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施虐與受虐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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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室沒有窗戶,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小臺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 易水寒有些失神地躺在護理床上,手里緊緊攥著身上的薄毯。 昏黃的燈光打在易水寒標致的面容上襯出些許蒼弱。 主人來過。 易水寒閉上眼,第無數(shù)次想起昨晚主人賦予他的身份。 兩種矛盾在他的腦海里打斗,復雜而奢求的幻想不斷起起伏伏。 他突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煩躁感。 不是這樣的。 易水寒抬起胳膊遮在自己的眼上,企圖以這種方式擋住要滾出的液體,他無聲地哽咽了一會兒,暗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門外腳步聲急促。 不久傳進來了兩下敲門聲。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提著早餐邁了進來,他恭敬地對著易水寒所在的方向彎了彎腰:“這是先生讓我?guī)淼脑绮?,希?.....” 易水寒緩緩地從床上坐起身,任憑薄毯從頸間劃下。黑暗中精瘦的身材明滅可見,他毫不避諱地抬眸看向男人,打斷了他的交代:“主人在哪?” 男人立刻低頭:“先生在片場。” 易水寒心中翻涌出一股茫然與失落的巨浪,沒有理會待命的男人,也不知他何時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目光才最終落在了早餐上。 中午過來送餐的還是那個男人, 男人面色復雜地看向地上早上什么樣拿過來,現(xiàn)在還什么樣放著的早餐,無奈地對著蜷縮在護理床上的大少爺勸道:“您吃點吧,先生知道了會不開心的?!?/br> 易水寒顫了顫身子沒有搭理他。 果不其然。 一個小時左右之后,白璇璣打開了鏡室的門。 他低頭看著跪在門前的小奴隸,眼底晦暗不明。 “故意的,”易水寒半晌開口,“我是故意的,求主人責罰?!?/br> 易水寒清冷的嗓音隱隱約約有些沙啞。 白璇璣面無表情地抬手甩上了易水寒的左臉,發(fā)出了不小的“啪”聲,他沒停手在易水寒的右臉上也扇了一巴掌。 主人的力道不輕,易水寒差點沒有跪穩(wěn)。 白璇璣俯身,倏地捏住小奴隸的下巴:“誰允許的?” 沒有誰允許,就是想見白璇璣。 白璇璣薅住易水寒的發(fā)絲將他拖到角落里黑色巨型牢籠前,從墻上取過黑色膠帶扯下一段,將其牢牢封在了易水寒的嘴上。 白璇璣沒再開口,抬腿將小奴隸踹進牢籠里轉(zhuǎn)身離開了鏡室。 易水寒絕望地掙扎,不斷用手拍打冰涼的黑籠。 昏黑的鏡室再次沉寂下來,易水寒憂心如醉。 他有些木訥地坐在牢籠里,將臉埋進了腿間喪失了自己的意識。 黑暗與冰冷、緊張與饑餓、害怕與后悔......各種感觸一擁而上,猖獗地襲上易水寒,他的時間感有些不穩(wěn)了。 當他數(shù)到將近三萬的時候,白璇璣從外面回來打開了鏡室里的燈。 “出來?!卑阻^站在黑籠外,垂下的目光鎖在易水寒的臉上。 籠里的小奴隸神情恍惚,在對上主人眼睛的那一瞬,眼里反射出波光。 白璇璣沉默地看著他,幾度想動手替他抹下淚珠。 但也只是食指與拇指微微捻了捻,沒有了其它的動作。 他率先轉(zhuǎn)身坐到了美人榻上。 小奴隸老老實實地在白璇璣面前跪好,抬頭仰視他。 白璇璣單手撐著臉,沒有要給他撕下膠帶的意思。 “奴隸,你今晚的任務是做我的腳墊?!蹦腥说蛦〉穆曇魳O具蠱惑性。 易水寒眨了眨眼,耳尖頓時紅了起來,他吞吞口水,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要做白璇璣的腳墊。 某種隱秘而興奮的羞恥感頓時自上而下傾泄而出。 他雙手撐地,勤勤懇懇地轉(zhuǎn)換方向,扭頭擠進主人的腿與美人榻之間的空隙里。 易水寒鉆進半個身子,打著顫將主人的腿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胸腹之上。 白璇璣動了動腳尖:“往前。” 小奴隸依言向前蠕動了一下。 鏡室里極其安靜,兩人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白璇璣沒有停止注視小奴隸,皮鞋輾轉(zhuǎn),移向了易水寒的臉頰。 易水寒眼看著主人的皮鞋在眼前不斷放大,直至遮住了自己的視線,他才堪堪合上了眸子。 高檔皮革香極具攻擊性地侵入他的鼻腔, 鞋底的雕紋摩擦他的肌膚, 質(zhì)感堅實的鞋跟碾壓他被封上的嘴唇。 他在黑暗的籠罩下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暴戾。 深陷其中,不愿逃離。 只有白璇璣能將他擊垮, 除了這個人,他將戰(zhàn)無不勝。 白璇璣蹂躪著他,像泄憤一般。 易水寒的心跳很快,下身不受控制得做出了反應。 “這樣也能硬?”白璇璣看了看他完全勃起的yinjing,用腳尖將小奴隸的頭顱撥過來與自己對視。 易水寒吞了下口水,意亂情迷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只要是您,怎么都能。 白璇璣的足尖終于放過易水寒的臉頰,繞過纏著紗布的小腹直接落在了正昂著頭的yinjing上。 易水寒悶哼,蜷起了腰。 “想射嗎?”白璇璣的皮鞋撞了撞他的guitou,語氣平淡地問道。 地上的小奴隸身形一僵。 他把易水寒從地上拉了起來,溫涼的指尖覆上黑色膠帶,輕柔地替小奴隸將它撕了下來。 “說話?!?/br> 易水寒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嘴唇,努力回應:“想......” 白璇璣神情淡淡,起身到墻壁上取下一根按摩棒,連帶著一小瓶潤滑油一起扔給了易水寒,“用它自慰?!?/br> 易水寒有些艱難地拾起了地上的物什。 在白璇璣的眼底下,擴張,然后塞進按摩棒。 “看著我?!卑阻^命令。 易水寒被整個按摩棒帶得全身哆嗦,他有些尷尬地抬起瀲滟的水眸。 一如既往地勾魂攝魄。 白璇璣捏了捏眉心。 無時不刻不在注意著主人的易水寒第一時間發(fā)覺了白璇璣的反應。 他張了張嘴,俯下身:“我,我?guī)?.....您?!?/br> 白璇璣抬手扶住了他低下的頭顱,狹長的眸子瞇了瞇,啞聲道,“主人的jingye是對你的獎勵,你說說,你哪一點做的令我滿意?!?/br> 信任與規(guī)矩,哪個都沒有做好。 小奴隸怔怔然,沒有再開口說話。 白璇璣將他后邊的東西拔下來扔掉,落腳在小奴隸的yinjing上摩擦了起來。 易水寒清冷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在鏡室里大肆呻吟起來,沒過多久就在白璇璣腳下射了出來。 在小奴隸低頭舔舐前,白璇璣躲開了易水寒的服侍。 易水寒頓了一下,沒有死纏爛打。 他何其聰明。 白璇璣已經(jīng)把他當作純粹的性奴來看了。 他苦笑了一下,自己的性欲倒錯究竟是通過虐待而獲得的快感,還是因為白璇璣給他的虐待而獲得的快感,他想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緣起白璇璣,卻絕對不能止于主奴之間。 易水寒目光追隨著白璇璣,在男人即將走出鏡室的時候,下定決心張了張嘴:“主人?!?/br> 白璇璣頓住腳步。 小奴隸清冷的嗓音里摻雜著些許懇求:“您能不能抱抱我,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