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攻為愛賭命,小受為求生主動爬床,被老攻懲罰調(diào)教打屁股,偽np,被懲罰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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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察一攪,這一單生意徹底泡湯,敏泰本以為只是丟了個訂單,沒想到中方警察做事徹底,跨國定罪抓捕很難,扣押毒品也難,于是萬青山臨時決定,一把火燒掉敏泰放貨的倉庫,市價六千萬的毒品,灰飛煙滅。 許弈深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暗自有些得意,他和杜泠做到了。 他和阮蒼瀾受邀,去敏泰山中大本營詳談善后事宜,車子七彎八繞行了四小時,進入深山,行駛進一個山寨,山寨被森林包圍,寨子口有一棵千年榕樹,被方圓百里的人奉為神樹,上面綁了無數(shù)祈愿的紅繩木牌,樹下有村民擺了祭臺,常年香火不斷。 敏泰更是迷信這棵樹能給他帶來好運,把大本營設置在這。 許弈深默默記下這個地標。 杜泠授意過他,要記住地標路線,這樣兩個人能最大程度還原出金三角毒販據(jù)點圖,一網(wǎng)打盡。 他們進寨子的時候,敏泰正在拷打一個人,見他們來,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罵道:“老子損失那么多,還好抓了個活的,能審出內(nèi)jian來。” 許弈深看過去,一陣心悸,那人應該是個便衣警察,被捆住身體丟榕樹下,折磨得渾身傷痕,頭發(fā)凌亂,虛弱地趴在地上,左手手指全被剁了下來,血流一地,痛得暈死過去,又被冷水潑醒。 敏泰把人拎起來,許弈深看去,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心臟都差點跳出來。 這個人他認識。 他的警校同學萬嘉,萬青山的獨子,緝毒隊精英。 許弈深在金三角混臉熟的那半年里,就聽萬青山說萬嘉破獲了好幾起販毒案,他本是云間月,此刻卻成了腳底泥,任人踐踏。 萬嘉怎么會被抓的? 萬嘉也瞪大了雙眼,目光交錯的一瞬間,許弈深心虛地別過臉去。 萬嘉的左手算是廢了,痛不欲生,這一個星期,敏泰剁手指逼供不成,就選擇用毒品逼供,就在許弈深來的時候,他毒癮犯了,渾身如蟲蟻啃噬,毒癮來勢洶洶,意識模糊。 敏泰誘導他:“說吧,誰通風報信的,說出來我就給你?!?/br> 許弈深心如擂鼓。 萬嘉仰頭盯著他,半晌,咬牙道:“沒有誰?!?/br> 隨即他暈了過去,敏泰讓人撬開他的嘴,許弈深清楚地看到,他把自己的舌頭咬成了兩截,滿嘴是血。 許弈深一陣揪心,忍不住跑開,無可遏制地大吐,幾乎要把胃酸吐出來。 阮蒼瀾面色一凝,瞪著敏泰,冷聲道:“以后做這種事,別讓小深看到?!?/br> 這一晚他們住在敏泰的駐地,阮蒼瀾睡得很沉,許弈深沒睡著,撐起手肘,借著月光看阮蒼瀾棱角分明的俊美側(cè)臉,一陣出神。 以前阮蒼瀾怕被刺殺,從不留人在床上過夜,現(xiàn)在他不僅和自己日日同床共枕,還睡得香甜深沉。 阮蒼瀾對他說過:“抱著你很好睡,就像小時候在搖籃一樣?!?/br> 他把最沒防備、最柔弱的一面交給了自己。 許弈深知道他愛自己,同時也知道,阮蒼瀾他最恨被背叛,如果自己背叛了他,恐怕也是不得善終。 糾結(jié)許久,許弈深還是起身,借上廁所的空當,往萬嘉被關押的竹屋丟了一把匕首。萬嘉同樣沒睡著,拿著這把匕首,無聲無息割開綁著自己的繩索,然后準確迅速地割斷了兩個看守的咽喉,沒驚動任何人,如鬼魅般逃進了山里。 第二天. 敏泰氣急敗壞,把許弈深綁在榕樹下,眼神狠戾審問他:“我的兄弟不可能背叛我,只可能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放走了誰?你是不是警察,老子不管了!你不是愛當菩薩嗎?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見菩薩!” 他把槍抵在許弈深額頭上,隨即“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擦著敏泰的顴骨飛過,他的半張臉,頓時血rou模糊。 只要偏一寸,就是腦袋開花。 敏泰嚇出一身冷汗,阮蒼瀾舉著槍,冷冷道:“師兄,我說過,不許你再碰他?!?/br> 敏泰愣住,隨即笑得肆意,一抬手,同樣拿槍對準了阮蒼瀾,嚴肅道:“我就知道,我們師兄弟終有一天要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r> 這是敏泰的營地,他的手下也舉起槍,圍住阮蒼瀾和許弈深,他們插翅難逃。 阮蒼瀾目光堅定,舉槍的手一動不動。 對峙片刻,敏泰卻先放下了槍,打開槍膛,把六顆子彈全倒了出來,重新往里面裝了一顆子彈,嘆道:“好,按江湖規(guī)矩來。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再也不找許弈深麻煩。我贏了,我要你名下所有資產(chǎn)所有人力,賭不賭?” 許弈深知道,敏泰要玩俄羅斯輪盤賭,這是個臭名昭著的游戲,迄今為止無數(shù)人因此喪命。 手槍六個彈孔,只裝一枚子彈在里面,兩人輪流對自己開槍,玩的是心跳,六槍定生死輸贏,無論輸贏,雙方親友不得尋仇。 許弈深心驚,聽到阮蒼瀾毫不猶豫答應:“賭?!?/br> 阮蒼瀾答應了,他賭上的不止是資產(chǎn),還有性命,他壓上這么重的砝碼,只是因為天平的那一頭,有個許弈深。 許弈深瘋狂搖頭:“不要!” 他卻沖許弈深笑了下,安慰他道:“別怕,我玩完這一把,就帶你回家?!?/br> 我?guī)慊丶摇?/br> 許弈深的眼淚不爭氣地涌了出來。 敏泰無動于衷,舉起槍對準自己額頭,笑道:“我先來。” 他松開扳機,手槍發(fā)出輕微的聲音,沒中。阮蒼瀾接過去開第二槍,同樣沒中。之后的每一槍,都是驚心動魄,敏泰開完第五槍,安然無恙,還是沒中,許弈深知道,這第六槍一定會中,阮蒼瀾必死無疑。 這是個打掉競爭對手的絕佳機會,理直氣壯,敏泰怎么可能放棄。 他把槍遞給阮蒼瀾,笑道:“愿賭服輸?!?/br> “不要!”許弈深大吼,淚流滿面,只見阮蒼瀾緩緩舉起手槍,就那么一瞬間,許弈深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接下潛伏任務,如果不接,他不會坑到阮蒼瀾。 可是,如果不接,自己也不會與他相識相愛。 都是命。 腦中電光火石間,他迅速出手,搶過阮蒼瀾的槍,對準自己額頭開了槍。 “砰!” 殷紅粘稠的液體從許弈深額頭上噴涌而出,濺在他的金絲眼鏡上,又蜿蜒流下,染紅了他的白襯衣。 “小深!”阮蒼瀾驚呼出聲,帶了哭腔。 許弈深怔怔抬手,摸到一手血紅黏膩,卻并不覺得痛,他聞了聞手指,竟然只是血紅色顏料。 敏泰本來只想作弄嚇唬阮蒼瀾,沒想到許弈深會為阮蒼瀾抵命,他愣了一瞬,哈哈大笑,鼓起掌來:“好玩兒!你們走吧!” 阮蒼瀾的眼神變得非??膳?,像嗜血殺戮的狼。 他無法容忍敏泰三番五次找許弈深麻煩,無法容忍敏泰覬覦他的寶貝,無法容忍敏泰拿他的命根子開玩笑。 他盯著敏泰,盯得敏泰心里發(fā)虛,毫不懷疑師弟會真給自己一槍,送自己見閻王,畢竟這個玩笑的確過火了。 可是阮蒼瀾瞪了一會兒,卻沒有那么做,他只是溫柔地幫許弈深擦干凈顏料,帶他離開,臨走前冷靜道:“師兄,你的六千萬損失我賠你,從今以后,我們師兄弟恩怨兩清,一刀兩斷?!?/br> “哎……別呀……” 敏泰挽回無果,他敏感地感覺到,自從遇到許弈深,自己這個師弟變了,變得骨子里有了慈悲。 對一個毒梟來說,這可不是件好事。 離開寨子時,許弈深回望,只見杜泠看著他,神情復雜。 杜泠在思考,許弈深這么做,難道是為了獲得阮蒼瀾的信任?不,不對,許弈深根本不知道那是顏料,他竟然是真的,要為阮蒼瀾去死! 他愕然,那兩個人之間,竟有了這樣一份禁忌又刻骨銘心的感情。 如同金三角地區(qū)盛放的罌粟花,開得燦爛鮮艷,美得活色生香,可終究是禁忌,注定走向毀滅,盛放后留下一堆慘烈白骨。 天氣陰沉悶熱,云幕低垂,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雨,再度回到芭蕉溪駐地,許弈深看著熟悉的房間,恍若隔世,那滿滿兩面墻的動物骨骼,那棵窗外的木瓜樹,見證了他在阮蒼瀾胯下的聲色放蕩,如今也見證了他的落魄心慌。 昨夜他給萬嘉送完匕首回來,阮蒼瀾是醒著的,因為他在夢里摟許弈深,摟了個空,驚醒了,當時許弈深說去上廁所了,蒙混過關。 阮蒼瀾肯定知道是他放的,卻什么都沒說。 他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卻比問了說了還讓許弈深難受。 阮蒼瀾回到房間時,只見許弈深一下子撲了上來,把頭埋進他脖子里,像盼到主人回家的貓,纏綿撒嬌。 許弈深很心慌,他看看阮蒼瀾,阮蒼瀾面無表情,可許弈深此刻已經(jīng)將他腦補成了一位暴君。生意沒做成不說,阮蒼瀾還給敏泰賠了巨款,師兄弟關系破裂,每一樁,都足以讓他暴怒,他沒發(fā)作,許弈深覺得那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寧靜。 阮蒼瀾沒有像往常一樣抱他,他心虛之下,腿一軟滑倒在地,不管不顧,扒下了阮蒼瀾的褲衩,可以看到阮蒼瀾的性器,靜靜棲在茂密的毛叢之中。 此刻,他無比渴望被這東西侵犯,只有那樣他才能心安。 他主動將臉貼了上去,一張口,含住了阮蒼瀾的性器,艱難地抬眸,可以看到阮蒼瀾正低頭凝視著他,目光復雜。 這種事,阮蒼瀾強迫他做過,他主動來,還是第一次。 很明顯,阮蒼瀾也被他刺激到了,那東西在他嘴里有抬頭的趨勢,腫大了一圈,撐著他眼淚本能地往下流。 太大了。 他難以想象,之前就是這根粗大的東西,插進自己稚嫩緊致的后xue,進到身體深處,一次次瘋狂cao干,在自己身體里灌滿jingye。 一想到這一點,許弈深的后xue就開始濕噠噠地淌水。 見阮蒼瀾沒有拒絕,許弈深跪在地上,用細嫩的口腔包裹著性器,可以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他艱難地吞吐著,動作青澀,一不小心就將那個東西喂到了喉嚨口,險些嗆到,眼淚流得更多。 他吐出阮蒼瀾的性器,rou眼可見,它腫大成了更驚人的尺寸,頂端竟流出了透明粘液,許弈深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柱身,舌尖輕輕戳了戳馬眼,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 阮蒼瀾明顯動情了,卻還隱忍著。 許弈深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尊嚴都拋到腦后,強迫自己來了好幾次深喉。 那東西太長太粗,撐得他難受,可是他心里卻生出一種愉悅感來。 他知道,自己哪怕不做到這個地步,阮蒼瀾也不會為難他,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送走他,從此兩人天各一方互不虧欠。他不想那樣,他離不開阮蒼瀾,失去他比失去性命更痛苦,所以哪怕用這種手段,他也要留在阮蒼瀾身邊。 他清晰地看到,阮蒼瀾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次,于是他惡作劇似的,抬頭問道:“阮爺,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阮蒼瀾從一開始就注視著他,平日里的許弈深,穿著白襯衣,戴著金絲眼鏡,渾身都是一股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禁欲氣質(zhì),此刻卻伏在他胯下,面色緋紅,淚眼朦朧,生澀地用嘴取悅自己,又純又欲,還問自己舒不舒服,這樣的刺激誰受得了! “還行?!比钌n瀾回答,許弈深笑了,用臉蛋蹭了蹭那根巨大的性器,又紅著臉親吻起來,吞吐間,感覺那東西顫抖著,將一股濃精碰在了自己嘴里。 許弈深艱難地咽了下去。 他張開嘴給阮蒼瀾看,唇紅齒白,唇邊還沾了一點白濁,激得阮蒼瀾一把將他撈了起來,按倒在床上。 許弈深璨然一笑:“我褲子底下,什么都沒穿,現(xiàn)在濕透了?!?/br> 阮蒼瀾什么都沒說,手卻很誠實地探進了許弈深的褲子,摸了一通,摸到了一手黏膩,他果然沒穿內(nèi)褲,存心要勾引自己, 許弈深仰著頭,一臉愉悅,忽然感覺阮蒼瀾狠狠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下一秒,他竟掏出了一副手銬,把自己拷在了床上!手腕被勒得有些不適,許弈深掙扎了一下,卻被阮蒼瀾狠狠按住,不許他動。 行吧,不動就不動。 他的腰肢已經(jīng)酸軟無比,后xue收縮蠕動,噴出歡愉的yin水來,亟待被侵犯。 阮蒼瀾進來的時候,許弈深“啊”地一聲尖叫出來,被快感逼得幾乎要發(fā)瘋。 太好了,阮蒼瀾還愿意干他,這就夠了, 這一次沒有溫柔的前戲,阮蒼瀾直接cao了進來,動作猛烈迅速,一下下,似乎抱著懲罰他的心思,干得特別地猛。 許弈深一開始還能承受,后來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跑,卻被手銬拷住,根本跑不掉,阮蒼瀾讓他仰躺著,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雙腿彎折成青蛙一樣的弧度,然后就著這個姿勢,一下下猛干他,用性器在他身體里肆意沖撞,做得格外深,讓他有種屁股要被cao開花的錯覺。 “啊!??!啊……救命!” 當然是不可能有人救命的,他屈辱地流著眼淚,感受著阮蒼瀾的猛烈侵犯,身體卻很誠實地淌著水,爽得不能自已。 他的身體火辣辣的,被cao得一陣陣痙攣,軟得不能再軟。 “嗯……”阮蒼瀾也爽得發(fā)出一聲悶哼。 許弈深將要攀升至高潮時,阮蒼瀾卻用手堵住了他的鈴口,不許他射。 “嗚嗚嗚,放了我吧?!?/br> 阮蒼瀾不聽,一只手堵住他的鈴口,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更猛烈地cao干起來,性器一進一出,把許弈深xue口的媚rou也帶得一次次翻出來,又一次次陷進去。 許弈深憋得渾身發(fā)熱,那種感覺,太過刺激,他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這樣堵住不許發(fā)泄,更是敏感到了極致,阮蒼瀾的每一下沖撞,都像是在狠狠敲擊他的靈魂,讓他險些要暈過去,他迫切想要發(fā)泄。 “?。∥义e了!我錯了!”他求饒,阮蒼瀾不聽,干得更深,他被刺激得身體發(fā)抖。 阮蒼瀾問他:“錯在哪兒了?” 許弈深嗚嗚咽咽:“我,我……啊!我不該放走那個人?!?/br> 阮蒼瀾抬手,就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雪白的rou臀上留下一個紅手印。 “求求你,讓我……出來……”許弈深眼淚快淌成了一條小溪。 “我們一起?!比钌n瀾的嗓音低沉,又一次狠狠地cao進去,roubang刮蹭著他的柔軟內(nèi)壁,準確地刮到那個點,許弈深爽得魂飛天外,阮蒼瀾松開手,他立馬xiele出來,白濁的jingye噴濺在阮蒼瀾的小腹上,一片黏糊,與此同時,阮蒼瀾也射在了他身體里,燙得他很舒服。 高潮過后,阮蒼瀾松開了他的手腕,他本以為到此為止,沒想到阮蒼瀾把他翻了個面,讓他趴在床上,再度拷住他。 而后,迅速勃起的性器,再次侵入了他柔軟黏滑的后xue。 “不!不要!我不要了……”許弈深哭泣,聽阮蒼瀾說道:“這可由不得你?!?/br> 他的雙腿被用力分開,阮蒼瀾伏在他身上,用性器把他死死釘在床上,悶頭蠻干,他感覺自己后xue里的東西,猙獰粗大,肆無忌憚地cao進最深處,一次次撞著他的敏感點,撞得他腰肢酸軟,身體酥麻,只能迎合著阮蒼瀾的動作起伏,被壓榨出更多汁水。 他甚至能聽到,阮蒼瀾的囊袋一次次撞到他的xue口,發(fā)出yin靡的“啪啪”水聲。 “你怎么這么不聽話?!比钌n瀾的聲音里帶了怒意:“我不是告誡過你?讓你別沖動,我說了再有第二次我護不了你!你怎么就是不聽!” 一邊說,一邊狠狠cao干他。 許弈深悶哼著,心里卻無比訝異。 阮蒼瀾不怪他害得師兄弟決裂,不怪他放走關鍵俘虜,竟然只怪他沖動不懂自保? “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你個教訓?!?/br> 許弈深把臉埋進枕頭里,默默流淚,忽然聽到阮蒼瀾抽出一根皮帶,下一秒,這一根皮帶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背,痛得他一下子縮緊后xue,把阮蒼瀾的東西含得更緊了,后背是痛的,后xue卻是爽的,兩種矛盾的感受夾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 他恨不得阮蒼瀾再來一下。 “?。 比钌n瀾竟真的再來了一下,隨即更猛烈的鞭打如雨點般落下,在他背上留下條條血痕,阮蒼瀾用皮帶抽他,同時用性器抽他,兩種鞭撻,讓他爽得無法呼吸。 阮蒼瀾察覺到了他的激動,皮帶又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罵罵咧咧道:“挨打還這么sao?” 許弈深悶聲大哭,委屈道:“還不……不都怪你?!?/br> 他變成今天這副yin蕩模樣,都是阮蒼瀾一手調(diào)教的。 阮蒼瀾被這句話刺激到,繼續(xù)動作起來,性器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讓許弈深覺得自己幾乎要被頂穿,皮帶一次次抽打他的身體,他痛并快樂著,快感來勢洶洶,被這么虐待,他竟然甘之如飴,渴望更多。 他在欲海里沉淪,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顆爛熟的水蜜桃,阮蒼瀾剝了他的皮,吸了他的汁,要把他全部榨干。 哪怕這樣,他還是開心的,因為至少證明了阮蒼瀾還愿意要他。 一波波快感讓他有種瀕死的錯覺,他甚至懷疑,阮蒼瀾想把他cao死在床上,他想,這樣死去好像也不錯,在那個賭局里他搶了槍,從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只要阮蒼瀾要,他可以舍棄。 “嗯……啊,老公……”他叫出聲,不曾看到,阮蒼瀾因為這一聲“老公”,額頭上青筋狠狠跳了下。 阮蒼瀾丟掉了皮帶,專心cao干起他來。 他在絕望之中再度高潮,被阮蒼瀾壓在胯下,身體迎合著阮蒼瀾往后扭動,后xue一陣陣緊縮,想要榨出阮蒼瀾的叫聲,事實上的確也做到了。 一場情事結(jié)束,他的后xue已經(jīng)合不攏了,阮蒼瀾的jingye,一股股從后面流出來,他甚至都沒有力氣伸手去擦干凈,只是軟趴趴的,趴在床上,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后背是痛的,身體是爽的,靈魂是充滿慰藉的。 阮蒼瀾松開了手銬,將他一把撈在懷里,他想,這件事應該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阮蒼瀾卻抱著他,一腳踢開門,走下木梯,讓他的身體暴露在那么多手下面前。 “??!不要!”他驚叫出聲。 他此刻后xue都合不攏,滴滴答答流著jingye,雪白的身子上全是阮蒼瀾鞭打出的血痕,狼狽至極,他可以讓阮蒼瀾看到這副樣子,卻不愿意讓其他人看到。 阮蒼瀾把他丟到柔軟的草叢上,指了指,吩咐道:“你們十個,脫褲子去干他,往死了干,他今天不死,你們不許吃飯?!?/br> 許弈深如墜冰窟。 他早就被阮蒼瀾干得一絲力氣都不剩,此刻卻艱難地撐起身子,往阮蒼瀾那邊爬,好不容易爬到,抱住阮蒼瀾的腳,失聲痛哭。 “不……不要拋棄我,我錯了?!?/br> 阮蒼瀾似乎打定主意要如此處置他,不為所動,任憑手下將他拖回草地。 許弈深瞬間清醒了,剛剛?cè)钌n瀾cao自己的時候,問他錯在哪,他自己承認了,是自己放走萬嘉。 是啊,阮蒼瀾最恨被背叛,最恨出內(nèi)鬼,怎么可能因為他主動爬床,就既往不咎?用皮帶把他抽得渾身是傷痕,只是個開始,讓他被輪jian至死,才是結(jié)局。 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真可笑,自己竟幼稚地以為,這個毒梟會心慈手軟。 那十個男人已經(jīng)亮出性器,對著許弈深擼動起來,只等一硬,就插進他的身體,殘忍處刑。 阮蒼瀾背過身去。 許弈深心想,阮蒼瀾果然是恨透了自己,連看都不愿意看了。 他不知道,阮蒼瀾背過身后,紅了眼眶。 理智告訴他不能心慈手軟,情感告訴他殺了許弈深他會后悔終生。 不知不覺一滴淚落下,他怔怔地摸了摸臉,縱橫金三角這些年,他鐵石心腸,從來不曾落淚,連父母慘死時都沒有,若不是冷心冷腸,他不可能這么年輕就坐上這個位置。 他身后,一個男人壓倒了許弈深,那勃發(fā)的性器,馬上就要捅進許弈深身體里了。 許弈深絕望地閉上眼,卻感覺耳畔似乎一陣疾風呼嘯而過,那十個男人被推開,他被阮蒼瀾緊緊抱在懷里,像是要被融嵌到骨血里,合二為一。 “我錯了……我錯了……”阮蒼瀾失聲痛哭,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滴滴砸在許弈深肩頭,燙燙的。 手下都嚇了一跳,陳叔更是錯愕不已,他看著阮蒼瀾長大,從未見過他哭。 “我果然做不到了?!比钌n瀾淚水直流。 他不是沒懷疑過許弈深的身份,到如今,他甚至有些篤定了,可是他早已動了心,要處死許弈深,根本做不到,無論他多么想回避這份感情,都在劫難逃。 他一把抱起許弈深,抱回房中,為他清理傷口,擦上草藥汁水。 許弈深經(jīng)過這樣的大落大起,心情復雜,任由阮蒼瀾為他擦藥,終究是放心了,沉沉睡去,睡夢中發(fā)起高燒。 阮蒼瀾給他喂過退燒藥后,整夜守著他,每隔十幾分鐘就換一次涼毛巾,熬了一夜,天明時分才撐不住睡著。 睡著前,他想,自己完了。 竟然為了一個爬床的玩意兒動心,為他斷掉花花草草,為他賭上全部,為他落淚,為他轉(zhuǎn)變了冰冷心性,將來或許還要為了他賠上性命。 憐愛之心,真是一種撕扯靈魂的東西。 完了就完了吧,他苦笑。 直到第二天中午許弈深才醒來,窗外狂風驟雨打芭蕉,這場醞釀已久的雨終于落了下來,空氣里悶熱的氣息一散而空,一切都變得清新涼爽。他的高燒已退,歪過頭,可以看到床邊放著一盆涼水,水中浸泡著好幾條毛巾,阮蒼瀾手里也有一條。 他眷戀地撫摩著阮蒼瀾的銀發(fā),有種劫后余生的平靜感。 “醒了?”阮蒼瀾被他弄醒,起身給他端來飯菜,他也不客氣,全部吃光,整個過程,阮蒼瀾都溫柔地看著他。 等他吃完,阮蒼瀾才問:“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許弈深搖頭。 阮蒼瀾目光溫柔:“好,我信你?!?/br> 他當然是不信的,從那天看到穿著警服的許弈深,他就篤定了許弈深的身份,何況后來許弈深還出賣自己,輕易放走警方俘虜。 可是他卻哄騙自己,如飛蛾撲火,明知是死,也無怨無悔。 整個下午,許弈深都蜷縮在阮蒼瀾懷里,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兩人什么話都不說,就那么靜靜擁抱著,躺在床上。從開始執(zhí)行潛伏任務來到金三角,這半年多時間里,許弈深從未有這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安心過。 他突然就想到了“伴君如伴虎”這個詞,噗嗤一笑,那可不就是他現(xiàn)在的處境嗎? 不過經(jīng)歷昨天那么一遭,許弈深知道,阮蒼瀾是絕對不會再傷害自己了,他的命,攥在自己手里。 大概真是被阮蒼瀾cao熟了,昨天那么干,他后xue都沒受傷,身上被皮帶抽出來的傷,對他一個警校出身的人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休息夠了體力也恢復了。他像一條水蛇一樣,用細長的腿纏住了阮蒼瀾精壯的腰,而后伸出一只手,摸到阮蒼瀾腹下要害,揉搓起來。 阮蒼瀾睜開眼,眸中笑意曖昧不明。 “這么快,又想要了?” 許弈深點點頭。 阮蒼瀾一把摟住他,壓在身下,笑道:“給你長點記性,下次不許沖動?!?/br> 許弈深正疑惑,就見阮蒼瀾拿出了一把小刀,按住他,在他腹下比劃了一通,嚇得他驚呼:“阮爺!你……你不能那樣!” 阮蒼瀾竟然想閹了他! 許弈深想跑,卻被阮蒼瀾死死按住手腳,最后無可奈何,眼淚又啪嗒啪嗒落下來。 阮蒼瀾親親他的眼角,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說罷,埋頭看著他的股縫風光,用那把小刀,一點點剃掉了他的毛,活兒干得漂亮細致。 許弈深一動也不敢動,羞得捂著臉,卻感覺那小刀游走前,酥酥麻麻的,勾起了他骨子里的癢意,讓他yuhuo難耐,后xue還有鈴口失禁一樣涌出水來,yin靡得不像話。阮蒼瀾刮完,瞇著眼看著情動的許弈深,覺得他像只剝了皮的梨,干干凈凈,水亮誘惑。 他毫不猶豫,把自己腫起來的性器,再次插進了那個讓他欲仙欲死的xue口。 兩人從未像此刻這樣坦誠相待,不約而同地選擇忘卻現(xiàn)實,只沉浸在這份激烈美好的性愛里。 他弄得他xiele精,他弄得他顫抖不停,他叫他老公,他叫他心肝兒,他用后xue承受濃情蜜意,他用性器窺探他的隱秘yin靡,他們在不歇的暴風雨聲里,瘋狂地交媾,激烈地舌吻,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汗液、jingye和淚水,靈魂與身體都無比契合,被欲海卷來的高潮一波波拍在沙灘上,癱軟著身子相擁而眠。 整整三天,他們都沒有下床,醒了就干,干累了就睡,睡醒接著干,吃的東西都由陳叔送進屋里。 “我好愛你啊。”許弈深向阮蒼瀾索吻。 阮蒼瀾給他一個深沉綿長的舌吻,吻得他幾乎要窒息,才松開,回道:“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