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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論如何飼養(yǎng)一只小王子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論如何玩壞一只大法官(略微血腥慎入,彩蛋是大法官的噩夢)

第十八章 論如何玩壞一只大法官(略微血腥慎入,彩蛋是大法官的噩夢)

    是淺褐色的。

    索爾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如果是粉色的,如果這個冷峻的男人長了一個粉色的xiaoxue的話,那絕對會荒誕地讓他發(fā)笑吧。

    不,這不是重點。他用力搖了下頭,抬手犁過落至眼前的金發(fā),掙脫了過大的沖擊所造成的思緒混亂。重點是,他的周圍為什么這么多自覺罪孽深重的人?

    這位比他的舅舅不可理喻多了。

    想到盧克勒修斯讓索爾的怒火稍微平息,艱難地壓下了如這個男人所愿,狠狠侵犯他的沖動,只是冷淡道,“我沒有體罰大臣的習(xí)慣。請您自重?!?/br>
    然而切斯特頓無論姿勢,聲調(diào),還是話語都未改分毫,“請您責(zé)罰?!?/br>
    “愛德華·切斯特頓——!”索爾咬牙切齒地低聲怒吼。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的、如此的——冥頑不靈的男人?!他忍不住重重地踢了一下腳邊裝飾用的魔法矮燈,讓其堪堪擦著切斯特頓的身體飛過房間粉碎于對面的墻上,卻未能讓那個男人顯露出半分的畏縮。

    他真的以為自己不敢嗎?

    “您在激怒我這方面實在是獨具天賦,閣下,”索爾的嗓音中燃燒著冰冷的火焰,昭示著那被考驗到了極限的自制力。

    “請您相信,這并非我的本意,”切斯特頓平穩(wěn)地答道。他的雙手依舊背在身后,做著不堪入目的yin蕩邀請,只能用側(cè)臉頂住地面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卻仍是語音標準,吐字清晰。

    “呵!我當(dāng)然相信您,您的信譽一向無可指責(zé),”索爾彷佛能聽見某根弦繃斷的聲音,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失控。此時的敬稱比起禮節(jié)與尊重更像是嘲諷,“既然大法官閣下如此懇切地要求了,那作為帝國的儲君,我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滿足您的請愿,不是嗎?”

    他本可以直接離開的,他當(dāng)然可以,就這樣把這個擺出了最下賤的姿勢的男人獨自扔在這個房間里,讓他對著空氣去祈求他渴望的責(zé)罰,然而——這是他的書房,憑什么是他走?

    劇烈翻涌的情緒讓索爾無暇去思考自己這般與切斯特頓較勁到底幼不幼稚這個問題。他以最后的理智環(huán)顧了書房一圈,尋找可用于潤滑的事物,但那個男人卻連這丁點仁慈都不愿意接受。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切斯特頓開口打斷道,“請您直接進來吧。懲罰本應(yīng)伴隨著疼痛?!?/br>
    “可是那樣我也會痛,”索爾冷冷地頂了回去。

    “您只需為您的下體施展一層魔法護盾就行了,”切斯特頓極具創(chuàng)意地建議。

    “……您是認真的?!”索爾只覺荒謬。在疑問脫口而出的瞬間,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切斯特頓當(dāng)然是認真的。這個男人無論做什么都是一貫的認真,連求cao都認真地一絲不茍,為了受到所謂的責(zé)罰更是半分余地都不給自己留。

    這是他在整個帝國中最敬重的人之一。

    這是個冷靜克制到讓人忍不住懷疑他沒有絲毫情緒的男人。

    與其他貴族如溫室中的花朵般的精美與細膩不同,只有鮮血與苦難才能孕育得出這樣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以最強大的身軀擺出最羞恥的姿勢,對他發(fā)出最yin蕩的邀請。

    索爾無法否認,他確實對這具身體和它的主人產(chǎn)生了些許好奇,以及——欲望。

    他來到切斯特頓身后,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跪在男人大開的雙腿之間,雙手握住那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格外纖細誘人的蜂腰。肌膚相觸的瞬間,他似乎感到一絲戰(zhàn)栗從切斯特頓的身上傳到了他的手心,但那感覺卻消失得極快,讓他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把自己套上了一層盔甲的yinjing抵在那個已經(jīng)于空氣中暴露了很久的窄小入口,嗓音微啞道,“您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br>
    然而他等來的還是只有那句讓他心頭火起的,“請您責(zé)罰?!?/br>
    “既然如此,”索爾居高臨下地對帝國的大法官宣布了最終的判決,“如您所愿?!?/br>
    他對準了切斯特頓干澀緊致,毫無潤滑與擴張的后xue,無視一切本能的防御與抗拒,破開緊閉的xue口直接一插到底,深深進入了這個頑固的男人。在整個過程中,他彷佛都能聽見xuerou撕裂的聲音,而這次顯然不是他的錯覺。

    索爾稍微退出來一點,低頭看向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只見絲絲血液隨著他的動作從紅腫的xue口流出,順著肌rou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向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痕跡。

    而被這般粗暴對待的男人,竟是只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除此之外連一絲顫抖都不曾有。

    這讓索爾感到了一絲微妙的不悅,不過他并未表現(xiàn)出來,只是淡淡道,“您隨時可以讓我停下?!?/br>
    “請您繼續(xù),”切斯特頓的回復(fù)是從未變過的從容不迫。

    這個男人的聲音怎么可能還是這么穩(wěn)?索爾本不愿將他們對比,現(xiàn)在卻忍不住想道,愛德華·切斯特頓與盧克勒修斯在性事上的表現(xiàn)實在是兩個極端。

    他偏就不信了,切斯特頓能一直這么鎮(zhèn)定沉著下去!

    古典雅致的書房中央,俊美的金發(fā)青年正以懲罰般的力道狠狠鞭撻著身下黑發(fā)男人的xiaoxue,發(fā)出了陣陣rou體碰撞的聲響。他們周圍高達天花板的書架上擺滿了一部部珍貴的古籍與最前沿的研究成果,彰顯著這里本來應(yīng)該是一座莊嚴神圣的知識殿堂。宛若有先賢的英靈在審判這場荒唐yin靡的情事,譴責(zé)他們的褻瀆,然而兩個當(dāng)事人卻渾然不覺。

    男人的表情與古籍時并無顯著不同,就連以臉著地這般可笑的姿勢與渾身赤裸著挨cao的現(xiàn)狀都無損他冷峻的氣勢。然而與面上嚴肅的神情不符的是,他的雙手一直在全力掰開自己緊實的臀瓣,好讓青年在cao他時能cao得更深更順暢些。他明明沒有什么有效的著力點,卻仍然能在青年的大力撞擊下保持紋絲不動,揭示著他對自己身體絕對的掌控力。

    yinjing在抽插間反復(fù)蹂躪著xue內(nèi)遍布的傷口,帶出連綿不絕的鮮血。其中部分被青年極快的速度打成了紅色的泡沫,裝點著被撐大到極限的xue口,部分則滴落在書房的地面,讓光可鑒人的烏木染上了丑陋的斑點。

    索爾的一切動作突然都停了下來。

    切斯特頓沒有半分反應(yīng),如同在cao一具尸體,實在是無趣,無趣極了。若不是那尚在流淌的血,他根本看不出這具堅硬的身軀屬于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把自己鮮血淋漓的yinjing抽離那慘不忍睹的后xue,站了起來。

    “殿下?”切斯特頓立刻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這時候的反應(yīng)倒是迅速,呵。索爾躺到了一旁的長沙發(fā)上,枕著自己的手臂,用下巴點了點自己高高挺立的下體,拖著長音傲慢道,“我累了。請您坐上來,自己動吧?!?/br>
    “是,殿下,”切斯特頓沒有半分遲疑地執(zhí)行了索爾的命令。之前的一番凌虐并未讓他的行動變得遲緩,從地上爬起來后直接長腿一跨跪在了索爾的腰側(cè),扶著他的yinjing對準自己早已痛得近乎麻木的后xue直直坐了下去,并且不等自己適應(yīng)這個進得格外深入的姿勢就開始自虐般地快速起伏。

    之前隔著一層魔法護盾,索爾雖然感覺不到疼,但也沒覺得有多爽。如今這口青澀的xiaoxue顯然已經(jīng)被他cao開了,他也就揮散了護盾,放任自己去仔細體會切斯特頓體內(nèi)的溫度與緊致。

    唔,還是很緊吶,緊得剛剛好。而且這個冷漠的男人身體里面竟然也那么燙啊,就是不知道那是腸壁還是血液的溫度。

    雖然被切斯特頓侍候得相當(dāng)舒服,不過索爾很快又覺得無聊了。騎乘的體位讓他能清楚地看到切斯特頓那張線條鋒銳的臉上平靜無波的表情與依舊一片清明的鐵灰色眼眸,比之前那毫無反應(yīng)的rou體還要惹他不快,實在是……讓他忍不住想要打碎啊。這個極端克己的強大男人徹底失控崩潰哭泣的樣子,想必會是最極致的美麗吧。

    索爾燦金的瞳孔漸漸變得暗沉。

    既然痛苦對他無效的話,那么……

    “請您找到自己的前列腺。您知道那是什么嗎?”不等切斯特頓回答,索爾帶著一絲懶得掩飾的惡意繼續(xù)道,“就是會讓您獲得快感的那一點。如果——您知道快感是什么的話。”

    切斯特頓并未對索爾的質(zhì)疑做出任何回應(yīng),卻立刻聽話地開始變換起伏的角度,讓索爾的下體在他傷痕累累的直腸內(nèi)到處戳弄。當(dāng)索爾感到guntang的腸道在他的yinjing擦過某一點時不受其主人控制地劇烈收縮蠕動,他就知道找到了,“就是那里。接下來就請您每次都對著那里全力坐下去吧。”

    “……是,殿下。”

    他似乎聽出了一絲有別于以往果斷的停頓?這個發(fā)現(xiàn)讓索爾瞬間興奮了起來,半抬起身子細致觀察起切斯特頓的反應(yīng),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這個男人好像飛快適應(yīng)了刺激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后xue吞吐他yinjing的速度甚至沒有減慢半分。只有那抿得發(fā)白的嘴唇與愈發(fā)緊繃的肌rou線條證明了他維持這個頻率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的輕松。

    即使如此,切斯特頓的動作仍然是非同一般地精準。他每次起身時都會讓索爾的yinjing近乎全根拔出,只余guitou卡在xue口,而坐下時又是整根吞入直至睪丸,但卻完全不會撞痛索爾或讓自己的重量壓到他的身上。在以幾乎能看得見殘影的速度摩擦著自己前列腺的情況下,仍能保持這份可怕的精準……

    只能說他真不愧是個戰(zhàn)士啊。

    超凡者是菲利克斯大陸對所有能感應(yīng)到自然魔力的幸運者的統(tǒng)稱,而法師則是指那些把魔力容納于經(jīng)脈之中,并以此為基點撬動外界更龐大的力量,進而創(chuàng)造出各種奇跡的人。雖然這個群體構(gòu)成了超凡者的絕大部分,但另有一小群超凡者卻選擇以魔力淬煉rou身,艱苦鍛煉武技,因此被稱為戰(zhàn)士。他們也可以施展魔法,卻更傾向于以rou身的力量擊敗敵人。

    因為魔力本就會帶來健康的體魄與延長的壽命,法師們一向認為只有那些無法獲得超凡力量的可憐蟲才需要特意去強化rou體,而凡人無論如何鍛煉,至多也就能在鄉(xiāng)野間逞兇斗狠,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只能作為消耗品而存在。所以戰(zhàn)士對魔力粗暴的運用被法師所不齒,無法理解他們?yōu)楹我愿蕢櫬淙ツ7履切┓踩嗣Х?,明明大自然的偉力盡在指尖,卻偏偏執(zhí)著于渺小的血rou之軀。

    但切斯特頓是個戰(zhàn)士。

    是個每一絲肌rou中都蘊含著強大力量的戰(zhàn)士,能徒手撕碎敵人的身軀,能忍受巨大的痛楚而面不改色,能背負最沉重的負擔(dān)。

    能一邊毫無保留地殘忍折磨自己最致命的弱點之一,一邊快而穩(wěn)地在索爾的身上起伏。

    那有力的腰肢來回擺動,那大腿的肌rou反復(fù)收縮,竟是讓他涌起了作畫的沖動。

    “您介意我把這一幕畫下來嗎?”索爾看似禮貌地征詢切斯特頓的意見,卻同時揮手讓風(fēng)卷來了他書桌上的一個小本子與一支素描筆。

    這次切斯特頓明顯地停頓了一下,但并不是因為不愿,只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的驚訝。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坦然自若地答道,“您請隨意?!?/br>
    而索爾已經(jīng)開始畫了起來。

    身為凱里烏斯帝國群臣之首的大法官,此刻卻不知廉恥地騎在自己效忠的對象,帝國剛成年的皇儲身上快速起伏,以自己的后xue努力吞吐取悅他的yinjing,甚至讓這yin蕩的一幕被對方永久記錄下來。然而切斯特頓卻像是沒有因此而感到半分羞愧般,繼續(xù)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動作著。

    無論他的身軀有多么堅硬,后xue仍是柔軟的,現(xiàn)在更是火辣辣地疼。yinjing每次進出都會摩擦到他內(nèi)部隱秘的傷口,然而次次對準自己的前列腺狠狠坐下卻讓后xue在痛楚之外逐漸生出了一股酥麻的快感,開始不受控制地蠕動吮吸著其中肆虐的巨物,討好那根能給自己帶來極樂的火熱,抽插時愈加的順滑濕潤也不再只是因為大量的血液。

    如此過了良久,索爾把本子和筆扔回書桌,看向了之前在繪畫時就讓他格外在意的一點。在這般持續(xù)不斷的劇烈刺激下,切斯特頓的下體竟然完全沒有勃起,但這并不是因為他在這方面有什么障礙。

    他用魔力給自己套了個yinjing環(huán)。

    他就不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掐斷了嗎?!

    成為法師的第一課就是,施法時必須集中注意力,否則可能會出現(xiàn)無法預(yù)料的后果,以及除非另有依憑,否則沒有魔法效果能在其主人失去意識后仍然存在。索爾之前給自己的yinjing套護盾時基本上沒有受到什么干擾,比起切斯特頓此刻所經(jīng)受的一切完全不值一提。雖然這個yinjing環(huán)只是個非常非常小的魔法,但要在不傷到自身的同時維持束縛的效果,也是需要相當(dāng)?shù)膶W⒌摹?/br>
    即使那高高的顴骨早已染上了一層異常漂亮的嫣紅,那仰起的頸脖間突出的喉結(jié)也在不住地上下滾動,那鋼鐵般的灰眸更是不復(fù)最初的鎮(zhèn)靜,彌漫著欲望的霧氣與近似脆弱的迷離,隨著切斯特頓大幅度吞吐索爾下體的動作恍若有水光在晃動——但這個男人,直到現(xiàn)在,竟然還保有這個程度的理智啊。

    一股危險的破壞欲在索爾的心間涌動。

    好,很好,如果這是一個挑戰(zhàn),那么他接受了。

    而且他跟切斯特頓也耗得夠久了。就以最簡單的方式結(jié)束這一切吧。

    索爾半坐了起來,笑容過分燦爛地提醒道,“大法官閣下,請您做好準備哦?!?/br>
    “什——唔!”切斯特頓的不解變成了一聲被匆匆吞咽回去的呻吟。

    索爾帶電的手指摸上了切斯特頓的胸膛,看著他扁平的rutou在連綿不斷的微弱電擊下變得紅腫突起,隨即加大電流的強度撫過每一寸光滑的皮膚,享受著飽滿的胸肌在他的手掌下不由自主的顫動與痙攣。

    果然直接的電流刺激引起的反應(yīng)是最難以壓制的呢,就連切斯特頓這般自制力無比強大的男人也不例外。

    “請您繼續(xù),”索爾感到切斯特頓起伏的動作似有放緩的趨勢,不懷好意地重復(fù)著這個男人曾讓他分外不爽的話語。

    在切斯特頓勉強自己加快速度的同時,索爾握著雷電之威的雙手從他的胸部滑到了他的腰身,大力把玩他敏感的側(cè)腰,感受著他那不堪忍受的顫抖,以及那明明如此難耐卻仍是毫不躲閃的順從。

    索爾很清楚,如果這個男人不愿意的話,自己是不可能制住他的。也就是這般完整而絕對的主動臣服,才格外讓人愉悅啊。

    不知何時,切斯特頓的嘴唇已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但他卻仍是倔強地一聲不吭,只有那愈發(fā)粗重的呼吸在寬敞的書房內(nèi)回蕩。

    在索爾忽然電擊那形狀狹長優(yōu)美的肚臍時,切斯特頓猛地彎下了腰,一時間發(fā)出了陣陣無法抑制的細小鼻音,被快感充盈的后xue抽搐著絞緊吮吸索爾的yinjing,甚至只能抓住沙發(fā)的靠背以免自己跌倒在索爾身上。

    “……殿下,”切斯特頓微顫的嗓音似乎終于帶上了一絲哀求,但索爾對其置若罔聞。

    唔,rutou,側(cè)腰,肚臍,當(dāng)然還有前列腺,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并不打算再次做出提醒,索爾直接集中起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同時對著切斯特頓身上被他找出來的每一個敏感點發(fā)起了劇烈的電擊。

    那雙從來都是冷漠淡然的灰眸頃刻間渙散到了極致。

    yinjing上的魔力環(huán),消失了。

    切斯特頓幾乎是瞬間勃起,并在勃起的同時達到了滅頂?shù)母叱?。太過的刺激與快感摧毀了他無比珍視的理智與自制力,扶著沙發(fā)的那只手把整個靠背都給撕爛了,另一只手則狠狠地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留下了月牙般的血痕。他高高地仰起頭,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出,浸濕了額邊的黑發(fā),強大的身軀不住地痙攣。

    他被鮮血染紅的嘴唇張大到了極限,似要尖叫宣泄這無法承受的一切,最后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如同他的父親殺死他的母親時,他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一樣。

    一切結(jié)束之后,切斯特頓抽搐著癱倒在索爾身上。

    在切斯特頓達到高潮的同時,索爾也放任自己在他那緊緊收縮的后xue中射了出來,持續(xù)了很久,一波又一波地填滿了切斯特頓的身體。他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能激起自己如此強烈的欲望。

    輕撫懷中男人不住顫抖的脊背,等他慢慢從可怕的高潮中平復(fù)下來,索爾忍不住回味起切斯特頓之前的表情與神態(tài)。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啊。無聲吶喊的那一幕更是遠超他想象的綺麗,甚至可以用嫵媚來形容。

    讓這樣一個男人因他而崩潰,確實會帶來非同一般的成就感呢。原來征服人類竟是幾乎跟征服世界一樣有趣么?

    然而切斯特頓清醒過來之后卻第一時間從他懷里爬了起來,帶著他從未見過的驚慌失措急切地問,“殿下,您沒事吧?!”

    “我?”索爾驚奇地挑眉,“我能有什么事?怎么看有事的都是您才對吧?!?/br>
    切斯特頓細細地審視了索爾一番,確認他的安然無恙之后,看向了那殘破的沙發(fā)。

    他那一瞬間的眼神……

    索爾立刻站了起來,擋住了他的視線,關(guān)切道,“您還好嗎?”

    “我很抱歉,殿下,”切斯特頓緩慢而沉重地道歉,卻并未解釋是為了索爾無辜犧牲的家具,還是別的什么。他隨即以比之前脫衣服更快的速度穿戴整齊,瞬息之間就恢復(fù)成了那個嚴肅正經(jīng)的大法官,除了唇上的傷口全身上下竟是再也找不出一絲異樣。

    索爾在他將要踏出房門的前一刻叫住了他,“切斯特頓閣下?!?/br>
    “殿下?”切斯特頓半側(cè)身回頭看向了索爾,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這里。

    然而索爾突然升起的疑惑卻不愿放過他,“昨日襲擊時,您為什么會向我沖來?”

    門邊的身影恍若有瞬間僵硬,但切斯特頓的聲音卻是冷靜而放松的,“您是我宣誓效忠的儲君,保護您是我的職責(zé)所在?!?/br>
    “那么,”索爾接著問,“您為什么會叫我的名字呢?”

    “您聽錯了,”切斯特頓斬釘截鐵地否認,“我并沒有以下犯上,呼喚您的名字?!?/br>
    “是這樣啊,”索爾輕松地應(yīng)和道,“那大概確實是我聽錯了吧?!?/br>
    切斯特頓走后,索爾卻目光深沉地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浮起的疑問并沒有因這簡短的問答而消解,反而更深了。

    您為什么要說謊呢,愛德華·切斯特頓閣下?

    想起切斯特頓種種奇怪的舉動,索爾搖了搖頭,暫且放棄了去理解那個神秘的男人。不過這般發(fā)泄過后,他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現(xiàn)在看向窗外時竟覺得連烏云都沒有那么陰沉了呢。

    無論如何,菲利克斯大陸的未來還是有希望的啊,畢竟……他在這里,不是嗎?

    金發(fā)青年的唇角掛上了一抹宛若神明般悲憫眾生的微笑。

    片刻之后,索爾對自己突如其來的過度自信翻了個白眼,走過去打開了窗戶,讓帶著濕氣的風(fēng)驅(qū)散這滿室的yin靡氣息。他還嘗試處理了一下各種糟糕的痕跡,但很快就放棄了這徒勞的努力并離開了書房,打算交給專業(yè)人士。想來切斯特頓不會介意讓人知道這個房間里都發(fā)生過什么的。

    空無一人的書房內(nèi),一陣風(fēng)從并未合上的窗口吹了進來,掀開了被隨意拋在桌上的小本子。紙張沙沙作響地翻過,最終停在了最新的內(nèi)容。

    只見左側(cè)的頁面上是帝國備受敬仰的大法官渾身赤裸的色情速寫,定格在他升到頂端將要下落的那一瞬間,充滿了張力與引人遐想的魅惑。畫師甚至細致描繪了大法官被撐開的后xue與其中夾著的栩栩如生的粗大yinjing,讓人輕易可以想象出被這個尊貴的男人這般服侍會是何等的快樂。

    右側(cè)則是一幅同樣姿勢的肌rou解剖圖。

    ***

    切斯特頓朝著離開皇宮的方向行進。

    他打算先歸家把自己好好清洗一番再去覲見皇帝陛下稟報昨日事件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畢竟帶著這滿身痕跡與君王議事未免也太不尊重,特別是考慮到那位君王與留下這些痕跡的人之間可能的關(guān)系。

    他的眼前浮現(xiàn)了昨日襲擊后的恐慌中,皇帝陛下與儲君殿下緊緊相擁的那一幕。

    走到一半,切斯特頓干脆利落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磥硭儆械捏w貼注定不能實現(xiàn)了。

    對著眼前空空蕩蕩的回廊,他恭敬地躬身喚道,“陛下。”

    片刻寂靜,隨后——

    “切斯特頓,”盧克勒修斯從拐角處緩緩走了出來,堅硬的靴底與大理石的地面擊出了有節(jié)奏的旋律。那雙能洞察一切的深邃黑眸牢牢釘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低啞的嗓音慢條斯理地念著大法官的名字,彷佛有驚雷在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