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弟子下山除祟 師尊被人劫走
“師尊,我一會得下山一趟,得過兩天才會回來,你乖乖呆在這里,別想著逃跑,我會安排人按時給你送吃的,我會盡快早點回來!” 洛宴一動不動的閉眼打坐,聽到閆烈的話也沒反應。閆烈苦笑了一聲,看著屋里的美人,竟不知該拿他怎么辦才好。既想得到他的人,也想得到他的心。 穹山頂下山除祟的規(guī)則很簡單,門口放著洛宴和其他十個弟子的木箱,委托人將木簽投到哪個箱子里,誰就去。要是有受傷或是閉關的,就拿掉他的箱子,厲害的邪祟就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一起去。這次的邪祟不厲害,但是路途遠,木簽投在了閆烈箱子里,未免那東西害人,他得盡快趕過去。 閆烈走近洛宴,捏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用力捏著洛宴下頜逼他張開嘴,將舌頭探了進去舔舐他的牙床,勾起他的舌頭吮吸,直將洛宴吻的嬌喘連連。 閆烈松開他,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他怕再待下去,又會忍不住的壓著他狠狠欺負。 走到外面,抬手落下一個禁制結(jié)界,只有給洛宴送飯的那個人能自由出入,其他人如果強行打開結(jié)界他會知道,而且他的結(jié)界也不是那么好破的。 要不是洛宴如今沒有修為,連辟谷都做不到,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靠近他。師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洛宴坐不住了,起身朝外面走去,到了門口,他抬手往外摸,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層結(jié)界。他垂下眼睫,白皙的臉沒什么表情,轉(zhuǎn)身又朝屋里走去,坐在軒窗邊看著外面發(fā)呆。 到了晚上,閆烈安排的仆人送來了晚飯,是個中年婦人,那婦人伺候洛宴吃完飯,又拎著食盒離開。 洛宴在旁邊的室內(nèi)溫泉泡了澡,起身換上褻衣準備上床睡覺,突然,外面結(jié)界發(fā)生了波動,洛宴還沒來得及出去看,就被一只手捏了下后脖頸,昏倒在一個溫暖的懷里。 夜云看著倒在懷里的師尊,手輕輕撫上他白皙的臉,內(nèi)心激動不已。他用黑披風把師尊罩在里面,然后一把將人抱起,離開了閆烈的房間,朝著自己的院子飛去。 到了院子,夜云落下一個結(jié)界,抱著人直奔自己房間。將人放在床上,抖開披風看著昏著的人,緩緩將唇湊了上去,壓在師尊唇上,細細吮吸他的下唇瓣,用舌頭舔了舔師尊的唇后,才輕輕抬起頭,用手撫摸師尊的臉,一雙桃花眼盯著他,生怕他從自己面前消失。 師尊是他的了! 這個認知讓夜云內(nèi)心激蕩不已,他翻身上床,將軟軟的身子摟進懷中,拉開被子蓋上。 他不是不想碰師尊,他光是回憶那晚師尊被大師兄jianyin的場面,自己的yinjing就硬的快爆炸了。他想在師尊清醒的時候干他,讓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在自己身下高潮! 想著想著,夜云yinjing直接挺立起來,他在被子里牽著師尊的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用手替自己消解。一想到師尊替自己手yin,他胯下更是硬的生痛,好半天才終于xiele出來,夜云滿足的抱著洛宴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洛宴抬手摸上自己的太陽xue,被打昏睡了一夜讓他頭疼欲裂,剛準備抬起另一只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手上沾著白色的什么東西,緊接著,他就看到還睡在自己身邊的夜云。 洛宴一驚,掀開被子就要爬起來,剛有動作,就被身旁的人一把摟住腰,拖進了他懷里。 “夜云,你做什么?放開我!”洛宴本就不喜跟人親近,再加上出了閆烈那樣的事,對自己的徒弟有了隔閡,這會兒再被抱在懷里讓他有些惱怒,手撐在夜云胸前使勁往后推。 “師尊醒的真早,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夜云的桃花眼帶著剛醒的朦朧,嘟著嘴撒嬌道。 “你繼續(xù)睡,放開我!”洛宴的力氣對夜云完全沒產(chǎn)生影響,推了半天,人位置一點都沒挪動。 夜云手臂一勾,就把拼命想離他遠點的師尊帶了回來,將他抱著睡正,使他趴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控制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師尊挺翹的臀上揉搓。 “師尊真不乖,既然不想睡,那我們就來做點別的吧!” 夜云身下的yinjing硬了起來,隔著衣服抵在洛宴腿間,夜云干脆分開他的腿讓他騎在自己胯間,隔著衣服磨蹭、頂弄洛宴的花xue。 “夜云!我是你師尊!”洛宴羞恥的厲聲道。他慌了,他想起了之前閆烈的話,若是同時被自己的幾個弟子強jian,那他以后要怎么再面對他們。 他手撐在夜云胸膛上,拼命想站起來,每次起來一點都會被夜云再次拉回去,撞在那挺立的yinjing上,就像他們在以乘騎的姿勢交歡一樣。洛宴的臉通紅,花xue也yin蕩的冒出yin水。 “師尊跟大師兄也是師徒,可是師尊被大師兄按在身下狠狠干呢!我都看到了!”夜云眨著瀲滟的桃花眼,勾著唇道。 似乎是玩兒夠了,夜云干脆一個翻身,將洛宴壓在了身下,手也順著褻褲探了進去,摸到他腿間的花xue時伸出一只手指在xue口淺淺插弄,直弄的他身下yin水流個不停。 “…啊……夜云…不可以……我是你師尊……不可以……”已經(jīng)被閆烈玩弄的很敏感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夜云這樣挑逗,洛宴眼里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頭死命的搖著,仿佛這樣就可以改變現(xiàn)在的情況。 “師尊不乖的很,都濕成這樣了,還在不可以,難不成就大師兄可以?” 夜云越說聲音越冷,跟平時那個小弟子乖巧的形象差了很遠,洛宴有些迷茫,這些都是他的弟子嗎?他的弟子一個個的都在干什么? 見師尊不說話了,夜云揚起一個冷笑,一把將師尊的褻褲扯了下來,唇壓上去緊緊吻住洛宴,這次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奮力撬開洛宴的唇,將舌頭探了進去勾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手下也不停地按壓洛宴陰蒂,揉搓他的yinchun。 洛宴被吻的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掙扎,夜云將唇移了下去,來到他的腿間。夜云盯著美人師尊腿間漂亮的花xue,眨了眨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陰蒂。 “……啊……”一陣快感襲來,美人師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聲音甜膩,不似平日里那般清冷,將夜云聽的一愣。 緊接著,夜云低下頭整個含住美人師尊的陰蒂,用牙齒輕輕研磨,洛宴受不住這樣的快感,身子用力向后移,想要逃離。夜云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摁住師尊的腰,舌頭也順著yinchun擠了進去,在花xue口流連。 “……不……停下……”洛宴發(fā)出一聲類似哭腔的呻吟,腳趾頭都緊緊的蜷縮在一起,顯然是爽極了。 夜云不說話,伸出舌頭探入美人師尊花xue,模仿性器抽插,只感覺yin水一股股的涌出來打在他的臉上,他用舌頭將yin水都卷進嘴里,抬頭看著滿臉潮紅的師尊。 “師尊真敏感,難怪大師兄要把師尊藏起來一個人干!不過沒關系,師尊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我剛剛讓師尊爽了,師尊也乖一點,讓我爽爽?” 夜云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解開褲子掏出猙獰粗大的性器,笑著看著洛宴。洛宴回過神來,看著夜云挺著粗大的yinjing朝自己這邊過來,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手抓在他的脖子上,指甲將脖子弄出幾道血痕,然后一把掀開他就下了床,光著身子就要往外跑,還不等打開門,洛宴的胳膊就被一只手攥住,拎著他摔回了床上。 “師尊最好乖一點,我不是大師兄,不會憐香惜玉,所以最好不要惹惱我!” 夜云狠狠捏著洛宴下巴,逼著他張嘴,然后將猙獰的性器插進洛宴嘴里。一插進去,夜云就低嘆了一聲,洛宴嘴里濕熱,他忍不住挺腰開始抽插,漸漸地入了佳境,雄腰擺動的越來越快,弧度越來越大,每次都整根沒入。 洛宴被迫吞吐著他的性器,每次抵到喉嚨時他都難受的想干嘔,口水順著大張的嘴流了出來,滴落在被褥上,嘴里腥臊的氣味讓他想吐。冰清玉潔的洛仙尊何曾做過這種事? 夜云不停的在他嘴里挺動,卻一直都沒有釋放出來,洛宴的喉嚨都被磨破了,隨著每次的挺動都發(fā)出疼痛,他的嘴巴一直被迫張開,整個嘴酸軟無比。就在他再一次差點干嘔時一股腥臊的濃液噴射進了他的嘴里,將他嗆的淚眼直掉。 趁著洛宴被嗆的來不及反應,夜云壓著他一把抬高他的腿,就將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濕軟的花xue緊緊咬住他的yinjing,夜云爽的把持不住,一進去就劇烈的抽插起來。 “噗滋噗滋”的yin水聲在房間里格外響亮,夜云狠狠掰開他的臀rou,使自己的yinjing插的更深,guitou狠狠地擠進留著yin水的花xue。 “……啊……不……”洛宴屈辱的哀叫,身體隨著抽插前后劇烈的聳動。 聽著師尊的呻吟,夜云的動作更加粗暴狂猛,發(fā)狂的撞擊那軟軟的花xue。yinjing也一下一下的狠狠插在洛宴的花xue中,干的他花xueyin水四濺。 洛宴的yinchun不斷地被yinjing的抽插帶著外翻,花xue里的嫩rou也隨著抽插帶出來,再插進去。 “不……不要…要壞了……”洛宴被干的淚水直流,渾身汗津津的,身體劇烈顫抖,花xue死死咬著身下不停進出的roubang。 突然,夜云感覺到roubang抵開了一個口,他欣喜的用力一捅,將yinjing整個插進了洛宴zigong里。 “??!”洛宴身體抽搐了一下,前面挺立的yinjing射出精水,花xue中也流出一股yin水澆在夜云的yinjing上。 猙獰粗大的yinjing一下下插滿花xue,將里面多出來的jingye和yin水擠出體外,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兩人的交合處也不停地發(fā)出“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 “師尊,是我干的你爽還是大師兄干的你爽?”夜云額頭青筋直跳,眼里滿是情欲,胯下狠狠地撞擊蜜xue。 他像一頭野獸將自己的師尊壓在身下一次次貫穿,每次都直插zigong,又插了數(shù)百下,一股濃稠的jingye才射進美人師尊的zigong。 “…不……不要再來了……”洛宴低聲啜泣,察覺到剛射精的yinjing又在自己體內(nèi)硬起來,他崩潰的求饒。 “不行,師尊還要給我生孩子?!币乖埔豢谝ё÷逖缍?,輕笑著說。 隨后,他又開始在自家?guī)熥鸬纳砩铣椴迤饋怼?/br> 中午,夜云來到食堂吃飯,幾個師兄弟坐在一起。 “喲,小師弟脖子怎么了?”五弟子宋燮調(diào)笑著問,曖昧的眨眨眼。 夜云摸了摸洛宴抓出來的傷痕,露出一個乖巧的笑,桃花眼閃了閃,道:“最近剛抓了只貓,很不乖,被它抓的!” “哦?是嗎?”六弟子宋漾也盯著夜云脖子,宋漾宋燮是一母同胞的雙胞胎,長得卻并不像。 “對,我去打份飯給我家貓帶回去,師兄們慢用!”夜云起身將盤子拿到殘羹臺,重新回窗口打了份餐,提著朝自己院子走去。 三弟子白騖盯著夜云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了房間,洛宴披著衣服靠坐在床上,長發(fā)散著,唇瓣紅腫,脖子上滿是吻痕,手腕也青青紫紫。見夜云進來,洛宴看了過去,眼里都是冰冷。 “來,師尊,吃飯了,師尊要是累的話,就讓我來喂師尊吧!”夜云揚起乖巧的笑,坐在床邊,舀了一勺湯吹涼了遞了過去。 洛宴覺得累極了,頭垂下去看著自己的手,并不理他。 “師尊不要惹我生氣哦!不然我會懲罰師尊的!”夜云眨著桃花眼,撒嬌的說,語氣卻是極具威脅。 洛宴聽著這話,身子一抖,抬起頭張開嘴將湯吞了下去。夜云耐心的喂著洛宴吃飯,心情很是高興,喂完后又用毯子將他裹緊了抱出去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白天,夜云就像得到了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走到哪兒將洛宴抱到哪兒,晚上,他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壓著洛宴瘋狂侵犯,將濃稠的jingye射滿他的zigong。 閆烈風塵仆仆的趕回來,自家院子里的結(jié)界果然已經(jīng)沒了,他迅速的趕回房間打開門一看,屋子里空蕩蕩的,哪兒還有那清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