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懲罰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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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抖什么?”白璇璣垂眸看著地上的小奴隸,鞋底的力度輕輕淺淺。 易水寒欲哭無淚地與主人對視,含著玉莖再也不敢作妖,輕輕地?fù)u了搖腦袋。 白璇璣挑了挑眉,抬手關(guān)了直播。 “松口?!泵媲暗哪腥嗣?。 易水寒哪敢不從,幾乎在主人說完的時候就張開了嘴。 白璇璣大馬金刀地靠在椅子上,左手撐臉歪頭看著溫順的小奴隸,他右手扶住玉莖,cao控著guitou在地上那人的嘴唇上來回摩擦。 小奴隸雙手沒用多少力氣地揪著白璇璣腰側(cè)的西服,一動不動地任由主人臨幸。 “我很高興,”白璇璣如是說。 “你能自覺地過來取悅主人?!钡厣夏侨说捻恿亮肆痢?/br> “舌頭伸出來?!彼糜袂o抽了下小奴隸的嘴角。 易水寒一個激靈,立刻探出紅舌。 “舔。” 面前的男人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腳底松開了易水寒的yinjing,修長筆直的右腿微微彎起隨意踩在了桌子邊緣,右手松開玉莖,揉了揉腿間那人的腦袋。 “是,主人?!币姿÷暬貞?yīng),雙手扶上主人的玉莖,認(rèn)真地埋起頭用柔軟的舌頭來回地討好。 “同樣,”白璇璣沉了沉眸子,沒什么表情地看著那人的紅舌忙來忙去,再度開口時語息溫涼:“你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同意就爬過來,自作主張沒規(guī)沒矩,誰教你的?” 易水寒動作一滯,默不吭聲地替主人舐盡玉莖上殘余的口水,然后跪直身子從桌子上取下了幾張紙巾,給白璇璣擦拭干凈、穿戴好,他小心意義地抽出主人高定西褲上可有可無的皮帶,悄咪咪地瞅了幾眼白璇璣,確認(rèn)主人沒有制止的意思后,分開了大腿,完全暴露出自己的yinjing,調(diào)整好跪姿,雙手舉起皮帶,顫顫巍巍道:“求,主人懲罰?!?/br> 白璇璣舔了舔后牙,沒有接過皮帶,命令道:“把桌上的煙拿過來?!?/br> 小奴隸疑遲了一下,很快轉(zhuǎn)身將香煙和打火機拿了下來。 白璇璣接過一根煙咬在嘴里,地上那人也很上道,麻溜兒狗腿地傾身為他點燃。 男人輕輕吸了一口,俯身將煙霧灑了在小奴隸的臉上。 一層薄煙瞬間模糊了易水寒的視線,他只覺主人抽走了手里的皮帶,漫步經(jīng)心地用它抽了抽自己的臉頰。隨后主人溫?zé)岬臍庀⒈銥⒃诹俗约旱念i側(c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去把你的choker拿過來”。 易水寒紅了耳尖,慌亂地回應(yīng):“是,主人!”說完逃也似的出了書房。 等易水寒再次在書房出現(xiàn)的時候,白璇璣早已按滅了香煙,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看起了劇本。 小奴隸慢慢靠近白璇璣,將手中的choker雙手遞給主人。 白璇璣放下劇本接過了項圈,命令道:“抬頭。” 地上那人仰起腦袋,視線鎖住白璇璣完美的下頜,緩緩露出了線條優(yōu)美、白皙緊致的脖頸。 白璇璣給他扣緊泛著冷光的鉑金項圈,揉捏著他的頸rou,在他眉心溫柔地印上了一吻。 “我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口球不在這里,你要么忍著不出聲,要么找個東西堵住自己的嘴?!卑阻^的吻緩緩劃下,最后停在了易水寒的眼睛上,引得小奴隸烏黑的睫毛顫了又顫。 等白璇璣放開他之后,易水寒才面紅耳赤地點頭,瀲滟的水眸在書房里滴溜溜的轉(zhuǎn),企圖搜尋能用得到的物什。 易水寒頗為遺憾的將視線移回主人的身上,然后盯著主人的小腹位置驚喜的彎了彎眼,也不知道主人的內(nèi)褲行不行。 “收起你那點心思。”白璇璣好笑地看著地上的小奴隸,收緊了牽引鏈將他拉向自己,在他頸側(cè)低聲開口:“把那個東西塞進你的嘴里是懲罰還是,獎勵?” 易水寒局促地低下頭,瞅著主人的皮鞋不說話,然后他注意到了主人腳上堪堪露出邊角的黑色襪子。 他直接滑下身子,給白璇璣脫了鞋,然后又抬頭看向主人。 白璇璣沒說什么,只是挑了挑眉毛,松緩牽引鏈,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任由他放肆。 易水寒放下心,咬住黑襪的前端,將襪子叼了下來,一股高檔皮革香和古龍香氣同時混雜在易水寒口中,他貼心地給主人穿好鞋,又去跟另一只腳玩樂。 小奴隸嘴里咬著兩只黑襪,耳紅著看了一眼自家主人,又立馬低下頭,分開大腿,背起手,調(diào)整好跪姿,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白璇璣坐起身,交疊了的皮帶劃過尚且殘留在蒼白身子上的鞭痕,不帶感情的開口:“十下,有異議嗎?” 小奴隸回憶了一下昨晚主人抽的十鞭子,稍微瑟縮了一下身子,但還是哆哆索索地?fù)u了搖頭,并無異議。 男人嘴角彎了彎,滿意地摸摸易水寒的腦袋,不等易水寒反應(yīng),一皮帶抽在了他的胸部,發(fā)出了“啪”的聲響。 疼......不對,爽! 主人下手還不算重,他又可以了。 第二下,皮帶抽上了他的肚皮。 還是疼的...... 但他看到自己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抬起了頭,我的天,易水寒你賤死算了。 第三下、第四下........ 好疼好疼好疼,怎么還不停啊。 他的腦子里想著快快停止,身體卻叫囂著好爽好刺激。 易水寒現(xiàn)在腦子一片空白,嘴里不斷發(fā)出小獸一般的低吼。 白璇璣最后一下抽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嚇地小小寒立馬癱了下去。 而易水寒大腦還在神游,嗷!怎么這就停下了? 直到白璇璣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扯掉嘴里的黑襪,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易水寒才回神,然后瞬間僵硬成木頭人。 主人在咬他的耳朵...... 主人咬他耳朵了!嗷,好癢,想動。 “你很乖,很漂亮?!卑阻^嘴唇下劃,又咬上了易水寒的側(cè)頸,像孤狼盯上了食物一樣,輕輕舔舐著小奴隸白皙的脖頸。 易水寒一臉地寵辱受驚,臉頰紅了又紅,慌亂地不知將自己的視線放著哪里好。他瞟著瞟著,然后就瞟了到劇本上黑體加粗了的“人體家具”和“貴族騎乘”。 易水寒:“......” ! ! !??! 這個戴蘭天天追求什么呢!這是什么劇本? “主人?!币姿读顺栋阻^的衣服。 白璇璣掩去眸底的深沉,放開了易水寒,聲音低啞地“嗯”了聲。 “這個廣告.......”小奴隸清冷的聲音磕磕絆絆,猶豫著出口。 白璇璣挑眉,期待著他的下文。只聽那人下定決心一般開口:“我.......能不能代替許先生?那個許先生必須滾蛋!” 男人笑出聲,身體靠進沙發(fā)里,右腿翹起懶懶地架在左膝上:“你不行。” 易水寒眉眼低了低:“那就只讓許先生滾蛋,再去找個藝人?!?/br> 白璇璣食指挑起易水寒的下巴,逼迫他抬頭望著自己:“我不管跟我對戲的是個什么東西,” 男人頓了頓,撫摸了一下小奴隸的臉頰:“你剛回易氏總部,冒然接這種本子,很難服眾?!?/br> 易水寒水眸亮晶晶的,耳尖發(fā)紅:“嗯?!比缓笥钟悬c可惜地看向那兩個加粗詞語。 白璇璣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微不可察的笑了笑:“昨晚的姿勢還記得嗎?” 易水寒愣了一下,哪個姿勢? 但當(dāng)白璇璣抬腿將他的頭向右撥了四十五度之后,他就記起來了。 他橫對著白璇璣,自覺的屁股抬高,腰微微下榻,雙手撐地,整個人的線條都極其漂亮。 白璇璣揉捏了一下易水寒臀上的嫩rou,甩了幾個巴掌,惹得易水寒既舒服又羞恥,不住地哼哼唧唧。 男人將腿搭上了小奴隸的腰身,右腿踩住小奴隸的肩膀往下壓了壓,“雙手鋪放在地上,胸肩伏地?!?/br> 易水寒順著肩膀上傳來的力,把雙手緩緩向前舒展,肩背下壓,將自己的腦袋和胸膛完完全全地貼在了地毯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這個姿勢,真的羞恥到不行。 “這是腳踏,我的人形家具。”白璇璣低沉的聲音里恍然摻雜著些笑意,不緊不慢地在上方響起。 易水寒再一次面紅耳赤,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埋進地毯里,真的什么欲望都能被他的主人發(fā)現(xiàn)啊。 “堅持半個小時?!?/br> “是,主人?!甭犚娦∨`悶悶的聲音下面?zhèn)鱽恚阻^安慰似的踩了踩他的屁股,拿起劇本,不再開口。 家具這種玩法極其考驗m的耐力。易水寒在扮演腳踏的時候,對時間的感知越來越慢,若不是臀部和肩背上的力量仍然存在,他恐怕就要以為這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易水寒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將心里的緊張煩躁和害怕期待壓制下去。 這半個小時被無限拉長,易水寒又是數(shù)羊又是數(shù)豬的,終于熬到了白璇璣將腿放下。 “起來吧?!?/br> 易水寒從地上跪坐起來,稍微拉伸了一下僵硬的肌rou,聽到主人的話疑惑的抬頭,貴族騎乘呢?? 人性家具都扮演了。 白璇璣自然懂易水寒眼里的意思,他施施然站起身,筆直的雙腿跨過易水寒的身子,微微俯身,從小奴隸的背后托起他的下巴,娓娓道來:“騎馬在18世紀(jì)的歐洲屬于貴族運動,在BDSM里的騎馬,也就是pony py是比較高雅的玩法?!?/br> “他需要有口塞,”白璇璣捏開了小奴隸的嘴唇,指尖把玩了一會兒他的紅舌:“要有勒馬繩,”男人向上扯緊了牽引鏈,將易水寒的腦袋抬高:“馬鞍,”從嘴里收回來的手扶上易水寒的腰肢,“尾巴,”腰肢上的手再次劃下,在小奴隸的后庭處輕輕摩挲:“還有馬蹄靴?!卑阻^在易水寒的耳邊慢慢吐息。 易水寒一直被主人勒著脖子,下巴高高揚起,渾身僵硬,不敢回應(yīng)什么。 “來吧,嘗試一下,跪起來。”白璇璣站起身,稍微松了松牽引鏈。 易水寒怕慢了惹主人不高興,馬上調(diào)整跪姿,四肢著地,等著白璇璣坐下。 “去書桌。”白璇璣面無表情坐下命令。 易水寒慌張了一下,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平生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少爺骨頭。 他四肢打著顫,卻將背上的白璇璣伏的相當(dāng)穩(wěn)妥。在離書桌還差三兩步的時候,看他抖到不行,白璇璣才慢悠悠地從易水寒身上站起身。 小奴隸立馬就趴在了地面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白璇璣在易水寒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似笑非笑地等著易水寒緩神。 小奴隸突然爬起身,向白璇璣膝行了幾步,跪在主人面前,頗為內(nèi)疚地開口:“對不起,我太沒用了?!?/br> 白璇璣不置可否,拍了拍大腿:“坐上來?!?/br> 易水寒點點頭,怯懦道:“是,主人。”他晃了晃,慢吞吞地站起身,將修長的身子縮在白璇璣的懷里。 男人的手掌輕輕揉著易水寒泛紅的膝蓋:“pony py是騎馬,我的阿寒不是馬,自然不用在這個游戲上斤斤計較......阿寒是什么?” 白璇璣不動聲色地安慰著懷中人,突然發(fā)問。 易水寒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竊喜,小聲說道,“是主人的,小狗?!闭f完埋進了白璇璣的頸窩,偷著樂去了。 白璇璣彎了彎嘴角。 沒笑多久,易水寒一臉正經(jīng)地抬起頭,對上白璇璣的目光:“那主人豈不是要跟別的狗玩pony p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