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體委和班長每天都在班里搞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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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池凌像是被他大膽的動作驚到了,啞著聲音直起了身體,正欲說什么,忽然寂靜曖昧的氛圍被擰動門把手的聲音打破。 司野慌忙提上褲子,將池凌拉了起來。 門外的體育老師擰不開門,煩躁地撓了撓頭,記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鎖了門,轉(zhuǎn)身去找別的老師拿鑰匙。 腳步聲逐漸走遠,司野松了口氣,拉開窗簾,陽光瞬間漏了進來,窗戶沒上鐵欄,他輕松撐著手翻了出去,池凌隨后也靈活地躍了出來。 只是在右腿落在地面上那一刻,身形晃了晃,司野立刻攙住了他。 兩人身體撞在一起,心臟都輕顫了一下。 腿間的凸起還沒徹底消下去,他們悄聲順著墻根慢慢坐下了。 眼前是一面垂?jié)M青藤的墻,右上方斜攀出一叢盛放的艷紅三角梅,站起來往前走兩步就會踏進狹窄的排水溝里,實在不是什么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司野抓住了池凌隨意撐在地上的手,心疼地吹去手心的灰,一不小心對上側(cè)過來凝視他的桃花眸,傻傻呆住了。 他們的腦袋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兩塊磁鐵,不受控制地越來越近,最后唇碰到了唇,舌勾到了勾,心滿意足地攥緊了對方的手,面紅耳赤地接吻。 像咬住了果凍一樣,甜甜的,彈彈的,鼻尖貼著鼻尖,呼吸交錯,骨髓里游走著細小的電流,司野半個身體都軟了,一身肌rou沒一塊使得上勁。 直到頭頂?shù)拇皯舯蛔哌^來的老師關(guān)上了,身后的器材室里傳來老師一邊罵一邊收拾羽毛球拍的響動,他們才分開了唇,不約而同地笑了,弓下腰像兩只干完壞事的老鼠,悄悄地順著墻根溜了。 教學(xué)樓靜悄悄的,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進行了一半了,學(xué)生們多少有些急躁,有的是餓了,有的在想中午吃什么,還有的是坐不住了,目光頻頻往外窗外掃。 池凌沒急著回教室,拽著他去了初中部,往班級最少的頂層走,走進了走廊深處的廁所。 司野有點腿軟,“還、還來?” 雖然跟班長那啥很爽,但是不吃午飯……他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在咕咕叫著的肚子。 “脫掉褲子?!?/br> 隔間里,池凌靠著門,輕聲道。 廁所里亮堂堂的,不像器材室里,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前不久被池凌堵在廁所里換衛(wèi)生巾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眼前,司野內(nèi)心有些窘迫,但仍然順從地脫掉了褲子。 “你竟然穿著我的內(nèi)褲?!背亓杩辞鍫顩r,低笑了一聲。 他笑起來的時候,上揚的唇角尖尖的,凌厲又美艷,恍若玫瑰生出了硬刺,雖然漂亮卻讓人不敢褻玩。 這幾天他見到班長笑的次數(shù),比兩年加起來都多。 司野的眼睛又直了,池凌不介意用皮相勾住他,刻意保持著對他來說,稍微有些生澀和困難的微笑。 他拿出消毒紙巾,垂下卷翹的長睫,輕輕擦拭司野微微分開的腿根。 那里簡直一塌糊涂,紙巾擦下來一灘混著白濁的粘液,是司野抓著他彈跳射精的yinjing,硬要往自己的xue口塞…… 磨得有些腫疼的外陰被冰涼的紙巾擦過,司野哆嗦了一下,xue口又驚慌地擠出了一點點白色,堆在粉嫩的小rou眼里。 池凌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深,手中的紙巾揉擰成了團。 巧克力上被灑了牛奶,中和了可可的澀味,吃在嘴里應(yīng)該很濃郁香甜…… “下次想被真的射進去嗎?” 擦干凈了xiaoxue,為他提上褲子,池凌按著他的寬厚肩膀,揚著漂亮的臉問。 司野咽了咽唾沫,毫不猶豫地說,“想?!?/br> 青春期的欲望是無法壓制的,像烈日下的爬藤一樣野蠻生長,燎原似的連成一大片。而試圖點燃這一片寂寞荒蕪的,是他喜歡得要命的班長。 “好,周末我們?nèi)ラ_房吧?!?/br> 就這么淡淡的一句話,司野好不容易軟下去的rou團又差點腫成一根大香腸。 他們干脆逃掉了最后一節(jié)課,司野熟稔地帶著三好班長像個壞小子一樣翻墻出學(xué)校。 平時人來人往的校外冷清得只有車子駛過,因為還沒到走讀的學(xué)生們應(yīng)該涌出校門吃午飯的時候。 池凌對人生首次逃課充滿了新鮮感,他們緊緊挨著彼此,走在林蔭下,臉龐穿過忽明忽暗的陽光,池凌心里沉寂的陰影鍍上朦朧的淺金,總是疏冷如雪的雙眸內(nèi)淌動著粼粼波光。 “你喜歡吃什么?”司野盯著他明顯放松的臉,笑得宛如條撿回了飛盤邀功的大狗。 他看上去興奮得像要隨時轉(zhuǎn)圈,池凌忍不住牽住了他不斷在自己手背上劃過的手,將相交的十指藏在長長的校服袖口底下。 “我不挑食。” 像是心臟突然被牽住了,司野腳步猛地一剎,抬頭看看左右沒人,迅速側(cè)頭在池凌的眼尾親了一口,小紅痣被口水濡得亮晶晶的,是他打下的標記。 “你是小狗嗎?!?/br> 池凌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臉都沒轉(zhuǎn)過來,可被他親到的這一側(cè),薄薄的耳朵尖卻悄悄紅了。 “我是班長的小狗狗,汪汪汪?!?/br> 司野學(xué)著狗吐出舌頭哈氣,汗珠順著額角滑落,牙齒與深色的膚色對比,簡直白得反光,他爽朗帥氣的樣子讓池凌下邊有點硬得慌,直想對這個陽光大男孩做些很壞很壞的壞事…… 司野不舍得讓班長吃路邊油煙熏人的蒼蠅館子,招手打了輛車往商圈去。 司機師傅把漂亮的班長認成了女生,透過后視鏡看他們倆黏黏糊糊的牽著的雙手,過來人似的語重心長地訓(xùn)誡道:學(xué)生要以學(xué)習為重,早戀考不上大學(xué),沒書讀就會跟我一樣出來開車…… “他是學(xué)霸。”司野嘿嘿笑著,搖下車窗,讓風灌進來。 “能考多少名啊?!?/br> “考過一次年級第三。” “嘖就一次,那也沒什么值得驕傲的……”司機師傅哂笑一聲,有些不屑。 “其他時候都是年級第一。” 司機師傅立時語塞了。 司野眼中流露出得意,盯著班長淡漠的側(cè)臉,內(nèi)心被愉悅的情緒塞得滿滿的。 “你很關(guān)注我?!背亓栀N著他的耳朵眼輕聲陳述。 司野不小心泄露了從前內(nèi)心的小秘密,害臊地抿起唇,緊了緊相握的手,池凌回應(yīng)地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虎口,兩人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汗液,相貼的手心仿佛塞入了一個持續(xù)發(fā)熱的熱水袋,可沒人舍得松開。 出租車安靜了一路,到了商圈,司野熟門熟路地帶著池凌往林立的高樓里穿梭。商場里有空調(diào),一進去,涼風拂在汗?jié)竦暮蟊成?,冰爽舒服得讓人想嘆氣。 可商場里的人也很多,池凌率先松了手,滿滿的手心變得空蕩蕩的,只有風穿過,司野有些失落,沒有注意到池凌望向某處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和警惕。 司野毫無所覺地帶著池凌上樓,進了一間韓式烤rou店。 司野是徹頭徹尾的rou食動物,烤盤上大塊五花rou滋滋冒油,散發(fā)出油脂的香味,被這樣的食物填滿胃,才能真正滿足口腹之欲。 他點了餐,讓池凌坐著等他,然后去買冰淇淋。 明明是星期一,可人一點不少,司野等得快不耐煩了,才終于排到了他。 他回來的時候,服務(wù)員已經(jīng)替他們烤上了。 直到手里被塞了一支冰淇淋,池凌的眼神還有些發(fā)怔。 “怎么了?不喜歡吃烤rou嗎?”司野緊張地看著他。 旁邊的服務(wù)員將烤好的排骨裹上芝士,周到地夾入他們的碗內(nèi)。冰淇淋化了一點,滴在手背上,池凌終于回過神,舔了一口塌下去的奶球尖。 “喜歡?!?/br> 嫩紅的舌尖舔上淺茶色的冰淇淋球,對面的人微微瞇著桃花眸,像貓一樣可愛又優(yōu)雅。 司野揮退了服務(wù)員,擠在池凌的身旁,非要跟他肩挨著肩,坐一塊兒吃。 剛吃沒兩口,司野就陷入了回憶中。 他一直很討厭吃食堂,難吃,人還多,去晚了沒位置,去早了沒菜,可是他每周有三天都會去擠食堂,就為了遠遠看池凌吃飯的樣子。偶爾隔著嘈雜的聲音與池凌的目光看似不經(jīng)意地相撞,他總緊張地想,班長會不會注意到他了。 可是每次事實都告訴他,他想多了。 有一次,池凌身旁的位置難得的空著,司野立馬端著餐盤從潮水般的人流里擠了過去,甫一坐下,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差點摔倒,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沒人坐的原因是凳子壞了??伤疽耙琅f沒動彈,端坐在蹺蹺板似的凳面上,極力維持著平衡。 那時候他們肩膀和肩膀只隔著一拳的距離,可是那頓飯也依舊沉默無比,就像他們倆在教室里相遇的時候,誰都不會跟對方打招呼。 哦不,臨走的時候,池凌端起餐盤冷漠的說了一句,“你的油濺到我校服上了?!?/br> 司野愣愣地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池凌干凈整潔的袖子側(cè)面沾著星星點點自己剛才吃得粉條甩出的油,他尷尬得說不出話,悶著頭只想一頭撞死在桌角…… “班長,你為什么喜歡我?”司野對這件事摸不著頭腦,盯著身側(cè)人沾著奶漬的唇角,緊張地問道。 池凌頓了頓,收起了煩堵的心事,一口咬掉了最后一截蛋筒,“你猜?!?/br> 司野當然猜不到了,他給自己的嘴上了拉鏈,不敢問了。幾個小時前池凌才跟他說他喜歡他,他害怕這是神明賜予的一場秘密的夢,說出來就破了心愿,會被叫醒。 吃過午飯,司野收不住了,徹底撒了歡,興沖沖地還想帶池凌去電玩城玩,池凌搖了搖頭,拿出了班長遲來的威嚴,肅聲說下午必須回去。 司野只好老實了。 反正……他們周末還要出來。 司野嘴角的弧度根本壓不下去。 趕回了學(xué)校,到了教室外,司野率先邁步進去,他們回來得正是時候,還有十分鐘就要上下午第一節(jié)化學(xué)課了,教室里黑漆漆的,所有人都趴在桌上睡覺,他一坐下回頭,發(fā)現(xiàn)池凌不見了。 走廊里也沒人,他剛想往樓梯上走,隔壁教室躡手躡腳拐出個人影,啪地一下攬住了他的肩膀。 “好哇!” 司野被嚇了一跳,回頭撞上一張痞壞的娃娃臉,又是文科班的文春。 “野哥,出去吃怎么不叫我啊?” 他鼻子靈,嗅到了衣服上沒散盡的味。 “下次?!?/br> “嘖,最近怎么感覺你都心不在焉的。” “唉,要你管,你他媽煩不煩?!?/br> 對于司野來說,只有池凌才是易碎的琉璃,需要小心翼翼地呵護,其他雄性都是臭泥巴,他都沒太大的耐心。 他不耐煩地將文春的手從肩膀上扒拉下去,拉著臉往樓上走。 文春無聊也跟了上去,迎面逆光走下來個人,司野登時雙眸放光,搖著尾巴迎了上去。 “你去找班主任了?” “嗯?!背亓璧捻獾瓛哌^文春,垂眸掩下不快,跟著黏上來的司野并肩下樓。 “那老頭沒為難你吧?” “沒,我說我家里臨時有事。” “那就好……” 文春徹底成了團空氣,納悶地站在樓梯上看著兩人親密相貼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下午上課,池凌跟司野換了個位置。 “班長坐后面就是安妥,”黎小明轉(zhuǎn)過身說,“你坐我后面的時候,總蹬桌子,蹬得我心煩。” 司野偷偷搖了搖藏在課桌下與池凌相牽的手,趴在桌上挑眉笑著說,“那以后都這么坐?!?/br> 池凌瞥他一眼,右手繼續(xù)若無其事寫筆記。 課桌底下偷偷牽著的手,就像黑豆泥碰上糯米糕,黏在一起后怎么都扯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