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影帝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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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璇璣還有幾個鏡頭要補,兩人并沒有在紐約逗留,休息了兩天就回國了。 易氏并不需要易水寒出手,他心安理得地體驗了一把當(dāng)金絲雀的感覺。 有一說一,他又可以了。 簡單地用完晚餐,白璇璣坐在沙發(fā)上翻劇本。 易水寒懶洋洋地倚在主人的腿上,瞅著電視里的白璇璣。 幾年前,他看到過這個視頻。 是白璇璣獲獎后的一個簡單采訪。 電視里的男人還十分年輕,獲獎后也沒有展示出過分的喜悅,反倒眉宇間的凌厲十分灼目。 典雅精致的戧駁領(lǐng)服帖地靠在白皙頸間,襯出高貴。 因為坐著,禮服西裝上的雙排扣子被全部解開,西裝順著白璇璣頎長流暢的線條乖乖貼在了他的身上。 腰封勒出男人精瘦的腰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勾魂攝魄。 白璇璣腿上的小奴隸頓時繃緊了身子,悄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樣的,沒有直接流鼻血。 不能直視的攻擊性俊美感在這位年輕影帝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易水寒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默默吞了一下口水。 但顯然招架不住地不止他一個,坐在白璇璣對面的女主持也在努力地維持好形象:“好,那我們繼續(xù)下一個問題,這位網(wǎng)友想知道的是,白先生當(dāng)時是因為什么才下定決心進軍娛樂圈的?” 主持人笑笑:“看來這是一個關(guān)于初心的問題,白先生您怎么說?” 原本神色淡淡的男人聽到了這個問題不經(jīng)意地彎了一下唇角,恍如春雪融化,他優(yōu)雅地將雙腿交疊,撤去慵懶放松的姿態(tài),掀了掀眼皮盯著屏幕外的易水寒開口:“因為不想讓你看其他人?!?/br> 誰在此時與他對視,誰就會為他沉淪。 明明是個模糊性的回答,易水寒卻覺得主人的話里有明顯的指明對象。 當(dāng)初看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出來!易水寒驚恐臉。 屏幕外的小奴隸下意識調(diào)整好了跪姿:“……” 白璇璣顯然注意到了易水寒的異樣,瞥了一眼電視,最后還是抬手揉了揉小奴隸的發(fā)頂:“怎么了?” 易水寒轉(zhuǎn)過身,雙手撐著白璇璣的膝蓋,抬頭遲疑:“主人,”他回頭又瞧了一眼采訪,“您這個是對誰說的?” 白璇璣分辨了一會兒是哪個采訪,瞇著眼睛慢條斯理地把劇本卷了卷挑起小奴隸的下巴:“你說呢?” 易水寒有點招架不住。 耳尖紅得不像話。 他記得清楚,白璇璣是在初二走向的大熒幕。 可是他除了過分注意白璇璣還看過誰? 白璇璣沒放過他眼里的詫異,他似笑非笑地抬起腿踩上小奴隸的乳尖,緊了緊手里的牽引鏈,語氣肯定:“你忘了?!?/br> 易水寒被頸間的choker牽引著向前傾了傾身,無措地呻吟出聲,沒為自己狡辯。 他的身體在白璇璣的面前總是很敏感。 胸前的顆粒在腳趾狎昵地把玩下,沒過多久就害羞地挺立了起來。 令他不敢置信的是,這樣也能硬?! 賤死算了。 易水寒沒眼看自己身下的反應(yīng),閉上眼睛顫起了睫毛。 白璇璣抬起足尖用跖骨拍了拍小奴隸的臉頰,不滿:“睜開眼。” “什么也記不得了?” 易水寒聽到這個送命題短暫地慌亂了一下,隨后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扭頭吻了吻白璇璣的腳尖,還是不說話。 管他記不記得,認(rèn)錯就完事兒了。 白璇璣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小奴隸討好自己的動作又被硬生生壓制下去了。 他把腿放下來,指了指沙發(fā)附近的小柜子:“打開第四層,把東西拿出來。” 易水寒點點頭,勤勤懇懇地扒拉開小柜子,看清楚里面的物什后任命地低下了頭顱。 他耳紅著咬起套套的邊緣叼出了幾個出來,燙手地執(zhí)起潤滑油拔頭就走。 將東西都放到白璇璣掌心的時候,他抬頭對上男人的目光:“主人,有提示嗎?” 白璇璣哼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拍了拍腿:“趴上來?!?/br> “是,主人?!?/br> 小奴隸“心灰意冷”,極其自覺地橫趴在白璇璣的腿上,向男人放肆地展示著他的小白屁股。 白璇璣一只手搭在易水寒的腰間,另一只捏了捏他的屁股蛋。 “哈哈哈......”腿上那人將臉埋在沙發(fā)里,害羞地發(fā)笑。 白璇璣捏一下,他笑一下。 或許是覺得這樣有意思,白璇璣捏完了拍,拍完了揉....... 直到易水寒羞到發(fā)不出聲音,他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一陣悉悉索索,熟悉的溫涼探入了后庭,易水寒還是沒忍住繃緊了身子。 做多少次都會緊張。 白璇璣幫著他放松腰間的肌rou,指尖上的動作循序漸進。 易水寒從主人的膝蓋上滑下一條腿,隨意搭在地上,主動地打開了自己的后庭方便白璇璣的擴張。 白璇璣挑眉,抬手將小奴隸翻了個面,朝向自己。 易水寒:“......”更害羞了。 但白璇璣沒有給他太多害羞的時間,扯掉浴袍的系帶便將小奴隸穩(wěn)穩(wěn)地壓制在了沙發(fā)上,他雙手撐在易水寒兩側(cè),低下頭逼近小奴隸:“初二國慶假期?!?/br> 易水寒盯著上方近在咫尺的淺色薄唇,沒有理會白璇璣說了什么,急不可耐地抬起頭啄了上去。 男人眸色轉(zhuǎn)深,擠開了小奴隸的腿深入進去。 “唔、唔。”易水寒抬起腿攀上主人的腰跡。 他哼出的聲音有些上揚。 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疼?” 易水寒立刻擺了擺頭,清冷的嗓音已經(jīng)軟了下來:“癢,還,要.......想要。” 白璇璣在他耳邊低低地笑了下:“那你乖點,好好想想初二國慶節(jié)干了什么?” 易水寒歪了歪頭,盯著天花板陷入回憶。 初二國慶假期,白璇璣好像帶他去了白奶奶后院里的籃球場。 很多富家子弟都會來白奶奶家里逛,后院的籃球場也算熱鬧。 但他沒有上場。 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地將目光粘在了白璇璣身上。 男孩子在初中的時候,身高總是會突然抽個兒,白璇璣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超越一米八的勢頭了。 他每一次投球都會露出一小截白到發(fā)光腰肌,堅實又完美。 少年身段如松,難免會引來周圍少年們的喝彩呼號。 易水寒閉了閉眼,趁著過于嘈雜的氛圍默默退回了里屋。 他去了廁間用冷水將自己潑醒。 不該在下面盯著白璇璣。 太想躺平求cao了。 他神色淡淡地注視著鏡中人,極緩地呼出一口濁氣,扭頭回了大廳。 他沒有回球場繼續(xù)給自己找罪受,跟白奶奶留在了大廳里看電視。 那是一場頒獎典禮,易水寒沒怎么用心看。 腦子里全是白璇璣的腹肌。 頒獎典禮持續(xù)了多久,他就意yin了多久。 他神情恍惚地盯著電視,從桌子上摸了一瓶礦泉水。 易水寒抬手打開,卻被一只指尖微微泛紅的手半路截走。 白璇璣仰頭喝了一口從他手里奪來的水,鷹隼似的目光鎖在易水寒沒多少神情的臉上:“怎么不出去?” 易水寒按耐住心里的巨浪,神情自然地接過白璇璣遞過來的礦泉水:“看頒獎典禮。” 似是怕白璇璣發(fā)覺什么,他又無力地補了一句:“很好看?!?/br> 白璇璣沉默地看著電視里正在發(fā)表獲獎感言的新晉影帝,舌尖頂了頂腮,有些煩躁:“為什么覺得好看?”好看到一下午粘在屋里,沒空去球場看看他。 易水寒哪里知道這個頒獎典禮值得他在這兒蹲一下午。 他瞥了瞥電視上的影帝,又看向面前的少年,直視著白璇璣的背影不動聲色地開口:“他很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我想,讓他看看我?!?/br> 白璇璣的目光在電視上停駐了很久,最后扭頭與易水寒略有癡迷的眼神對上,有什么東西在一瞬間破土而出。 “唔?!币姿畵ё“阻^的脖頸,狠狠地印上他的嘴唇。 “所以,你當(dāng)時只是對我入迷了?!卑阻^在他倆換氣的瞬間開口。 “不能自拔,執(zhí)迷不悟,走火入魔.......”易水寒夾緊主人的腰肢。 白璇璣失笑,醉在了易水寒的頸窩。 “主人,”易水寒有些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所以您的初心就是我嗎?” 白璇璣的額頭抵上易水寒的額頭:“不然呢,還能是電視里的那個影帝嗎?” “主人主人主人!”易水寒情緒激動地貼緊白璇璣。 白璇璣輕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我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