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甘之如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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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歸粗魯?shù)亟忾_自己的腰帶,高高抬頭的陽物一柱沖天,一經(jīng)釋放,就野性勃勃地跳動幾下。偌大的guitou上青筋盤根錯節(jié)地環(huán)繞著,將那巨物越發(fā)點綴得猙獰無比。溝壑深深,棱角尖利,龍頭雄赳赳氣昂昂,瀉出點滴透明的液體,兇相畢露。 而在那玩意的根部,卷曲而濃密的毛發(fā)近日又長了不少出來,讓那巨棒看起來更加可怖。 葉孟覺看得心驚rou跳,本想著此事是自己自作主張,在男人面前服服軟便也罷了。誰想這玩意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眼前,讓他不由自主退卻了幾分,不由自主地移開了視線。 “這才過了多久,怎的連相公的寶貝都不敢瞧了?”范歸捏著他的下巴,強迫少年瞧著自己的下身。 “太……太大了……”葉孟覺囁嚅著,聲音不住顫抖。 勃起的男根血脈賁張,兀自昂首跳動著,guitou的小孔被透明液體浸潤得yin靡至極,青筋交結(jié)的凸起處隆出一大塊不規(guī)則區(qū)域,整根性器像一柄出鞘的利劍,氣勢磅礴。 “這回倒嫌大了,”范歸微微笑道,“你之前是怎么說的,嗯?要用小嘴兒好好替相公含含jiba?怎么就全忘了?” “沒……沒忘……”葉孟覺滿面通紅,緩緩地彎下身子去,紅潤的小嘴對準(zhǔn)了猙獰的guitou。他雙手都幾乎要捧不住這根東西,根部的毛發(fā)戳在少年的手心,倒像是戳在他的花心,讓他全身上下都癢得厲害。 葉孟覺深吸了一口氣,鼻尖竟是男子下身濃郁的氣息,他屈服在rou欲之下,只好將guitou送入口中,任由范歸的寶貝將他小嘴堵得水泄不通,兩旁的腮幫子都被擠得鼓鼓脹脹。 命根子突然被溫暖濕熱的口腔含住,葉孟覺又是個鮮少為范歸品簫之人,紫微壇主這下不免胯下一緊,rou莖愣是又漲大了幾分,讓葉孟覺嗚咽出聲。 那陽具之上散發(fā)著磅礴的男性氣息,讓葉孟覺感覺自己仿佛被包裹其中,他為了使自己不那么難受,只好努力動作著,一前一后讓roubang在他口中進(jìn)出。 一股濕暖包裹著男子的玉莖,加之靈活的丁香小舌胡亂地游離,所到之處,無不令人小腹酥麻。 只是那物委實太過龐大,才不到半柱香的時辰,葉孟覺便覺得唇齒酸麻,兩腮酸脹不已,不得不停了動作,用濕漉漉的眼睛瞧著范歸。后者輕嘆一聲,稍稍按住他的腦袋,自行在那小嘴里進(jìn)出起來。這下速度可比先前快了不少,乍看上去,仿佛少年正在瘋狂地吞吃著roubang。 葉孟覺腿心有細(xì)細(xì)涓流淌下,輕易便染濕了那被褥,卻還將盡未盡的,拉起細(xì)長的銀絲。 “覺兒這品簫的技術(shù)還是太多生澀,看來相公還是要多喂喂才好。” 葉孟覺恍恍惚惚,滿腦袋都是這roubang上鎖散發(fā)的濃郁氣息,下身癢得厲害不說,嘴里還堵得難受。他不知從哪里生出的力氣,驟然推開范歸的手,將口中roubang吐出,轉(zhuǎn)身趴在了床上,將那屁股高高翹起不說,還自動地用手分開了自己的rou唇。 范歸何時見過他如此放浪,當(dāng)下便是雙目赤紅,舔了舔嘴唇靠近了些許:“原來你剛才的矜持都只是裝裝樣子,私底下想我這根東西也想得發(fā)了瘋?!?/br> 葉孟覺悶哼著,又低聲喚了起來:“是……難受……相公……快點進(jìn)來,覺兒好熱……” “可我這東西也熱得厲害,兩相碰撞,你豈不是更熱了?”范歸伸手將他半抱了起來,抓住那奶子便是好一陣揉搓,直把那雪白的乳rou搓圓捏扁,肆意玩弄,手指甫一點過硬挺的奶頭,少年便驚喘一聲,下身如同漏尿般滲出幾滴清液來,點綴在范歸的大腿之上。 葉孟覺只覺得他是在胡說八道,可這種情形下,哪有什么反駁的思緒,只胡亂向范歸下身抓去,一把握住了那擎天巨物,自己挪著屁股蛋兒往那jiba上送。沒有半點猶豫和遲疑,直接坐到了底。 方才無盡的空虛之意瞬間被填滿,甬道充實的感覺舒服得少年眉眼仿佛都要張開。 葉孟覺嗯嗯啊啊地叫喚著,察覺到男人一動不動,很快就自己扭起了屁股,他雙腳踩在被褥之上,兩只手握緊了范歸的胳膊,不停地下蹲抬起,讓那jiba在xue內(nèi)動作起來。 嘰咕的水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甬道里含了滿滿一汪yin水,如同泉眼一般任由男人插干。饑渴的鳳巢之體死死纏著粗大的柱身,隨著葉孟覺起落節(jié)奏越來越快,那guitou與內(nèi)壁的摩擦就越來越用力,力道也隨之增強,激起陣陣快感,令二人均是萬分滿足。 范歸難得讓葉孟覺在床笫間如此掌控主動權(quán),眼見這少年放蕩無比,只對準(zhǔn)了自己舒服的地方cao弄,他更是滿心后悔為何不早些發(fā)現(xiàn)此事。 少年雙膝發(fā)軟,口中浪叫連連:“相公cao得好舒服……啊……覺兒最喜歡大jiba了……” 范歸輕笑一聲,又往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明明是個吃不到大jiba就會死的身子,怎么還舍得離開相公的?” “唔……”葉孟覺似有所感應(yīng),卻再不回話,只是重復(fù)著那無意義的yin亂字眼。 “怎么不說了?嗯?是不是肖流光允諾了你什么東西,還是那江南有個yin窟,里頭全是和相公這般的大jiba男人?” 范歸循序漸進(jìn)地引誘著葉孟覺說出心里話,少年卻只是搖著頭,腔調(diào)里都帶上了哭音:“別……別問了,不是……不是的……我……我到時命人做一根和相公一樣的假jiba,天天……天天插在身上,就想……唔……就想相公天天在cao我一樣。” 范歸幽深的瞳孔中燃燒著yuhuo,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看來這死物確實比我這活物來得好用?!?/br> 葉孟覺拼命搖頭,身體不知疲倦地上下起落,近乎癲狂地將roubang刺入xiaoxue,在甬道內(nèi)插捅攪動,頂著敏感處大力研磨,無休無止地碾壓著xue壁,cao得自己渾身顫抖,被強烈洶涌的快感淹沒,沉浮在翻滾的海浪上,跌宕起伏,不能自拔。 終于,少年像是被送上了情欲的頂端,紅唇開合之間,也終于說出了那本不該在范歸面前的言語:“我……我只是不想……不想當(dāng)一個……只會跟在相公……身邊的廢物……范師叔,我……我想名正言順地站在……你的身旁?!?/br> 范歸從不曾見過這樣的葉孟覺,在他的潛意識里,葉孟覺曾經(jīng)是一個爐鼎,現(xiàn)在是他的愛人。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最初同他一樣先是個人,再是他的愛人。 只要是人,就會有野心,就會有欲望。 平日里像個包子一樣脾氣極好,說話都軟軟糯糯的葉孟覺,原來也會有這樣的想法。這讓范歸感到訝異的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更加深愛懷中的少年。 rou體的激烈交合和心尖為此動容,這兩樣感覺奇異地糾纏在一處,也讓范歸漸漸失控。他側(cè)過臉,熾熱纏綿的吻烙在葉孟覺雪白的頸項上,柔軟的唇一寸寸游移。 葉孟覺不知是否同樣感受到了他的異樣,躁動不安的心和身體仿佛因為這個吻而安靜了下來,轉(zhuǎn)而化為難以言喻的美妙舒暢,交匯在抽插帶來的快樂之中,推著他不斷攀向高峰。 “不行……啊……要射了……不行……啊啊啊?。 苯醢d狂的抽插,將少年融化在一片熾熱中,纖細(xì)的身軀如水一般,如絲綢般順滑的肌膚上細(xì)小的絨毛直立,雙臂幾乎使不上力,rouxue中的渴求又攀升至更高,勉強胡亂起落。 巨棒在xue內(nèi)左沖右突,兇橫地插搗,再干得十來下,葉孟覺便夾緊雙腿,痙攣著噴出一股guntang的精水。 他喘著氣,細(xì)細(xì)品味著那股高潮的滋味,良久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高潮時說出了怎樣的話語。 “你……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男人,男人這種時候說的話……都是騙人的……”葉孟覺無力地辯解著,卻根本無法直視范歸灼灼目光。 “我若是當(dāng)了真,還不肯放你走呢?”范歸幽深的眼眸中綻出光華,嗓音低沉無比,仿佛剛才那已經(jīng)把葉孟覺體力耗盡的性愛不過是他的一道開胃菜而已。 “你……你不會?!比~孟覺有些狡黠地笑了起來,他很少這么笑,但一旦這樣的時候,就會想讓男人內(nèi)心涌出一種沖動來。 想把他狠狠干死在床上的沖動。 roubang緩緩抽出,只余guitou撐在甬道淺處,葉孟覺大口喘息著,眼睛亮亮的。就在呼吸停滯的瞬間,范歸驟然推著rou根,瞬間捅干到底,插得少年胡亂尖叫起來,淚水隨之滾滾而落,渾身觸電般顫抖,爽得語無倫次。 “看來你這個小sao貨還是很明白相公心思的,那覺兒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不等葉孟覺回答,范歸便挺槍狠干,roubang快如閃電,搗藥似的狂插猛干,力道千鈞,直干宮口,與之纏粘搓磨,棱角硬挺地剮著xue壁與軟rou,毫不留情地進(jìn)出,cao得少年渾身亂顫,五臟六腑幾乎都要被他頂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葉孟覺仍是努力地抬起頭去,送上了自己的唇。誰又能知道,在這場注定不平等的愛戀之間,他本來就是甘之如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