邃卻不失俊美,怪不得當(dāng)時傳及一時皆說燕王妃主動倒貼下嫁,今日一見他倒是有些信了。 “王爺也是與傳聞中相差甚遠,果然傳言不可盡信?!睖匕滓聮吡艘谎垴R車?yán)锏难b橫,他也挺想倒貼的,這案上喝茶的琉璃盞一只就頂尋常人家多年的開銷了。 “相差甚遠?本王記得民間皆傳本王修羅貌?!毖喟餐跗懔瞬栌H手遞到了溫白衣手中,“那你所言,便是在夸贊本王?!?/br> 溫白衣點頭稱是,抿唇品茶,“上好的雪頂春。” 燕安王笑了笑撐額緩緩點了點頭,“配的上溫公子如此清麗脫俗的美人嗎?” “王爺說笑。”溫白衣話一落,外面馬車便隨即停了下來。 馬車初停時有些搖晃,溫白衣端著茶盞不穩(wěn),剛想撐一下面前桌案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攬進了懷里。 溫白衣幾不可查的蹙了下眉,看著自己被圈住雪白手腕沉思,燕安王是故意將他扯進懷里的。 溫白衣手上茶盞被拿走,抬眸正巧對上了燕安王的目光,“王爺不愧是一國之將,力氣...不小?!?/br> “是嗎?”燕安王低聲笑了笑,溫白衣貼著的胸腔有些發(fā)顫,“美人身嬌體弱受不住也是正常的?!?/br> 溫白衣聽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一般,微微一笑當(dāng)聽不懂,想起身時被壓住了長發(fā),“王爺.....” 燕安王目光一掃抬起了胳膊,手收回來時不知有意無意碰到了溫白衣后頸。 兩人下了馬車進了燕安王府,溫白衣心里盤算了這次的利弊得失,大概心里有了些數(shù)。 溫白衣被專門帶到了燕安王府的宴會廳,里面東西擺放齊整,樣樣皆是昂貴之物。 溫白衣坐在燕安王的右手下座并不怎么舒坦,可以說是如坐針氈,他平日里瀟灑隨意慣了,猛一到規(guī)矩嚴(yán)謹?shù)牡胤接行┎涣?xí)慣。 “春寒香,與溫公子在馬車內(nèi)品的雪頂春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春寒香因為嬌氣難養(yǎng)數(shù)量少于雪頂春,正所謂物以稀為貴,本王覺得春寒香倒是更配溫公子。”燕安王捏著茶盞把玩,言語之意十分明顯。 “王爺....說的是?!睖匕滓卤鞠胫t虛客套一下,但他想若總是駁燕安王的面子也不好看,干脆承認了。 燕安王把玩茶盞的手指一頓,似笑非笑的看向溫白衣,“本王這里還有陛下給的千金美酒,好物配佳人,溫公子可否品嘗一下?” 燕安王三句不離夸贊他,這讓溫白衣嗅到的危機感越來越重,但他卻也不緊張,因為沒有必要。 最后酒端了上來,溫白衣主動斟酒遞給了燕安王,沒敢再接王爺伺候的酒。 “稍有些烈,不配溫公子此等風(fēng)貌之人?!毖喟餐跽f道。 溫白衣自然也喝了,烈酒下喉的那一瞬間他便有些笑不出來了,這叫有些烈嗎,他嗓子都快廢了。 溫白衣臉色漸漸有些紅,被辣的,但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快被這酒嗆死了,只得生生忍下去。 燕安王看著溫白衣有些薄紅的雙頰,桃花眼微微瞇起像是欣賞珍寶一般盯著看,他似嘆了氣,“溫公子此等容顏絕麗,該是美人榜第一常駐,為何今年才上那美人榜?” “在下并非長安人,到此地也不久,人生地不熟也極少外出。”溫白衣舔了下嘴唇舒緩酒意。 燕安王輕輕握住了溫白衣放在桌上的皓白手腕,似呢喃道:“怪不得養(yǎng)的如此矜貴,出近門也要打傘。” 溫白衣笑了,手腕卻沒有掙脫出來由著男人握住,離近倒酒時燕安王聞到了這人身上淡淡的白梅香。 溫白衣放下酒壺剛抬眼看燕安王,突然手腕一緊身體直接被帶了起來,一只有力的大手箍住了他的腿又滑上來攬住了他的腰。 等溫白衣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坐在了這位馳騁沙場,聲名赫赫的燕安王大腿上,一垂眸便能看見這人侵略性的眼神。 溫白衣朝周圍站立的隨從方向掃了眼,發(fā)現(xiàn)這些人全部都有低頭裝鵪鶉,怕的不得了。 “王爺....”溫白衣垂眸咬唇和燕安王對視,背后那只手沿著他的背脊勾滑,慢慢垂到了被桌案掩蓋住的尾骨。 這幾乎已經(jīng)算是明示了,溫白衣或點頭或拒絕,但若他拒絕便是掃興,懲罰輕重都有可能,可他一點懲罰也不想受,要受也得是在床上。 溫白衣坐在燕安王腿上動了動,半壓著發(fā)硬guntang的東西是個男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輕輕起身直接壓實了那方火熱,湊過去和燕安王咬耳朵,“王爺想干什么?” “抱得美人歸啊?!毖喟餐鯎е鴾匕滓卵哪侵皇质站o了,緊的溫白衣有些慌亂。 溫白衣皓白手腕攀上了燕安王肩膀,“若王爺正妻知道了我可不當(dāng)勾引人的狐貍?!?/br> “何必當(dāng)呢,”燕安王捏著溫白衣下巴打量,“本身就是只漂亮又勾人的狐貍。” 溫白衣低頭輕輕在燕安王唇上印了唇印,似貓爪輕撓的挑逗,“王爺平日里挽弓御馬,身體健碩,待會...求王爺輕些...” 燕安王眸色隨著溫白衣在他耳邊似挑逗般說的話越來越深,此時竟是再也忍不住直接跨抱起人幾步到了寢室,直接踹開門將懷里勾人的妖狐壓在了床榻上。 “王爺....門...”溫白衣攥住了自己被幾下撕的凌亂的外袍,抬起下巴指了指,神色十分的羞赧。 燕安王沒管大敞著的門先摁住身下人吻了個痛快,等到這人衣服都快被脫凈了,他才回身關(guān)上了門。 溫白衣攥著里衣?lián)纹鹕硇挠杏嗉碌亩⒅砂椎募∧w看,還好溫獨一在他身上留的吻痕不重,他又擦了擦藥,不然這下被人撕開衣服,先不說燕安王掃興,他的臉也全丟盡了。 燕安王回來后二話不說壓著溫白衣便吻,雙手移到身下人胸前攥住里衣衣襟朝兩側(cè)一撕露出了衣物掩蓋下的玉石肌膚,他急切又侵略的吻著,撕開扯掉的里衣被隨意一扔和地上外袍堆在了一起。 “王爺....嗯...”溫白衣呼吸有些急促,燕安王的情愛無疑是侵略,猛烈的,他胸口紅櫻幾下便被吻的脹痛,那有些粗繭的大手霸道的掐著腰身,光是親吻和前戲便讓他有些受不住,升起一種被燕安王吻死在這的慌亂感。 燕安王一邊吻著溫白衣身體一邊脫著自己繁冗的衣袍,最后只剩里衣時隨手一敞沒了脫掉的耐心直接壓著溫白衣滾上了榻。 溫白衣在偌大的床榻上被抱著壓進來,雙唇緋紅的微張輕喘,身上炙熱又緊實的男性軀體壓的讓他頭一次產(chǎn)生了退堂鼓的想法。 顏結(jié)平日里溫文爾雅,君子風(fēng)度,溫獨一也不過十六少年,身體纖細造不成壓迫,可燕安王卻是實打?qū)嵣狭耸畮啄陸?zhàn)場的將軍,不管是身體的還是精神的侵略都讓他害怕極了。 “怕?”燕安王輕輕摩挲著他的下巴像逗貓,時不時還低頭親吻寵幸?guī)紫?,身體下的身材實在太過纖細柔軟,光這般壓著都怕壓斷。 溫白衣摸不清燕安王的脾氣,怕回答錯了在榻上被施加暴力,干脆直接埋進了這人充滿陽剛氣味的胸膛,蹭著不說話。 “狐貍變成貓了?”燕安王莫名有些心軟,真怕傷著這人,于是他輕笑著想哄,對身下人咬耳朵,“腿分開點兒...” 溫白衣攥著燕安王未脫掉的里衣乖順的在男人身下敞開了腿,燕安王扶著身下硬的發(fā)脹的東西找著進入溫白衣身體的xiaoxue。 他原本就正值壯年,精力旺盛,長年待在邊沙軍營沒人泄火,軍中士兵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讓他看一眼便沒了臨幸的興趣,可今日身下這一個貌如謫仙,身似白玉,光看幾眼便將他的火勾了起來。 他這次回來連王妃的面都沒有見,直接在路上就將這人拐回了府。 燕安王顧及著身下美人的嬌弱,進入時沒有橫沖直撞,而且緩緩下腰一寸寸頂開這人的身體,可等他進入一半時突然皺了皺眉,喘著粗氣說道:“你下面怎么這么緊?!?/br> 溫白衣仰著白玉脖頸將燕安王的里衣攥出了皺,他此刻已經(jīng)被下面強行撐開的感覺痛的臉色發(fā)白,他怎么也沒想到燕安王下面那東西那么大,從一開始撐開他就沒感覺到過舒服。 “王爺....”溫白衣額頭疼出了汗,但他不敢說拒絕的話,張開的雙腿夾緊了身上男人的腰腹,臉頰也埋進了他的懷里。 燕安王被夾的也不好受,他輕蹙起眉摟過了身下嬌軟的美人動作極緩的朝里推送著,但還是緊的像捅到了底。 他退出來垂眸看了看懷里發(fā)抖的美人,半晌后拿出了一個瓷瓶,他低頭哄著懷里人說:“乖乖躺下。” 溫白衣咬唇松開燕安王躺在了榻上,下一秒他的雙腿便被分開,下面xue里突然有些濕潤,好像是被人澆進去了什么東西。 溫白衣以為是潤滑劑,敞著腿任由燕安王弄了,燕安王倒完后隨手將瓷瓶一扔又壓覆在了溫白衣身上。 人都壓上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燕安王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用手指刺進這人的陰xue把玩了一會,等到那藥水被吸收了他才將濕黏的手指抽出來。 “一會就不疼了。”燕安王安慰著身下嬌氣的小狐媚,此時倒像個有耐心的君子一般。 溫白衣不太相信燕安王的話,用了潤滑頂多是進出容易一些,他疼還是會疼的。 溫白衣掀起眼皮和身上男人對視著,感受到了點熱意,不知是不是對上這個男人讓他莫名有些羞赧,他漸漸紅了雙頰,片刻后渾身也都跟著燥熱了起來。 “舒服了?”燕安王低頭在溫白衣耳邊輕喘著氣問他。 溫白衣蹙眉覺得自己熱的有些不對勁,渾身像是火燒的一般,特別是下面那處還沒被進入填滿的地方,癢的他發(fā)顫,不斷的朝外流著水。 “王爺....你用了什么?” 溫白衣被燒的渾身guntang,逐漸意識到燕安王用的可能不是單純的潤滑,他綿軟的身子不自覺貼在了身上長年馳騁邊沙,肩寬背厚的將軍身上,眼尾濕紅如桃花,看向燕安王時總帶著些似有似無的引誘。 燕安王喉結(jié)滾動被溫白衣勾的身下巨根勃起,心猿意馬,他抬起身下美人一條纖細的腿分開露出了雙腿間那處隱藏的蜜口,看著下面涓涓流水扶住自己身下巨龍便如橫搗洞xue般侵入了溫白衣的身體。 “呃...?。 睖匕滓率种笇⒀喟餐醯睦镆伦コ隽藫崞讲涣说鸟薨?,纖細脖頸猛地朝后揚起,雙腿微曲掙扎,在燕安王進入他的那一瞬間,他仿佛連呼吸都停頓了,頂進他身體后,溫白衣緩過口氣又開始急促的喘息了起來。 “王爺...王...啊...王爺...”溫白衣鳳眸微濕,越過燕安王有力的肩膀看向了榻外不斷晃動的矮凳,四周所有的物件在他眼里都變成了晃動不清的虛影。 “嘖...緊死了...”燕安王深深喘出了口氣,身下堅挺的巨根不斷侵犯進身下美人那處窄小的xiaoxue凌虐,炙熱的甬道咬的他發(fā)出低沉的深喘。 溫白衣此時被情欲燒沒了理智,他感覺不到被巨物撐開的疼痛了,又酥又麻的交合快感從身體里那根巨根侵入的地方傳到他的四肢百骸,他白如涼玉的臉頰此時像極了含嬌欲滴的四月桃花,修長無瑕疵的白玉手指攀到了這位長安貴族的背后留下了些曖昧的抓痕。 “這么緊卻不是處子...是美人身如尤物cao不松還是上你的人不是太男人...?”燕安王掐著身下美人明顯鼓起的腰腹猛力朝里欺負著人,次次深入淺出頂撞出了聲音,蠻橫地要那幼xue吞下自己的巨物。 溫白衣此時又羞又恥,他受不住燕安王如此侵略粗蠻的情愛,聽著燕安王一句比一句放蕩的調(diào)戲,他紅著臉鉆進了男人寬闊的懷里。 “本王說重欺辱到美人了?”燕安王低頭蹭著埋進自己懷里的男人,在他耳邊輕輕喘著氣好脾氣哄人,“本王錯了,抬頭,讓本王親一口。” 溫白衣攀著燕安王后背穩(wěn)著晃動的身體,抬起水光瀲滟的鳳眸即委屈又含蓄的對視著燕安王的視線。 燕安王不可自拔的低頭吻住了人,將人摁躺在了榻上伸出舌尖霸道的橫掃席卷著身下人口中甜蜜的津液。 溫白衣仰頭啟唇,舌尖被侵入進來的舌頭吸的腫痛,燕安王霸道的奪去了他的呼吸,瘋狂舔咬著他的唇瓣,唇齒交融時發(fā)出吮吸的嘖聲。 溫白衣被松開的薄唇微微腫起,原本粉嫩的薄唇被欺凌出了胭脂般惹人垂愛的紅,唇上水光飽滿,燕安王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想壓住人一親芳澤。 “太重了...唔..王爺...輕...嗯輕點...”溫白衣額間滲出了汗,鳳眸微闔,身體隨著燕安王的每一次深入起伏著,纖細的身子被寬厚的胸膛箍在身下,竟生出一種被兇獸銜咬吞噬的脆弱之感。 燕安王淺出深入,頂?shù)缴钐帟r聽著身下人情不自禁滲出的呻吟享受的在溫白衣身上索吻,大手包住身下翹圓的rou臀輕抬起更過分的朝深處侵犯了起來。 溫白衣咬著下唇不敢鬧脾氣說太過反抗的話,近到太深的時候只攥緊身下的被褥壓抑著呻吟出聲,他下身能感受到xue口被極致?lián)伍_的感覺,但他感覺不到痛,下面那處癢的地方帶動著他全身發(fā)起了熱,他希望被侵犯的更深但身子又有些受不住巨物的進出。 “疼了?”燕安王微微抬起身子和身下人互抵著鼻尖,聞著這人身上散發(fā)的清香心越來越軟,像化掉似的。 溫白衣疲倦抬起那雙含情的眸子,手臂攀在燕安王寬闊的后背,燕安王說話時的呼吸打在了他柔軟的嘴唇上,溫柔又低沉,俊美的面容離他不過咫尺。 溫白衣微抬了一下下巴親在了燕安王的唇上,沒有松開,燕安王保持著這個姿勢深深看了他片刻然后闔眼將唇壓了下去,身下腿微微曲起頂開溫白衣纖細的長腿,又深又重的進出了起來。 “王爺...唔...”溫白衣發(fā)絲凌亂,纖薄的身子被摁在床榻里進出著,眼尾濕紅如展開的桃花,半闔著眼看著身上馳騁的男人,眼底說不清是什么神色。 “嗯?不對?!毖喟餐鯗惤退Z呢喃,“叫名字?!?/br> 溫白衣心下頓了頓,燕安王乃是當(dāng)今皇上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自然是貴姓赫連,單字一個缺,據(jù)他所聽當(dāng)時燕安王此名取自事有圓缺之意,妄他長大遇事不要太過執(zhí)著,有得必有失。 可...這是皇姓,就算要在床上助興直呼全名也有些失了分寸。 燕安王見他似有猶豫咬唇不開口,心下莫名有些不滿,一直溫柔克制的動作重了些,像是要把身下美人吞吃入腹。 溫白衣抵著燕安王胸膛偏頭嗚咽,見這人眼中似有不悅這才淡淡開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叫了燕安王的名字,“赫..赫連缺...唔...啊...” “乖巧?!焙者B缺往日冷淡無波的神情有些松動,嘴角淡淡勾了個弧度,主動尋過了溫白衣殷紅的雙唇和這人唇齒交融吻在了一起。 溫白衣乖乖啟唇任由男人霸占著自己的呼吸,嘴角因為交合的津液泛著水光,他趁著赫連缺微微分開時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隨即便又被叼住舌尖和人纏吻在了一起。 溫白衣仰著下巴呼吸不過來,眉頭微蹙,身上次次被塞滿的飽脹感讓他忍不住想呻吟出聲,但唇瓣卻又被狠狠吻住,壓抑的情欲透過那雙含情的雙眼展現(xiàn)出來,暴露在赫連缺眼里妖冶的淋漓盡致,令他這種人真有那么幾刻放下理智覺得身下人就是那凌亂話本里狐貍修成的惑骨美人。 “本王此時倒有些理解書里那些色令智昏的男人了。”赫連缺用手指撓了撓溫白衣尖翹的下巴,像是在逗什么寵物,“若是把你放在本王榻上,本王大致也逃不過?!?/br> 溫白衣聽著大約有些明白一二,啟唇咬住了赫連缺sao弄他下巴的指尖含進口腔吮了吮,他下面難耐guntang的難受,吸咬著赫連缺不肯放。 赫連缺喉結(jié)動了動,看著吮住自己手指的殷紅雙唇,感覺渾身的火都燒了起來。 溫白衣抬臂繞住了赫連缺脖頸湊近在他脖頸間亂吻輕蹭,隨著赫連缺控制不住的粗重頂撞,他將嬌喘聲灑在了身上男人敏感的脖頸間,發(fā)出既享受又難耐的輕喘。 溫白衣啟唇吻住了赫連缺敏感的喉結(jié),舌尖壓著脫口而出的呻吟輕輕舔舐著唇下那塊凸起,在上面留下了一點淡淡的紅痕,像被人標(biāo)記了主權(quán)一般。 “赫連....”溫白衣親昵的叫了赫連缺一聲,身上男人聽到這聲暗含勾引的喘息,身體崩的有些緊,粗重guntang的呼吸摩挲過溫白衣的發(fā)絲,燙的身下人身體一顫。 赫連缺那一瞬間直接失了所謂的理智和溫柔,他近乎迷戀的盯著身下美人仰頭喘息的模樣,捏過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對視,身下一次一次真實又直接的貫穿著他。 溫白衣白玉般的臉頰布上了潮紅,身子起顛的厲害,被身上男人帶上高潮的時候頭腦混沌,甚至都有些分不出是他在動還是四周的景象在動,整個人攀著赫連缺身上緊緊抱著他的后背,像是漂浮的溺水者攀住了海中浮木。 guntang黏稠的jingye大股射進了溫白衣陰xue甬道頂在了他的zigong,溫白衣被燙的略微掙扎雙腿,赫連缺射精的時候身下動作也沒有停下,溫白衣甚至辯不出身上男人什么時候射進去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多久。 溫白衣整整一個下午被在和赫連缺滾榻,他不知道赫連缺給他抹了什么藥,被身上男人寵幸成這般放蕩,情欲還是壓不下去,他迷迷糊糊中好像一直纏著身上男人索要,兩人身上都滲出了泛著情色的薄汗,交融混亂的氣息催迷著他的理智。 最后溫白衣好像都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他渾身都感覺輕飄飄的,雙手失了力氣懶懶的搭在赫連缺肩上,泛著情欲的神色虛弱疲倦,好似隨時都會暈過去。 兩人交合的液體混雜著留了滿榻,渾身都感覺濕黏黏的,赫連缺射進去的jingye直接喂飽了溫白衣,含不住流出來的直接滑落在了榻上。 溫白衣手臂滑到了床榻上連攥緊被褥的力氣都沒有了,低軟的喘息和時不時壓抑不住的呻吟像困倦時像撒嬌的貓伸出沒有利爪的rou墊一下一下?lián)显诹撕者B缺的心上。 溫白衣費力睜開眼抵著身上的男人,渾身都是放蕩過后的酸痛無力,他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情欲的灼燒感,只覺得下面此時痛的要命。 “不要了....王爺...饒了我吧...要死了....”溫白衣聲音軟的泛啞,躺在赫連缺身下和他抵著鼻尖輕輕嘟囔著,語氣有些委屈。 “嗯?王爺嗎?”赫連缺依舊伸出手指情不自禁摩挲著溫白衣的下巴,眼中情緒有些饕足的意味。 “赫連缺...”溫白衣也伸出手指撓了撓赫連缺弧度明顯的鎖骨,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服軟道:“赫連....” 這一聲赫連叫的實在太親昵了,像是對愛人,伴侶毫無保留的依賴和撒嬌,聽的赫連缺有一瞬間的出神。 “嗯?!焙者B缺最后還是應(yīng)了,也沒在折騰身下人,起身從溫白衣身上下來躺到了一側(cè),似猶豫了一瞬還是將人摟進了懷里。 赫連缺抽身而出時,溫白衣下面xiaoxue沒了阻擋里面jingye便開始一點點流落出來,只是流出的黏液里還夾雜了幾絲血紅。 溫白衣累的不想動,蹭在赫連缺有力的臂彎里瞇眼休憩,他緊蹙著眉不自覺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渾身泛起了情欲過后的后遺癥。 赫連缺看著也跟著蹙眉,他猶豫的抬起手指復(fù)又放下,掃了一眼溫白衣被他掐出的手腕紅痕,怕自己手下力道把握不好,把人摁疼了。 溫白衣最后實在撐不過疲倦的困意,輕闔著眼皮睡著了,等他再混混沌沌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摟著他的男人還在,并且一動不動的像是睡著了。 溫白衣咬唇動了動身子,然后輕輕朝后退了退離開了赫連缺的懷抱,手指剛握上攬住他腰間的手臂想拿開,突然就感覺到腰間的手臂一緊將他整個人重新又攬了回去。 溫白衣被嚇了一跳猛地被撞進了赫連缺的懷抱,倉惶抬眼對上了那雙暗藏鋒芒的眸子莫名有些無措垂下了眼。 在赫連缺看來,懷里人此刻就像是個睡了就想逃跑卻被抓回來受到驚嚇裝乖巧的魅狐貍,又慫又乖的十分討人喜。 他心情極好的勾唇笑了笑,手指彎出弧度輕輕在懷里人翹挺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動作寵溺極了。 至少溫白衣是這么認為的,他聳了聳被刮過的鼻子臉頰有些發(fā)燙,赫連缺的手掌慢慢移到了他光滑的后背輕輕摩挲,讓他身體有些羞赧的緊繃。 他攥住赫連缺的手腕看了他一眼,然后赤裸著身體撐起身用錦被遮住了下面留有的凌亂,露著光滑細膩的肩頭,墨發(fā)早就在脫衣時被撤掉了發(fā)冠,柔順的披散在他肩頭。 他看向房間屏風(fēng)后泛著氤氳熱水的浴桶,側(cè)頭看了赫連缺一眼。 赫連缺會意點頭,摸了摸溫白衣軟綿的耳垂,大手撫摸著覆蓋在他背后的三千烏發(fā),摸夠了便起身將溫白衣打橫抱了起來朝浴桶的方向走。 溫白衣攥住了赫連缺里衣有些難堪的低下頭,等人將他放進浴桶里才算松了口氣。 “沐浴完我抱你出去?!焙者B缺俯在溫白衣耳邊低語,但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溫白衣點了點頭側(cè)目抿唇,“我自己就可以,王爺去休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