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懲罰當(dāng)眾啪,顏射吞精,初次用跳蛋開發(fā)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穿進(jìn)清水文在線燉rou【總攻/快穿】、性愛指南之強(qiáng)暴人妻、欲望直播間[高H]、景南梔約、快穿之青澀、強(qiáng)制扮演游戲、[蟲族np]肆無忌憚、魔尊今天也在給我塞氣運(yùn)、墮落的言繁、天橋下的美少年(H)
許弈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犯了個致命錯誤,這一天他跟著阮蒼瀾,去敏泰的地盤應(yīng)酬。 敏泰和阮蒼瀾不同,阮蒼瀾的隊(duì)伍雖然販毒,內(nèi)部卻禁止吸毒以保證戰(zhàn)斗力,他手下的兄弟都是靠他的強(qiáng)勁手腕和義氣籠絡(luò)起來的,而敏泰則不同,他選擇的是更簡單粗暴的方式:敏泰會慫恿手下吸毒,吸得越狠越好,到最后只能變成癮君子,為他賣命,連自殺式襲擊都接受。 他甚至還會向小孩子伸出魔爪。 會面的地方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下市場,去的路上,許弈深見到了三個吹泡泡的小孩,他們追逐打鬧著,目光天真爛漫,純潔得像天使,敏泰也看到了他們,俯身拿出一把棒棒糖,逗道:“小朋友,叔叔請你們吃糖,好不好?” 三個小孩子連聲說謝謝,接過糖果剝開,許弈深看得心驚膽戰(zhàn)、 他知道,那色彩瑰麗的糖紙下,包裹的的確是糖,但是是加了大劑量毒品的糖。這些孩子吃完糖,染上毒癮,必定會想盡辦法投靠敏泰,這就是他發(fā)展新生力量的方式。 許弈深一時沒克制住,上前搶走那把糖果,三個孩子一下子哇哇大哭起來,許弈深齜牙咧嘴一嚇,他們就跑了。 可敏泰看向他的眼神,陡然變得兇狠銳利,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他一樣。 壞了。 他嚇得往阮蒼瀾懷里蜷,忽然感覺一把冷槍,死死地抵在了自己額頭上,敏泰說道:“師弟,你把條子留在身邊?瘋了嗎?” 往常他往阮蒼瀾懷里鉆,阮蒼瀾一定會不顧場合,摟著他,親他,揉他,疼愛他,可是這一次阮蒼瀾沒有。 許弈深的心驟然縮緊。 天氣濕熱,一道炸雷響過,幾乎要震碎人的耳膜,將緊張的氣氛繃到極致,許弈深有如驚弓之鳥,心如擂鼓,。 阮蒼瀾看了看他,卻笑了:“師兄,小深他是學(xué)生,心善見不得這些,你別生氣,我讓他給你道歉?!?/br> 說完,把許弈深往前推了推,一腳踢在他膝蓋上,他一下子跪倒在敏泰面前,低垂著頭如喪家之犬,膝蓋很痛,心里卻輕松不少,他甚至有些感激,感激阮蒼瀾在這種時候,還為他考慮想護(hù)他周全。 “別打馬虎眼!”敏泰勃然大怒,一手拿槍指著許弈深,一手?jǐn)Q著阮蒼瀾的衣領(lǐng),瞪著他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你會坑死你的兄弟的!” 阮蒼瀾毫不客氣舉槍,也對準(zhǔn)了敏泰的腦袋,目光陡然變得狠戾。 “我的事你管得著嗎?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這些年我忍著你,你別以為我怕你!你還敢拿槍指著他?你敢開槍打死他,我今天就敢開槍打死你。反正你手下那些人,有奶就是娘,你以為你死了他們會追究嗎?” “你!放肆!” 敏泰咬牙切齒,最終還是放下了槍。 他不如阮蒼瀾,一直都是,連師父都一直偏愛這個師弟,他永遠(yuǎn)沒法撕破臉。 “這就對了?!比钌n瀾也放下槍,變臉一樣,又恢復(fù)了和善微笑的面孔,勸解道:“師兄信我,沒事的。” 他們在地下市場談生意的間隙,許弈深就蹲在角落沙發(fā),聽外面嘈雜的風(fēng)雨聲,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他太難了。 有一點(diǎn)沒錯,他是警隊(duì)精英,可也的確是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學(xué)生,一開始就執(zhí)行如此艱巨的任務(wù),他太難了。 他沒法克制自己的本能,沒法眼睜睜看那些無辜孩子被毒害。 一步錯,便是萬劫不復(fù)。 阮蒼瀾時不時往他這邊瞟,見他抹眼淚,竟拋下那群急著和他簽協(xié)議的老板,跑來安慰許弈深,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將他摟在懷里,拍著他的肩膀,哄道:“我錯了,我不該那么用力踢你,是不是痛,我?guī)湍闳嗳嗪貌缓???/br> 許弈深抬眸:“你就不懷疑我嗎?你為什么幫我?” 阮蒼瀾親親他眼角的淚,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許弈深可以感受到,那緊實(shí)胸肌下跳動的心臟。阮蒼瀾按著他的手,溫柔道:“因?yàn)槟阍谖疫@里面,你是干凈的,就像瀾滄江的源頭一樣,我整個人,就只有這一點(diǎn)地方干凈了,我信你?!?/br> 阮蒼瀾又道:“我不想讓你受一丁點(diǎn)傷害,可是你啊,總是這么沖動,你說說,我下次要怎么護(hù)你?” 許弈深潸然落淚,真心實(shí)意道:“我錯了?!?/br> 談完生意,一行人轉(zhuǎn)移到酒吧取樂,光線昏暗的包間里,燈紅酒綠,敏泰勸許弈深喝酒,他不喝,敏泰便拿出了一針毒品,笑道:“也不是我不信你,你要是誠心實(shí)意跟著我?guī)煹?,就打了這針,就當(dāng)給我打一針強(qiáng)心劑,怎么樣?我保證,今后決不再找你麻煩?!?/br> 許弈深無助地往后縮,搖搖頭,敏泰兇神惡煞逼上來,卻又慫慫地縮了回去。 阮蒼瀾:“在我背后動小動作,嗯?” 敏泰訕笑:“師弟誤會,我哪有?!?/br> 阮蒼瀾最恨背叛,最恨別人暗算,以他的性子,此刻擰掉敏泰的手指頭都不奇怪,事實(shí)上,他正準(zhǔn)備這么做。 可是他卻放棄了。 他不怕被報(bào)復(fù),可他怕許弈深被報(bào)復(fù),那個人才是他的軟肋。 所以他只是和顏悅色道:“師兄,黃賭毒我只想他沾一樣,你別為難他一個學(xué)生了?!?/br> 敏泰勉強(qiáng)答應(yīng),笑得詭秘:“行,就沾一樣是吧?那就讓他伺候你,我看著,要是他讓我滿意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樣?” 阮蒼瀾:“行?!?/br> 事關(guān)生死存亡,許弈深只得答應(yīng),死比起和阮蒼瀾zuoai,簡直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他放松心情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阮蒼瀾的擁抱,沒想到敏泰還不滿意,招手讓人送上女裝,示意許弈深穿上,然后打開了最大的燈光。 那是一件女仆蘿莉裙,燈光下,蕾絲裙襯托得許弈深的皮膚愈發(fā)雪白,兔耳朵軟軟地垂在他耳邊,讓人愛不釋手,只想狠狠欺負(fù)他。薄薄的絲襪緊貼小腿,勾勒出誘人線條,絲襪在膝蓋處銜接著幾條綁帶,延伸道裙下,讓人浮想聯(lián)翩。阮蒼瀾把他按倒在沙發(fā)上,掀開裙擺,只見里面什么都沒穿,那些綁帶正好綁住他軟嫩的屁股,緊緊地勒出幾道紅痕,最中心的那個saoxue,正汩汩地冒水。 許弈深眼睜睜看著阮蒼瀾紅了眼,喉結(jié)滾動,而他背后那群男人,一樣被誘惑得像餓狼。 他油然而生一種會被這群人cao爛的擔(dān)憂。 許弈深的聲音有些軟糯,他不滿地?fù)芘切┙墡?,埋怨道:“太緊了,不舒服?!?/br> “給我cao一cao就不緊了。”阮蒼瀾笑著摸了摸他尾椎骨。 許弈深本意是說綁帶太緊,卻被故意曲解為后面太緊,一時又氣又惱,捶了阮蒼瀾一下。 “抱歉,我忍不了了。”阮蒼瀾伸手捋動他的yinjing,當(dāng)著眾人的面被弄,許弈深心里抗拒,整個身子卻無比興奮,沒幾分鐘就xiele。 他感覺,阮蒼瀾就這他噴出的黏膩愛液,伸手?jǐn)U張他的后xue,急不可耐,動作粗魯,可是卻粗魯?shù)米屧S弈深無比喜歡。他想,自己可能就是有點(diǎn)這種屬性,喜歡被強(qiáng)大的男性征服占有,渴望被好好疼愛,哪怕被折磨也是享受。 稍微潤滑后,阮蒼瀾急不可耐,扶著粗漲的性器,擠了進(jìn)去。 許弈深一下子驚叫出聲:“啊!好大!” 不管他和阮蒼瀾做多少次,后xue都緊致無比,每一次吃進(jìn)去阮蒼瀾的東西,都撐得飽飽的。 他這反應(yīng),刺激到了阮蒼瀾,同樣也刺激到了其他人,有人忍不住拉下褲子拉鏈,看著他擼動起來,一想到自己被當(dāng)做性幻想對象,許弈深就覺得羞恥,可比羞恥更多的,是興奮,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阮蒼瀾相連的部位,喘道:“阮爺,弄我吧?!?/br> “這么想要,都不用適應(yīng)一會兒?好,那我滿足你?!比钌n瀾這下不客氣了,挺起腰,一下下打樁似的,把粗漲的性器往他xue道深處擠,cao得水聲漣漣,一片yin靡。 許弈深舒服得大叫,一次次被戳到G點(diǎn),忍不住在阮蒼瀾身下主動扭腰,承受著他猛烈刺激的疼愛。 “真sao。”男人們紛紛眼紅,敏泰也瞇起了眼。 想不到許弈深平日里看著怯生生的,又瘦又蒼白,被男人cao竟然變得這么yin蕩,阮蒼瀾?zhàn)B了這么個極品,難怪不舍得殺。 敏泰想,換做自己也舍不得。 許弈深爽得魂飛天外,一睜眼,只見包間另一頭,男人們已經(jīng)都脫了褲子,模仿著阮蒼瀾的姿勢,趴在沙發(fā)上地上,死死盯著許弈深,擼動著yinjing,隨著他和阮蒼瀾的身體起伏,也做著同樣的動作,許弈深抬腰,他們就下腰,許弈深親阮蒼瀾,他們也低頭。 那一瞬間,許弈深有種錯覺,他是在被這一群人一起cao。 下流而刺激。 高潮襲來時的感覺十分明顯,許弈深渾身潮紅,同樣幻想著自己被這些男人輪流cao爛,想想就覺得刺激,一陣陣痙攣著,收縮后xue。 “sao屁股,這么會吸?”阮蒼瀾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留下掌印。 許弈深羞得埋臉,阮蒼瀾不為難他,將他翻個身,從后面再次插進(jìn)去,挺起精壯的腰,加快cao弄他,囊袋一次次拍著他的股縫,大腿狠狠地撞著他的大腿,兩人貼合得無比緊密,弄得他嗚嗚咽咽哭起來,爽得眼淚直流,根本停不住。 他將要攀至高峰時,阮蒼瀾卻突然停了動作,他頓時覺得空落落的,乞求道:“老公,cao我,快一點(diǎn)!” 阮蒼瀾仍舊不動,問他:“你是不是阮爺?shù)膕ao屁股?是不是沒了阮爺就不行?” 許弈深已經(jīng)忘卻羞恥,回答道:“我就是老公的sao屁股,沒老公就不行,老公你疼疼我,我里面好癢?!?/br> 阮蒼瀾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重新加速抽插起來,許弈深瘙癢的腸壁被yinjing刮過,爽得就差翻白眼了。不一會兒,阮蒼瀾一泄如注,將一股濃精悉數(shù)射進(jìn)他身體深處,燙得他的身體一陣陣抽搐收縮,后xue也吞得緊緊的,激得阮蒼瀾額頭上青筋暴起。 阮蒼瀾拔出yinjing,兩個人激烈地親吻,吻得嘖嘖有聲。 許弈深被吻得呼吸不暢,才被放開,他貪婪地嗅著阮蒼瀾身上的味道,嗅著嗅著,就嗅到了阮蒼瀾的小腹,只見那處毛發(fā)濃密,許弈深能感覺到,每次阮蒼瀾cao自己時,這些毛都不遺余力撩撥著他的股縫,讓他高潮。 “想嘗嗎?”阮蒼瀾問。 許弈深沒怎么做過這事,唯一一次,還是被阮蒼瀾強(qiáng)迫的,他有些害怕,可是欲念來勢洶洶,他又很想阮蒼瀾快一點(diǎn)再硬起來干他,所以糾結(jié)之下,點(diǎn)點(diǎn)頭。另一邊擼動yinjing的男人們吹著口哨:“喔喔喔,要口爆嗎?” 許弈深羞都羞死了,他沒有經(jīng)驗(yàn),只會躺著,阮蒼瀾騎在他腦袋上,將水漣漣的yinjing插進(jìn)他嘴里。 那張小嘴又軟又滑又溫暖,包裹著阮蒼瀾的yinjing,光是這么含著,就讓他十分舒服了。 他循循善誘,柔聲道:“對,乖,先慢慢動,別用牙齒咬到,像嘬雪糕一樣一圈圈地舔……哦!對,就是這樣,小深太棒了!” 許弈深聞著這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只覺意亂情迷,更加賣力地舔弄,弄得阮蒼瀾再度勃起,終于忍不住,在他嘴里抽插起來,一下下把他嘴里填滿,甚至來了幾次深喉,許弈深有種他會窒息的錯覺,沒想到,快感來得更加猛烈,他爽得不能自已。 這一幕,看得眾人yinjing又粗漲一圈,真恨不得上前去,和阮蒼瀾一起cao這個人間尤物。 阮蒼瀾肆意沖撞著,這一次的快感有如滔天洪水,來得氣勢洶洶,阮蒼瀾一個沒忍住,射了許弈深滿嘴。他本來疼惜許弈深,不想射他嘴里,可是拔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而且還把剩下的那一半,全射在了許弈深臉上。 乳白色的濃精,順著許弈深紅潤的臉龐流下,無比yin靡誘人。 而許弈深,本來被嗆到了,竟然強(qiáng)忍著,把阮蒼瀾射在他嘴里的東西全咽了下去,還意猶未盡的用手指摸摸臉,把漏出來的那一半也往嘴里塞,像是吃不夠。 阮蒼瀾狠狠地親了他。 他被放開后,身子軟綿綿的,卻忍不住趴在阮蒼瀾的腿縫間,嗅著那濃烈的讓他心醉的味道,把臉埋在恥毛里也無所謂。 射過之后的yinjing軟綿綿的,垂下恥毛陰影里,許弈深翻過身,伸出舌頭舔了舔,意猶未盡道:“老公,我還想要?!?/br> 阮蒼瀾幾乎要被他氣笑了,問道:“那我把那十幾個男人喊來,一起搞你好不好?保證把你喂飽?!?/br> 許弈深嚇得直往后縮,他說還想要是出于本能,并不想真的被那群男人搞,所以他驚恐地?fù)u搖頭,卻被阮蒼瀾誤以為,那是欲拒還迎。他聽到阮蒼瀾在他耳畔道:“我真的很不愿意和別人分享你,連看都不愿意讓人看到你,只想把你關(guān)起來,獨(dú)占你,讓你滿心滿眼只有我一個人??墒悄阌行园a,喜歡給人看,只要你覺得爽,你喜歡,我可以忍。如果你今天真的想被好幾個人搞,那我……也可以忍,我會忍住,不殺了他們。” 許弈深驚恐地后退,表示他并不想這樣。 這副樣子反倒勾起了那群男人的興趣,也更加深了阮蒼瀾的誤會,阮蒼瀾雖然極不愿意分享他,卻還是陰沉著臉招手,示意敏泰上前。 他知道,敏泰渴望許弈深很久了。 許弈深連連后退,敏泰卻抓住了他的腳踝,一把拉過來,將早已腫脹起來的欲根抵在他xue口,那根東西和阮蒼瀾的不相上下。 “乖,沒想到你這么放得開,那我可得好好疼你?!?/br> 許弈深淚如泉涌,他感覺那東西,隨時都可能捅進(jìn)去,害怕得瑟瑟發(fā)抖。奇怪的是,他和阮蒼瀾做這種事是無盡享受纏綿,可換了個人,感覺就截然不同,他此刻只覺得惡心想吐,一點(diǎn)都不愿意被敏泰碰。 所以他破天荒地動了真格,一腳把敏泰給踹翻在地,然后撲進(jìn)了阮蒼瀾的懷抱,崩潰大哭,不住地干嘔。 “我做不到,我是真的只要老公,不要別人。”他可憐兮兮地抬頭,梨花帶雨道:“阮爺,你以為我喜歡被男人cao嗎?我……我本來是個直男的,我只是喜歡你,阮爺,我是真的愛你……” 阮蒼瀾愣了一瞬,眉開眼笑,替他拍背順氣。 “我也是真的愛你,以后不會了,我絕對不會讓人碰你。” 敏泰見到嘴的rou飛了,有些氣,卻也無可奈何,招招手,手下便安排了十幾個服務(wù)生進(jìn)來了,有男有女,都是上等貨色。他們一進(jìn)門就被那十幾個男人挑選好,各自帶到一邊做前戲,一個個揉胸揉屁股,koujiaorujiao,sao得像是妖孽。 一時間,整個包間里都響起了yin靡的啪啪聲。 敏泰也撈了個長相俊美的男孩子,壓在身下狠狠cao弄,可是怎么都不對味,他忍不住一看再看許弈深,打心底里覺得這十幾個最頂級的服務(wù)生,沒一個比得上他。 許弈深有種又純又欲的氣質(zhì),撩人而不自知,這種氣質(zhì),并非模仿可以得到的,是天然如此。 敏泰惡狠狠地想,師弟真是撿到寶了。 阮蒼瀾親親許弈深,笑道:“等下才能硬起來,我們先試試別的東西好不好?” 許弈深疑惑:“???” 原來這酒吧服務(wù)周到,和十幾個服務(wù)生進(jìn)來的,還有各種道具。 阮蒼瀾跳了個中號的跳蛋,問許弈深:“要不要試試?還是我疼你。不是別人。” 許弈深含羞帶怯地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沙發(fā)上,主動敞開雙腿,露出蕾絲裙下紅潤的一點(diǎn),那地方已經(jīng)被阮蒼瀾給cao開了,紅潤水亮,微微吞吐收縮,像是有呼吸一樣,似乎急欲想要吞點(diǎn)什么,把里面填滿。 阮蒼瀾輕輕地把跳蛋塞進(jìn)去,怕許弈深不適應(yīng),動作溫柔很多。 許弈深舒服地閉上眼,感受著這份飽脹滿足,忽然間,他感覺腸壁內(nèi),那跳蛋竟震動起來,一下下按摩著他的腸壁,隨著阮蒼瀾調(diào)高檔位,那跳蛋竟像個活物一樣在他腸壁內(nèi)動起來,嗡嗡摩擦他脆弱的腸壁,刺激得他一下子痙攣顫抖起來,腸壁很快被弄到極致,分泌出液體來,更加敏感。 “?。∵?!老公,好爽!” 許弈深忍不住叫出聲來,口水直流,全然忘了包間里還有另外幾十個人在。 阮蒼瀾紅著眼睛,擼動著許弈深立起來的yinjing,問道:“就這么好玩兒?你都要高潮了?!?/br> 許弈深:“嗚嗚嗚,我愛老公?!?/br> 阮蒼瀾竟然吃醋起來,拉扯著,想把跳蛋扯出來,許弈深求道:“老公別扯,我想要?!?/br> “乖,給你吃真的?!?/br> 阮蒼瀾的roubang早已又硬起來,就著后xue的yin液,猛地插進(jìn)去,這一回他是真的吃醋了,瘋狂擺動臀部,抽插著許弈深,速度高得幾乎抵得上跳蛋了,許弈深一想到阮蒼瀾會連這都吃醋,就忍不住好笑。 過一會兒他就笑不出來了,因?yàn)槿钌n瀾實(shí)在干得太猛了,他是怪物嗎?射過兩次還能這么強(qiáng)勁。 不過,猛也是爽的,他越猛,自己越爽。 他本來不覺得跳蛋有多好玩,現(xiàn)在看阮蒼瀾的反應(yīng),倒是覺得刺激好玩了,他心里默默想著,回去的時候買一點(diǎn),以后天天和阮蒼瀾玩,醋不死他。 “好舒服,老公好棒,呃……啊啊??!” 他的后xue已經(jīng)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痙攣著,收縮著,狠狠地吸著阮蒼瀾,吸得他魂飛天外,阮蒼瀾一邊快速兇猛地cao干他,一邊親他,又干了幾百次,兩個人一同攀升至高潮,股縫間汁水噴濺,愛液混在一起,yin靡而美麗。 阮蒼瀾用迷戀的眼神看著他。 那種眼神,讓許弈深覺得,自己就像個聊齋里的妖精,吸著男子的精血,美得蠱惑眾生。 許弈深體力不支,軟軟地癱在阮蒼瀾懷里,休息著,阮蒼瀾在抽煙,從前許弈深覺得吸二手煙很惡心,可是在這個男人身邊時,卻只覺得迷人。這個男人,無論做什么,都是迷人的,讓他意亂情迷,不不知不覺淪陷其中。 阮蒼瀾吸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許弈深,許弈深接過來,溫順地吸了一口。 激烈的性愛讓他歡喜,性愛過后這樣溫馨眷戀的時刻,同樣讓他覺得歡喜,就好像,他們會天長地久下去。 休息了半個鐘頭,包間里的多人運(yùn)動還沒有停止,阮蒼瀾摟著許弈深打算先行離開,猛一開門,卻見門口蹲伏著一個警察。 “我靠!”阮蒼瀾閃身,敏捷地把許弈深擋在身后,拉他躲回包間。 “砰!”一聲槍響,那個偷聽聲音的警察,倒在了血泊之中。 許弈深心臟砰砰跳,他知道,一定是杜泠行動了,是杜泠招來的警察,要讓胡老板受警告,放棄這一單生意??蛇@事在阮蒼瀾和敏泰看來,卻不是這么一回事,他們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一看到警察,下意識就覺得他們可能是想殺掉自己,因此不得不緊張,不得不想辦法逃跑。 阮蒼瀾吼敏泰:“你是不是蠢,這么打死他,槍聲肯定傳出去了,他的隊(duì)員肯定幾分鐘內(nèi)就會闖進(jìn)來!” 胡老板拉起褲子,慌張道:“怎么辦!” 阮蒼瀾冷靜自若:“跑!現(xiàn)在趕緊跑,混進(jìn)人多的地方,師兄,這里是你的地盤,你趕緊找人給胡老板帶路?!?/br> 包廂里十幾個客人一哄而散,只剩下許弈深和阮蒼瀾,阮蒼瀾跑去把那個警察的尸體拖進(jìn)來,剝掉外衣,讓許弈深穿上,鎮(zhèn)定道:“你聽我說,那個警察能蹲在包間門口探聽,說明他們已經(jīng)包圍了這里,那十幾個人就那樣出去,可能跑不掉?!?/br> 許弈深故作慌張:“那怎么辦?” 阮蒼瀾道:“這件警服就是唯一生機(jī),你穿上混出去,這一塊連警察的編制都是亂的,他們不會認(rèn)出來?!?/br> 許弈深:“那你呢?” 許弈深心里又有些心驚,明明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讓毒梟集團(tuán)被一網(wǎng)打盡的機(jī)會,他該高興,可是卻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他只擔(dān)心阮蒼瀾會死。 自己真是完了。 阮蒼瀾:“我沒事,即便警方抓了我,礙于我?guī)煾傅臋?quán)勢,也會無罪釋放的?!?/br> 許弈深舒了口氣,換上警服,戴上帽子,又成了當(dāng)年在警校里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一心報(bào)國的正能量少年。 阮蒼瀾縱橫金三角這么多年,靠手腕,靠武力,靠義氣,他有過無數(shù)次生死存亡的時刻,這些時刻,將他的直覺鍛煉得極為敏銳,無數(shù)次的選擇,選錯就是死,是他的直覺讓他活到現(xiàn)在??蓜偛牛湍敲匆凰查g,他的直覺告訴他,許弈深就是臥底警察。 那氣質(zhì),太像了。 如果他真是警察,那么今晚的包圍,極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是他給警方通風(fēng)報(bào)信。 許弈深注意到阮蒼瀾眼神古怪,問道:“怎么了?” 阮蒼瀾低下頭,冷冷道:“把警服脫了?!?/br> 許弈深:“哈?為什么?” 阮蒼瀾強(qiáng)硬地扒下他的衣服,迅速找了一套酒吧妓女的衣裙,又給他戴上假發(fā),囑咐道:“你就當(dāng)做是酒吧里的賣酒女,出去之后,往東邊街上跑,陳叔會在那里接應(yīng)你的。別擔(dān)心,我很快會去找你。” 許弈深嘟起嘴:“穿著女裝在街上跑,這種事我不想干第二次,要穿你穿,我就穿這身警服混出去?!?/br> 阮蒼瀾:“你必須這樣,不然陳叔看到你,肯定會一槍崩了你?!?/br> 許弈深聽出了話外音。 他乖順地?fù)Q了女裝,逃出酒店大門,在黑暗的巷子里穿梭,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冷了,又暖了。 阮蒼瀾,說不定看出來了,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相信,甚至,甘愿拿命來換這一場戀愛,這就是他的浪漫。 他們倆都成功跑掉了,如阮蒼瀾所預(yù)料的,那十幾個人都被抓了,胡老板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被押解回國。這件事阮蒼瀾沒有經(jīng)濟(jì)損失,卻有信譽(yù)損失,胡老板可能面臨判刑,如此一來,今后其他老板可能忌憚和他們做生意。 敏泰靠部下和警方火并,成功逃脫,愁得好幾天吃不下飯,向杜泠訴苦道:“這事要是發(fā)酵,以后那些老板哪還敢找我們進(jìn)貨?完了啊?!?/br> 杜泠點(diǎn)點(diǎn)頭。 敏泰緊蹙眉頭,咬牙道:“我一定要把這個臥底揪出來,我的人絕對沒問題,問題肯定出在蒼瀾集團(tuán)那邊?!?/br> 杜泠抿嘴:“是。” 蠢貨,一旦往蒼瀾集團(tuán)那邊查,他永遠(yuǎn)也查不到真相了。 唯一有嫌疑的許弈深,這些天聽杜泠的囑咐,和阮蒼瀾形影不離,親密無間,這屎盆子絕對扣不到他頭上。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