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禮物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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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要死了。 昨晚被主人摁著頭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他現(xiàn)在多少有些蔫兒。 小奴隸呲牙咧嘴,忍著后庭傳來的痛楚小心翼翼地滾進(jìn)了白璇璣的懷里,抬著眼盯著自家主人瞧。 白璇璣抬手扣住易水寒的腦袋,聲音低?。骸安焕Я??” 小奴隸的嘴唇貼在白璇璣的鎖骨上,大氣不敢呼。 他輕輕放緩呼吸,小小地“嗯”了一下。 rou在眼前,不吃傻逼。 這么想著,易水寒張開了嘴,露出牙尖一口啃上了白璇璣的鎖骨。 怕咬疼了主人,易水寒又開始了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是的,他又飄了。 溫?zé)崛彳浀募t舌在白璇璣鎖骨邊緣又是打轉(zhuǎn)又是游走,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易水寒悄咪咪地抬抬頭,在白璇璣的默許下繼續(xù)作妖。 他仰著臉,張嘴叼住了主人白皙頸間上的凸起。 屬實(shí)皮得很。 白璇璣縱容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家伙心里根本沒點(diǎn)兒數(shù)。 他抬手拍了一下易水寒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托著那片柔軟將人向上提了提。 白璇璣蟄藏在小奴隸的側(cè)頸,慢條斯理地折磨著易水寒的耳尖。 易水寒有些受寵若驚,羞赧地抱緊了白璇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白璇璣撕咬著易水寒的耳朵,時不時呼出地?zé)釟獍褢阎心侨舜碳さ匾欢兑唤?/br> “到處點(diǎn)火,”白璇璣笑著,抬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還想再來?” 易水寒微微瞪了瞪眼,立馬繃住屁股,夾緊了自己的后庭。 清清楚楚從后邊傳來的酸爽提醒他,這好像不太行。 白璇璣注意到了他的反應(yīng),輕笑了一下在他眉間印了一吻。 “您今天還要回片場嗎?”易水寒悶悶地開口。 略有沮喪的聲音從白璇璣的脖頸間傳出來。 白璇璣將小奴隸的臉抬了起來,目光鎖住易水寒的神情:“不回。” “今天要帶你出去一趟?!?/br> 易水寒:“???” 兩人洗漱完,他被白璇璣套上衣服的時候,還依舊是懵的,易水寒滿眼好奇地抬頭望著仔細(xì)給他整理領(lǐng)帶的男人。 但白璇璣沒有要給他解答的意思,撫平了易水寒的呆毛:“能自己走路嗎?” 聽到這話,易水寒耳朵頓時一燒。 他低下頭慢吞吞地開口:“能,能的。” 這,這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 白璇璣看他一臉慫樣無聲地笑了笑,彎下腰將易慫慫打橫抱起。 ?。。?/br> 易水寒覺得他這輩子的好運(yùn)都攢今天來了,他抬起手搭上白璇璣的脖頸在他耳邊怯懦開口,“謝謝主人”。 怎么聽都像是在故意勾人。 白璇璣垂眸,輕輕瞥了他一眼:“再說一句話,就回去再做一遍。” 易水寒不敢置信地瞪著眸子,老老實(shí)實(shí)地窩在主人懷里不敢再開口了。 白璇璣吃飯的時候也沒將他放下來。 他坐在白璇璣的腿上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白璇璣挑了挑眉,輕撫著小奴隸僵直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將其順軟。 神出鬼沒的廚房阿姨給兩位先生端上早餐之后就又消失了。 白璇璣執(zhí)起瓷碗給易水寒喂粥。 小奴隸很乖,并沒有跟白璇璣瞎推辭,只是聽話地張嘴,抻著頭喝粥。 “多吃一點(diǎn),路程會很長?!?/br> 但易水寒沒有想到,路程會這么長。 他躺在私人飛機(jī)上神情恍惚地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小毯子。 他們要去米國,要做將近13個小時的飛機(jī)。 白璇璣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罕見地很有耐心。 —— 易水寒因?yàn)槌霾铒w來飛去慣了,幾乎下了飛機(jī)就適應(yīng)了。 “紐約?”小奴隸有些好奇地問旁邊的人。 他這七年一直就在紐約的易氏分部歷練,對這個地方還算熟悉。 白璇璣低低地“嗯”了一下,攬過易水寒的肩膀:“馬上就到了?!?/br> 這里的夏季有些過分潮濕。 易水寒曾無數(shù)次一個人獨(dú)自走在這條街上,從未幻想在未來可以同心上人協(xié)肩。 如果沒有回國,他或許還會認(rèn)為不去堆砌任何幻想,就不會失望。 但是他的幻想主動走向了他。 易水寒偷偷地笑了笑,扭頭看白璇璣。 易水寒:“......” 主人呢?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亂地轉(zhuǎn)身。 早上的陽光還不算烈,暖暉徐徐落在白璇璣的側(cè)臉。 他的面相極為標(biāo)致,極具攻擊性的俊美感在陽光下一覽無余。 手中的玫瑰也難以減少他身上的侵略氣息。 他彎了彎唇角,輕輕喚了一聲“阿寒”。 易水寒清冷的眉眼上染上歡愉,他有些心急地邁開長腿向白璇璣走去。 速度越來越快。 最后, 摟著白璇璣的脖子躍了一下,夾住了主人的腰。 白璇璣往后小小地撤了一步,穩(wěn)穩(wěn)地接住易水寒,擁他入懷。 小奴隸窩在他的頸間,情緒格外激動。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易水寒的后背。 易水寒有些羞赧。 怎么大庭廣眾就撒潑了呢。 他訕訕地放下腿,不好意思地看向自家主人。 白璇璣將手中的玫瑰遞給易水寒。 小奴隸眼睛亮晶晶地接了過來,不及他開口說話,白璇璣低下頭吻上了他的指尖。 這一幕似曾相識,腦海中的記憶迅速翻涌。 那年,在這條街上。 那位華裔就是這么親吻他的求婚對象的。 “不是吻手禮,就是單純地想吻?!卑阻^抬眸,嘴里說出的話與那晚易水寒的解釋重疊。 面前的男人抬手捏起易水寒的下巴,逼近易水寒的唇角:“可我不是愛而不敢,而是對你求婚?!?/br> 小奴隸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如果可以,他會選擇冒個煙應(yīng)應(yīng)景。 易水寒的反應(yīng)在白璇璣意料之中,沒有理會他的不回應(yīng)。 白璇璣再次開口:“需要我單膝跪地嗎?” 這下易水寒有反應(yīng)了:“不不不!主人!” 他現(xiàn)在有點(diǎn)激動,再次旁若無人地沖進(jìn)白璇璣的懷里。 白璇璣給他順毛:“把左手給我?!?/br> 易水寒哆哆嗦嗦將手交出去。 “曾經(jīng),古羅馬人認(rèn)為在人的中指上有一條靜脈直入心臟,我們稱之為‘愛的靜脈’?!卑阻^執(zhí)起易水寒的左手。 “雖然事實(shí)上并沒有,”他將印著他倆名字的男戒推進(jìn)易水寒的中指,“但還是有很多人會認(rèn)同這個故事”。 “如果之前的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那么我愿意讓你用它鎖住我?!卑阻^將另一枚遞到易水寒的掌心。 小奴隸緊張得要命。 他差點(diǎn)將戒指直接抖到地下去。 白璇璣扶穩(wěn)小奴隸,“弗洛姆將共生有機(jī)體結(jié)合的愛視為不成熟的愛,” “支配方和屈從方相互依附,誰離了誰都存活不下去?!?/br> “在這場愛情中,我們都將失去獨(dú)立性、完整性。” “阿寒,你愿意做我的屈從方,被我主宰,由我保護(hù)嗎?” 易水寒將戒指牢牢推進(jìn),有些哽咽:“早,早就愿意了?!?/br> 白璇璣吻向他的唇角,啞聲道:“這是給你的遲到的,生日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