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徹底奉獻-中(女xue開苞,羞恥問答,崩潰求cao,連續(xù)高潮)
索爾萊凡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尚且來不及處理有生之年竟能聽到舅舅連名帶姓地叫他帶來的震驚,就又聽到了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耳朵的話語。 我們來生一個孩子?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他,和他舅舅,他們兩個人,一起來生一個孩子?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站在帝王寬敞的寢室中了,而寢室的主人正在他面前緩緩寬衣解帶。 他對這個房間曾經無比熟悉,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如今一看,竟是多出了很多作用未知的新布置。房門也已被上鎖,層層禁制讓無論是人還是聲音都無法出入。察覺到這點后,索爾下意識地嘗試去感應時空,發(fā)現(xiàn)他若想的話仍是能隨時離開,也就放下心來繼續(xù)糾結。 雖然他不是一個生物學家,但該有的常識一點不少。強烈的好奇心攪得他心神不寧,甚至想要催促他那動作越來越慢的舅舅稍微快一點,干脆一點。畢竟是他主動發(fā)出的邀請,不是嗎? 他真的非常,非常在意兩個男人要怎么生出孩子來。 人生中的前九年都與舅舅同住同睡的他,相當確定他的舅舅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呢,他自己就更不用說了。這一切的答案必然是個只有在神奇的魔法世界才可能發(fā)生的奇跡吧。 盧克勒修斯磨蹭了半天,才總算成功把上衣都脫光了,當時強硬地把索爾拉進臥室的勇氣早已不翼而飛。被其主人精心打造的身軀有著瘦勁的腰身與結實有力的六塊腹肌,但腹肌上方的胸膛卻帶著一種莫名色情的柔軟,無比誘人的粉嫩乳尖在微冷的空氣中瑟縮戰(zhàn)栗,甚至就這樣慢慢挺立了起來,似在向人發(fā)出邀請。他的肌膚是一種略微病態(tài)的蒼白,讓其上浮現(xiàn)的大片紅暈格外明顯。 這種不用在陽光下勞作才能維持的膚色一向被貴族視為高貴與美的定義,但在一年中只有一個月晴天的帝都,這其實是常態(tài)。 也不知道索爾在這方面的審美跟那些貴族是否一致。 盧克勒修斯忐忑地期盼著索爾的反應,無論是評價還是疑問,什么都好,但那雙清澈的金眸只是平靜地注視著他,完全看不出其中的想法。這讓他的內心更是惶惑,動作都帶上了顫抖。 如同等待斧頭落下的死刑犯一般,他寧愿直面最終的審判也不愿繼續(xù)承受這樣的煎熬,只得加快速度把鞋襪脫下整齊地放在一旁,最后把手放在褲腰上,深吸一口氣,閉著眼一鼓作氣地把它褪了下去。此時,除了一條穿了還不如不穿的貞cao帶之外,他已是不著寸縷。 “這是什么?“ 果不其然,聽到了他預料中的問題。 “這是……束縛,也是保護,更是一個證明,一個歸屬的象征,”盧克勒修斯斷斷續(xù)續(xù)地答道,隨后說出他已藏在心間很久了的渴望,“請你……幫我把它解開吧。用你的魔力波動。以后,它就只認你的魔力波動了?!?/br> 貞cao帶原本的鎖匙被他設置為索爾的那枚戒指,但既然索爾已經知道了它的存在,自然是只能由他來打開了。 雖然這話說得奇奇怪怪不清不楚,但索爾還是憑他聰慧的大腦與豐富的想象力很快辨認出了這個裝置的作用,隨后感到一陣不解。為什么會有男人主動給自己戴上這東西呢?看起來就很難受。 然而困惑之余,另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受開始在他體內蔓延。黑色的皮革與蒼白的皮膚形成的強烈對比讓他的呼吸一滯,莫名變得guntang。這樣一個東西戴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 他快速把它扯了下去。 “唔嗯!” 不甚溫柔的動作許是碰到了哪里,讓盧克勒修斯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但歉意尚未升起,索爾全部的注意力就被那新揭露的秘密吸引去了。 似是為了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他的舅舅坐到了床上,對著他張開了雙腿。 原來是這樣啊。并不是真正的男性生子呢。 這是索爾的第一個念頭,帶給他身為科學家的那部分一陣劇烈的失望。 彷佛感應到了他的情緒,那個如少女般稚嫩的xiaoxue在他略帶譴責的目光下顫抖了一下,即刻流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實在是……惹人憐愛。 他決定原諒它了。 不過……“這個地方是怎么回事?舅舅一直都有的嗎?” 索爾明顯的不悅讓盧克勒修斯如墮冰窖,只能僵硬地回答道,“不是,是魔藥改造的……你不喜歡嗎?” “舅舅你……”索爾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欽佩之情。他的舅舅真是為這個帝國犧牲了太多,甚至為了生一個繼承人把自己搞成這樣。 惶恐不安之中,盧克勒修斯抓住了唯一一個可能讓索爾對他產生興趣的辦法,“你還從來沒有嘗試過性交吧?這將會是一個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經歷,你難道不好奇嗎?” 他確實很好奇,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的。索爾把視線從盧克勒修斯依舊向他敞開的下體移到他驚慌失措的面容上,認真道,“舅舅,我今年才十八歲,還沒有做好成為一個父親的準備?!?/br> “沒關系,孩子可以以后再說。如果不服用特殊的藥劑的話,我是不會排卵也無法懷孕的,”盧克勒修斯匆忙解釋,帶著一絲被抑制的心虛與更多的孤注一擲,“但是那個魔藥讓我那里變得好難受,求求你索爾,幫我摸摸它吧。還有……不要叫我舅舅了?!?/br> 說著,直接握住索爾纖細骨感的手腕將其引向了自己那早已迫不及待,瘙癢萬分的xue口。 既然舅舅都這么說了……索爾沒有抗拒,任由自己的指尖被帶得略顯粗暴地撞了上去,中指甚至有一整個指節(jié)沒入其中。 “嗚啊啊啊啊——!” 那里頃刻之間就涌出一大波水來,盧克勒修斯的手也脫力跌落,整個人倒在了床上,顫抖著揪緊床單忍受著快感的肆虐,兩條大長腿抽搐著夾緊又松開。 “舅……露西,你沒事吧?”索爾趕緊把手指抽出來,擔憂道。這反應也未免太過了。 “哈啊……哈……我沒事……嗯呃……請繼續(xù)吧?!?/br> 索爾不信任地掃了他一眼,不過也沒反駁。他讓盧克勒修斯躺靠在床頭握住自己的膝彎,隨后也爬到了床上去,坐在那大張的腿間,以便更好地在這個他從未接觸過的領域進行研究。 與盧克勒修斯的一絲不掛不同,索爾只脫了鞋子,全身上下依舊整整齊齊,彷佛隨時都能去參加宴會。他們之間的對比,宛若一個精致優(yōu)雅的貴族小少爺與他低賤yin蕩的男寵。 注意到這點,盧克勒修斯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卻又覺得這并沒有什么不對,因為那與事實相差無幾。大概能成為他的男寵,他的奴隸,就是自己所能奢求的最大的幸福了吧。 索爾并未想這么多,只是細致觀察著那因為之前的刺激仍在小幅度抽搐哭泣的敏感xue口,從未見過的幽深洞xue激起了他偌大的探索欲。那短暫的接觸告訴他,那里的觸感濕滑柔軟,更勝傳說中的鮫紗。 不過其實舅舅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很好的樣子呢,細膩光滑地沒有一絲瑕疵,平時穿著那么厚的衣服完全看不出來啊。索爾略帶感嘆地想道,隨即把這個發(fā)現(xiàn)拋至腦后。 他的視線回到了那對他毫不設防的下體,那一開一合似在乞求他蹂躪的小花苞。 嬌嫩如少女的粉色花苞,長在一個威嚴強大的男人身上,是如此不協(xié)調,又是如此……讓人蠢蠢欲動。 真美啊。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人類的rou體有這樣的美呢? 在上手之前,他遵循嚴謹?shù)目蒲芯駟柫怂司藥讉€問題。 “露西,你自己摸過這里嗎?” “沒……沒有。” “為什么不呢?這明明會讓你那么舒服啊。” “……” “如果你還希望我繼續(xù)下去的話,請回答我的問題,”索爾嚴厲道。 “因為……”盧克勒修斯的聲音微弱幾不可聞,彷佛還帶著一絲被逼急了的哭腔,“因為那里是屬于你的,我不能碰?!?/br> 索爾一愣。這個答案在他的預料之外。 他略一思索,接著問,“這里長出來多久了?” “……三個多月……一百四十二天?!?/br> “記得很清楚嘛,露西,”他夸獎道,得到了一個羞澀中帶著喜悅的笑容,“那在這一百四十二天里,這里有發(fā)生什么變化嗎?” “好像……好像成熟了一點……嗚……我不知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露西。對待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怎么可以如此輕忽呢?“ “對不起……呃啊……我錯了。原諒我,索爾……” “唉,以后可不能這樣了。有處女膜嗎?” “???應該是……有的吧?” “也就是說你其實也不知道?” “我沒……沒去檢查過……” “露西……” “求求你……求求你索爾,別玩我了,我好難受嗚……那里好癢……快點幫幫我……插進來……cao我……嗚嗚嗚嗚——!”盧克勒修斯快在那羞恥的逼問下崩潰了,只覺得自己被忽視已久的花xue在不滿地叫囂,極度空虛瘙癢難耐,恨不得被索爾不做任何前戲地直接cao進來。 “我這怎么能說是在玩呢?我明明是——”不過看著他舅舅那被欲望與淚水所覆蓋的黑眸,那快速顫動著的長長睫毛,那充滿了祈求的目光,索爾最終還是放棄了爭辯。 還是先滿足他吧,畢竟他現(xiàn)在實在不像是有余力回答問題的樣子??上Я耍€有很多課題想要研究呢,很多實驗沒有做呢,直接就進行最后一步實在是——實在是太沒有美感了。 索爾郁悶又無奈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放出了他也早已勃起的yinjing。他不是沒有感覺,只是rou體的歡愉也許可以取悅他,卻永遠無法主宰他。 在他們的一問一答中,那個話題中心的可憐花xue早已泥濘不堪,不停蠕動著,看似已經完全準備好了被占有,但索爾還是有點猶豫。 沒有擴張就這么直接進去真的好嗎?但他的舅舅又忍受得了緩慢的擴張嗎? 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盧克勒修斯開口邀請道,“沒關系的。直接進來吧,痛一點也好,讓我更清楚地記住這第一次被你占有的感覺?!?/br> 同時把自己的雙腿掰開到了極限,扯得那窄小的花xue都露出了一條明顯的縫隙,暗示著其中的極樂。 面對這樣的話語與動作,即使他是圣人也要忍不住了,更何況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索爾扶住自己筆直挺立的yinjing,抵著花xue的入口,腰身用力,頃刻間就深入了一片緊致柔軟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被進入的那一瞬間,伴隨著極致的痛楚與歡愉,盧克勒修斯直接達到了高潮。他堅硬如鐵的yinjing射得到處都是,弄臟了他的胸膛,遮蓋了半顆rutou,制造出了如櫻桃蘸奶油般的yin靡效果。甚至有一絲jingye抵達了他的唇邊,被他在恍惚間舔去吞下,并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一絲血紅從他們相連的地方緩緩流出,象征著他已徹底屬于索爾,他最愛的索爾。如此,就連那痛也是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感受著體內似要把他撐裂的guntang碩大,想著他xue中含著的是索爾身體的一部分,盧克勒修斯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快樂。 索爾輕撫他長長的黑發(fā),直至他從高潮的迷亂緊繃中稍稍恢復過來,才握住他的細腰開始緩緩律動起來。他的動作既不快速也不激烈,愜意享受著這個舒適的過程,聽著相連處傳來的陣陣水聲,似能察覺到他每次抽出時那花xue的不舍挽留,每次插入時的熱烈歡迎。所以在這么輕柔的撞擊下也能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響,絕對是因為里面的水太多了吧。 雖然他也沒有任何經驗,但他還是覺得,若在性愛中只是致力于追逐高潮的話,絕對會錯失很多樂趣的。 “舒服嗎,露西?”邊問邊惡趣味地重重一頂。 “好——唔!好舒服!” 索爾喊著他露西,對他做這種事,就好像……就好像他真的是索爾的妻子一樣,而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這樣荒誕的想象讓羞恥與喜悅一起涌上他的心頭,也讓他過度敏感的yindao抽搐著涌出了一大股yin水,甚至沖破了yinjing的堵塞流到體外。 “有這么舒服嗎?”一條金色的眉毛挑起,“還是說露西你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才會這么興奮?” 發(fā)現(xiàn)了花xue在他說出某個詞的時候會格外激動地咬緊他的下體,索爾笑了,“露西?” “嗚……” “你果然喜歡我這么叫你啊,露西,”不需要盧克勒修斯給出回應,索爾也已了然,“你真可愛,露西?!?/br> 盧克勒修斯的眼睛瞬間睜大,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彷佛被什么給擊中,僵住了片刻后就又渾身戰(zhàn)栗著高潮了。他的瞳孔渙散,大滴的淚水滾出眼眶,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索爾……嗚……索爾……”我愛你,索爾…… 這次索爾沒有等他平靜下來,反而故意在他最敏感最承受不住的時候加大了抽插的頻率與力度,以期能逼出他更多可愛的反應。一時rou體的撞擊聲與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 “啊啊啊啊——!索爾——不要——這樣——啊!——不行——我唔!——我受不住的——求求你——放——嗚啊——放過我——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過度刺激讓盧克勒修斯瞬間失控尖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然而釋放了本性中惡劣的那一面的索爾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以精準的頻率反復鞭撻著他的花xue,邊享受著yinjing被不停抽搐的yindao細致按摩的快感,邊仔細觀察著身下的人的反應,似在分神思索著什么。 到最后盧克勒修斯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yinjing與yindao更是不知已經高潮了多少次,皆是酸麻腫痛,特別是yindao,彷佛每時每刻都在高潮。整張床上都是他流出的yin水與射出的jingye,宛若汪洋,而他只能如一葉小舟在巨浪中掙扎求存。 初次承歡就遭受這樣的對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了。 然而即便如此,在某個特殊的瞬間,盧克勒修斯仍然成功讓自己從無盡的快感中清醒,抓著索爾的手臂道,“等等,索爾!” 見他那模樣確實不同尋常,索爾稍稍放慢速度問,“什么事?” “這個時間……十八年前的這個時間,你發(fā)出了人生中的第一聲啼哭。” “這就是你想說的?”索爾被氣笑了,故意換回了那個被盧克勒修斯抗拒的稱呼,“舅舅你記得真清楚??!難道說回憶我作為一個嬰兒的樣子,會讓舅舅你有什么特別的快感?” 他懲罰般地以比原來更大的力度重重撞擊了幾下。 “唔!不是的!我沒——??!我沒有!我只是想說——” 盧克勒修斯雙臂環(huán)抱住索爾的肩膀,兩腿緊緊糾纏著他的腰身,早已酸痛無力的下面更是用盡全力吮吸著他的yinjing,然后以這個極盡纏綿的姿勢道: “生日快樂,索爾?!蹦愕恼Q生,是世界對我最大的憐憫。 索爾聞言一愣,瞳孔微縮,隨后快速沖刺了幾下,在舅舅身體的最深處射了出來,真正地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