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支配與臣服 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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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遺憾的,莫過于,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zhí)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薄乩瓐D 不止想做白璇璣的性奴, 還要再多。 如果失去了曾經(jīng)的選擇, 他愿意莽撞地再去爭取,或許頭破血流,但是不該放棄。 白璇璣轉(zhuǎn)過身安靜地看著他,半晌之后,他才張口:“奴隸,你沒有資格跟我提要求。” 易水寒怔了怔,低下頭蔫蔫地回應(yīng):“是......主人?” 白璇璣彎腰抄起他的膝彎,將小奴隸撈進懷里。 根本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易水寒失落。 “去處理紋身傷口?!?/br> 小奴隸乖順地沒有再開口嗶嗶,不動聲色地汲取著白璇璣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貪戀地將臉蛋窩在白璇璣的頸間。 默默蹭了幾下后忍不住又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現(xiàn)在就恨不得抽死昨天的自己。 什么叫只遠觀就心動不已? 他就在白璇璣的身邊,沉溺就沉溺。 獨占白璇璣,他或許確實不太可能有機會做到,讓白璇璣獨占他不就行了嗎? 為什么要讓主人決定自己的身份,乖巧地做個小情人它不香嗎?? 想著想著,易水寒有些憤憤地拿頭撞了一下“墻”。 額頭磕在白璇璣鎖骨上的時候,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短暫地懵了懵。 很好,直接去找塊墻撞死算了。 他悄咪咪地抬了抬眸子,只看到了男人的下頜。 線條趨近于完美。 而白璇璣只想將他按在地上cao一頓。 哪哪都不老實。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小奴隸直接抱到了自己的浴缸里。 白璇璣俯身,輕輕將纏在易水寒小腹上的紗布換下來之后才開始調(diào)試水溫。 雨灑在白璇璣的手里,易水寒乖乖地被主人沖沖洗洗。 水蒸氣朦朧了兩個人的視線。 易水寒濕漉漉地看著神色淡淡的白璇璣。 白璇璣:“......”再看就日了你。 易水寒:“......”想被親親、被抱抱。 最后還是白璇璣抬手蓋住了易水寒的眼睛:“看什么?” 小奴隸透過指縫盯著主人的下身,斟酌了一會兒,小聲道:“我餓了?!?/br> 白璇璣聽到這句話放了他的眼睛。 白皙的手指打開易水寒的嘴唇,撬開了小奴隸的牙齒,一路順風(fēng)地探進了溫?zé)岬目谇弧?/br> 這片區(qū)域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俏皮的紅舌費盡心思地挽留著他的指尖。 “現(xiàn)在知道餓了?”白璇璣兩指夾住他的舌頭,問他。 易水寒顫了幾下睫毛,“嗚嗚”兩聲,企圖低下頭。 白璇璣沒讓他如意,抵著小奴隸的上顎低?。骸澳阕哉业??!?/br> 他抽出指尖,不由分說直接按向易水寒的頭顱,將他壓在自己腿間。 三兩下將自己的皮帶抽出交疊,甩向易水寒光潔冷白的后背:“解開?!?/br> 易水寒終于達到目的。 他十分乖巧地調(diào)整好跪姿,微微抬臉慢吞吞地咬下主人的拉鏈。 易水寒不需要白璇璣跟他強調(diào),當(dāng)他將自己的臉貼過去的時候,就會自動臣服,對它膜拜。 這種羞恥感與滿足感并存的精神刺激讓易水寒不自覺得進行了靈魂解放,向白璇璣展示他作為人類最原始的模樣。 易水寒用鼻尖蹭啊蹭,過了好久之后才戀戀不舍地咬下主人黑色的內(nèi)褲。 他在心里默默地跟這個小主人打了個招呼,然后瞇著眼睛將自己軟fufu的臉蛋送了上去。 白璇璣沒有催身下的小奴隸,只是拿著皮帶一下一下有規(guī)律地抽打著小奴隸的后背。 力道很輕,易水寒被打得很舒服。 他用臉頰去感受炙熱, 用柔軟去碰觸堅挺。 小奴隸成功地將自己的臉頰蹭熱蹭紅。 他從主人玉莖下邊開始,從根部一路舔舐到guitou,最后停留在馬眼。 小東西皮得很。 白璇璣感覺得到小奴隸在用他的牙尖作妖。 易水寒細細啃著主人的guitou,或許是在品嘗什么極好的佳肴,也或許是在報復(fù)今天一天主人的無情。 白璇璣甩掉皮帶,溫涼的指節(jié)貼上小奴隸的后頸:“把嘴松開?!?/br> 易水寒很上道,立刻停止了作妖,有點后怕地仰著小臉張開嘴。 白璇璣抽插得很快。 像是要將這兩天的怒火通通發(fā)泄出來,白璇璣堅挺的性器不斷地撞擊著小奴隸的喉嚨。 是懲罰、是調(diào)教、是賞賜、是信任。 易水寒也不甘示弱,他盡可能的順從著主人的速度吞咽,下定決心要給白璇璣獻上最如意的服侍。 過程中有過干嘔,他卻將主人的玉莖再次吸食回去,不服輸?shù)貫榘阻^深喉。 他要討好白璇璣,他想將功補錯。 白璇璣沉默地看著小奴隸忙碌,身下的力道逐漸減輕。 他沒有克制自己,直接在小奴隸的嘴里釋放了出來。 白璇璣后退一步,將自己脫身。 小奴隸沒能留住主人的玉莖,有些許jingye順著白璇璣抽出去的力道從易水寒的嘴里流了出來。 白濁從小奴隸嘴角滑落,為他染上性感。 易水寒沒有白璇璣的命令不敢擅自咽下去,他只是抬著眸仰視著他的主人。 “不是餓了嗎?”白璇璣嗤笑。 易水寒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仰著腦袋吞給主人看。 白璇璣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突然開口:“渴嗎?” 小奴隸瞪了瞪眼,頓時面紅耳赤。 他矜持地小幅度點點頭,就要張開嘴。 白璇璣把上已經(jīng)軟下來的玉莖,目光沉沉。 預(yù)料的液體并沒有射在嘴里,卻流滿了他的全身。 他抬眸好奇地對上白璇璣垂下的目光,向前傾了傾身,將玉莖殘留下來的液體含走。 男人一把將他拉了起來,不顧身上的西裝,直接打開雨灑為他清洗。 —— 等兩人洗完出來,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就在易水寒磨磨蹭蹭尋思今晚一定要爬回主人床的時候,白璇璣瞥了他一眼:“把蛋糕拿過來?!?/br> 他坐在床尾,示意小奴隸看向桌子。 還是跟上次一個樣式的紙盤,不過尺寸比上次要大一些。 易水寒端起來,有些疑惑地將它送到白璇璣面前。 “放地上?!?/br> 易水寒抿住嘴角,努力壓制自己的笑容。 這是給他的。 除了白璇璣,幾乎沒有知道他嗜甜。 他看著地上的紅絲絨蛋糕,鼻頭一酸。 白璇璣見他頓著身子沒有動作,動了動足尖,挑起一抹奶油奶酪探在小奴隸嘴邊。 易水寒回神,他先是看了一眼白皙足尖,又瞧向面前的男人。 白璇璣松松垮垮的套著浴袍,一副慵懶做派。 他伸著腳尖垂眸看向自家的小奴隸。 易水寒被主人看得臉紅,紅著耳朵尖向前膝行了一小步,將男人足尖上的奶油奶酪含進自己嘴里。 或許是蛋糕甜,也或許是易水寒心里甜,他有些喜滋滋地再次看向白璇璣,很明顯在期待下一次投喂。 只想喂一口剩下讓小奴隸自己來的白璇璣:“......” 易水寒雙手撐地,有些著急地向前湊了湊。 白璇璣彎了彎唇角,伸腿勾起奶油奶酪順著小奴隸的意思再次放到易水寒的面前。 溫?zé)岬男∩囝^在他趾間掃蕩,又是廝磨又是舔舐,重點完全不在蛋糕上。 小奴隸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期間不斷地發(fā)出“嘖嘖”聲,引得白璇璣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白璇璣無奈,只能夾住小奴隸的舌頭:“安靜點兒?!?/br> 易水寒被戳破了小心思,臉又燒了起來。 他小聲地“啊嗚”了一下,點點頭。 白璇璣這才放開小奴隸,繼續(xù)給他投喂。 被提醒了的易水寒果然很老實,白璇璣給什么他就吃什么,斷斷續(xù)續(xù)下來,一個蛋糕竟然被吃得差不多了。 白璇璣安靜地注視著易水寒,極輕地說了一句:“生日快樂?!?/br> 易水寒一頓,他有些不知所措。 出國好多年了,沒怎么過生日,如果沒有手機消息提醒,自己也不會知道生日具體是哪一天,就像現(xiàn)在。 豆大的淚珠砸到了白璇璣的腳背上。 有些燙。 白璇璣蹙了蹙眉:“怎么了?” 易水寒抬眸與他對視,有些許哽咽:“您......能不能抱抱我,就一下?!?/br> 他說過這句話。 但作為奴隸他沒有資格。 液體模糊了視線,他只覺得腋窩被一雙手有力架起,下一秒鼻腔被古龍香擠滿,落入一個溫?zé)岬膽驯А?/br>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抱你,別哭了”。 白璇璣一下一下地輕撫著他的后背。 易水寒的臉埋在白璇璣頸間,因為哽咽得厲害身體一抽一抽地,他的雙手牢牢摟緊白璇璣的脖頸,腿也夾在男人的腰間不肯松開。 “對不起?!币姿偷偷卣f了一聲。 “對不起?!庇终f了一句。 白璇璣無奈地給他順著毛。 “可不可以不把我昨天說的話當(dāng)真?!?/br> 白璇璣無聲地笑了笑,竟有一種終于把這句話逼出來了的感覺。 他輕撫易水寒的動作沒有停頓,只是問道:“為什么?” 懷里的小奴隸又是一僵。 白璇璣輕拍了他一下:“說話?!?/br> “我想聽實話。” 易水寒向上縮了縮,在白璇璣耳邊小聲開口:“我不止要做你的奴隸,還想做你的情人。” “我獨占你,或者你獨占我,我們只能擁有彼此。” “我不會再害怕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狗來勾搭你,因為除了你,我無所不能?!?/br> “主人,給我您的寵愛好不好?”易水寒最后恢復(fù)敬語,尾聲微微上揚,趴在白璇璣的肩膀上小聲撒嬌。 白璇璣沒想到小奴隸一天就想明白了這么多,他有些氣急地捏住易水寒的小白屁股:“還敢說我不會喜歡你嗎?” 小奴隸知道自己有錯,頓時又慫了下去:“不敢了”。 “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沒有感情的BDSM?!?/br> 易水寒點頭表示認(rèn)同。 白璇璣指控:“聽到你絕食,就立馬回來給你做生日蛋糕?!?/br> “我不喜歡你嗎?” 易水寒又朝著主人的頸窩拱了拱:“喜歡喜歡?!?/br> 下巴抵在他的發(fā)頂,白璇璣也跟著他笑了。 或許在俯視與仰視之間, 易水寒受白璇璣支配,并臣服于他。 但在愛情面前, 白璇璣將與易水寒對等,一齊被它支配,向它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