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三弟子發(fā)現(xiàn)藏身之處 3p
“大師兄,之前不是你說師尊從渤?;貋黹]關了嗎?怎么現(xiàn)在說他失蹤了的也是你?” 議事廳上,閆烈詢問各位師弟有沒有見過洛宴,要是落在師弟們手上,師尊至少沒有性命危險,若是被什么其他人擄走,后果不堪設想。 “師尊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而且現(xiàn)在的他修為盡失,如果遇到危險,連自保能力都沒有。”閆烈觀察著師弟們的表情,想從他們臉上看出端倪。 “什么?修為盡失?怎么會這樣?”二弟子月華吃驚道。 “看來我們得盡快找到他?!?/br> 大家心里都開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修為盡失的師尊,很誘人?。?/br> 回到自己的院子,夜云一眼就看到躺在檐下曬太陽的洛宴。太陽光將他整個人都渡了一層顏色,看起來格外美好,整個人安靜的閉著眼睛。看得夜云想狠狠打破這份美好。 聽到腳步聲,洛宴睜開眼,見到夜云時整個人幾不可聞的顫了下,努力克制自己逃跑的沖動。 “師尊可知,今天大師兄在議事廳說了師尊失蹤的事,各位師兄們都想著用自己的方法把師尊找出來呢!師尊要不要猜猜,師尊修為盡失,要是被其他師兄們找到,會是什么樣的呢?” 夜云蹲下身,手輕輕從洛宴瓷白的臉上劃過,觸感就像上等的絲綢,讓人忍不住想弄壞他,夜云唇角勾起,露出一個危險的笑。 看到夜云表情,洛宴猛的從椅子上跳起,想要逃跑,還沒來得及就被夜云一把拉住,狠狠摟在懷里。摟著洛宴柔軟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脖子里,使勁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他八歲那年,父親早亡,母親帶著他嫁了一個做豆腐的。本以為那人心是個好的,卻不曾想,那人表面上對他們母子倆好,一到家就拼命打他們,說自己腦子有病,為什么要替別人養(yǎng)兒子。那年冬天,他母親沒能熬過去,上吊自殺了,他親眼看見母親的尸體就吊在面前。 他跑了出去,那做豆腐的在后面追著他,由于鞋不合腳,路上跑掉了,就光著腳在雪地里奔跑。很快,那做豆腐的追了上來,舉起手里的面杖就要打下來。就在那時,一身白衣的洛宴出現(xiàn),一雙眼清清冷冷的盯著那做豆腐的,就像是九天下凡的神君。洛宴給了那做豆腐的一片金葉子,然后抱著他御劍回了穹山頂,當時他身上也是這種味道。 這個人是他的救贖,他不能放手! 夜云猛的抬頭,將懷里軟軟的身子一把抱起,朝著屋里走去。 “夜、夜云,放我下來!”洛宴繃緊了身子,手緊緊攥著他的衣領,死死推搡。 夜云將人抱到房里,輕輕放在榻上,人也壓了上去,手撐在洛宴頭兩側,一雙桃花眼盯著他的眼睛,“師尊乖一點,以后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想著逃跑,我會對師尊很好的!” “我可以不想著跑,可是你別再這樣對我,像以前一樣不好嗎?”洛宴除了授課和在床上求饒,很少一口氣說這么多話。 “看來師尊還是不明白?!币乖撇辉購U話,壓在洛宴身上,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就粗暴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扯開他的白衣,在他rutou上揉搓。 親好了唇,他慢慢下移到洛宴胸口,一口含住他的rutou舔舐、撕咬,手來到了他兩腿間,隔著褲子戳弄他的花xue。 “嗚……”本就是yin蕩的雙性體,這段時間幾乎日日夜夜都在被人jianyin,洛宴很快就受不住,低低嗚咽起來。 “師尊,你自己摸摸,你都濕成什么樣了?!币乖铺蛑?,低低道。 剛說完,夜云猛的一怔,抬起頭來。 他的結界被人闖入了。 “夜云,你在做什么?”夜云正準備起身去查看,一道溫潤卻帶著冷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洛宴一愣,扭頭朝門口看去,只見自己的三弟子白騖站在門口盯著自己,一雙溫潤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白騖!”他猛的開始掙扎,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朝著門口去。 “師尊這么激動做什么?指望他救你?你自己看看他的眼神!”夜云冷笑一聲,掐起他的下巴對著門口,逼著他看白騖。 白騖此時也盯著床上的人,只見平日里清冷的師尊被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脖子上和裸露的上身都是性愛痕跡,一雙眼里泛著霧氣,面色潮紅。他猶豫了一下,踏步走了進來,輕輕關上門。 洛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動作,他為什么關門? “師尊,看見了吧?你這個樣子,是個人都想把你干死在這張床上!”夜云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將他泛著yin水的花xue展現(xiàn)在白騖面前,桃花眼看著白騖,“三師兄,你是想獨占他,還是想讓他落在其他師兄手里?” 夜云十分不情愿讓白騖碰他的師尊,可事到如今,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若是他們打起來,必然會引來其他人,到時候師尊就不能再留在他身邊了。 “現(xiàn)在是你在獨占他。”白騖眼也不眨的盯著那處yin靡之所,溫潤的嗓音有些沙啞。 “三師兄,別冤枉人啊,占了師尊處子之身的可不是我,第一個想起來把他藏起來的也不是我,是大師兄??!”夜云聲音帶著蠱惑的邪氣,看著白騖輕笑道。 “住口!放開我!”洛宴被迫敞開下體給徒弟看,本就無比羞恥,現(xiàn)在這兩個人在說什么?洛宴想逃離,卻被夜云死死的摁著。 白騖不再說話,走到床邊緩緩的伸出手撫上他流著yin水的花xue,輕輕按壓陰蒂,再掰開yinchun將手指放在他的xue口,感受到小口一張一合的咬著自己的手指,白騖眼神一暗。 “師尊,可看見了?不過壞人也不能讓我一個人當不是?”夜云看著白騖眼神,笑了一下,松開鉗制洛宴的手。 洛宴一得自由,立馬扯過衣服擋住自己的下體,跳下床就要往外跑。白騖一把捉住人摟在懷里,低頭看著掙扎的人,他眼里閃過復雜的情緒,最終嘆了口氣,將軟軟的身子摟的更緊。 “師尊乖一點,我不會讓你難受的。”白騖溫柔卻不容拒絕的抱起洛宴,將他制住,輕輕放在床上。 夜云說的沒錯,要是現(xiàn)在不趁機會占有他,以后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白騖?”洛宴眼神灰仆仆的,盯著白騖的眼睛沒有一點神采,也沒有往日的冷淡。 “師尊看到了?他們都是這樣的,所以師尊別討厭我!”夜云湊上去親了親洛宴額頭,聲音顯得有些低。 白騖不說話,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跨上床,將洛宴的身子面對面抱進懷里,動作十分溫柔。手不容拒絕的撫上了他的花xue,伸出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夜云從身后覆上洛宴的背,一雙手環(huán)著他的身子落在他的rutou上,輕輕揉搓,唇不停的吻著他的側臉。 “不要、不要這樣!”洛宴被兩人夾在中間,花xue和rutou同時被人撫摸,還是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弟子,他身子緊繃,代表著自己的抗拒。 白騖感受著xue里的濕熱和緊致,xue口微微收縮,含著他的手指頭,他身下的巨龍開始蘇醒,頂著洛宴的臀瓣。 “三師兄,忍不住了就直接插進去,師尊的身子受得住的!”夜云咬著洛宴耳朵,含含糊糊的說。 白騖不理他,繼續(xù)耐心的做著擴張,直到加到了三根手指,花xue里也yin水泛濫,他低啞的嗓音才響起,“師尊,我要進去了?!?/br> 洛宴咬著唇,被快感刺激的眼眶通紅,渾身細細密密的抖,軟在白騖懷里。 白騖抽出手指,用硬挺的yinjing蹭了蹭洛宴花xue,guitou慢慢破開嫩rou擠了進去,眼睛盯著他的臉,觀察洛宴的表情,一旦洛宴皺眉,就立刻停下。 “嗚……”白騖yinjing過于長,又是坐著,yinjing直接抵開了宮口,插到了洛宴zigong里,zigong被插的又酸又漲。 被溫暖的zigong包裹,白騖幾乎要忍不住狂插的念頭,一想到這人是自己心愛的師尊,硬是忍了下去,緩緩的自下而上頂弄,動作輕柔。 “……啊……”洛宴受不住白騖用yinjing在他體內慢慢研磨,頭皮發(fā)麻,只覺得里面像是有幾百只螞蟻在爬,不自覺的扭動起腰。 “三師兄,你這樣磨的他更難受?!辈煊X懷里的身子扭來扭去,夜云憑著對洛宴身子的熟悉,開口道。 “師尊,你想讓我怎么做,說出來!”白騖低聲道,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似乎也忍的很辛苦。 “動、動一動……”洛宴眼淚嘩的流了下來,羞恥的咬住唇,感覺內心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白騖眼神一變,迅速的頂弄起來,碩長的yinjing埋在xue里,guitou一下下的用力頂著洛宴zigong,xue里涌出一股yin液,洛宴的身子也跟著上下聳動,兩人交合處被yin水和jingye打濕,隨著rou體碰撞,yin水四處濺開。 “啊,太、太深了,不、不要插那么深……”洛宴被強烈的快感逼的淚水直流,身體不停地劇烈搖晃,yin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噴。 “三師兄果然有辦法!”看著師尊被逼的求干,浪叫連連,想著他在自己身下時只會說“不”,夜云眼神陰沉的盯著師尊后背。 白騖深深cao著洛宴,胯不停地向上頂,yinjing在他的xue里進進出出,帶出一股yin水。突然,白騖將他的腰用力向下一摁,yinjing噗嗤一聲插到前所未有的深處,洛宴“啊”的慘叫一聲,身子劇烈顫抖,挺立的yinjing射出幾縷清液,xue里也涌出一股yin水,進入高潮。 白騖停下動作,看著洛宴射出來的清液,眼神冷冷的盯著夜云,夜云攤著手聳了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是啊,要是師尊落在自己手里,只怕是他也會將人摁在身下日夜jianyin的吧!即便是現(xiàn)在,看著他射出的jingye這么稀,明知道不能再繼續(xù)做下去,他也停不了。 洛宴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白騖卻已經又開始頂弄,他的宮口酸痛,白騖卻一次都還沒射。突然,他感覺自己后xue上有什么東西在蹭,扭過頭看去,只見夜云猙獰的yinjing抵在那里,只差要沖進去了。 “不、不要進來,我不要,你們滾!”洛宴臉色一白,用力搖著頭。他想起閆烈曾經用假陽具同時進入過他,那種快感他承受不住。 “師尊乖,不會有事的,別怕。”白騖停下動作,扭過洛宴的頭,溫柔的將他整個身子摟進懷里,讓他的頭拂在自己肩膀,雙臂環(huán)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同時也禁錮著他,不讓他亂動。 這個姿勢使花xue里的yinjing插的更深,洛宴整個人趴在白騖懷里,后xue卻露在外面,暴露在夜云眼底。白騖知道,夜云不管怎樣都會碰洛宴,還不如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至少可以保證他不弄疼師尊。他警告的盯著夜云,夜云無奈的眨了眨眼,動作輕柔的掰開洛宴臀瓣,將自己的yinjing緩緩插進去。 “啊啊啊!”洛宴沒感受到有多痛,卻還是很難受,兩個xue里都被弄的酸痛,體內插著兩個巨物讓他有種內臟都被移位的錯覺,他在白騖懷里死死扭動身體,卻沒辦法掙脫。 終于插了進去,夜云額頭起了一層薄汗,將yinjing抽出一截,又重新頂了進去,幾個回合后感覺后xue已經有了腸液,他就不再壓抑自己,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將洛宴雪白的屁股撞出白花花的浪紋。 “嗚…啊……不要……我好難受……”洛宴一口咬在白騖肩膀,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掉,口中發(fā)出類似啜泣的嗚咽,軟軟的趴在白騖懷里,沒有一點力氣。 “你輕點,師尊受不住?!卑昨\對正插的起勁的夜云道。他的yinjing硬的快爆炸了,卻硬是忍著沒動,想讓夜云cao順了自己再動,讓師尊好受點。 夜云動作緩了下來,感覺洛宴xue里yin水又開始冒,他才重新動了起來。前后都在抽插,洛宴的身子不停的顛起,卻逃不開那兩根roubang,xue里不停地冒出yin水,小高潮不斷。 房間里充斥著啪啪啪的cao干聲和yin水聲,兩個強壯的男性身體將一具白皙纖細的身體夾在中間不停cao弄,他們下體緊緊連在一起,yin水汩汩的流下去打濕身下的被褥。 不知過了多久,洛宴已經神志不清的幾近昏倒,白騖和夜云才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同時充斥著前后雙xue,洛宴被燙的身子一抖。 白騖xiele兩次,克制的抽出自己軟下來的yinjing。夜云才xiele一次,他將師兄懷里的洛宴抱了過來,分開他的兩腿,重新將自己硬起來的性器插進洛宴軟軟的花xue。 “不要,我受不住了……”洛宴無力拒絕,只能感受著巨物重新插進自己身體。 “夠了吧?”白騖伸手想將洛宴的身子搶過來,卻被夜云躲開了。 “師兄,你兩次,我一次,不公平吧?放心,今天這次過后我會好好照顧他,克制自己不隨便碰他的!”夜云毫不畏懼的迎上白騖的眼神。 他們打起來,對誰都沒好處。白騖收回手握成拳,看著夜云又抱著洛宴抽插了起來,rou體碰撞聲格外刺耳。 夜云將jingye深深射進洛宴zigong后,白騖將昏過去的洛宴抱了過來,走向隔間的溫泉池。 他輕柔的掰開洛宴紅腫的yinchun,伸出兩根手指探入花xue將里面的jingye導了出來,耐心的導干凈后又將他翻了個身,將后xue里的jingye也弄了出來。擦干凈他的身子,將人用毯子裹著抱了出去,放在夜云已經收拾干凈的床上。 兩人也正式達成協(xié)議,共同擁有他們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