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直播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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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蜷縮在地上的那人睜開了眼。 易水寒緩緩坐起身,冷白皮膚上殘留著的淺紅鞭痕有些許顯眼,喚醒了他昨晚的記憶。清冷的眸子逐漸聚起水汽變得迷離起來,耳尖也不爭氣地染上一層薄粉,煞是誘人。 白皙蔥指點了點身上長長的鞭痕,他無聲地彎了彎嘴角。主人給他上過藥了,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被他捕捉到了心疼的情愫。 嗷,開心到不能自已。 易水寒揉了揉臉,轉(zhuǎn)頭看向依舊躺在床上的白璇璣。 那是他裝在心底深處,可遇不可求的心上人。 他貪婪地用視線極力描摹白璇璣精致的眉眼,無數(shù)次將渴望被占有的欲望壓制在心底。 如今,他早已將自己卑劣向他展示地淋漓盡致,再也不必向他遮掩自己的下賤。 白璇璣面前的他才是真正的易水寒。 他無時不刻渴望被白璇璣蹂躪、玩壞,也無時不刻希望自己能伺候好面前的男人得到他的認可。 他烏黑的睫毛顫了顫,抬首看向掛在墻上的鐘表,七點二十了。 易水寒清冷的眸子瞇了瞇,再次將視線移回白璇璣身上,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耳尖紅紅的向床尾跪去。 他跪伏在床尾,輕輕為白璇璣打開真絲薄被,露出了極具攻擊性的白皙裸足。姣好的腳踝立體性感,蘭色的脈絡(luò)在腳背上曲折蜿蜒,易水寒不受控制地吞了下口水,耳尖越發(fā)紅了。 他虔誠地將眉心貼到主人腳底,然后鼓起勇氣用鼻尖蹭啊蹭,溫熱的氣息在白璇璣的腳下活躍奔涌。 不久,床上那人往回抽了一下腳,易水寒頗為遺憾地看向自己的主人。白璇璣緩緩坐起身,看向床尾滿眼欲求不滿的小奴隸,聲音低啞:“幾點了?” “快七點半了,還早?!币姿脱鲋X袋看白璇璣,特意強調(diào)了時間還早。 白璇璣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下,將腳伸回小奴隸面前,目光沉沉地對著易水寒:“舔。” 易水寒眸子一亮,連雙頰也紅潤了起來,顫抖著發(fā)出聲響:“是......主人”。 別的不說,易水寒自覺自己勾引人的本領(lǐng)學了不少,都是為白璇璣準備的,錯過的那些事,總會以另一種方式回來。 他這一次,無所畏懼。 白璇璣好整以暇地看著失散多年的竹馬將自己的臉蛋貼上他的腳底,軟綿綿的。 一股無中生有的破壞欲徒然升騰而起。 毋庸置疑,他們兩個是同類人,天生一對。 那人將自己的紅舌擠進主人的趾間,一改昨晚道歉時的慌亂舔舐,變?yōu)榧毤毸?,慢慢地收卷,極為賣力的討好買面前的男人,他在白璇璣的趾縫間徘徊,在足尖處深吻。 溫熱的小小紅舌掃過腳掌、腳心、腳背與腳踝,留下曖昧的光跡。 這是一場嘴唇與裸足的拉鋸戰(zhàn)。牙尖的廝磨、紅舌的掃動,鼻翼的貼吻,最終在白璇璣的足上留滿曖昧的痕跡。 床上的男人將整個腳掌擠入小奴隸的口腔大肆進行了一番侵略,趾間不斷的虐玩著易水寒不安分的紅舌。 易水寒眼角飛紅,泛著水光的眸子意亂情迷。他吞咽著,汲取著,毫不滿足,嘴里充斥了白璇璣淡淡的古龍香氣。 主人腳踝的優(yōu)美弧線能讓匍匐在地的奴隸怦然心動。易水寒唇齒的舔弄同樣讓白璇璣得到快感與歡愉。 白璇璣一只腳輕踩著小奴隸的半邊臉頰,示意地上那人松開口,他施施然借力將口腔深處的另一只腳抽了回來,輕描淡寫地肯定:“你很喜歡?!?/br> 易水寒嘴角還垂著可疑的銀線,雙頰酡紅,他乖乖地低了低頭,小聲道:“很喜歡?!?/br> 沒有再聽到白璇璣的回應,只覺床輕晃了一下,下一秒白璇璣修長的雙腿架著易水寒的肩膀坐在了他的面前。 而主人腿間的巨物抵著自己的嘴唇,被雙腿壓住不得動彈的易水寒慌亂抬頭看向上方的白璇璣。 他感覺今早自己的嘴可能真的要被玩壞。 “自己惹得火自己滅?!彼牭桨阻^開口。 求之不得! 易水寒二話不說,用唇裹住牙齒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含了上去。 白璇璣把玩著易水寒總在腿間晃動的頭發(fā),微不可察地喟嘆出聲。 這極大程度上鼓舞了還在賣力的小奴隸。他再次嗦緊嘴里的玉莖,期待著主人釋放。 可白璇璣卻蔫壞的從他嘴里撤了出來:“知道顏射么?”他的拇指緩緩地摩挲著易水寒殷紅的嘴唇。 腿間的小奴隸瞬間褪去眼里的不解,換上了接觸新事物一般蠢蠢欲動的興奮,矜持地點點頭:“知道?!?/br> “繼續(xù)。”白璇璣再次將玉莖貫入小奴隸的嘴中,開始猛烈地抽插,易水寒也應接不暇的賣力吞吐。 直到臨界點,白璇璣低聲喘息,迅速抽出,任由白濁在易水寒面前飛濺,“閉眼”。 地上的小奴隸乖乖閉上眼的那一刻,溫熱的液體便撲面而來。 很奇怪的感覺,易水寒探出舌舔了一下嘴角的液體,顫顫巍巍地睜開眼。 “你要是還想去上班就別再勾引我。”白璇璣撈起地上的易水寒,將他抱進了浴室。 在浴室里,當易水寒看清楚自己什么樣子之后,蹲在地上羞恥到了極點,被白璇璣連哄帶騙了好一會兒才紅著臉起身洗漱。 別墅一樓,白夫人跟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高定的短發(fā)名媛一塊商討著今晚的接風宴。 白夫人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明琛,我覺得吧,璇璣和阿寒挺好的......” 那位名叫明琛的女人嘴角微微一抽,贊同地頷首。 “就讓阿寒搬過來跟璇璣一起吧,好有個照應?!卑追蛉讼露Q心般輕咬了一下皓齒。 兒子喜歡阿寒,她不是看不出來。 明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毛,將心里的驚喜壓下去,猶豫地開口:“就是我兒子他......” “就是璇璣他......” 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眼都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樓梯處,白璇璣和易水寒一身正裝并肩而下。換上西裝后的易水寒,讓本就過分清冷的氣場多了幾分凌厲。 他禮貌地向白夫人和母親問了好,被白璇璣攬著腰坐到了沙發(fā)對面。 明琛與白璇璣對上了目光。白璇璣向她頷首,眼里是易水寒和白夫人看不懂的深意。 易夫人滿意地彎了彎眼,沒說什么。 兩位母親交代了一下兩人同居的事兒,最后囑托他們晚上準時到易家老宅之后,便一起離開了白璇璣的別墅。 “我去送您上班?!币姿芄缘霓D(zhuǎn)換昵稱,與白璇璣對視。 面前俊美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用?!?/br> 易水寒沒有強求,主人是公眾人物,跟他一塊出行當然不太合理,他稍稍沮喪地點了點頭。 白璇璣:“下午一起回去?!?/br> 易水寒驚喜地抬頭,清冷的雙目有帶上了層波光,他執(zhí)起白璇璣的左手,低頭印了個吻,輕聲說:“那主人再見?!?/br> 易水寒直接驅(qū)車去了易氏集團。這位年少有為的海外分部總裁接手本部的第一天就開了大大小小近十個會議,對本部進行大批量裁員,將祖輩們殘留的易氏分支無用的裙帶關(guān)系剪了粉碎。 雷厲風行,毫不顧忌親戚顏面。 “留下可以,我要看到你們的成績?!币姿鏌o表情地甩下最后一句話,結(jié)束了今天最后的會議。 易水寒率先打開會議室的大門,步履從容地邁了出去,清冷精致的面容上帶有些許疲憊。他身后跟著一眾集團高干,面色不一。 途中路過信宣部,一位姑娘嘴里嘟囔著:“白影帝的合同,直接拿去給易氏總裁看,會不會有點僭越了......” 易水寒駐足,轉(zhuǎn)身走向那位姑娘:“什么合同?” 面前的小姑娘一嚇,沒出聲。 秦特助對女孩微笑:“您面前的這位便是我們易氏的總裁?!?/br> 小姑娘立馬鞠躬,雙手遞上合同:“我是白璇璣先生的助理,他囑咐我將此次廣告的合同直接交給您。” 易水寒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接過合同,知道白璇璣是命令他過去的意思:“白先生現(xiàn)在在哪兒?” 小姑娘猶疑了一下:“就在貴公司的攝影棚拍攝。” 攝影棚內(nèi),一位身著英倫貴族裝束的俊美男人張揚地坐在高座上,筆直修長的雙腿肆意地向前方伸展,玩味十足地看著座下蜷縮著身子的年輕男孩,那位男孩眼里充滿恐懼但夾雜著些許迷戀輕吻著貴族的鞋尖。 “卡!白先生太有張力了,但您的眼里應該多點捕捉到獵物的興奮感!許先生!您應該是害怕!恐懼!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迷戀的神情,懂了嗎?我們再來最后一次?!?/br> 易水寒剛進攝影棚就是看到了這么一幕,徒然危機感頓生,他從那位許先生的身上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 “現(xiàn)在國內(nèi)也可以拍這種尺度了嗎?”易水寒面無表情。 秦特助回答:“這是法國戴蘭的香水,主題是‘玩偶’,即便在國內(nèi)播不出去,也依舊會有廣闊的海外市場?!?/br> 易水寒點點頭,很好地掩蓋了眸底深處的不自然。 很快,易水寒向結(jié)束工作了的白璇璣邁去:“您累了嗎?” 徒留秦特助和一眾高干驚掉了下巴。 “等我換衣服?!卑阻^拍了拍一下易水寒的臉頰,然后不管身后的人臉紅成什么樣子直接去了更衣室。 許先生惱怒地瞪了這個突然冒出來壞他好事的男人一眼,扭著腰走了。 易水寒眼底的不明情緒壓了又壓才堪堪克制住了自己。 可是,他沒想到在易家老宅的接風宴上他再次見到了那位許先生。 “主人!我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那時候我還小,我怕疼!現(xiàn)在不會了!我下次一定不躲開!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易水寒在找白璇璣路上,看見了今天下午的許先生,他跪在廁所的地板上不住的磕頭,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易水寒的主人。 白璇璣一身西裝高定虛虛的靠在墻上,筆直的雙腿交疊,冷眼看著地上那人搔首弄姿:“說完了嗎?” 一眨眼找不到易水寒,心里已然不爽,半路跳出來個牛鬼蛇神,更是加了平添了一把火。 “沒......沒有,我沒說完!”那位許先生磕磕絆絆,看著眼前的白璇璣露出的白皙腳踝,竟然二話不說咬了上去。 不等白璇璣將他踹開,側(cè)面一條筆直修長的腿蹬上了那位許先生的頭,直接將他從白璇璣面前踹離:“你他媽的還說個屁!” 易水寒半跪下身,眼紅地撈起白璇璣的腳擱置在自己的腿上,用袖子不斷蹭被許先生咬過的那一處。 白璇璣還不等發(fā)作,就瞬間被安撫好了,問道:“你剛剛?cè)ツ牧???/br> 易水寒抬眸:“我一直在找您?!?/br> 許先生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兩位,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瘋子!都是瘋子!” 廁所的門被“嘭”的一聲關(guān)上。 易水寒還在擦。 “沒事了,起來吧——”白璇璣摸著他的腦袋,腳踝再次被措不及防“襲擊”了。 易水寒舔了舔腳踝上的紅印,企圖以這種方式為他清理。 “抬起頭來。”白璇璣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易水寒聽話抬首,被白璇璣捏住了下頜。 面前的男人瞇了瞇眼,俯下身,逼近易水寒:“你倆用我的腳踝間接接吻呢。” 易水寒一怔,頭頂再次冒出一個問號。 “主人你......”這完全是無中生有! 白璇璣施施然從他身上移下腿,沒有說話。 “嘭”的一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說白先生您有些特殊的性癖好,請問這是真的嗎?” “經(jīng)相關(guān)人員作證,你曾將一位年輕大學生抽的體無完膚,請問這是否屬實?” “請問——”饒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前線狗仔兼記者看到面前兩人的體位之后也啞了音。 怎么還跪下了呢? 白璇璣下意識遮住易水寒的臉,冷眼看向記著胸前的牌子,開始考慮什么時候讓白氏收購它。 沒成想,懷里那人偏偏作妖:“爸爸......” 白璇璣:“......” 記者:“......” 攝像:“......” “我喝醉了,爸爸......” 白璇璣眼底無奈:“乖,閉嘴?!?/br> 記者一時尷尬地不知說什么,突然一行黑衣保鏢魚貫而入,有序地在中間留出一條道路。一位短發(fā)的黑色西裝名媛從中間走出。 白璇璣摟了摟易水寒,尊敬地對女人:“伯母好?!?/br> 明琛與他頷首,狹長銳利的眸子瞇著,把視線放在記者身上:“我易氏不至于在自己家里都護不好孩子。將這幾位帶走,我們好好談談?!?/br> 又是一番折騰,最后明琛意味深長地看了兩人一眼,貼心地替他們關(guān)上了門。 白璇璣好笑地開口,松開了懷中那人:“爸爸?” 易水寒尬尷的看了自家主人一眼:“我們回家吧?!?/br> “是該回家,好好懲罰一番。” 可等到回家之后,易水寒沒想到懲罰這么簡單:就是一絲不掛地跪在書房里陪著白璇璣直播。 當然,他不入鏡。 白璇璣打開了直播鏡頭,房間人數(shù)直線上升。一時間彈幕密密麻麻。 “啊啊啊啊啊cao!影帝開直播了!” “霧草,我沒看錯吧!是白璇璣對吧對吧!” “我室友問我為什么笑著哭?。 ?/br> “影帝最近是又有什么業(yè)務了嗎?” “好像跟易氏集團有個合作!” “這題我會?。?!法國戴蘭的香水!主題是‘玩偶’!可勁爆了呢!” “竟然是易氏誒——傳說易氏的太子爺回國了,長得很帥!” ...... 白璇璣固住鏡頭之后,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挑選了幾條彈幕回答。 “恩,宣傳戴蘭的新品?!?/br> “沒有被迫營業(yè)。” “主題是‘玩偶’,一個關(guān)于調(diào)教的故事?!?/br> “我飾演貴族。一個調(diào)教師。” “易氏總裁?很帥?!?/br> “干什么?”白璇璣低下了頭,與突然跪到了桌子底下的易水寒對視。 易水寒原本安安靜靜跪在一旁的。 可白璇璣自從進屋之后就沒有理過他,他覺得可能又需要勾引他的主人了。 易水寒固執(zhí)地解開了白璇璣的皮帶。 “影帝在跟誰說話???” “他低頭!??!他低頭了!?。∥矣袀€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br> “帶著耳機并將聲音調(diào)至最大的我告訴你們,我聽到開皮帶的聲音了??!” “樓上+1!” “+1” “+1” “+1” “+10086” ...... ...... 易水寒仗著白璇璣開直播,一路順風地解開了主人的皮帶,他傾身,鼻翼隔著純黑的內(nèi)褲來回摩擦,然后用牙齒咬開了內(nèi)褲。 巨大的玉莖從里面彈了出來。 他抬頭詢問似的看向白璇璣,男人好笑地看著他,一手將他按向自己的腿間:“你最好別作妖。” “什么虎狼之詞?。。?!” “影帝桌子底下沒人,我直播吃桌子!” “我也這么覺得?!?/br> “我也” “我也” ........ “桌下?小狗。” “干什么.......他在舔我?!卑阻^低頭看了一下只敢含著不敢作妖的小奴隸,好脾氣地回答了她們的問題。 他移了移腳,皮鞋踩上了地上那人的yinjing。 “嗚?!币姿吆叱雎?,身體發(fā)顫。 “你抖什么?” “霧草!” “霧草!” “霧草!” ........... 彈幕瞬間被霧草刷屏,然后立馬又被調(diào)教師刷屏,又突然被小狗刷屏...... 第二天,白璇璣 調(diào)教師 ,白璇璣 直播, 白璇璣的小狗沖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