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體委與班長的燦爛憧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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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上腺素作祟,柔弱的班長力氣像是吃了菠菜,力氣突然大到可怕的地步。 還沒從高潮里緩過來,司野就被翻了個身抱進懷里,硬拖到了墻壁邊。 圓肩和膝蓋抵上墻壁,沾滿血絲和黏液的蜜臀被掰開,池凌跪在后面,又把那根大巧克力棒裝進了飛機杯里,而后雙手握緊,挺腰向前撞擊濕滑綿軟的yindao。 才高潮完就被這樣對待,屁股被撞得直往前晃,一晃,巧克力棒就撞進飛機杯里,好像在跟著池凌的節(jié)奏頻率一起cao著什么東西。 “我在cao小野,小野在cao自己。”海一樣澄澈的嗓音喑啞得像是渾濁的潭水,吐露著可怕的話。 司野臉色爆紅,“這不是我?!?/br> 可是被cao了幾十下,司野也開始恍惚,快感糅雜在一起,他已經(jīng)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每抽插飛機杯一下,自己的yindao里就泛起同樣的酸麻,真的就像……自己在cao自己。 太羞恥了。 yinjing被夾得緊緊的,熱液一波波流到guitou上,不斷抽搐的包裹感告訴他,司野現(xiàn)在很爽。 池凌更用力地cao干小老虎的處子xue,可怕的啪啪聲一度蓋過了窗外的雨聲,硬杵的力度足像要鑿穿對方的血rou腹肌,直cao進他手里的飛機杯去。 前后夾擊的劇烈快感讓司野吐露出破碎的嗥吟,面前就是墻,后面就是大棒子,想躲又無處可躲。 xuerou被堅硬的柱身撕扯著,翻出艷紅的rou,下一秒又被干進去。 司野現(xiàn)在就像他的yindao一樣無助,一邊感到歡愉,一邊又承受不住這樣的狂風(fēng)暴雨。 “班長,受、受不了了?!?/br> 兇猛壯碩的公虎哀哀地舉起爪子求饒,請求性愛的伴侶溫柔點對待他剛破處不到半小時的小yindao,可池凌今晚失了控,即便膝蓋疼到麻木,他也已經(jīng)沒辦法停下來了。 “啊啊——” 菊xue也被塞進一根手指,按著前列腺扭,馬眼的開關(guān)一戳即開,一股股白濁噴射到了硅膠yindao的底端。 短短一分鐘里,yindao也跟著潮吹了,可是池凌還不放過他。他將被干得神志不清的小老虎提到被子上趴著,胡亂塞了個枕頭墊在腰下。 體內(nèi)的東西變換了角度,每一次都重重cao進蓄滿jingye的zigong里,巨大的快感使得整個下半身都像脫離了本體,司野開始蹬著腿亂叫,“凌哥、池凌,不,我要死了,嗚……” “小野不是說了,要我cao死你的嗎?!?/br> 一滴滴汗水滾落到大塊的背肌上,沿著漂亮的紋理滑落,司野小腿繃得太緊,抽筋了,疼痛讓他清醒過來,啞聲求饒道,“cao壞了就不能給凌哥玩了?!?/br> 被關(guān)了一個多星期,一提到司野,mama就開始落淚,池凌心里的煩躁也無處排解,這時候全在瘋狂的撻伐中發(fā)xiele出來。 察覺到班長的糟糕心情,司野閉上了嘴,悶聲不吭地抬著屁股挨干,盡管xue口已經(jīng)被磨得很痛了。 身下人偶爾漏出幾聲哼哼,無意間瞟到到小腿肚子突出的青筋,池凌終于剎車,彎起他的腿揉按,眉頭打了個結(jié),“腿抽筋了怎么不說?!?/br> 司野齜牙咧嘴地抽氣,回頭瞅那還在抱著小腿按的人,苦笑道,“屁股也抽筋了,歇一歇吧?!?/br> “好?!?/br> 池凌說著,親了親他的44碼的大腳丫子,司野不好意思地蜷起腳趾,xiaoxue都嚇得縮了一下,擠出一點白濁。他的腳好像,不怎么香啊啊—— 看出小老虎的窘迫,池凌揉了揉他的尾巴根,又親了一口,胸口輕顫,低笑著說,“我又不嫌棄你。” 眉眼彎彎,小紅痣也亮閃閃的。 這一笑,差點把司野晃花眼。 zuoai時的情色滿滿氣氛被鉆進窗縫的夜風(fēng)吹散了,池凌抱著小老虎側(cè)躺倒下,大奶棒還泡在熱眼里不肯挪動,他咬著對方沾滿汗水的脖肩膀,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喘著問,“我現(xiàn)在可以動了嗎……” 他無法抗拒這種完全侵占對方的快感,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總是朝氣蓬勃,對每一個人都笑得陽光帥氣的體委,他暗戀了兩年的小太陽,小老虎,這時候被他掰開屁股,頂破隱秘的處女膜。 聽著他的yin叫,舉著yinjing在他的zigong來回抽插。一切都不是做夢,而是現(xiàn)實。這種快感,比拿了多少競賽的金獎都要令池凌熱血沸騰。 這個側(cè)抱cao的姿勢看去,沾滿yin水的外陰更鼓更肥了,活像蕎麥饅頭縫里夾著根大號油條,接口處還在往外流豆?jié){。 剛才什么sao話都說得出來,現(xiàn)在一安靜下來,反而有些害臊了。司野聽著滴滴答答的雨聲,胸肌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又掐又抓,他不大好意思地說,“你動……吧……” 軟軟的饅頭餡被再次搗弄,大奶棒整根沒入,緩緩又退到最外面,再重重頂回來,又緩緩牽著xuerou拉出,這種節(jié)奏舒服又愜意,沒被弄幾下,司野就出了汗。 也虧司野體質(zhì)好,第一次破處就能高潮這么多次,當(dāng)然,池凌刻苦鉆研出的zuoai技術(shù)和天賦異稟的大jiba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 sao老虎夾緊屁股,悄悄地扭動著摩擦陰蒂,被性器塞得滿滿的yindao里又開始流水。 那只抓揉胸肌的手在溝壑縱橫手感緊彈的腹肌處摸了摸,又抓著射得干干凈凈的巧克力棒擼了擼,最后拉開并攏了左右摩擦的yinchun,揉起了那個突起的sao核。 一邊被caoxue,一邊被揉豆豆,司野屁股發(fā)抖,沒過幾分鐘,又要不行了。 池凌一定是禍國殃民的妲己吧,長得漂亮,又聰明,還這么會榨男人…… 司野射了一飛機杯的jingye,流了一床單的水,已經(jīng)快脫力了,那根鋼炮像假的一樣,搞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肯鳴金收兵。 “班長,實話說,你是不是吃了偉哥的?”司野啞著嗓子問,被池凌按在窗臺上,抬著屁股從后面cao。 池凌低笑一聲,反問道,“你叫偉哥嗎?” 司野也笑了,笑得有點青澀有點不好意思,結(jié)果被cao得射不出東西了,就笑不出來了,他死狗一樣趴在冰涼的窗臺上,凝望下邊被風(fēng)吹雨打的樹葉,咬著手背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 那個cao后xue的時候,只做了一次就不繼續(xù)了,正義凜然的說著為了他好,為了不讓他第二天受罪的溫柔體貼少年到哪里去了…… “肛門畢竟是不是用來承受性交的地方,除非你一連幾天不上廁所。”池凌這樣解釋說。 所以這里就是專門承受大鋼炮訓(xùn)教的地方了嗎。 司野欲哭無淚,他能感覺到下邊已經(jīng)有點腫起來了,火辣辣地疼。 終于,體內(nèi)的大棍子開始沖刺了,司野配合地縮緊了xiaoxue,給快要射精的yinjing更強烈的撞擊感。 身后的人悶哼一聲,攏緊他的臀瓣,guitou彈跳著,抵在甬道盡頭射了個痛快,給宮口糊滿層層白漿。 一波波白濁緩緩順著xue口滴落,嬌小的zigong和初開苞的甬道里盛滿了jingye,完全吃不下了,巨大的塞頭一拔出來,里頭一大股jingye洶涌而出,跟來月經(jīng)一樣,收都收不住。 床上yin靡得一塌糊涂,池凌扯了兩張紙要給受盡疼愛的小老虎擦屁股。 巧克力色的屁股也是一塌糊涂,xiaoxue泥濘不堪,處女膜被頂破了,破碎的彈性結(jié)締組織隨著血流沒了,原本指頭大的小眼被cao成了一個小洞,xuerou紅腫外翻,含著一泡濃精。 池凌看得又要起火,掐了掐自己的腿根,給司野稍微擦了擦,與他面對面擁抱著躺在布滿精斑和yin水的床鋪上。 十指相扣,凝視著對方,溫情像騰起的雨霧一樣蔓延。 “小野,你以后想做什么呢?”池凌突然輕聲問起。 這個問題,從小家長們,老師們就會問。 小時候司野想當(dāng)一名宇航員,后來有了智能手機,不看電視了,喜之郎果凍的廣告消失在生活里,這個不靠譜的夢想就跟著灰飛煙滅了。 “不知道?!彼疽皩ψ约旱奈磥頉]什么規(guī)劃,但是池凌不一樣,他一定有。 他盯著那張吸飽了陽精,在夜色下更加迷人炫目的面孔,問,“你呢?” 池凌淡淡地說,語氣不容置疑,“我以后會考S市的醫(yī)科大學(xué),你會跟我一起去S市的吧?” “好啊?!彼疽耙幻攵紱]猶豫,嘴角上揚,立馬開始暢想和醫(yī)學(xué)生池凌的大學(xué)同居生活。 想一想,池凌好像還挺適合當(dāng)醫(yī)生的,冰冷,克制,精準,銳利,宛如一把手術(shù)刀。 當(dāng)然,要真是刀,池凌一定是鑲滿了鉆石的,漂亮到普通的刀不可比擬的那種。 一只手摸上了小腹,輕輕摩挲,池凌忽然輕聲說,有些苦惱,“這里被我射滿了jingye,要是有小寶寶了怎么辦?” 明明可以吃避孕藥的,池凌還故意這么問,司野嘿嘿笑著,親了他一口,也逗他,“那我就生下來,射了那么多,應(yīng)該能生個籃球隊出來?!?/br> “可是明年這時候就高考了,我應(yīng)該去考試還是去陪你生寶寶呢?!?/br> 司野竟然被這個類似于救媽還是救女朋友的問題難住了,翻起單眼皮認真地考慮起來。 池凌看著他傻愣愣的樣子,笑出了聲,咬著他的耳朵說,“笨,現(xiàn)在還不能有寶寶,上大學(xué)以后咱們再生個夠吧……” 聊著聊著,臉越湊越近,呼吸炙熱,兩個人如交頸的天鵝,鼻頭互相輕蹭,又纏綿地親吻起來。 手機進了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屏幕一片漆黑,多謝這場暴雨,他們才能短暫地享受這靜謐溫馨的雨夜。 即使明天太陽升起,諸多困難和考驗會接踵而至,但此刻,憧憬和期盼已經(jīng)橫跨它們,飛向了更遙遠的,有著彼此的未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