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搜查犬與野狼(雙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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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海是一座邊陲小城,十二月的西伯利亞寒風(fēng)吹過枯黃的草原,落滿雪的城中心街道上罕能見到行人,就這么冷清的小城猝然間出了一樁命案,打破了一年到頭的寧靜。 城郊狼養(yǎng)殖場的張老板被清早起來上廁所的員工發(fā)現(xiàn)死在養(yǎng)殖場的廁所旁,冰天雪地里,肥腫的尸首凍得紫青,尸首上除卻狼的咬痕外,其實喉嚨的那道砍傷才是致命的關(guān)鍵。 警方立刻調(diào)查張老板的人際關(guān)系,結(jié)合在張老板傷口處散落的皮屑提取出的犯罪嫌疑人的DNA,抓捕了逃亡到鄰城的張老板的情婦,這樁難得一見的殺人案很簡單就順利結(jié)了案。 除此之外,警方發(fā)現(xiàn)養(yǎng)殖場雖然辦理了相關(guān)養(yǎng)殖證件,但里面大多數(shù)狼都是非法盜獵的草原狼,因此準備將野狼交由林業(yè)部門處理,可在清點數(shù)目時,他們發(fā)現(xiàn)少了一只狼。 那是一頭非常漂亮矯健的歐亞灰狼,前不久才送進養(yǎng)殖場,一身銀白色的皮毛里沒有一絲雜質(zhì),可惜被盜獵者打傷了右后肢了,變成了一頭跛腳狼。 養(yǎng)殖場本想將它作為種狼培育,但它的性格極度陰沉暴躁,沒有任何人能近身,據(jù)說盜獵者付出了三根手指的代價,而且它也不容許別的同類靠近。 而此時,這頭失蹤的狼正躲在不遠處的廢棄磚窯廠里觀察著養(yǎng)殖場內(nèi)的一舉一動,粗糙的舌面舔舐受傷的前爪,騰騰白汽從布滿獠牙的嘴里冒出,忽然,后方傳來異響,它驀地站起來望過去。 碎瓦片堆起的小坡上站著一頭黑背昆明犬,體型高大健碩,四肢肌rou鼓脹,穿著搜查犬的警犬服,緊緊盯著它。 “滾?!被依莾春莸秃鸬?,威脅般亮出獠牙。 幾天沒有進食的身體搖搖欲墜,灰狼強撐著,用余光尋找逃跑的契機。 這時,不遠處警察順著找了過來,以為久去未歸的搜查犬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艱難地踩著碎磚瓦,撥開雜草走過去,一向搜捕靈敏迅速的犬朝他奔了過來,尾巴沒有興奮地搖動,說明沒有異常。 灰狼躲在墻后,透過墻上的裂縫望去,搜查犬回頭看了它一眼,友好地搖了搖尾巴,跟著警察走了。 灰狼脫力地倒下身體。 不知何時,天色變暗,落起大雪,它餓得用干澀的鼻子在雪地里拱了拱,吃雪充饑。 傷口處的血跟隨流逝的體溫凝固,它的身體起伏越來越緩慢。 它就快死了。 想起被那些穿著警服的人類裝進籠子的母親,它不甘地仰起頭,發(fā)出沖破云霄的哀嚎。 “喂,你還好嗎。” 一道粗野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灰狼的嚎叫聲戛然而止,恨恨地瞪向那頭去而復(fù)返的犬。 搜查犬不顧它要撕碎自己的目光,朝狼狽的灰狼奔了過去,將嘴里叼著的籃子輕輕放在了它的不遠處,然后如來時那般迅速地離開了。 灰狼聞到了冷冽的空氣中飄來的香味,是雞rou的味道,它的肚子嘰里咕嚕地叫起來,見大黑犬已經(jīng)消失了,勉強爬起來湊了過去,對著籃子里打開的罐頭嗅了又嗅,禁不住餓,試探著吃了一口,緊接著大口狼吞虎咽起來。 籃子里除了rou罐頭,還有一些瓶瓶罐罐,它咬碎了,在散落滿地的粉末和小丸中嗅出了奇怪的味道,刺鼻的苦,便皺著鼻子離遠了不再碰。 吃飽喝足,灰狼恢復(fù)了一些體力,拖著跛腿叼了干草和塑料在避風(fēng)處給自己臨時搭了一個窩,鉆進窩里休息。 第二天,晨光剛亮,那條搜查犬又來了。 畢竟是搜查犬,它的鼻子很靈,輕易就找到了灰狼的新窩。 經(jīng)過休息,灰狼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體力,早已驚醒的它目眥欲裂地瞪著不遠處的犬,口中發(fā)出威脅的吼叫。 灰狼的嘴里不知從哪兒冒出了血,血順著彎刀似的尖牙落到地上,看起來很恐怖,相當具有威懾力。 搜查犬默不作聲地將裝滿食物和藥品的籃子叼到昨天的地方,發(fā)現(xiàn)藥罐被它咬得稀巴爛,治療外傷的云南白粉末藥散了一地。 “這些是用來治療傷口的?!彼鼪_遠處還在低聲咆哮的灰狼汪汪叫著解釋道。 昆明犬是野狼和家犬雜交培育的優(yōu)良品種,它身體里也有一半流著狼的血液,它想這頭狼應(yīng)該能聽明白它在說什么。 灰狼漂亮的銀毛被血污臟成團團交錯的暗紅,比自己小了一圈的身軀在寒風(fēng)里微微發(fā)著抖,搜查犬試圖靠近灰狼,查看它的傷勢,可又被狠狠兇了,不得已停住了腳步。 “我走了,晚上再見?!彼巡槿依沁种毂M量友好地一笑,殊不知自己兇猛的長相笑起來更像是不懷好意的反派角色,憨憨的大腦袋微微偏了偏,轉(zhuǎn)身踩著步子跑了。 灰狼警惕地盯著它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隨即開始暴躁地在原地踱步,最后還是禁不住罐頭的誘惑,靠近了籃子…… 到了晚上,訓(xùn)練結(jié)束了,搜查犬悄悄繞過警局監(jiān)控,嗅聞著自己在一路上留下的尿液標記,出了城往磚窯廠跑去。 可是到了磚窯廠以后它傻眼了,它翻遍了角落,都沒有找到灰狼。 灰狼的窩還在視線里,搜查犬努力嗅聞著空氣,忽然被一股猛力撞倒在地,脖子的死xue被尖牙叼住,一時無法動彈。 “滾!” 灰狼嘶吼著,嘴里的血流到搜查犬的臉上,浸潤進短絨毛里,搜查犬抖抖鼻子,立馬分辨出里面不僅有狼血,還有雞血的味道。 “我只是想幫你。”搜查犬煩躁地吼叫著。 “我不需要,你再出現(xiàn)在這里,我會殺了你?!?/br> 灰狼黃褐色的眸子滿是冰冷的殺意。 可惜它心有余而力不足,沒僵持一會兒,就被搜查犬撞翻了孱弱的身體,壓在身下。野性難馴的灰狼怎會容許被一頭犬騎在頭上,它忍著疼,與烈犬廝打起來,兩頭獸牙齒上都沾滿對方的血液,齜嘴時唾液橫飛。 最終,餓了幾天還帶著傷的灰狼不敵身強體健的搜查犬,被叼著頸后的皮毛,硬生生拖進了窩里。 搜查犬的后肩也被咬傷了,劇烈地疼痛著,汩汩流出鮮血,它悶聲不吭地將籃子叼過來,小心地咬開藥罐蓋子,舌頭卷起苦澀的藥粉,舔在灰狼的傷口上。 灰狼粗喘著,冷冷地盯著它做這一切,眼里盈滿仇恨,暗自繃緊了身體蓄力,預(yù)備暴起反撲。 搜查犬垂著黑色的大尾巴,毫不在意那快要瞪穿自己脖子的目光,小心地為它上好藥,貼心地將弄傷它嘴的藥罐都提前咬開了,又將rou罐頭和水叼在了它的腦袋邊,在灰狼撲上來之前飛快地退后幾步。 “不要偷別人家的雞吃,吃這個rou罐頭,有營養(yǎng)?!?/br> “雖然上了藥,可是藥片也要吃,這樣好得快。” “我走了,明天早晨再見。” 搜查犬背著晚霞的余暉,又露出了標志性的憨憨笑容,快樂地搖了搖尾巴,拖著僵直的肩走了,只留下一地蜿蜒的血點。 灰狼愣愣地盯著面前飄著香氣的雞rou罐頭,半晌,硬如鐵塊的身體慢慢放松了。 第二天,那頭說好要來的搜查犬遲遲沒來。 灰狼將罐頭吃得精光,到中午還是餓了,忍不住又去附近村民家偷雞吃,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直到第三天早晨,搜查犬才姍姍來遲。 它被訓(xùn)導(dǎo)員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傷,還有總是跑出去的事,差點被關(guān)起來,為了不被訓(xùn)導(dǎo)員起疑更多,它只能忍住,老老實實在警局里待了一天。 搜查犬張大嘴哈著氣,將沉重的籃子放在地上,“我過幾天才能過來?!闭f完,它焦急地調(diào)轉(zhuǎn)方向,邁開有力的腿就要奔跑。 灰狼本以為對方是因為被自己咬傷了,所以才生氣不來的。 搜查犬又出現(xiàn)了,它莫名有些松了口氣。 大黑犬肩背上纏著繃帶,灰狼隱約嗅出了與它舔在自己傷口上的藥粉如出一轍的味道。 “等等,”灰狼叫住了它,冷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搜查犬驚詫地停住腳步,欣喜回頭,激動得狂甩尾巴,“我叫大野,你呢?!?/br> “……凌?!?/br> 從這天交換名字后,一犬一狼的關(guān)系日漸融洽。 搜查犬隔三差五就送食物、水和藥品給住在磚窯廠的野狼。 犬不像人類,能將每種感情都分得那么清楚,但大野清楚自己喜歡這頭漂亮冷艷的野狼。 盡管對方是公的,還有著不亞于它的兇狠。 大野想,也許自己的喜歡是一種保護弱小的喜歡。 灰狼的身軀那么瘦小,跛著腳獨自流浪,帶著那么重的傷,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一向兇悍的它完全無法對它狠起來。不但如此,它還違背了對訓(xùn)導(dǎo)員的忠誠,隱瞞了灰狼的下落,偷警局其它警犬的口糧和藥品來送給它,大野感到有點愧疚。 最寒冷的幾個隆冬雪夜,它忍不住留在了磚窯廠,和灰狼擠在一起入睡,它不忍心看到灰狼孤苦伶仃的樣子。 窩里墊著它們一起去偷來的雞鴨毛和干草,還有村民掛在太陽底下暴曬的棉被——當然不是一整床,搜查犬時刻謹記著自己必須忠誠服務(wù)于人類的準則,只敢偷偷扯下一點棉絮。 他們互相上藥,互相舔舐傷口,一起玩耍,一起到村里偷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感情極速升溫,灰狼差點還想捕殺村民豢養(yǎng)的綿羊來招待它,被相當有正義感的搜查犬嚴肅制止了。 狼是群居動物,這樣的深冬,狼群應(yīng)該集結(jié)在一起度過,在洞xue里享用提前儲存好的獵物,而身為搜查犬的大野也不該吃這個苦,本應(yīng)舒舒服服地睡在警局暖和的犬房里。 而此時,兩頭不同種類的犬科動物擠在一起,尾巴搭著尾巴,用身體溫暖彼此,共同抵御嚴寒。 灰狼落寞地望著夜空中不斷飄落的雪花,想念自己被裝進籠子的同伴和母親,高高揚起頭顱對著飄雪的夜空長聲哀嚎,聲音在寂靜的空氣里傳得老遠,可惜沒有任何狼回應(yīng)他。 大野知道它想家了,它知道灰狼執(zhí)著地留在廢棄的磚窯廠,這個人類社會的邊緣地帶,是為了什么,灰狼告訴過它它的遭遇。 它伸出大舌頭輕輕舔了舔灰狼仰起的下巴,本只是一個善意的安撫之舉,卻不知怎么就激怒了灰狼,大野被狠狠咬了一口鼻子,猝然翻臉的灰狼一腳將它猛踹出了窩。 新窩搭在二樓,灰狼完全沒有收減力度,搜查犬沉重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還好它有豐富的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的經(jīng)驗,立刻蜷起腿緩沖下落的速度,身軀砸到碎磚上,腳掌的軟墊被凸出的磚縫割傷了,它疼得哀叫一聲,血瞬間冒了出來。 此時,它的耳邊忽然響起了另一頭老犬的告誡。 它總是頻繁地出入警局,一頭快要退伍的搜爆犬敏銳地嗅出了它身上的狼的氣息,早早提醒它狼犬有別,狼都是不可靠的,排外的,叫它不要跟這種jian詐的、翻臉不認犬的兇殘動物深交。 搜查犬站了起來,腳掌疼痛難忍,它失落地甩甩尾巴,心涼了半截。 也許老搜爆犬說得對。 凌大概只是因為它能給它帶來好處,才不抗拒它的接近,其實心底并沒有把它當做朋友,所以才會這樣毫無顧忌地攻擊它。 鼻子上的一圈牙印緩緩?fù)鉂B出血,從來沒被朋友真正打傷過的大野傷心了,垂著尾巴慢慢離開了磚窯廠,它能聽到灰狼急促的鼻息,可從始至終灰狼都沒叫住它,靜默中,負傷的搜查犬在雪地上一個個鮮紅的梅花腳掌印,在淺淡的夜色下延向遠方。 …… 大野憂郁地坐在訓(xùn)導(dǎo)員的腿邊,望著雪后晴朗的天空,眼前閃過那道漂亮的銀白色身影,訓(xùn)導(dǎo)員叫了它三遍它才回過神,懶散地根據(jù)訓(xùn)導(dǎo)員的口令做相應(yīng)動作,滿腦子想的還是凌有沒有餓肚子,有沒有回草原,有沒有……想它。 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它了,身上的傷口慢慢結(jié)痂,大野非常思念對方。 訓(xùn)練不大順利,結(jié)束后,訓(xùn)導(dǎo)員蹲下身握著搜查犬的鼻子看了看,一圈明晃晃的牙齦,都給咬禿了。警局的警犬不會是攻擊同伴的。 訓(xùn)導(dǎo)員無奈地訓(xùn)斥道,“怎么又受傷了,你又偷偷跑出去了?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我就把你鎖起來,關(guān)到老實為止。” 搜查犬煩躁地嗷嗚一聲,屈起前爪撥開他的手。 又過了兩天,大野忍不住又偷偷去了磚窯廠。 它現(xiàn)在對這條線路已經(jīng)十分熟稔,不需要留下尿液標記就可以找過去。 可是野狼不在,它找遍了村落,羊圈,雞窩,都沒找到,空氣中已經(jīng)嗅不出凌的氣息了。 大野在村落邊界頓足,放眼過去,天地廣闊,一望無際的灰黃與天緣相接,那里是草原,凌的家鄉(xiāng),是片未知的地方。 對于一頭從小就在警局長大的犬來說,狼養(yǎng)殖場已經(jīng)是它到過最遠的地方,只有執(zhí)行任務(wù)大野才有機會離開警局。犬類的直覺告訴它,草原很危險,不能輕易踏足。 凌不見了,大野恢復(fù)了無趣的警局搜救犬的生活,偶爾接幾個任務(wù),和訓(xùn)導(dǎo)員一起出“遠”門,可一向熱情高漲的它卻再也提不起興致。 寒冬百無聊賴地過去,春天悄悄到了,警局里的犬每天晚上叫個不休,大野也叫,它難受,比別的公犬更難受,一歲大的它還是第一次發(fā)情,這種燥熱來得出乎意料的迅猛,也許是因為它的身體構(gòu)造跟別的公犬不同。 它兩坨圓滾滾的睪丸后面長著一個扁長小饅頭,從中間割開一道縫,平日里這個地方?jīng)]有任何異常,大野都沒注意過它,可現(xiàn)在到了發(fā)情期,它開始凸顯自己的存在感。 rou饅頭中間的裂縫艷紅地腫脹外翻,像母犬一樣流出月經(jīng),連尿液里也散發(fā)著強烈的交配訊息,勾得一同訓(xùn)練的公犬躁動難安,有嘗試靠近它的公犬都被它暴躁地咬傷,其中有一頭耳朵都被整個撕碎了。 沒辦法,大野是警局里公認的最勇敢強壯的公犬,一身發(fā)達的筋rou,高大健碩的體型,背毛漆黑,眼神兇惡,沒有任何一頭別的犬能打得過它,就連最擅逞兇斗惡的羅威納也只能被它咬死脖子踩在腳下,哀叫著拼命求饒。 公犬和母犬是分開居住的,因為大野體質(zhì)特殊,發(fā)情期又有著強烈的攻擊性,它被暫停了日常訓(xùn)練,居住的房間也更換到了最邊緣靠近墻角的單間,這個單間相當簡陋,面積小不說,門都是碎木板拼的。 深夜聽到別的犬的動靜,大野就跟著嚎,滿腦子都是那頭漂亮的灰狼。 ……好想跟凌交配。 它現(xiàn)在睡的窩是從磚窯廠拖回來的,就是之前那個它們一起做的窩,上面還沾著凌的氣味,很淡,但聊勝于無。 大野回想起灰狼身體的熱度,雖然它比自己的體型小,可是渾身的皮rou下都蘊藏著爆發(fā)力。 大野還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別的犬配種的那一幕幕,忍不住將那兩頭犬替換成了自己和凌。 它焦躁不安地起身,在窩外踱步,臀部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蹭,妄圖舒緩渾身的燥熱,可這也是徒勞的,不僅yindao在流水,它的犬莖也突然硬了,不起眼的rou團驟然膨脹成一根粗大的花色犬莖,直愣愣地戳在空氣里,頂端不停流出情動的粘液。 “嗷嗚——” 大野難受地叫著,伸長舌頭情不自禁地舔起自己腿間的發(fā)情的兩套生殖器官,清理附著在上頭的黏糊的液體。 突然,墻頭輕微喀嚓地一響,在眾犬的嚎叫聲里并不明顯,但大野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深夜鬼鬼祟祟翻墻進警局,分明聽到了這邊警犬的動靜有多響,還蠢得挑這邊下腳,大概是只餓昏了頭的流浪貓吧。 雖然這么想著,可是搜查犬還是警惕地走到了門邊,透過柵欄鎖定圍墻,一道迅猛的銀灰色身影從樹梢閃下,靈敏地蹬著墻幾個閃身倏然沖到了它的身前。 “凌?!你怎么在這里?” 露出的尖牙緩緩收了起來,大野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灰狼。 灰狼的體型比前一個月看上去長大了些,總算壯了點,看上去沒被餓著,身軀上的傷疤也被長出的新毛掩在了下邊,一身銀白的柔順皮毛在月下閃閃發(fā)亮。 大野靈敏地嗅出它的身體上沾著青草、汽車尾氣,還有……別的母狼的氣味。 灰狼沒回答它的問題,一個蹬躍,暴起咬斷了木門門柵,拖著跛腳進來,立在了搜查犬的面前。 “你發(fā)情了?!?/br> 突然出現(xiàn)的灰狼冷漠地陳述著,繞到搜查犬的屁股后面,鼻頭抵著陰戶左右嗅動,不假思索地伸出長著細小倒刺的粗糙狼舌舔了上去。 “嗷嗚——” 好舒服…… 如果是別的犬,舌頭還沒碰到就它咬死了,可是是凌的話,它完全不想躲開,而且還……還想要更多。 大野發(fā)情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進入排卵期,此時正是最適宜交配的時候,淡粉的血被舌頭卷走,xuerou被舔得又麻又疼,它立刻忘記了自己還想問些什么,還想說什么,滿腦子都只剩下交配交配交配,它想跟凌,這頭漂亮的野公狼交配。 大黑犬順從地挪開大尾巴,撅起臀,對著身后的野狼大敞陰戶。 舌頭一下一下地刮上來,刷子似的,將陰戶上的分泌物都細細刷去,小小的rou饅頭被舔得濕淋淋的,外翻的xuerou不停地收縮,犬掌難耐地摩擦地面,初次發(fā)情的yindao想立刻被填滿,狠狠地沖撞。 “凌,嗚……快和我交配?!?/br> 大野急不可耐地請求道,即便灰狼身上散發(fā)出的別的母狼的氣味讓他很是不爽,但是它還是想要,非常想要。 它不停后退的屁股撞在灰狼的鼻子上,濕潤的鼻頭前端淺淺地頂進紅腫發(fā)亮的yindao口,凌從它的yindao分泌物里嗅出了它的焦躁和愛慕,胯間的粗大狼莖瞬間漲得更大,即便公狼的發(fā)情期還未到,可是它也被搜查犬的sao樣勾引得發(fā)情了。 “和別的公犬交配過了么?!?/br> 公狼將它的yindao口舔得足夠濕潤,跨爬在了搜查犬的背上,舔著它后頸的短毛,慢吞吞地問,冰冷淡漠的語氣里帶著不明顯醋意。 “沒有,”大野快被逼瘋了,尖尖的大耳朵打起顫,臣服地趴在冰涼的地面上,像一頭母狼那樣,只有屁股高高翹起,緊緊貼著公狼的胯,“只想跟你交配,只想和阿凌——” 話音剛落,頸后的皮就被尖牙叼住了,一根guntang的硬杵在臀間蹭來蹭去,guitou到處頂,一會兒戳到柔軟的肚皮,一會兒戳到同樣硬燙的犬莖,大野不斷從喉嚨里溢出低吼,灰狼也呲牙嚎著,心急,可就是遲遲對不準。第一次交配,總歸是不熟練的。 大黑犬跟著搖臀,狼莖左右摩擦發(fā)情的xue口,終于在一個瞬間,小洞洞和大棒棒對準了,灰狼巨大的guitou猛然擠入公犬嬌小的yindao口,破開層層疊疊的褶皺,直直插進了窄小的yindao底端,前端狠狠撞上了zigong口。 粗糙的狼莖劇烈磨過嬌嫩的xuerou,雖然內(nèi)里足夠濕潤,但突然承受這么碩大的性器,還是很勉強,鮮血從甬道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大野疼得飛起耳朵,臀也顫巍巍抖動。 “還要交配嗎?!被依撬粏〉貑?,一動不動地插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嗅到了鮮血的味道,心疼了,想抽出去,給搜查犬舔舔受傷的屁股。 “要,要交配?!贝品牧胰琶s緊屁股不準它離開,被撐到極致的yindao艱難地收縮,挑逗埋在里面的性器。 灰狼低吼一聲,咬緊了它的后頸,兇猛地抽插了起來。 交合處咕嘰的水聲啪啪作響,灰狼的大睪丸撞在搜查犬的睪丸上,搜查犬吠得更大聲了,鮮血和粘液不停從結(jié)合處滑落,弄臟了灰狼漂亮的毛。 發(fā)情中yindao格外敏感,狼莖粗糙的柱身飛快地撞磨xuerou,疼痛很快被蔓延到尾巴尖的酸漲酥麻取代,大野翹著尾巴,拼命迎合公狼的cao干。 被干進zigong,干爛掉也無所謂,大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喜歡阿凌啊,應(yīng)該是公犬對母犬的那種喜歡,只允許它爬跨自己,只允許它叼自己的脖子,發(fā)情流水的屁股也只給它插。 公狼的性能力相當強悍,比犬類威猛幾十倍,插得身下的公犬yindao不停抽搐,不??s緊,嗷嗷叫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隨著節(jié)奏不斷拍打到肚子上的犬莖突突直跳,在空氣里射精,膨脹成結(jié)。 活塞運動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保持著極快的頻率,因為發(fā)情格外興奮的yindao都已經(jīng)被公狼干得咬不動了,無力地含著狼莖,任由它進進出出。 yindao口摩擦得比交配前腫大兩倍,甬道里面像尿尿一樣,不停涌出的水流了一屁股,將公狼的垂落在胯間的長毛全部打濕了。 guitou猛然頂進了深處的小口,zigong也被插入了,無情地摩擦生澀的嫩rou,公犬抖著腿,忍不住哀叫道,“阿凌,疼……” yindao因為疼痛再次絞緊了,公狼雙眸發(fā)紅,聽不見對方的求饒,繼續(xù)以極重的力道,重重cao干公犬的小zigong。 野獸的攻擊性和侵占欲完全支配了它的大腦和神經(jīng),聽,外面那些公犬叫得多么急迫熱切,它們都想干身下這頭不停散發(fā)出sao味的公犬,它必須更用力地打上自己的標記,把這頭公犬徹底干成獨屬于自己的。 將zigong也撞松了,整個guitou都擠進去,用力cao著zigong壁,搜查犬的嗓音已經(jīng)走了調(diào),沙啞得不像話,只會哀哀地叫著灰狼的名字,耳朵瘋狂地發(fā)抖,已經(jīng)快被干暈了。 加速沖撞,灰狼地吼著,在zigong里射出第一道jingye,狼莖骨根部迅速膨脹變大,撐出一個異常巨大的球結(jié),牢牢鎖住yindao口,不讓身下受精的公犬有逃脫的機會。 “阿野,給我生一窩狼狗崽子?!被依且е舾械亩洌杽悠ü?,腫脹的睪丸抽顫著,一股一股的jingye從guitou頂端無休止地射出。 “啊啊——”被jingye燙得縮緊了yindao,搜查犬伸出舌頭,哈哈地吐氣,臀抵緊了灰狼的胯部,讓狼莖進得更深,“好,給阿凌生……嗚……” 鎖結(jié)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不停噴射的jingye將搜查犬的肚子撐大了一塊,吃不下的終究擠出了yindao,慢騰騰地順著艷紅外翻的xue口流下。 “阿凌,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公狼溫柔地舔舐身下的搜查犬,聽到它這么說,毛茸茸的狼耳抖了抖。 射精還在繼續(xù),射完了鎖結(jié)才會消失,這一個小時里,它們只能維持著交配的姿勢,搜查犬趴在地上,高潮的余韻被瘋狂延長,yindao里還在不由自主地一縮一縮的。 公狼體貼地慢慢地插弄起來,給它帶來綿長的快感,一邊輕聲說,“我當時不是故意的。” “……可是,我以為你討厭我?!彼巡槿徊迮脺喩硭致?,尾巴在地面上掃來掃去,哼哼唧唧地吼叫。 “阿野,我們狼一生只認一個伴侶,交配也只能跟伴侶交配。” 灰狼舔舔它的下巴,啞聲道,“這個動作,在我們狼的認知里,是求愛,是想要成為對方的伴侶的意思。” 搜查犬呆住了,半天才消化了它的話,眼睛瞬間發(fā)亮,“那你愿意跟我交配,是說明你想和我在一起么?” “你呢?!被依遣粍勇暽貑?。 搜查犬哼哧半天沒開腔,突然不爽地質(zhì)問道,“你身上為什么,有別的母狼的氣味?!?/br> “沒有別的母狼,這是我母親的氣味,她和我?guī)讉€被抓起來的同伴們被人類放走了,在很遠很遠的連接?xùn)|部荒漠的草原深處,我找到了很久才找到他們,然后就立刻返回來找你了?!?/br> 灰狼的腳掌被磨破了皮,它沒日沒夜地往回趕,偷偷潛入城市,還好這段時間雪下得小,沒有將掩埋搜查犬在街邊花壇邊留下微弱的標記掩埋干凈,它才能艱難地找到這里。 “阿野快說,喜不喜歡我?!被依遣豢斓刈穯?,想要得到一句承諾。 狼是獨占欲非常強的獸類,它后怕著自己要是來得更晚,搜查犬是不是就要忍不住跟別的公犬交配了,它這么sao,屁股里全是水。想到那種情況,它氣得用力地加快了沖撞,一邊射精一邊狠cao。 “我喜歡阿凌……比喜歡巔峰還喜歡,”巨大的鎖結(jié)在甬道里磨來磨去,脹疼得不行,大黑犬壓下耳朵粗聲求饒,“阿凌……輕點好不好,太疼了?!?/br> “巔峰是誰?”灰狼不爽地咆哮著,褐黃的狼眸透出陰狠和怒意。 搜查犬被cao得嗷嗷叫,尿都失禁地射飛出去,粗啞的嗓音帶著哭腔,“啊嗚——巔峰是、是雞rou罐頭啊……” …… 兩個月后,拉海警局最兇猛的黑背昆明犬大野生下了三只狼犬寶寶,幾天后,大黑犬忽然帶著寶寶們神奇消失了。據(jù)知情老犬稱,母子四犬全都被一頭跛腳的銀灰色野狼拐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