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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倫[偽父子年上]在線閱讀 - 6如你所愿

6如你所愿

    好爸爸?

    好爸爸會把兒子上了,再揭兒子的舊傷疤,再來一句冠冕堂皇的“想做一個好爸爸”?

    荒謬極了。

    余其忽然不想聽話了,他懶得再跪,站了起來活動活動僵硬的腳踝,倒是看清了冊子封皮上的字,嗤笑一聲。

    “家規(guī)?”他輕輕踢了一腳那冊子,抬頭看著余謂,說話諷刺不已,“我都成年啦,當(dāng)個好爸爸?我叫你爸爸是為了刺激,不是為了讓你管我的?!?/br>
    他在挑釁余謂,是為了讓他放棄所謂“父慈子孝”的想法。

    他所求的,不過皮rou關(guān)系罷了,余謂的皮囊氣質(zhì)入了他的眼,養(yǎng)父的身份入了他的心。

    至于爸爸?

    那不是情趣么,誰還當(dāng)了真了?

    然而余謂只是勾唇一笑。

    余其的心忽然狠狠地墜了下去,一瞬間有了轉(zhuǎn)身奪門而逃的想法,又被他自己摁了下去。

    怎么能就此認(rèn)輸呢?

    余謂笑,于是余其也笑了起來,半跪著撿起來那本家規(guī)。

    “喲~”他拎著家規(guī)晃了晃,說,“規(guī)矩還挺大。這么大的規(guī)矩,你也得拿出相應(yīng)的本事,讓我心悅誠服才是?!?/br>
    余其站起,輕佻地將家規(guī)甩在余謂面前,將手撐在辦公桌上,晃悠悠翹著腳。

    “嗯?”他詢問。

    余謂抬一下下頜,說:“自己看看?!?/br>
    然后他就不在搭理余其,自顧自地擺弄起電腦來。

    余其看看他,使勁兒晃了晃,沒晃出什么反應(yīng),輕“嘖”一聲,把家規(guī)撿起來翻開。

    看了兩頁,他臉色都白了。

    每天六點起床,晨練半小時,上課不允許遲到,更不允許早退,晚十二點熄燈斷網(wǎng)。

    出必告反必面,不得交游,還有些雜七雜八的規(guī)矩,所謂不得勾引爸爸和司機保安,甚至不得自慰。

    如若有違,周日必罰。

    “我不接受!”余其將家規(guī)拍在桌子上,怒氣沖沖的力氣大到要把浴袍抖下來。

    這是什么狗封建規(guī)矩!?

    余謂瞟了他一眼,悠悠然道:“勾引爸爸,該怎么罰,自己記賬?!?/br>
    余其向下瞟了眼,不過是還帶著紅痕的鎖骨從松垮的系帶里露了出來,他更氣了,瞪著余謂:“我說了!我不接受!”

    “教而不改,接著記賬。”余謂始終情緒平緩,甚至噙著點笑意。

    “我沒想跟你玩父子的那點把戲,我十八年沒有父親也過來了,不需要!”余其瞟了眼家規(guī),咬牙切齒,“更不需要這些規(guī)矩!”

    “你先摸摸你的臉?!庇嘀^似笑非笑,“不需要么?”

    余其碰到了臉上未退的腫痕,是他意亂情迷之時求來的耳光。

    他渴望痛,也有些隱秘地渴望管教。

    “我……”他有些說不出來話,卻仍是嘴硬,“我不需要人管我?!?/br>
    “余家有余家的規(guī)矩方圓?!庇嘀^說,“這本規(guī)矩已經(jīng)是在照顧你,不管你想不想,都要遵守。”

    余其仍是一副抗拒姿態(tài)。

    “放心,這本家規(guī)只管你到高考,你到底姓余,我總要讓你有個出路?!庇嘀^說著,站起來揉了揉余其的頭發(fā),把他把松掉的浴袍系帶拉上。

    余其有些發(fā)怔,不明白氣氛為什么忽然溫情。

    “高考結(jié)束,我再不管你?!庇嘀^將余其攬在懷里,嘆息一聲。

    “雖然你是老頭子養(yǎng)的,但你到底叫了我爸爸?!?/br>
    余其抿了抿唇。

    他其實并不是很抗拒,但是——

    “爸爸?!彼@么喊著,十分不是滋味地打破氣氛,“可是我只想挨cao?!?/br>
    他看著余謂,直白而放浪。

    “你要是不干,我就去找別的人,老師、同學(xué),或者路上碰到的隨便一個男人。他們被我引誘,掀開偽善道德的面具,把粗大的yinjing,cao進我發(fā)癢的屁眼里——”

    余謂掐住了他的下頜,有些怒意。

    余其就笑了,因為被扼住所以表情猙獰,掙扎著說:“我這種早就爛在泥溝里的人啊,談什么未來,服從欲望就好了?!?/br>
    “是么?”余謂松開他,“那么,我給你性愛,給你痛,讓很多人cao你,只要你待在家里不去上學(xué),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好不好?”

    余其正用舌頭抵著被弄痛的部分,覺得牙齦有酸水在冒出來,聽到這話,他怔住了。

    “聽起來很美啊。”他笑,壓抑著恐懼,然后搖了搖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么樣呢?就這么渾渾噩噩地墮落下去?”余謂悲憫地看著他。

    余其想說你不懂,然后就被余謂一巴掌打在了臉上,腦袋偏到一邊,痛感燒了起來。

    “我本不想折磨你?!庇嘀^說。

    余其緩過來,眼前恢復(fù)清晰,看到了他眼眸中的寒冰。

    他怕了,可是他根本來不及掙扎,就被余謂掃在了地上,然后按住了手腳。

    “兒子,我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