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求饒 BDSM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囚籠中鳥、校草公狗養(yǎng)成日記、難解之題、雙重隱瞞、我的彩虹、神秘癖好被老公發(fā)現(xiàn)以后、嫖尤里烏斯gb、夾遍娛樂圈 (娛樂圈 np h)、私人性奴[娛樂圈]、【快穿】總有男配攻略我
摘下9D眼鏡,這座龐然大物又恢復(fù)了原本金碧輝煌的樣子。 落入巖漿的灼痛感還一直揮之不去,易水低著頭沒敢抬頭看白璇璣。 “你倆也太......”代遲瞅了一眼白璇璣,默默地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導(dǎo)演眼觀鼻,鼻觀心最后還是主動開口:“第一次逃生失敗還請大家不要灰心,短暫的休息之后,各位嘉賓還要完成相應(yīng)的懲罰任務(wù)?!?/br> “什么懲罰任務(wù)?” 導(dǎo)演看向嘉賓里唯一的乖崽,慈祥地對著稚南說道:“盛宴的準(zhǔn)備。大家有一下午的時間準(zhǔn)備今晚的晚餐。” “我們自己做嗎?”白西亭發(fā)出靈魂的質(zhì)問。 “對?!?/br> 眾人:“......” “我們自己吃嗎?”代遲垂死掙扎。 “是的。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問題了。”代遲喪喪地擺了擺手。 “現(xiàn)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對了,你們的衣物還在原來的屋子里,相應(yīng)的工作人員會為你們?nèi)∵^來?!?/br> 白璇璣看了一眼心虛的小奴隸,俯身在他耳邊輕語:“去這一層廁所最后一個隔間里等著我?!?/br> 小奴隸緊張地攥了攥身上的衣物,小聲嘟囔:“是,主人?!?/br> 白璇璣說完就走向了導(dǎo)演,不知在導(dǎo)演耳邊說了什么,導(dǎo)演臉上出現(xiàn)了短暫的疑問,不過很快又被笑瞇瞇代替,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好。 徒然撞上主人瞥過來的視線,易水寒心臟咯噔一下,局促地扭頭就跑。 “誒誒誒?大少爺去哪兒啊,這么急?!?/br> 回應(yīng)代遲的是“嘭”地一下關(guān)門聲。 “還不理人!至于嗎,不就當(dāng)了他一次爸爸?!?/br> 耳邊是代遲嘰嘰喳喳地吐槽,許樂陰沉著臉,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璇璣與導(dǎo)演并肩,路過許樂的時候不帶什么感情地瞥了他一眼。 “主......” “叫我什么?”白璇璣頓住腳步,安靜地看著他。 白璇璣越是表現(xiàn)得平淡,許樂就越害怕:“白先生。” “別想著作妖。” “不、不敢......” 白璇璣不置可否,提步離開。 白西亭揶揄地看著他們,動手揉了揉臉才收斂起吃瓜的表情。 “開門。”白璇璣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廁間響起。 廁所門“吱呀”了一聲,易水寒白皙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向前面的男人展示著。 小奴隸低著頭,跪得極其標(biāo)準(zhǔn),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白璇璣挑了挑眉,落好鎖從他身邊邁過去,坐在了馬桶上。 易水寒嗅著若有若無的古龍香更加緊張了,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這么害怕?”男人撈起小奴隸還在發(fā)著顫的雙手,抽出了一根向?qū)а菀氖謾C(jī)數(shù)據(jù)線將易水寒的雙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害怕?!币姿戳丝幢恢魅死ψ〉碾p手,又偷偷看了一眼剩下的兩根數(shù)據(jù)線,無比肯定道。 白璇璣倏地俯身湊近易水寒的鼻尖,盯著小奴隸有些膽怯的眸子開口:“跳巖漿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害怕?!?/br> 沒等易水寒做其他反應(yīng),白璇璣并不是很想聽他的解釋,抬手拍了拍小奴隸的臉,聲音已經(jīng)冷了下來:“嘴張開?!?/br> 看著小奴隸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嘴,白璇璣將一根數(shù)據(jù)線折了三折放在小奴隸嘴前:“咬住?!?/br> 易水寒順從地將它叼過來,沉默地看著最后一根數(shù)據(jù)線,他好像知道主人要怎么罰他了。 免不了一頓抽。 “乖點(diǎn),別出聲?!卑阻^托起他的下巴,在他的頸間印上了一吻。 說罷,男人折起數(shù)據(jù)線甩向了易水寒的乳尖,速度很快,一下接著一下,頓時廁間響起數(shù)據(jù)線劃破空氣的聲音、規(guī)律地鞭打rou體的聲音和夾雜在其中極其微弱地嗚咽聲。 小奴隸擰著臉,瀲滟的眸子再次聚集起水霧,身子被數(shù)據(jù)線抽得扭來扭去,一臉懇求地望向主人。 白璇璣頓了頓,抬手給他拭去臉上溢出來的淚水。 “代哥,你不義氣,一巴掌就讓我淘汰了?!敝赡系穆曇敉蝗挥蛇h(yuǎn)及近。 易水寒僵直了身子,背后漸漸冒出冷汗。 “誒?怎么打不開?”稚南站在廁所最深處那一扇門的面前陷入深思。 門里的小奴隸咽了下唾沫。 “嗯哼?來,哥教你開廁所門,這種事兒哥上學(xué)的時候干多了。不信你去問大少爺跟白璇璣,杠杠的,地位無人能撼動?!贝t說著走到了門前,剛低下頭。 “嘭” 白璇璣抬腿踩過小奴隸耳邊的空氣,一腳踹在了廁所門上。 代遲懵逼著臉被嚇得蹦遠(yuǎn)了好幾步。 這暴躁的脾氣,熟悉的力度,“cao!白璇璣你出個聲能死啊,嚇?biāo)牢伊耍咦咦?,此地少兒不宜?!贝t滿臉黑線地攬過稚南的脖子,叫囂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怎么影帝上個廁所就少兒不宜了呢? 白璇璣扯下易水寒嘴里的數(shù)據(jù)線,安撫性地摸了摸小奴隸的腦袋。 地上那人虛脫地向前膝行了一步埋在了主人的腿間,狠狠地吸了幾口。 白璇璣落下腿將小奴隸抵開,動動腳尖落上了小奴隸的yinjing。 馬丁靴在guitou上不斷碾磨。 小奴隸低低地呻吟著:“主人,您,您就饒了我吧?!?/br> “下次遇到那種題知道選什么了嗎?” 易水寒晃了晃神,忍著腿間的不適將頭伏在白璇璣的腿上,悶悶地開口:“可是我在您面前,又有什么理性可言呢?!?/br> 從跪在白璇璣面前的那晚開始,他們之間就不存在“理性與感情的沖突”這一說了。 你是獨(dú)屬于我的非理性,任何選項(xiàng)在你面前都不能成立。 男人靜默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移開了腳尖,替小奴隸解開了腕間的數(shù)據(jù)線。 他捏住易水寒的下頜:“吸出來含到我滿意,就放過你?!?/br> 小奴隸盯著主人腿間正在沉睡的物什,繃緊了嘴角。 好的,就是將主人舔硬,再舔射。 沒有什么難的,頂多麻個嘴而已。 當(dāng)易水寒握上主人的玉莖的時候,他還處在一種短暫的迷離狀態(tài)。 明明昨晚主人還不讓他碰。 小奴隸心滿意足地含住guitou,然后微微嘟了嘟嘴唇在前端摩擦。 他輕笑了下并沒有迷戀這一小處,直接順著yinjing一路舔到睪丸。他從左邊的開始入口,輕輕地用紅舌為它按摩,用唾液給它沐浴。 小奴隸白皙的手指上下擼動,最后停留在會陰,仔仔細(xì)細(xì)地開始為他的主人按摩前列腺。 睪丸被小奴隸一口吞入的時候,主人的玉莖也徹底被他舔硬。 小奴隸嘴里鼓鼓囊囊地,還企圖抬頭與主人對視,但他放棄了這個動作,看不到。 他退回前端,一眨不眨地盯著白璇璣的guitou,探出紅舌來回刺激玉莖的前端。 沒讓小奴隸玩?zhèn)€盡興,白璇璣撕起了易水寒的頭發(fā)逼迫他昂起頭,惡狠狠地撞入小奴隸的嘴里。 易水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在白璇璣這里都是勾引。 每一次深喉,易水寒都能感覺到主人陰叢對他的歡迎,所以他最后逮住了機(jī)會對著它們猛地吸了一口,差點(diǎn)嗆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白璇璣安靜地等他緩神:“準(zhǔn)備好了嗎?” 小奴隸眨了眨眼,擠掉生理淚水,“嗚嗚”出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男人莞爾,開始了來回抽插。 等小奴隸手足無措盡最大可能地接住主人所有玉液的時候,男人低啞好聽地聲音從上方緩緩傳來:“記著含到我滿意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