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醉酒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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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币姿o緊抿著嘴角,像個人偶娃娃一樣老老實實地被主人套上了衣服。 白璇璣給他穿戴好,抬眸對上了小奴隸略有緊張的眼睛。 “出去?” 易水寒臉一紅,乖順地點點頭。 “等等?!卑阻^抬手掰過他的下巴,蔫壞地用指尖戳了戳小奴隸鼓得并不明顯的腮幫子。 易水寒瞪大了眼,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小幅度上下滑動了一下。 白璇璣很滿意他這副模樣,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這是最后一次。” “下一次犯錯,絕對不會這么輕易饒了你?!?/br> 易水寒很上道,立馬將白璇璣的手放到自己的腦袋上,自覺地蹭了兩下,一副乖崽模樣。 白璇璣一愣,牽起嘴角給小奴隸順了順毛。 “誒,你們回來啦。代哥準備帶我去買菜,要一起去嗎?”聽到稚南這么說,代遲看向了剛剛走進來的兩人。 對上代遲探究的目光,易水寒罕見地低下了頭,露出了發(fā)紅的耳朵尖。 代遲:“?。?!” “易哥怎么了?”稚南好奇地朝易水寒邁了一步。 小奴隸慌張地后退,轉(zhuǎn)身將腦袋抵上了白璇璣的頸窩,嘴里的東西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滑進喉間。 白璇璣一只手攬住易水寒的腰肢,一只按在小奴隸的頸間,他抬頭看了一眼稚南:“不用擔心。” 稚南被他看地發(fā)了個抖:“喔喔......” “咱走咱走,不用管他們?!贝t好心地把稚南拉了過來。 真是個小傻瓜,他怕再放任稚南在白璇璣面前蹦噠一下,他親愛的小弟就會成為第二個他。 等兩人走出去之后,白璇璣揉了揉小奴隸的脖頸,淡聲問道:“還有嗎?” 易水寒心速還是有點快,聞言抬頭笑了笑,重重地點了下頭。 —— 臨近拍攝地點就有一條小吃街。兩人稍作偽裝,混進了人群。 易水寒與白璇璣并肩,他的目光在各種小吃上流連。 從小到大,他還沒怎么吃過這些東西。 白璇璣當然沒放過身邊那人的小眼神,買了瓶水就將小奴隸拉進了一座百貨大樓的廁間里。 “張嘴?!?/br> 易水寒不好意思地仰起腦袋。 嘴里的東西已經(jīng)被他吞得差不多了。 看著他嘴里僅剩的薄薄一層jingye,白璇璣嗤笑了一下:“吐了吧?!?/br> 易水寒小心翼翼地瞅著白璇璣。 “沒生氣,吐了?!卑阻^輕拍了一下小奴隸的后腦勺,無奈道。 小奴隸這才聽話地將嘴里最后的jingye吐了出來,接過主人遞過來的水簌口。 “主人,我的嘴又麻又酸。” 易水寒扯了一下白璇璣的衣擺,鼓起勇氣開口。 “嗯?”男人挑了下眉,很期待接下來小奴隸要說什么。 “您能不能給我買點吃的,就路邊那里,我沒有吃過的那些?!?/br> 白璇璣彎下腰,拇指揩去易水寒嘴邊的水漬,狹長的眸子瞇了瞇:“或者換個說法,陪男朋友逛街?” 眼前的小奴隸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抿著嘴角不肯應(yīng)聲。 白璇璣伸出了左手,白皙修長的手指自然彎曲:“把手遞過來,男朋友要把你這些年錯過的東西都給補上?!?/br> —— “所以!你倆就逛了一下午對嗎?”白西亭拿著鏟子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堂哥。 “糊了?!卑阻^掃了一眼鍋里黑漆漆的不明物體,提醒道。 “嗯?嗯?。?!”白西亭連忙將鍋里的菜取出來,擱置到盤里。 “今晚不止有咱們,投資商也會來。我們就在這么奢侈的環(huán)境里吃這種菜嗎?” “明公館來人嗎?” “不來,明姨本來就是給你和大少爺增加CP熱度的,根本沒有對外宣布注資‘盛宴’這碼事兒?!?/br> “那毒不死人就行了?!卑阻^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說到。 白西亭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堂哥是在回答她的問題?!安皇?!哥,你不是會做一點嗎?” “沒時間?!卑阻^點了點腕間的手表。 “也是,請我們做嘉賓這也太不容易了?!?/br> —— 稚南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盤盤黑漆漆的飯菜被放到了華麗的長桌上,他舉了舉手:“我有一個問題。” “講?!卑孜魍こ蛄诵∑坪⒁谎?。 “吃出毛病來節(jié)目組負責嗎?” 易水寒坐在稚南的對面,聞之彎下眼睛,小聲對著坐在附近的白璇璣咬耳朵:“主人少吃點?!?/br> “負責?負什么責,吃出毛病了姑奶奶我負責?!?/br> 所幸節(jié)目組還算是有點良心,伴隨著投資商的入場,一批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工作人員一一遞了上來。 對比下來,就使白西亭他們做的那幾盤菜顯得尤為可憐。 “西亭姐!不生氣不生氣,最起碼晚飯有著落了?!敝赡狭ⅠR拉住就要發(fā)作的白西亭,苦口婆心地說。 一頓飯吃下來可以說是非常尷尬了。 區(qū)別于普通的嘉賓與金主,“盛宴”這個飯局里最大幾位的金主反而都在嘉賓里。 易水寒是無心與自家主人之外的人交流,代遲他們也沒有必要跟一群陌生的中年男人假情假意。 投資商們第一次被嘉賓這么不待見,但一個個又動不得罵不得,只能無比后悔為什么大晚上的來吃這么一頓憋屈飯。 倒是易水寒發(fā)現(xiàn)自家主人今晚的心情很好,具體表現(xiàn)為喝了挺多的酒。 并以易水寒胃不好的理由,替他擋了酒。 “怎么了?”白璇璣垂眸看向小奴隸。 “您別喝了。”易水寒貼在他的耳邊。 白璇璣的眼神罕見地渙散了一會兒,輕聲肯定道:“你在管我。” 易水寒:“???” 不會吧。 易水寒默默掏出手機私戳了白姨。 風蕭蕭兮易水寒:晚上好,白姨。 幸福美滿:哎,乖阿寒,是璇璣怎么了嗎?【死亡微笑】 風蕭蕭兮易水寒:嗯,他是不是不能喝酒? 幸福美滿:沒見過璇璣喝過酒,酒量應(yīng)該是不太行。你們在一起喝酒了?【探頭】 風蕭蕭兮易水寒:...... 風蕭蕭兮易水寒:不是,謝謝白姨,白姨晚安。 幸福美滿:嗯,晚安,你們也早休息啊,喝了酒不要在外面里過夜,家里更干凈點。 易水寒“唰”地紅了臉,反手將手機扣在了腿上。 他悄咪咪地看看白璇璣,眼里帶上了好奇。如果不是他過分了解白璇璣,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白璇璣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醉了。易水寒默默地把白璇璣的酒杯換成了清水。 還算和諧的氣氛,倏然被一聲陰陽怪氣打破。 “白先生最近怎么樣,有需要張氏投資的嗎?”坐在白璇璣右邊的中年男人有意無意地盯著他的側(cè)臉,差點沒把包養(yǎng)二字寫在臉上。 易水寒輕輕地抬了抬眼皮,摔了銀筷,拖起自己的椅子走到白璇璣右邊,抬腿一腳將那位投資商的椅子踹離了白璇璣,居高臨下地睨了他一眼,清冷地開口:“輪得到你說三道四了?” 然后不再施舍給他任何眼神,俯身在白璇璣耳邊:“主人你靠那邊坐,我要坐在這兒?!?/br> 絕對不能讓任何狗男人有機可乘。 白璇璣瞥了一眼因為尷尬漲紅了臉的張總,同樣輕聲道:“那你靠我近點?!?/br> 易水寒:“!??!” 就突然,他什么氣都沒了,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白璇璣的右邊。 反而輪到他臉紅了。 主人這個樣子......有點點可愛,想rua! “不是我說,張總,”代遲嗤笑了一聲,“你就這么求著白璇璣cao你啊?!?/br> “你!” “你什么你,就你那熊樣哪一點兒配包養(yǎng)他,跟你說個實話,我都包養(yǎng)不起!”代遲瞅了一眼面紅耳赤的易水寒,怒其不爭。 “弟弟,以后碰到這樣的直接暴揍,想被包養(yǎng)直接來找哥?!彼ゎ^看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稚南,拍了拍小朋友的肩膀。 稚南懵著,一臉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 “代小公子,您說這話就有些過分了吧?!睆埡U{(diào)整了一下椅子,看向?qū)γ娴拇t。 白西亭:“我求求張總別丟人現(xiàn)眼了?!?/br> “我們白家什么時候淪落到要讓別人來養(yǎng)了?” 張海也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對一個藝人的示好竟然引起了眾怒,聽到白西亭的挑釁立刻氣急敗壞道,“哪里來的無名小輩,我可從從未聽說京城有哪位顯赫的白家! ” “那您可真是孤陋寡聞?!贝t抿了一口紅酒,突然感覺沒什么意思。 “我手下的白氏確實籍籍無名,在本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br> “什么本家,哪里的本家?” 看吧,傻逼。 “嘖,我哥低調(diào),但我可不,今兒我還就給你說道說道,讓你以后碰見我哥的時候好夾著尾巴做人。” “誠摯地希望您去搜一下RE,等您了解了它的產(chǎn)業(yè)之后,再回來好好想想自己配不配包養(yǎng)我哥?!?/br> “白家的本部不在國內(nèi),您不知道也挺正常,我這么說也不是故意刁難您,就是想幫您定定位,您一老二窮三丑的,當我嫂子還真不太合適?!?/br> —— 回到家,易水寒先是在白璇璣的皮鞋上印了一吻,然后才叼出拖鞋給他換上,“主人,我去幫您熬解酒湯”。 白璇璣安靜地垂眸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說:“不用,沒喝醉?!?/br> 您都OOC了,易水寒心想。 但他不敢說。 乍然,男人沒來由地把他從地上薅起來抱在了懷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臉蛋,低聲道:“去洗漱。” 誰能頂?shù)米∵@樣的白璇璣。 易水寒捂臉,反正他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只想一輩子縮在這個人的懷里。 當易水寒披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剛好對上了主人看過來的目光。 男人坐在床尾,柔和的暖黃燈光打在了他的半邊臉頰上,使五官顯得格外深邃,黑色真絲的繡銀紋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周身浮溢著慵懶氣質(zhì)。 白璇璣的眼神還是有些渙散,但這不影響他看易水寒。 這個人即便是醉酒,氣場也依舊很強。 易水寒快步走向主人,一臉乖巧地跪在白璇璣面前,執(zhí)起他的手吻向了主人的指尖:“主人在想什么?” 白璇璣順手將小奴隸的臉向上抬起,對著易水寒的嘴唇按下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自從易水寒告訴他為什么喜歡吻他的手之后,白璇璣在每次小奴隸吻完他指尖后都會跟上一個吻。 無關(guān)情欲,萬般寵愛。 “我在想怎么cao你?!卑阻^歪了歪頭,俯視著小奴隸。 ?。。?! 易水寒努力抿著嘴角,但還是克制不住笑意,他大膽地撲向了白璇璣,雙手抵著白璇璣的胸膛,跨坐在了主人的腰身上。 “主人,這次讓我自己動好不好?”易水寒學(xué)著白璇璣將臉湊到了主人的脖頸,伸出紅舌從鎖骨一路舔到了耳根。 白璇璣咬了一下小奴隸的肩頭,隨即又怕咬壞了似的一遍一遍地溫柔舔舐。 “擴張了?” 易水寒聞言低低回應(yīng):“也涂了潤滑油?!?/br> 白璇璣輕笑出聲,抬手捏住了小奴隸的屁股瓣:“怎么老是這么乖啊”。 被捏住屁股的易水寒羞赧地叼住主人胸前的顆粒,不滿地用牙尖咬磨。 白璇璣喟嘆,忍不住叫了一聲“小狗”。 易水寒立馬回應(yīng):“主人!” 男人將小奴隸抱牢,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貼著易水寒的耳廓低啞道,“用你后邊的那張嘴取悅我?!?/br> 易水寒耳尖紅了又紅,垂著腦袋退到了白璇璣的腰跡,抖著身子扶住了主人的玉莖。 小奴隸的動作一點兒也不熟練,坐到一半了還哼唧著說“疼”。 白璇璣好笑地看著他一邊說疼還一邊不住地上下挪動。 看他實在哭得厲害,白璇璣才摟住小奴隸的腰反身將他壓在了床上。 溫柔的舌尖舐去小奴隸臉上的生理淚水,男人好聽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別哭了,我?guī)湍??!?/br> 說著便展開了和緩卻又猛烈的追擊。 易水寒被送入了云巔,他迷茫且慌亂地抓住了唯一的天神,遑急道:“主人,我很愛您?!?/br> 白璇璣有一瞬間的停滯,幾乎有些失落道:“那就別離開我了?!?/br> “也別為了我跳巖漿,即便那是假的。” “阿寒,別再讓我抓不住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