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班長幫體委插衛(wèi)生棉條并開苞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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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老師踩著高跟鞋進來的時候,黎小明轉(zhuǎn)回了身,司野趴在桌上,左手墊著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班長認真聽課的樣子。 五分鐘后,池凌擰起了秀眉,低聲呵斥道,“坐好?!?/br> 司野乖乖坐了起來。 “看黑板。” “黑板沒你好看?!?/br> 池凌掃過來的眸光冷冽,司野咳了一聲,依依不舍看向黑板。 可他哪兒聽得進去,沒一會兒就忍不住東張西望,書屜里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下意識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亮起來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這是班長的座位。 —小凌,爸爸回來了。 司野怔住了,鎖屏界面一亮便顯示出了新送達的短信,池凌松開相握的手,奪過了手機,看了一眼短信,塞進了褲兜里,臉色難看。 司野記得班長跟他說過,他爸媽離婚了,他這個反應,應該是不喜歡他爸爸吧……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看的?!?/br> 司野小心翼翼地摸到他收回的左手,偷偷彎下腰親了親手指。 池凌胸膛起伏了一會兒,滿腔的火氣才泄出去,他抽出手指捏了捏司野硬邦邦沒什么rou的臉,“沒關系。” 司野沒能料到的是,因為這條突如其來的短信,周末的開房計劃泡湯了。 周末他整裝待發(fā),向池凌發(fā)了短信,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池凌的回信。 本來司野想去他家找他,可正巧那天司安去小區(qū)外超市買零食,用火腿腸逗野貓,不小心被抓傷了。她回來以后嚇得直哭,倒不是疼的,她從小到大都害怕打針。 司野心疼meimei,打小她去打針都是他陪著,于是大好的周末跟司安在醫(yī)院耗了半個下午,掛號排隊打狂犬疫苗。司野手機不離身,一會兒就拿出來看看,短信被各種亂七八糟的信息塞滿,可就是沒有他想看的。 第二周來的時候,池凌下頜貼著創(chuàng)可貼,還沒立起來的校服領子里,原本細白的脖子上纏了一圈繃帶。 對于司野這種打過不少架的來說,他明白這是什么。 司野肌rou瞬間繃緊了,池凌面不改色,他強硬地將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撕下來一角,看見了里面的青紫的淤腫,雙眸噴火,咬牙切齒問,“誰干的?” 他甩開書包,沒有心情追問池凌為什么周末不回短信了,他現(xiàn)在只想把傷到班長的兔崽子狠狠揍死,哪只手碰了他的寶貝,就砍掉哪只。 他們來得很早,空寂的教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擠在靠著門的角落里。 走廊外偶爾有一兩個早到的學生路過,沒人看到一班后門死角里,他們的理科年級第一名正把一個滿臉怒火的體育生按在墻上,而體育生正憤怒地質(zhì)問著他,“你說啊,到底他媽的是誰?” 池凌的桃花眸里一片冰冷,精致的面孔陰云密布,“別問了,不關你的事?!?/br> “我是你男朋友,怎么不關我的事了?!” 他每根短刺的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氣得不行的樣子,狠戾的眼里又偏偏流露出了絲絲心疼。 池凌呆了一秒,堅硬的心臟被暖流撫過,他不假思索地咬上了面前這張喘著粗氣的唇,用舌尖繾綣地舔弄,鉆進了濕滑的口腔。司野睜大眼睛,池凌的長睫撲在眼下,他的怒火被酥酥麻麻的癢意一點點掃走,掐住班長的細腰,氣喘吁吁地回應班長難得熱情似火的吻。 池凌把司野吻得暈頭轉(zhuǎn)向,那張嘴似乎再發(fā)不出驚雷般質(zhì)問的聲音,才立起校服領子,回頭慢騰騰從書包里往外拿出卷子。 司野注意到其中有一張卷子被撕扯成了兩半,是用透明膠粘上的,忽然一個念頭擠進腦中。 “……是不是你爸?” 已經(jīng)有同學從后門進來了,往自己位置上走,教室不再安靜如初,池凌動作頓了頓,吻他時含情脈脈的雙眼恢復了冰冷,“不提了,好嗎?!?/br> 司野咬著牙,暗自捏緊了拳頭。 緊張的氣氛一直到中午吃飯時才有所緩和。 食堂里又熱又擠,人聲嘈雜,他們挨著坐在一起,對面坐著兩個女生。 池凌將自己盤子里沒幾塊的牛rou往司野的白米飯上放。 “怎么都給我?” “有點咸?!?/br> “那你吃我的排骨。” 池凌夾走他燒排骨里的胡蘿卜,“胡蘿卜比較好吃?!?/br> 這段時間吃飯的時候,司野發(fā)現(xiàn)班長給自己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挑走的恰巧都是他不愛吃的,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悶悶不樂的心情被突然的小發(fā)現(xiàn)趕走了。 對面的兩個女生看著他們的互動,心照不宣地對視著竊笑,司野抬眼的時候立刻端起湯碗,掩飾地遮住咧開的嘴,笑聲還是不小心漏了出來。 待她們兩個你推我搡地走了,司野忍不住問池凌,“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 因為我也一直在觀察你啊,笨。 每次在食堂,池凌都能先一步鎖定還在四處張望的司野,從前看似不經(jīng)意的偶遇,其實都是他主動走進司野的視野范圍,這笨蛋,偶爾打菜的時候他排在他身后他也不知道。 池凌擦去唇上的油,盯著仍舊愚鈍的傻大個,認真地陳述道,“因為你笨?!?/br> 司野郁悶了,他好像真的很笨,他都不知道池凌喜歡吃什么。 中午午休,別人都在睡覺,他們倆躲在初中部一間廢棄空教室里接吻。 和喜歡的人接吻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之一,就像盲人突然看見了色彩,失靈的味覺突然品嘗到了糖果的甜蜜,滿心歡喜,無法自拔地沉溺。 池凌坐著板凳上,司野小心坐在他胯間,兩個人吻得臉頰通紅,分開的唇牽出旖旎的銀絲。 司野的唇下移,心疼地隔著創(chuàng)可貼輕吻底下藏著的淤傷。 私處熱騰騰地貼在一起,該硬的硬了,該濕的也濕得徹底,池凌難耐地挺了挺腰,藏在校服褲子里的烙鐵撞到了騎在上方微開的xiaoxue,司野悶哼一聲,著迷地吻了吻班長亮如晨星的眸子,啞聲道,“星期三我家里沒人,來我家嗎?” “好。” 他從司野的兜里掏出他的手機,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手機號存了進去,司野的眼睛逐漸瞪大了,“你換手機號了?” “早就換了?!?/br> “……”難怪每次發(fā)短信都沒人回。 池凌在他的聯(lián)系人里看到了自己之前的號碼,點了進去,驟然發(fā)現(xiàn)司野給他發(fā)了好多信息,還沒看清是些什么內(nèi)容,眼前一花,一張麥色的俊臉湊了上來,含住他濕淋淋的唇吮吸。 “別玩手機,凌哥,玩我?!?/br> 司野比池凌晚兩個月出生,叫聲哥也沒問題,可這樣示弱般的稱呼他沒跟誰叫過,叫出來后頭頂直冒煙。 池凌立刻被他帶著鼻音的一聲哥吸引了注意,呼吸粗重,手伸進司野的褲子里,修長的手指捏揉兩瓣結(jié)實的屁股,指尖從情動的xue口牽出一道水痕,抵著發(fā)sao的體委的小屁眼打著圈揉,揉得褶皺不住收縮,抬著頭發(fā)了狠地親吻身上的人,美目激得發(fā)紅,“你真欠干?!?/br> 雖然每天都在親親抱抱,可是沒進行到最后一步,那就不叫zuoai。 司野滿心期待著跟池凌的第一次,好不容易盼到星期二,結(jié)果又出了狀況。 他準備洗澡的時候無奈地發(fā)現(xiàn)內(nèi)褲里沾著褐色的痕跡,這是月經(jīng)來的預兆,家里的衛(wèi)生巾只剩一包了,匆匆墊上一張,拿了鑰匙去外面買。 司野家就在商圈附近,他隨意走進一間藥妝店,導購員立馬跟了上來笑瞇瞇地詢問他需要什么,司野非常淡定地說幫meimei買衛(wèi)生巾。 “先生,給您推薦一下我們這一款衛(wèi)生棉條呢……”導購員巴拉了一堆衛(wèi)生棉條的好處,司野聽見她說使用棉條的時候?qū)τ斡径紱]有影響,心中一動,雖然以前試過棉條,可是放不進去,但還是買了兩盒,怕失敗,又買了幾包衛(wèi)生巾。 回到家,司野興沖沖地拿著說明書研究了一會兒,洗完澡后鎖了房門,光著屁股坐在床邊,撕開一包,拿出里面套著導管的棉條,兩指緊張地分開嫩嫩的xiaoxue,導管口對著底下的小rou眼,捏著導管尾部的手試著用力往里推。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端一點都進不去,而且還疼得厲害,司野冷汗都下來了,不敢硬懟了,悻悻然扔掉了手里的棉條,老實墊上衛(wèi)生巾。 躺回床上,才發(fā)現(xiàn)手機有短信進來。 —錯題做完了沒,有沒有不懂的。 司野直接撥了個視頻過去,幾秒后,對方接起來了。 池凌頭發(fā)濕濕的,穿著簡單的白T恤,也是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 他臉上的淤痕淡下去了不少,隔著視頻更是看不清了,皮膚看上去又白又滑,跟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 “穿上衣服,小心著涼。” 池凌擰起了眉,敏銳地察覺空調(diào)冷風吹得司野床頭掛著的風鈴一直在擺動。 “不冷。”司野故意要秀身材的,怎么能穿衣服擋住。 池凌發(fā)覺他若有似無地摸自己的腹肌,瞇起眼啞聲道,“欠干?” “班長,我月經(jīng)來了。”司野笑了一下,隨即喪著臉,苦哈哈地說,“好像干不了。” “除非——” 池凌抽出一袋衛(wèi)生棉條,撕開了。 他們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地纏在一起,抱著親吻,吻出陣陣水聲,手互相揉摸對方情動難耐的性器官,恨不得馬上滾床上去??墒撬疽皝碓陆?jīng)了,雌xue碰不得,只能用后面。 池凌回憶著昨晚查閱的衛(wèi)生棉條的使用方法,捏著導管尾端,讓司野坐在馬桶上,脫掉內(nèi)褲,分開腿。 月經(jīng)來的第二天,量特別大。 股間血糊糊的,散發(fā)出經(jīng)血特有的潮悶難聞的腥味。 在學校廁所里被各種難聞的味道壓下去了,可在自家干凈的衛(wèi)生間里,這股經(jīng)血的氣味就格外突兀地鉆進鼻腔,別說正蹲在他腿間的池凌了,他離得更遠都聞到了。 小腹酸脹,xue道微有異感,司野努力縮緊xue口,可還是無法阻止那里涌出了帶著黑塊的血,盡數(shù)落在了雪白的馬桶蓋上,司野臉快燒起來,連忙用紙擦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池凌按住了他的腿根,抬起漂亮的桃花眸,“你不是說你放不進去么,別鬧?!?/br> 司野咬著口腔里的軟rou,看著池凌取下花灑調(diào)試,用手試了試溫度,舉著花灑頭對著他一塌糊涂的腿間,柔和的溫水立時噴灑了上來。 血水順著馬桶蓋往下流,糊在xiaoxue上的黏膩經(jīng)血被沖走,流進排水口,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毫不嫌棄地朝著濕淋淋的股間而去,捏著紙巾輕柔擦去水和稀薄的血絲,專注得像在擦拭一件沾染灰塵的珍寶。 司野皮糙rou厚,摔打著長大,自己對自己都沒這么細致。 班長果然是仙男。 他啞聲道,“班長,你真好?!?/br> 還沒說完尾音就陡然變調(diào),橢圓的導管頭不知不覺懟進了xue口一小截,池凌安撫地捏了捏司野瞬間緊繃的腿根,“放松,馬上就好了?!?/br> xue口軟綿綿的,導管傾斜著,順著yindao的走勢,濕滑緊貼的rou壁被擠開,無力地任由異物堅定地朝內(nèi)一點點侵入。 “唔……”司野不安地抓住了池凌的肩膀,兩腿間像夾了個木塞子,一開始碰到xue口還酸酸麻麻的,太深了以后怪異又不舒服。 池凌的下邊兒硬得厲害,不到指頭大小的xue口可憐兮兮地咬著深藍色的導管,往外艱難擠出血絲,他直想把這導管抽出來,換成自己的大棍子塞進去搗一搗,“乖,不怕,已經(jīng)進去了?!?/br> 司野給他安慰得不好意思,他怎么可能連這點疼都受不了……也只有班長會這么耐心了。 只要導管能成功塞進去,后面就很容易了,池凌輕輕將導管內(nèi)的棉條推入深處無感區(qū),再慢慢抽出沾著血的導管,留了根棉線垂在外面。 “好了。” xue口不知所措地縮了縮,沒有血再流出來,司野有點懵,“這就好了?沒什么感覺?!?/br> 學霸果然是學霸,居然一次就成功了,他自己硬懟肯定會把xue口懟裂開。 池凌握住了xiaoxue上方硬挺的大巧克力棒,擼了擼,輕笑道,“現(xiàn)在還有感覺嗎?!?/br> 潔白如玉的手指握在他深色的性器上,強烈的色彩對比令司野yuhuo高漲,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了拉著池凌往他的床上走。 他的床很大,灰黑色的格子被套,今早起得急,忘記疊好了,亂七八糟地堆在床上,他窘迫地彎腰扯被子,被池凌從后面抱住了,他貼上來的腿光滑細膩,司野顫了顫,順從地抬起手,讓他從后往前脫掉了自己背心。 光裸的兩具身體毫無阻礙地疊在一起,蜜色的股間擠進一根漂亮的大roubang,柱身冰雕似的雪白,guitou是稚嫩可愛的淡粉,可尺寸卻相當可怖,貼在底下人敏感的會陰處輕輕磨,磨得身下那個壯碩的寸頭體育生大腿不停發(fā)抖,立起的大巧克力棒像要融化了似的,不斷從頂端滴落透明的黏液。 舔咬健美的背肌,一根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撫上了緊閉的小屁眼,耐心地揉軟了褶皺,試探著往里鉆。 粉紅的腸rou被手指擠開,一點點插入,直到摸索到一塊硬幣大小的凸起,按了按,司野難耐地弓起背叫出了聲。 “這里是什么?” “啊——我不知道……” 司野沒怎么看過gay片,在遇見池凌之前,他不覺得自己會喜歡上另一個雄性。 可眼下,他正母狗似的撅著屁股,被另一個漂亮的雄性用手指jian弄屁眼。 “這里是前列腺?!?/br>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旁,池凌的聲音也因為情動變得不再冰冷沉著,語調(diào)不自覺拔高了。 不斷地刺激這里,身下人喉嚨里的呻吟關不住似的嗚咽流出,肛口抽搐地吸緊了他的手。 “舒服?” 司野根本說不出話,馬眼像喉嚨一樣充血鼓脹,不停流出水一樣的前列腺液,打濕床單。 咬住他耳朵的人面色扭曲,又往后xue加了一根手指,旋轉(zhuǎn)擴張,漂浮在酥麻的快感里不知多久,司野已滿頭大汗,終于,一根guntang的rou刃抵上了被手指插大插軟的后xue,緩緩往里頂入。 司野下意識回手扶住池凌的胯部,感受到不斷挺進,直到下體完全緊貼,整根沒入。 全部進去了…… 緊致的腸道裹著他,又熱又軟,嫩得像布丁,跟司野五大三粗的樣子形成了強烈反差。 池凌按捺住爆裂撻伐的沖動,將他屁股往床邊拖了拖,問趴著喘氣的人,“疼不疼?” “脹……”司野的耳根紅得滴血,頸肩也黑里透出緋紅,不知道是害臊還是難受。 他擴張得夠細致,司野身體素質(zhì)又好,后xue初次就被這么巨大的roubang開了苞,也幾乎沒感覺到一點疼。 池凌試探著挺腰,慢慢抽出,又慢慢頂入,學著肛交教程里看來的知識,耐心地把未曾馴服過的腸rou磨得順滑平暢,膨出的guitou棱次次精準刮按過前列腺,司野很快就開始受不了地回應了,腸道縮得緊緊的,撐著床鋪向后晃著屁股迎合他的節(jié)奏。 后入的體位只是為了開苞能更容易,減輕司野的不適,池凌更想和他面對面做,他抽出了裹滿潤滑液和腸液的roubang,將已經(jīng)嘗到了甜頭,乖順地撅著屁股的體委翻了個身,抽過枕頭墊在他腰下,抱起腿又干了進去。 “啊——” 被班長狠狠地一插到底了,司野受不了地縮緊了腳趾,班長垂眸狠狠盯著他,他在燈光下瑩白的優(yōu)美的身軀一覽無余,司野血脈賁張,后xue的反應更為激烈,不停地分泌出潤滑的腸液。 yin靡的水聲一聲比一聲快,班長干凈的性器官插在體委嬌嫩多汁的腸道里,劇烈地撞擊著,隔著薄薄的直腸yindao隔,似乎要兇猛地貫穿這層筋膜,插進他仍處于經(jīng)期的yindao里。 “慢點、呃啊——” yindao也不知羞恥地有了感覺,rou壁無法遏制地收縮起來,渴望被同樣摩擦疼愛。 陽光英俊的體委被干得雙目失神,一身腱子rou打著抖,手不自覺伸向下方,想摸自己硬到酸脹的roubang,卻被班長抓住了,不讓他碰。 “小野,讓我干射你。” 池凌咬住了身下人的唇,一邊親吻著他,一邊狠狠干他的屁股。 他學什么都很認真,zuoai也一樣,在教程里看到處男容易秒射,所以池凌來之前先擼了兩發(fā),此時硬得像鐵棍,白玉般的yinjing在深色的屁眼里進進去去,將原本緊得塞不進一根指頭的屁眼撐得拳頭大,潤滑液被打成一堆一堆白沫堆積結(jié)合處。 前列腺被兇狠cao弄的快感一波一波將他推上高峰,抵在腹肌上的guitou無力地流出jingye,池凌還沒射,就感覺到腸道里觸電般劇烈的抽搐,體貼地對準前列腺猛地進攻。 “啊啊——” 司野腦中炸開一叢又一叢的煙花,夾緊了屁股,攀上了射精和前列腺雙重高潮。 還不夠,池凌眸色幽深,手指抵住了雌xue頂端的小rou豆,抖動手腕刺激著,同時持續(xù)頂撞著腸道前列腺,延長他的高潮快感。 司野發(fā)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低吼,瀕死的野獸般喉嚨嗚嗚作響,腿根抖如篩糠,“憋不住了,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