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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惡yin為首【古耽甜寵合集】在線閱讀 - 第八章撕開衣服橫沖直撞侵犯/王爺親自幫美人清理jingye/吃醋哄睡/叫美人哥哥

第八章撕開衣服橫沖直撞侵犯/王爺親自幫美人清理jingye/吃醋哄睡/叫美人哥哥

    雕花香木屏風(fēng)霧蒙蒙的遮掩著后方壓抑的呻吟,溫白衣在浴桶里咬著手指止住泛疼的悶哼聲,臉頰紅的像兩朵漂亮的火燒云。

    被氤氳水汽遮掩著白玉雙腿間有一條有力帶著些陳舊傷疤的手臂,赫連缺眉頭蹙的很緊,手下動作盡力放到了最輕幫溫白衣清理著。

    混雜在溫水里的液體扣出來暈開時泛出了紅絲,赫連缺蹙眉抬眼看了下溫白衣,掃到了這人緊扣浴桶邊緣的手指,說道:“很痛就和我說?!?/br>
    溫白衣雙腿掙扎了一下,發(fā)絲黏在額頭上不知是水汽的原因還是滲出的薄汗。

    費了很半天時間,赫連缺才算小心翼翼的溫白衣清理完,沐浴完之后他將溫白衣抱出浴桶一手?jǐn)堉难屗吭谧约荷砩?,一手扯過一件寬大的外袍將溫白衣全身一罩打橫抱了起來。

    溫白衣抬了抬被遮住的下巴壓住下面的衣袍,沐浴后細(xì)膩精致的容貌展露無遺,那雙含水的眸子眨眼看向赫連缺,那點伺候人的不耐煩勁瞬間就消散干凈了。

    赫連缺似是怪了溫白衣一眼,抱著人踏出屏風(fēng)沒回床榻,直接踢開門出了房間。

    溫白衣渾身一僵,看向不遠(yuǎn)處灑掃的下人和赫連缺問好,趕忙埋頭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赫連缺懷里,雖然這王府里的人猜也能猜到自己是誰,但他想掩耳盜鈴一下。

    “遮什么,我們進寢室那么久他們猜也能猜到我們做什么了?!焙者B缺打量了一眼自己懷里的人,瞥見那雙露在外面腳趾如圓玉的玉足蹙了下眉。

    溫白衣不知是無奈還是責(zé)怪,抬眼看著赫連缺蹙了下眉,然后垂眸將衣袍裹的緊了些。

    赫連缺路過一眾仆人時吩咐了一聲讓他們進去將房間打掃干凈。

    溫白衣震驚抬眼,手指在衣袍里扯了扯赫連缺的衣襟讓他收回話,但被無視了。

    “別鬧。”赫連缺垂眸掃了溫白衣一眼,吩咐完之后抱著人走了。

    溫白衣眼睛都恥的滲出水光了,他抬頭輕聲說道:“那些東西會被她們看到....”

    “不好意思?”赫連缺笑了笑,“她們敢說什么嗎?”

    溫白衣闔眼不理他,知道不說和不知道是兩回事。

    “不理本王了?”赫連缺不知將溫白衣抱到了哪個房間,踢開門將他放在了床榻上湊近調(diào)笑說道:“難不成還罰本王親自清理被褥么?這個懲罰不太好,罰別的倒是可以....”

    溫白衣仰頭感受到赫連缺雙唇吸咬在他脖頸上的溫度,一雙大手摸到了他的后背扯下了那一件遮掩身體的衣袍,露出了泛著花香的肩頭。

    赫連缺嘴唇輕咬在溫白衣肩頭,“罰伺候你脫衣怎么樣?”

    溫白衣聽見這話朝后躲了一下,隨即耳邊聽到一聲輕笑,赫連缺直起身轉(zhuǎn)身去了房間的柜子像是在找些什么。

    溫白衣臂彎搭著松垮的外衣露著曖昧的鎖骨肩膀,蔥根般的手指輕點著脖頸被吻過的地方摩挲著上面的吻痕,長及到腰的順滑烏發(fā)有幾縷垂肩滑下,配上那雙上挑的含情眸簡直能另佛陀重踏紅塵。

    赫連缺回來時看見這幅模樣的溫白衣心尖都發(fā)熱,他默默嘆氣坐在床邊和溫白衣對視,然后湊近過去讓溫白衣親他。

    溫白衣在床上被cao的有些狠,此時此刻精神都沒有恢復(fù)好,和赫連缺抵著鼻尖默默對視著,慢半拍的眨了眨眼。

    “躺好?!焙者B缺輕輕說了句話,便離遠(yuǎn)了一些,握著手里的瓷瓶打算給溫白衣上藥。

    溫白衣掀了掀眼皮看到了赫連缺手里的瓷瓶,以為又是催情藥之類的東西抗拒的攏起了腿,松垮的衣袍都想重新穿上。

    “我不...本王不折騰你了,上藥?!焙者B缺拿出瓷瓶伸開掌心讓溫白衣檢查,起身湊過去將溫白衣壓在了身下,“你下面?zhèn)?,涂完藥本王陪你休息??/br>
    溫白衣依舊慢半拍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

    赫連缺都不知道該說這美人可愛還是柔弱了,他解開裹著溫白衣那件染著自己熏香的里衣,從這人身上起來分開了緩緩分開了腿。

    溫白衣不適應(yīng)的想躲,赫連缺抓著他的腳踝朝自己拉過來,但卻沒手去沾藥膏了。

    “你再鬧?”赫連缺深吸口氣耐心告罄,冷著臉威脅溫白衣,拿出了王爺?shù)耐?yán)。

    溫白衣果然消停了,赫連缺這才打開瓷瓶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他手指沾著淡粉色的膏體涂抹在溫白衣腿間那朵暗紅的花蕊上,涂完紅腫的外層又刺進去沾藥的手指涂抹里面柔軟的甬道。

    “你們雙性人的身體都長的這般小巧嗎?”赫連缺著實疑惑地開口,“吞兩根手指都有些緊?!?/br>
    溫白衣攥著自己身上蓋住的衣襟側(cè)頭抿唇不語,斷斷續(xù)續(xù)的疼痛讓他神色有些發(fā)白,卻聽見赫連缺還在問著問題。

    “你有處子膜這種東西嗎?沒有的話那今天是不是你的第一次?”赫連缺給溫白衣上好藥臉色不是太好看,他半壓到溫白衣身上說道:“嬌嬌弱弱的好麻煩?!?/br>
    “......”京城轟動一時的美人榜榜首因為在榻上太過嬌弱被人嫌棄了,溫白衣闔眼不看赫連缺,怕自己下意識瞪他,畢竟他身上的人可是當(dāng)今皇帝的親弟弟,是個王爺。

    “睡一會?”赫連缺看他神色怏怏貼心的問道。

    溫白衣點頭又搖頭,赫連缺看在眼里不耐煩的問他,“困不困?說話。”

    “....我渴?!睖匕滓卤粌粗笠矅@氣,果然投胎是個技術(shù)活,燕安王實際年歲大概還沒有自己大呢,卻仗著王爺?shù)念^銜對他又是下藥又是侵犯的,滾完榻還擺著臉兇他。

    赫連缺眉頭又蹙起來了,他看了溫白衣一會隨即甩袖起身去倒了杯熱茶,然后當(dāng)著溫白衣的面喝了下去。

    “......”溫白衣咬唇委屈。

    隨即赫連缺俯身壓過撐起身子的溫白衣,抬起他的下巴撬開了他的唇齒,將暖熱的茶水用這種方式喂給了他。

    溫白衣啟唇吞咽著渡過來的茶水和津液,雙臂繞過赫連缺的脖頸將上半身掛在了他身上,嘴角來不及吞咽的水漬順著滑淌過了下巴,流進了胸膛。

    “唔....王爺...”溫白衣被圈在赫連缺手臂里輕輕喘氣,舔了舔濕潤的嘴臉,薄而精致的雙唇被吻成了殷紅。

    赫連缺輕輕摩挲著懷里人的下巴打量著這幅醉人的相貌,像是沒親夠似的又低下了頭。

    溫白衣緩了一會見燕安王又朝自己壓過來,主動伸手捧起了他的臉頰抬頭獻(xiàn)上了吻。

    “有點疼...”溫白衣舔了舔自己有些紅腫的唇瓣,試探性的委屈了一句。

    赫連缺和溫白衣默默對視著,又沉默了。溫白衣瞧見了他眼底的不耐,這人還真是穿上衣服不認(rèn)人啊。

    “我...我也不是那么疼...”溫白衣猶豫著收回了自己的上一句話,又探手扯了扯他里衣的衣袖,“你這幅模樣挺兇的,不好看了?!?/br>
    “......”赫連缺聽見這句話莫名眨了眨眼,還真有些收了兇相,然后無奈的捏了捏溫白衣細(xì)膩的臉頰俯身將人攔腰一抱讓他靠在了床頭。

    “穿好?!焙者B缺又俯身給他緊了緊自己那件寬大的里衣將他脖頸痕跡都蓋住了,然后在衣柜里找了件外袍隨意披上了。

    “過來。”溫白衣靠在床頭對赫連缺招了招手,赫連缺蹙眉不悅這種被人指使但還是走過去了,只是神色又不大好看。

    溫白衣直起上半身靠近赫連缺然后幫他重新系了一下衣袍的腰帶,整理了一下不太規(guī)整的衣襟,然后重復(fù)了一下剛剛赫連缺兇他的話,“穿好?!?/br>
    “......”赫連缺沒覺得生氣,反而好笑中升起了一絲無奈,“我是怕你著涼,嬌嬌弱弱的生病養(yǎng)不好麻煩?!?/br>
    “我是怕你被人看?!睖匕滓绿а劭聪蚝者B缺,那雙含情眸此時泛著專注和他對視,竟讓人一時猶豫分不清這人是故意調(diào)情還是太過純情才會說這般話。

    “被人看了會怎么樣?”赫連缺含笑問他。

    “不怎么樣,那是王爺?shù)氖??!睖匕滓掠謹(jǐn)肯铝隧?,將剛升起來的那點旖旎盡數(shù)遮進了眼底。

    赫連缺看了溫白衣一會隨后說道:“餓了嗎?我去叫人備膳?!?/br>
    溫白衣點了頭,目送赫連缺出去后動了動錦被下的雙腿,神色放松了下來像是松了口氣,燕安王不愧是長年馳騁沙場的將軍,若是自己第一次便和燕安王滾榻,那他事后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溫白衣再想自己待會怎么說明日回家之事會好聽些,想著想著便有些困,最后抵不過困意干脆直接鉆進被子里睡了。

    等再醒來時,溫白衣是被憋醒的。

    溫白衣累時困意很深,他睡到一半時能感覺到有什么動作堵住了自己的呼吸,他不愿醒來多次伸手去推去阻止,但卻沒有用。

    最后溫白衣實在呼吸不過來,睜眼看向此時面前的景象。

    赫連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他坐在床邊逆著燭光低頭看向他,帶著薄繭的左手緊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指還朝下托著他企圖張唇呼吸的嘴。

    溫白衣像只被打擾到的狐貍搖了搖頭,掙開后張嘴就咬住了那只讓他不能睡覺的手,因為困意還深,力氣不大,比起生氣更像是撒嬌。

    赫連缺看向后面進屋布菜的女仆,低頭哄道:“起來吃點東西,不然晚上要受不住了。”

    溫白衣迷蒙的瞳孔終于有些睜大,他眼神似帶著絲乞求的意味和赫連缺對視,看著俯身近在咫尺的赫連缺攥了攥他衣袖,“赫連....今夜不行...”

    “你...”赫連缺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剛剛睡醒眼尾下垂,處處透著柔弱可欺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措辭,“我不想當(dāng)禽獸,你不撒嬌便還有休息的時間?!?/br>
    溫白衣頓時明白了,心下不知嘆氣多少次,聽著不遠(yuǎn)處輕微凌亂的腳步聲和餐盤放在桌上的聲音溫白衣認(rèn)命起身。

    剛坐起身,溫白衣便覺得困意未消,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面前坐的赫連缺和他肩膀后面低頭謹(jǐn)慎上餐的丫鬟,然后不管不顧的傾身鉆進了赫連缺懷里。

    赫連缺十分自然的摟過了人,垂眸和他親昵耳語,也沒有管下人在不在場,肆意摟著懷里美人溫言。

    他將溫白衣瘦削的肩膀包裹的很嚴(yán)實,那張情欲過后又欲又慵懶的容貌被他緊緊遮掩進了懷里不讓人看。

    現(xiàn)在溫白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他的人,他也沒有什么避諱的打算,他不想讓人見到溫白衣的容貌但卻并不反感別人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

    溫白衣鉆進赫連缺暖熱的胸膛,嗅著鼻尖縈繞的淡淡清香再次被哄的想睡覺,他攥著赫連缺胸前衣襟不撒手,上挑眼尾逐漸又有些下垂緊閉上了。

    赫連缺將他打橫抱了起來,然后揮退了一旁低頭伺候的仆人讓他們?nèi)ラT外守著,然后抱著溫白衣?lián)Q了個姿勢讓人坐在了自己懷里。

    赫連缺面對面摟著溫白衣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邊拿碗筷邊想今晚用這個姿勢也不錯。

    “想吃什么?”赫連缺又緊了緊放在溫白衣腰上的手將人朝上掂了掂,怕他滑下去。

    “魚?!睖匕滓屡吭诤者B缺肩膀上用手指繞著燕安王的發(fā)絲,模樣有些像剛曬過太陽浴的百無聊賴之感。

    意料之中,燕安王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他在邊沙養(yǎng)成的習(xí)慣是什么方便吃什么,哪怕來了京城這個習(xí)慣也沒有改,魚蝦之類需要下手的東西他是一概不碰的。

    思及此,燕安王突然神色一動看向門外,剛想開口就聽見懷里人似任性說道:“不吃她們剔的?!?/br>
    “你再說一遍?”燕安王擺臉瞪溫白衣,威脅似的捏了捏他的下巴。

    溫白衣掙開又重新將臉搭在了赫連缺肩膀,不說話了。

    “本王....行....”赫連缺嘆氣認(rèn)命,夾過魚放在面前扔掉勺筷便開始動手剔魚刺,整個過程搞得桌上乒乒乓乓,全程黑著臉不耐煩,但魚最后還是給美人剔了。

    “你就是故意折騰本王給你剔魚?!焙者B缺壓著眼尾剔刺,然后用箸尖夾著魚rou遞到了溫白衣面前,“你最好以后在榻上伺候好本王,不然本王要你好看。張嘴!”

    溫白衣被赫連缺兇的一愣,看著這人不耐煩的臉色發(fā)覺這人雖然在邊沙吃苦受累,但依舊還是沒動手伺候過人,心里大概不爽極了。

    溫白衣卻也沒表示什么,心安理得的吃著喂過來的魚rou,雙腿搭落在赫連缺身體兩側(cè)悠閑的晃了晃,在吃東西的時候似還不忘恩情般親了下赫連缺。

    吃進最后一口魚rou,溫白衣突然偏頭堵住了赫連缺暖熱的雙唇,抬眼看著面前人瘦削的臉頰,溫白衣啟唇將魚rou渡了過去。

    似是因為兩人此時正濃情蜜意,赫連缺也沒有不喜這個舉動,還摁住溫白衣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溫白衣后退松開他的唇,意猶未盡的在上面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

    赫連缺被撩撥的心猿意馬,掐住了身上人纖細(xì)的腰,突然就聽見溫白衣說道:“你吃進去的那塊魚rou好像有根刺?!?/br>
    赫連缺抬眼看見溫白衣調(diào)笑的眼神心里窩著一團火,將人摁進懷里撓了撓手下那截細(xì)軟的腰肢。

    溫白衣笑著回手抓住赫連缺手臂朝他身體的方向躲著,想攀著赫連缺肩膀跑下去卻被人掐著腰動不了,“王爺....松手....”

    兩人笑鬧間,溫白衣不免蹭到了赫連缺敏感的部位,那個部位也很誠實的給了溫白衣反應(yīng)。

    溫白衣鬧的臉頰泛紅,最后似感覺到了一般停下了動作,原本薄紅的雙頰更是紅成了胭脂色,他攥著赫連缺衣袖沒動,猶豫的抬眼輕軟的喊了一聲“王爺.....”

    赫連缺二話沒說直接拋棄一桌美食佳肴將人抱進了床榻,赫連缺將溫白衣整個壓在身下,呼吸粗重,從一開始溫白衣笑著躲他,他整個人就被勾引的心猿意馬了。

    溫白衣被摔壓在床榻上緩了幾秒,未束的墨發(fā)因為動作盡數(shù)撲灑在了床榻上和那張白皙的面容形成鮮明對比。

    他雙手抵在赫連缺壓下來的胸腔前偏頭不肯和赫連缺對視,臉頰微熱滲透了皮膚。

    “白衣....”赫連缺親吻著身下肢體嬌軟的美人,情不自禁呢喃著他的名字,手順著身下腰腹慢慢揉搓到了他的后背臀部,掀開了他的衣袍下擺,“白衣....脫了吧....”

    溫白衣垂眸不語,輕咬著下唇,在一片幽暗里兩人之間炙熱的呼吸聲親密交融,房間內(nèi)點的那盞燭火在赫連缺抱他上榻時被帶滅,房間亮度低暗下去。

    赫連缺解開了溫白衣身上那件不屬于他的寬大里衣,埋首在了這具溫玉軟香的身體上胡亂親吻占有著,像頭狼在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上撒歡,嗅著這人身上沾染的屬于自己的氣味濃重的侵略感像是要把溫白衣吞吃入腹,與他全部交融。

    溫白衣仰頭攥著被褥發(fā)顫,這股劇烈的侵略感讓他身心都有些顫抖,此刻他心里竟生出些掙扎逃跑的念頭,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雙腿微微屈起掙扎。

    可赫連缺卻霸道的不讓身下人動,溫白衣剛抬了下腿就被身上男人緊緊壓住了,撐在身體兩側(cè)的胳膊也被男人攥起摁在了兩側(cè)。

    溫白衣在泛著黯淡光線的房間里隱約看著身上男人沉迷的神色,神色漸漸染上些許無助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赫連缺仗著力氣大直接撕下了溫白衣那件避體的里衣隨手扔在了一邊,然后壓住這人細(xì)膩的身體腿彎屈起直接頂進了溫白衣雙腿間。

    溫白衣從一開始赫連缺撕掉他衣服開始動作就有些瑟縮,他難掩害怕般并攏著雙腿生怕赫連缺yuhuo上頭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頂進來。

    赫連缺似是察覺到了溫白衣的抗拒和瑟縮,蹙著眉頭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在他耳邊低沉哄著,“聽話...分開...讓我進去...”

    溫白衣深喘著氣聽見這句話不敢不從,他怕這人情欲沒法宣泄會采用暴力,他手指緊扣著赫連缺手臂主動分開了并攏的雙腿,顫著聲線說道:“王爺....輕點...”

    赫連缺見身下雙腿分開隨即便俯下身用身下那根guntang的巨物找著能舒緩它熱度的xue口。

    “啊....王...王爺....”溫白衣扣在赫連缺手臂上的五指隨著身上人的動作漸漸收緊。

    赫連缺在幽暗燭光中胡亂用那根東西撞著他的雙腿間,大腿根處的皮膚都被摩挲撞出了薄紅,似是直接將他雙腿深處當(dāng)成了xue口頂撞,偶爾撞進了那窄小的xue口又會很快抽出去。

    “唔....嗯....”溫白衣沒被直接侵犯,但身上男人一次次撞在他雙腿間的力度也十分嚇人,他仍然在不可避免的晃動著身體,雙頰上的紅暈連著一起燒到了眼尾。

    溫白衣此時的感覺和上次赫連缺進入cao他時并沒有太大區(qū)別,他上次被上了藥所以整場交歡都迫不及待的纏在男人身上求歡,沒察覺太多痛意,只是事后撞出了血上藥時才體會到痛。

    這次溫白衣雖然被赫連缺渾身的侵略感和壓迫感嚇到了,但本意上不是太抗拒身上男人的進入,更何況赫連缺接連不斷的頂撞著自己大腿根,讓他感覺腿都快沒知覺了。

    “王爺....進來....呃...啊....”溫白衣雙腿被撞的發(fā)顫分開時都有些無力,他袒露著身下那朵還未褪下暗紅的蜜蕊邀請著身上健碩的男人。

    赫連缺喘著粗氣扶住身下那根巨物頂在了那朵滲著濕潤的蜜xue口上然后撐開周圍花瓣緩緩將自己猙獰的性器一點點破開推送了進去。

    溫白衣喘息聲也直接變了調(diào)子,下面一點點頂進來的巨物像是直接要把他下身直接撐裂似的,光是送進了guitou就已經(jīng)讓他有些受不住了。

    “太大了....不行....唔..王爺.....”溫白衣弓著身子強行承受著那根闖進來的巨物,腳趾蜷曲勾著腳下被褥,那朵只能吞進兩根手指的花蕊被rou莖撐平褶皺,費力的吞吐著男人rou莖。

    溫白衣扯著身上男人的衣袖讓他彎腰然后緊緊抱住了赫連缺,在赫連缺完全頂入時,溫白衣一口喘息沒上來,差點體驗了一回什么叫做當(dāng)場去世。

    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五指扣緊在燕安王背上將那一塊衣料都攥的發(fā)皺汗?jié)?,整個人都掛在了赫連缺身上,喘著呻吟的雙唇微顫著咬住了燕安王的肩膀。

    赫連缺抬起手心扣在溫白衣后腦托著他,感受到下面吸咬他的緊致他知道溫白衣疼,所以放任著這人咬他發(fā)泄。

    隨著赫連缺朝里頂開的抽送越來越順暢,溫白衣一開始的痛感也漸漸消失了,他松開了咬著燕安王肩膀的雙唇,扯開身上男人的里衣看到了那處明顯泛紅的齒痕又安撫般湊過去舔了舔,然后顫著聲音帶著些愧疚問他,“疼...疼嗎...”

    赫連缺實實在在詫異了一瞬,他一個常年拎刀殺敵上戰(zhàn)場的男人平日受的刀傷不在少數(shù),一個還沒咬出血的牙印對他來說實在算不得什么。

    可這男人那雙含情眼真真實實看包含關(guān)切看向你時的感覺讓他內(nèi)心有些難以自持的顫抖和心軟,他自己都沒發(fā)覺他對身下人說話時的聲音漸漸有些溫柔的過分。

    “疼是不疼,就是咬在這讓本王不好和王妃交代啊?!焙者B缺眼底玩味的打趣溫白衣,一點點欣賞著這人被他欺負(fù)出來的顫抖和喘息。

    溫白衣蹙眉晃身,玉石般的腳趾交錯盤在了男人堅硬的腰背后,原本因為愧疚替赫連缺舔舐牙印的動作因為他這句話停下了。

    大概是人自私的本能作祟,聽到這句話溫白衣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沒做出什么不滿的神色,只是松開赫連缺偏開頭默默攥緊了身下被褥。

    “怎么突然生氣了?”赫連缺嘴角上翹的弧度明顯,他低下頭去抵溫白衣鼻尖,然后面對面和他對視著,“本王動作重了?還是哪讓你不高興了?”

    溫白衣壓抑著呻吟搖了搖頭,垂眸沒有回應(yīng)。

    “美人吃起醋來和那些人就是不一樣。”赫連缺掐著他的腰說道:“你每次蹙眉本王都想許你點什么,更別提這幅賭氣任性的模樣了。小白衣,你再撒個嬌....王妃之位本王都能直接允給你?!?/br>
    溫白衣睫毛微微泛起了濕,他喘出的每聲呻吟都夾帶出了濃重的情欲,聞言后被哄好了,抬起下巴親住了面前的男人。

    “不對,據(jù)外面所說我家白衣今年二十有六,比本王還大一歲,那...本王該叫白衣...哥哥?”赫連缺輕笑著挑逗他,心里越發(fā)對溫白衣愛不釋手。

    “我...閉嘴....”溫白衣掙開了赫連缺捏住他的下巴,心里有些難堪還有些怪異的羞恥。

    好像和年紀(jì)比他小些的男人做這種事他都會升起些怪異的情緒,和獨一做時也是這樣....

    思考間,身體里吞進的那根巨物動作突然加重,溫白衣痛苦的喘息一聲回過神,嗚咽著平復(fù)那種差點被撞開的后余感。

    “別在本王面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聽見沒有?”赫連缺聲音很溫柔,甚至在沒聽清話中意思時都會以為他是在哄床榻里的情人,可溫白衣聽到以后被話里行間夾雜的偏激情緒嚇的微微一縮,然后和人對視著認(rèn)真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沒有....”溫白衣小聲囁嚅著說道,然后扯了扯赫連缺掛在身上還未完成褪下的衣襟。

    赫連缺對溫白衣的示軟撒嬌很受用,頓時便將這人攥他衣襟的手拿了下來扣進了手心里緊緊握著,附耳低聲哄道:“再讓本王做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做完我們休息,本王哄你睡覺?!?/br>
    溫白衣咬唇悶哼,體內(nèi)剛被射進去的jingye充脹了他的腹部和甬道,但他也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干脆撒嬌反問道,“怎么哄我....”

    “都依你?!焙者B缺低頭摩挲著溫白衣嘴唇,時不時和他親親碰碰。

    溫白衣聞言曲起腿彎打開了雙腿,然后輕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