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徹底奉獻(xiàn)-下(事后,rou渣,絕望的表白,治愈)
察覺到他的索爾想要把那依舊堅挺的yinjing拔出去,盧克勒修斯立刻鎖緊了纏在他腰上的雙腿,xiaoxue也一吸一吸,不舍地極力挽留。只是被無情打開了太久的腿實在是提不起什么力氣,大腿根部更是酸地不住痙攣,讓索爾輕易就掙脫了它們的桎梏。 “嗚……別走……”盧克勒修斯絕望地感受著索爾一點一點抽離他的身體,只覺無盡的空虛要把自己淹沒。 索爾無奈了,只能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我在這,哪都沒去。” 都做了這么久了,舅舅竟然還不滿足嗎?但那里是真的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啊…… 只見兩條結(jié)實白皙的長腿脫力般地大大敞開,中間那失去了摯愛美味的小嘴不停收縮著發(fā)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彷佛仍在吮吸著什么,顯然是饞得甚至顧不上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比起一開始的嬌小粉嫩,如今的花xue腫脹guntang,色澤艷紅,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它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摸上去更是能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 沒有了yinjing的堵塞,yindao中含著的大量yin水從被cao地合不上的xue口緩緩流出,過了很久還是看不出要干涸的跡象。索爾被這不科學(xué)的出水量震驚了。 根據(jù)他親自執(zhí)行的也許不夠嚴(yán)謹(jǐn)?shù)珣?yīng)該還算準(zhǔn)確的測量來看,那里面絕對沒有那么大的容積。難道說新的水正在被持續(xù)不斷地制造出來?但是沒有刺激源,那里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反應(yīng)呢? 他不知道,自己探究的目光對盧克勒修斯來說就是最大的刺激。 帶著好奇,他把兩根修長手指并攏輕輕插入了guntang的花xue,直至徹底沒入其中,然后無視那舒適的觸感與緊緊的糾纏很快又拔了出來,帶起一陣同樣被他無視了的戰(zhàn)栗。被yin水完全浸濕了的兩指如剪刀般展開,中間一片銀白。 唔……黏滯性不錯。不過手邊沒有工具,具體數(shù)值只能留到以后再測了。 他隨后把手指舉到鼻前輕嗅。 氣味……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是他的詞匯量太貧乏了嗎?他只能想到這是性的氣息,然而這就像是用某個詞語來定義這個詞語本身一樣,沒有任何意義。 他的一系列動作讓盧克勒修斯羞恥不堪,明明不愿打攪他的探索——讓索爾研究自己總好過研究他感興趣的其他東西,最少足夠安全,盧克勒修斯這般想道——但喉嚨中還是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小聲嗚咽,總算把索爾的注意力從他的下身吸引到了他的臉上。 索爾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他把手指湊到盧克勒修斯的唇邊,“嘗嘗看?” 盧克勒修斯眼角泛紅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乖順地伸出舌頭,貓兒一般舔過他的指尖,最后更是把他的兩根手指都含入了口中,細(xì)細(xì)吮吸著,舌尖靈活地清理上面自己留下的yin液。即使喉嚨傳來陣陣不適,他仍是不愿意停下。 他那閉著眼睛小心吞吐侍候著兩根手指的樣子,不知有多么yin蕩。 看他大有就此沉迷其中的意思,索爾無情地把自己的手指從他溫?zé)岬目谇恢谐榱顺鰜恚瑔査?,“是什么味道??/br> “索爾……”盧克勒修斯略帶哀求地喚道,差點要羞恥哭了。 “露西也形容不出來啊,”索爾雖然略微失望,但也不算意外,畢竟連他自己都做不到,而舅舅怎么看都不像在這方面比他更有經(jīng)驗的樣子,“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等等!”盧克勒修斯快如閃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驚慌道,“索爾,你不想再來一次嗎?你剛剛只射了一次……” 索爾用仍舊自由的那只手揉了揉鼻梁,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再來一次的話露西你那里受得了嗎?” “可以……可以用……”之后的話語消失在了微顫的唇間。 “嗯?什么?”索爾疑惑。 “……可以用后面,”盧克勒修斯說完,轉(zhuǎn)過頭不敢看他的反應(yīng),手卻仍然沒有放開。 “什——!”索爾一時不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震驚得徹底失語了。不是,他的舅舅這么饑渴的嗎?還是說…… 良久沒有聽到索爾的聲音,盧克勒修斯終是忍不住回頭看向他,萬分忐忑道,“索爾?” “……唔。” “索爾,你不愿意嗎?”盧克勒修斯思緒急轉(zhuǎn),還是只能用回了那一招,“后面也許會比前面更緊更爽,反正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接觸新的領(lǐng)域時,不是應(yīng)該進(jìn)行全面的了解嗎?而且我已經(jīng)仔細(xì)清理過了,你……你真的不愿意試一試嗎?”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都帶上了明顯的顫抖。 “露西你真是……”舅舅這個努力獻(xiàn)出自己來滿足他的樣子,跟一開始懇求他撫慰自身欲望的樣子有點微妙地沖突了啊。那個奇怪的魔藥不會也影響到了他的后xue吧?索爾一時想了很多,但最終只是道,“今天時間不夠了,下次再說吧?!?/br> 顧不上糾結(jié)索爾那未出口的評價,盧克勒修斯立刻抓住了重點,“還會有下一次嗎?” 這么積極?“如果你希望的話?!?/br> “我當(dāng)然——!” “好了,露西,”索爾截斷了他激動的話語,“放手吧,我要去洗澡了。” 盧克勒修斯聽話地放開了他的手腕,但馬上又鉤住了他的衣袖,“我們一起?” 那真的不會把洗澡變成什么奇怪的游戲嗎? “……隨你。” 索爾低頭注視著那因為一個勉強(qiáng)的許可而瞬間綻放的喜悅笑容,似乎確認(rèn)了什么一樣,鎏金的眸子漸漸變得暗沉。原來是這樣啊,他長久以來的疑惑總算有了解釋呢。 他并沒有急于分享他的新發(fā)現(xiàn),只是眉尖微挑,對依舊躺在床上盧克勒修斯調(diào)笑道,“需要我抱你去嗎,露西~?” 盧克勒修斯的臉上立刻升起了漂亮的紅暈,“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然后剛剛下了床就因酸軟無力的雙腿而跌坐在地上,幸好有厚厚的毯子緩和沖擊力,但毯子上的絨毛也狠狠刺激到了他的敏感部位,讓那里噴出一股水來。一時渾身戰(zhàn)栗,只覺得自己徹底沒臉見人了。 說起來,這一切都會由誰來清理?索爾難得克制住了自己詢問的欲望,免得他可憐的舅舅真的就地自燃,在確保了自己的聲音不會泄露出一絲笑意之后才開口道,“還是我抱你去吧?!?/br> 雖然對超凡者來說,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不算什么,但為了讓自己輕松一點他還是先施展了風(fēng)系魔法減輕重量,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勢帶著他的舅舅去了與寢室相鄰的浴池。 “嗚……”盧克勒修斯雙手環(huán)住了索爾如天鵝般形狀優(yōu)美的頸項,把通紅的臉孔埋入了他的肩窩,因過度的羞恥小聲抽泣著。他的羞恥不只來自于明明身為長輩卻被他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這樣抱著,更是因為被索爾的氣息緊密包圍的快感讓他的下面一路都在滴著水,無論他如何努力縮緊xue口都無濟(jì)于事,只能在心中祈求索爾千萬千萬不要注意到。 索爾當(dāng)然注意到了,畢竟他的褲子都被打濕了那么一大片,屢次幾乎忍不住想要開口,但在感受到懷中rou體的guntang與顫抖時還是心軟了。他把盧克勒修斯小心放入溫?zé)岬乃薪唤o浮力之后,就站在池邊開始干脆利落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并沒有因為那過度灼熱的視線而感到一絲不自在。 盧克勒修斯瞬間忘卻了羞恥,目不轉(zhuǎn)睛貪婪地注視著這一幕。這將是他在索爾長大之后第一次見到他的裸體,只是想想,就讓他興奮地快要高潮了。 浴池邊的青年有著一頭比陽光更耀眼的金色短發(fā)與一雙閃爍著明亮星光的金眸,膚色是健康的奶白,襯得那玫瑰紅的唇更是嬌艷欲滴,誘人一親芳澤。他的身軀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在不顯瘦弱的同時有著纖細(xì)修長的美感。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比例完美,驕傲自信赤裸屹立的樣子如同一位年輕的神只。 金發(fā)的神明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向他最虔誠的信徒展露了笑顏。 盧克勒修斯立刻把自己整個人沉入了水底,久久沒有浮上來,似乎打算把自己直接溺死。 “露西?”索爾擔(dān)憂地問,邁入水中向他游去,“你還好嗎?” 他在索爾將要動手打撈之前主動浮出了水面,只能慶幸一切異樣都會在水中消逝。過度強(qiáng)烈的情緒讓他的眼眶guntang,血液沸騰,心臟劇烈地鼓動著。 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更愛索爾了,真是……太天真了。 索爾見盧克勒修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暫時也沒有去打擾,一時間室內(nèi)只剩下了各自清洗的水聲。 等盧克勒修斯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伴隨著引人遐想的悶哼與呻吟——把自己身上沾滿了的各種糟糕的液體洗干凈了之后,索爾突然開口了,“你喜歡我,是嗎?” 盧克勒修斯的心臟驟停。 他盡力保持自然,但聲音中難免帶上了一絲僵硬干澀,“你……你怎么會這么想?” “你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我還看不出來的話不是瞎子就是白癡了,”索爾略帶自我嫌棄地道。畢竟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他察覺得已經(jīng)相當(dāng)晚了。然而看著他舅舅那好似石化了的樣子,索爾只覺不可置信,“不是吧,你竟然真的試圖掩飾了?” 雖然前世大部分時間都在實驗室中度過,但是索爾仍是聽說過一些相當(dāng)流行的句子,比如說唯有愛與貧窮無法掩飾……還是愛與咳嗽?或者愛與疾???總之,大眾都認(rèn)為愛是無法掩飾的。他也一直都知道舅舅非常愛他,只是…… 沒想到是這種愛。 為了不讓他的舅舅繼續(xù)裝鴕鳥下去,索爾開始闡述他發(fā)現(xiàn)的線索,“你邀請我上床的時候,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想要一個血統(tǒng)純凈的繼承人而已?!本拖袼笆滥承榇诉M(jìn)行近親結(jié)合的貴族與王室一樣。 見盧克勒修斯低垂著眼簾抿唇不語,索爾接著道,“后來,我以為你只是需要一個適合的人為你解決欲望,而我是最方便的選擇?!?/br> “不是的!”盧克勒修斯驚慌抬頭,立刻反駁道。他不敢讓索爾有任何一點這方面的誤會,“你是……唯一的,我唯一的選擇,我沒有被其他人碰過,真的沒有!” 索爾如同研究有了突破性進(jìn)展時一般放聲笑了出來,“你看,就是這么明顯。為什么不愿意承認(rèn)呢?”帶著對自己的推理的強(qiáng)大自信,他篤定道,“你喜歡我?!?/br> 不等盧克勒修斯做出回應(yīng),他迫不及待地把剩下的線索一次性揭露,“你不愿意我叫你舅舅,你穿著一條只認(rèn)我的魔力波動的貞cao帶,你說你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屬于我,你不顧一切地想要滿足我的欲望。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喜歡我呢?” 好吧,他確實會習(xí)慣性地忽視與他感興趣的研究課題無關(guān)的一切,特別是人類復(fù)雜的情緒這種對他來說格外難以分辨的事物。畢竟人的精力有限,而世界還有那么多的奧秘等著他去探索呢。然而一旦有了確切的懷疑之后,某些跡象回想起來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 索爾最后總結(jié)道,“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察覺到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做得相當(dāng)不成功?!?/br> 盧克勒修斯被索爾鋒銳的話語逼得無處可逃,無依無靠地在水池中央劇烈顫抖著,帶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浪,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淚流滿面,發(fā)出了陣陣悲鳴。 索爾從揭開了謎底的興奮中回過神來,看見盧克勒修斯這個樣子,頓時錯愕了。來不及多想,直接瞬移到他的面前,如同以往那般把他攬入懷中細(xì)細(xì)安撫道,“露西,沒事了,我在這里。乖,別哭了哦。” 盧克勒修斯任由自己靠在這個比自己尚要矮一些的青年懷里,緊緊抱著他哀求道,“不要討厭我,不要拒絕我,不要離開我……求求你,索爾……不要……嗚……” “你在說什么,露西?”事情怎么就突然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了呢? 埋藏在心中多年的話語如決堤般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如同對著神明懺悔,盧克勒修斯不由自主地傾訴了一切,顛三倒四毫無章法地說起了他對索爾絕望的愛戀,對索爾父母的愧疚,他在那彷佛無窮無盡的痛苦中攝取的點點甜蜜,以及禁忌的甜蜜帶來的更大的痛苦。 “我竟然——我竟然在他們的忌日勾引他們的孩子來cao我——我真是個yin蕩的——嗚——yin蕩的賤貨!——被我這樣的人喜歡很惡心吧?——不要說!求求你別說!” 索爾剛剛張開的嘴只好又閉上了,心中微痛地繼續(xù)聽著盧克勒修斯那帶著濃厚地讓人窒息的自我厭惡的話語。他竟是從不知道,他的舅舅強(qiáng)大的外表下壓抑著如此之多的痛苦,掩藏著如此之多的傷痕。 “我在你還那么小的時候就開始意yin你了……我有罪……嗚……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啊,索爾……索爾……我的索爾……” “我不也被你勾引到了嗎?”趁著盧克勒修斯陷入了短暫沉默的空隙,索爾嘗試著安慰道,“如果你有罪的話,那我——” “不!不是的索爾,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一個人——對不起——” 好像讓事情更糟糕了。 索爾實在是想不明白。身為一個科學(xué)家,他兩輩子都在探索已知與未知的邊界,并且妄圖把它不斷向外推進(jìn),以求踏入從未有人到達(dá)過的地方。對他來說,很少有什么可以稱得上是禁忌的,世俗的倫理道德更束縛不了他。除了對生命的尊重以及對自然的敬畏,他的行事向來隨心。像盧克勒修斯這樣因為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而如此痛苦,明明如此痛苦還要繼續(xù)喜歡……他真的無法理解。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的父母是絕對不愿意看見盧克勒修斯這般痛苦的。比起情人間那復(fù)雜又脆弱的感情,他兩世都有幸擁有的,來自家人那無條件的愛才是他所信任的存在。他相信他的父母也愛著盧克勒修斯,就如同盧克勒修斯愛著他們一樣。即使他們真的怪他,他付出的代價也已經(jīng)足夠多了。 雖然他無法給予任何感情方面的回應(yīng),但…… “我代我的父親與母親寬恕你?!?/br> 懷中抖個不停的身軀立刻僵住了。 索爾捧起那被淚水浸濕的臉孔,認(rèn)真凝視著那雙惶恐不安的破碎黑眸,嘆息道: “我寬恕你,盧克勒修斯?!彪S后輕輕印上了那雙微顫的薄唇。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呼喚他的名字。 明明只是剎那的觸碰,甚至稱不上一個吻,但盧克勒修斯還是從中品嘗出了無盡的甘甜,流入心間,驅(qū)散著那里盤踞了太久的苦澀。而索爾口中的話語甚至比他曾經(jīng)幻想過的“我也愛你”還要動聽。 他再次把自己埋入索爾的懷中崩潰大哭,只是這次的哭聲中似乎帶了一絲解脫的意味。 雖然后來發(fā)生的這一切都出乎了索爾的預(yù)料,但他并不后悔意外開啟了這個話題,導(dǎo)致了這個結(jié)果,只因有些潰爛的傷口必須揭露出來置于陽光之下才能開始愈合。他放任盧克勒修斯在他懷里宣泄般地哭泣,只希望他能讓這些年來在心中積累的膿水盡數(shù)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