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品簫(H)
書迷正在閱讀:“潛規(guī)則”(娛樂圈,abo1v1、枝白狂花、【總攻】陛下圣安、金主的玩物們、失敗者【訓(xùn)誡】、全rou宴、快穿之第一銀夫(雙性,多cp,各種禁忌play)、大鍋rou壽喜(中短篇合集)、yin蕩人 妻奴隸少女、小夫君
他并非沒有品嘗過那xue眼的滋味,葉孟覺的溫順與舒盡情截然不同,更能讓男人得到全身心的滿足。 戴春寒的手顫抖著,終于按在了葉孟覺的腰上,如同多年以前的夜里,他也是在這樣的月光下將那個替他研墨的書僮壓在身下,在那浪xue中釋放欲望,讓他雪白的身體都沾滿了自己的氣息。 葉孟覺滿面潮紅,淚眼迷蒙地望著他。戴春寒內(nèi)心一陣悸動,有些惱怒這樣的情態(tài)竟不是自己帶給他的。 陸遠燈頗為閑適地享受著菊xue滋味,低啞的嗓音響起:“好友一心放在那舒盡情身上自無不可,只是我瞧他倒是已經(jīng)離不開掌門了?!?/br> 戴春寒心中砰砰直跳,舒盡情與掌門一事,一直以來都是他解不開的心結(jié)。在這當口被提起,更讓他有了一種為何他做得,我卻做不得的念頭。 他僵在了原地,掌心里傳來肌膚guntang的溫度,葉孟覺那發(fā)紅的陽物一下下戳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片深得發(fā)黑的水漬。 陸遠燈此刻內(nèi)心也是有些莫名的焦躁,一方面他想到戴春寒即將進入葉孟覺的身子,他就有種無名怒火升起,另一方面卻又惱恨自己堂堂天帝,怎能對凡人妄動情欲。 這兩個矛盾互相交織,在他心中燒起一片熊熊烈火,到了最后,才讓他生出將葉孟覺摧毀的念頭。只要親眼目睹這個婊子是如何人盡可夫,自己就會斷絕那一絲情愛了吧。 見戴春寒遲遲未有動作,陸遠燈心中更是不悅,他動作越來越快,直到葉孟覺再也忍受不住,腳趾都繃得死緊,雙手緊緊攀附住戴春寒的胳膊,任憑身后的男人將濃精灌滿了自己身體。 與此同時,他前端那女性的尿孔里,也流淌出了稀薄的水液。只是混合在那濁液之中,無人知曉罷了。 葉孟覺早已疲憊不堪,眼下既然釋放,雙眼一閉,竟是在戴春寒懷中沉沉睡去。 戴春寒瞧見這是個好機會,連忙將他推入了陸遠燈懷中:“好友,現(xiàn)下已是夜深,正是安歇的時刻。孟覺身子乏了,你也該早點歇息。” 陸遠燈凝視著他,過了片刻,才緩緩從葉孟覺體內(nèi)抽身而出。他的roubang依舊半硬著,上頭明晃晃的水液讓人頗有些眼花繚亂,更是沿著猙獰的柱身落入了青磚的縫隙里。 不知為何,聽到他拒絕的話語,陸遠燈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氣。他瞧了一眼懷中人的睡顏,又伸手在女xue處摸了幾把,這才緩緩?fù)鲁鏊膫€字來:“恕不遠送?!?/br> 戴春寒松了口氣,卻還是不免為葉孟覺的事情發(fā)愁。誰知翌日清晨,觀內(nèi)便有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來,說是要將他調(diào)往他地,卻也沒說明白這下任繼任者姓甚名誰。 這事多半與陸遠燈脫不了干系,戴春寒這回學(xué)了乖,確認內(nèi)里并無絲毫異樣后,才整了整衣衫走了進去。 陸遠燈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葉孟覺則是在他身后站著,低垂著頭,看不清模樣。 “想必好友已經(jīng)收到掌門的調(diào)令了。” 空氣中有一種奇異的香氣,讓人不自覺便有些心猿意馬,尤其是在幾個時辰之前,戴春寒還親眼目睹了面前兩人的交合。 他竭力使自己的語調(diào)保持平穩(wěn),將精力集中在正事上:“正是,我唯有一事不解,便是這紫微分壇今后該有何人統(tǒng)領(lǐng)?” 陸遠燈笑了笑,又說道:“好友在此奮戰(zhàn)了一年,想必也早已看出來正道早已是強弩之末,如若不放棄漠北,只怕會被魔門一舉深入腹地,到那時,便是我真身親臨,也救不得正道了。” 戴春寒聞言大驚,猛地站起身來,神色嚴峻至極:“這……究竟是掌門的意思,還是好友你的意思?” 陸遠燈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是誰的意思又有什么干系,這水鏡觀遲早該是我說了算?!?/br> 戴春寒倒并沒有震驚于他語氣中的自傲,事情確實如他所言,即使陸遠燈在人界只能使出不到一成的力量,也足以摧毀很多東西。 他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開口:“我明白了,盤桓在此處的正道弟子皆來自不同宗門,若要撤退恐怕會花費更多時日?!?/br> 陸遠燈瞇著眼,唇邊笑意漸深:“這調(diào)令是讓你走,可沒讓他們走?!?/br> “你!” 自認識陸遠燈這幾十年來,他雖然知曉面前人想來冷心冷情,可也未想到他竟是如此狠辣,讓這無數(shù)正道弟子葬身漠北。 看到戴春寒臉色鐵青,陸遠燈又不慌不忙地說道:“好友切莫生氣,說實話,要讓我看著他們淪為魔門爐鼎,我實在也于心不忍。只是若非這萬人怨念所匯聚的力量,又怎能啟動得了掌門的玄天陣法呢?” 戴春寒驀地一震,此陣乃是水鏡觀護觀大陣,乃是靠得天獨厚的地脈方可維持運轉(zhuǎn)。 若是將此陣擴大數(shù)百倍,確實可保北武大陸很長一段時間和平。只是……按照陸遠燈話中含義,需要用這萬名無辜弟子的性命為引,再引四方靈脈…… 他額頭上冷汗頻出,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當此時,耳畔卻傳來一陣極細的氣音,如同交合時的呻吟。戴春寒猛地一震,有些茫然地抬頭四顧,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誰想站在陸遠燈身后的葉孟覺卻是腿腳一軟,緊緊握住了面前的椅背才沒讓自己摔倒在地。 戴春寒便知定是陸遠燈又在葉孟覺xue眼里塞了什么玩意,但他此時心煩意亂,也顧不得這許多,只匆匆告辭了。 那廂陸遠燈見人走了,便又把葉孟覺拉入了懷中,隨意挑開他的衣服,內(nèi)里卻是一絲不掛。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葉孟覺嫩得能滴出水的臀尖,又得意地說道:“覺兒,過幾日你就可以和相公回去了,到時我做了掌門,覺兒也要好好待在我身邊,哪里也不許去?!?/br> 葉孟覺懵懂地點了點頭,又乖巧地伏低了身子,一把抓住了男人胯間的巨龍。 “覺兒今天怎么這么乖?”陸遠燈頗有些詫異,卻仍是張開了腿任由他握住了rou根。 葉孟覺臉上無端泛起幾絲歡喜的神色來,低聲地說了句餓。 陸遠燈大笑著拍了拍他的頭,主動撩開了衣袍示意他繼續(xù)。葉孟覺躲開了那熾熱的目光,等到見著那陽具,卻又有些恐懼,先是鼓起勇氣握住了那根東西,然后伸出軟舌,舔了舔巨物的頭部。 溫?zé)岬男∩嘀皇沁@樣簡單地一碰,陸遠燈便覺得腰間酸麻,葉孟覺雖不避諱為他做這事,但如此主動還是頭一遭。 靈巧的舌頭從柱身上掃過,隨后含住guitou不停吸吮,神情皆是無比陶醉。小臉被陽物塞得鼓起,時不時有津液從嘴角流下,落在那紅艷艷的奶頭上。 陸遠燈雙腿大張地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撫摸著葉孟覺那滿頭青絲。他的衣衫還有大半掛在身上,只露出了些許臀尖,內(nèi)里被塞入的玉勢若隱若現(xiàn),勾得人心癢難耐。 陸遠燈手一路向下摸去,輕而易舉地將那玉勢從xue眼里掏了出來。那東西一被掏出,里頭的yin水就拼了命地朝外涌,xue口自然是合不攏的,只能在男人的目光下可憐地瑟縮幾下。 “想不想要相公幫你舔xue?把你那里的sao水兒都舔干凈?” 陸遠燈的話讓葉孟覺滿臉通紅,可也被他這話說得蠢蠢欲動,屁股都微微搖晃了起來。 男人笑著將他一把提了起來,呈倒掛金鐘的姿勢,將那兩片rou唇都含入了口中。 葉孟覺那里含著玉勢許久,早已瘙癢難耐,怎抵得住男人這番費盡心思的舔弄,立時就xiele身,yin液飚射而出,弄得陸遠燈整張俊臉都水光淋漓。 葉孟覺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頭頂流,整個人暈乎乎的,只曉得將那口中的棒子吮得更深些,無奈下身爽得無以復(fù)加,讓他根本含不住那猙獰的器物,只得留著涎水任由guitou打在他的臉上啪啪作響。 陸遠燈倒也不在意,只品味著那yin水的妙處。水液甚至順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淌下來,滴落在葉孟覺臉龐上,讓他也聞到了自己那股獨一無二的sao味。 “別……別舔了……相公……求求你……”這個姿勢他本就極為難受,如今又被陸遠燈把持住了下身,更是覺得自己化作了一灘水,也要被男人吸干了去。 “那就不舔了?!标戇h燈將舌頭稍稍抽離片刻,轉(zhuǎn)而一口含住了懷中人的女蒂,用牙齒在紅腫的物什上輕輕摩擦。 “啊啊啊!”葉孟覺尖叫了起來,整個人抽搐似的抖動起來,這回不止是yin液,連前頭的jingye也硬生生地澆了陸遠燈一臉。 他迷迷糊糊的,只聽見男人危險的聲音在耳畔回蕩:“膽子大了不少,都敢射在相公臉上了,你說相公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葉孟覺下意識地掰開了rou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主動地坐上去吞下了男人的jiba,讓那guntang的jingye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