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BDSM1(模仿GV,假陽具,項圈,舌釘,人體煙灰缸,皮鞭,膠帶,羊眼圈,保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穿進清水文在線燉rou【總攻/快穿】、性愛指南之強暴人妻、欲望直播間[高H]、景南梔約、快穿之青澀、強制扮演游戲、[蟲族np]肆無忌憚、魔尊今天也在給我塞氣運、墮落的言繁、天橋下的美少年(H)
阮蒼瀾是真能忍,輸液管拔了,許弈深也把自己扒光了,他竟然坐懷不亂,咬咬牙,又躺回了床上,扯謊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許弈深:“……?” 他爬起身,穿好衣服,眨巴著狐貍眼睛道:“行,你不干,多得是人排隊等我cao,你別后悔?!?/br> 阮蒼瀾笑道:“哦?是你cao別人,還是別人cao你?你這小sao貨我還不知道?不被我cao,你硬都硬不起來。” 許弈深:“那你倒是上啊,來cao我啊,怎么,陽痿了?不行了?” 阮蒼瀾竟沒有反駁,應道:“對,你老公被你要多了,不舉?!?/br> 許弈深白了一眼“不舉”的阮蒼瀾,聳聳肩,推門出去了。什么不舉,他分明是忍著,想等自己低頭,不再有那種念頭。 他想起那間暗室,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他從沒見過的道具,一種奇異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心頭。 阮蒼瀾明明是很喜歡這一套的,怎么就是不答應呢? 難道他是真怕弄疼自己?其實,自己也沒有那么脆弱的,許弈深想,只要阮蒼瀾高興,怎么折磨自己都行。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沒想到阮蒼瀾卻死活不同意,大概,是真的疼愛憐惜自己吧…… 想到這,許弈深心頭一暖。 如此又過了五天,阮蒼瀾都沒再碰過許弈深。 這夜月色皎潔,阮蒼瀾關了燈,月光便透過落地窗,留下一地清輝,夢幻唯美。阮蒼瀾有心等許弈深回來一起欣賞這月色,沒想到許弈深卻遲遲沒回來,他只好滿宅子去找,找遍花園、書房、泳池,都沒發(fā)現(xiàn)蹤跡。 他挨著客房一間間找,找到最隱秘的一間,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砝p綿yin蕩的呻吟聲。 他心里頓時不安……許弈深的確已經被他cao爛,成了純種小受,沒法cao別人,但他還能被別的男人cao???他該不會五天都忍不住,找野男人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吧? 他透過窗縫偷窺,只見客房被窩一聳一聳的,有節(jié)奏地起伏,里面不時溢散出嬌聲。不一會兒,被窩后露出許弈深的后腦勺,看樣子,他還真的居上位! 阮蒼瀾登時就不淡定了,踹門進去,決定把這對jian夫yin夫抓個現(xiàn)行。 “嗯?”許弈深好奇地回頭,只見阮蒼瀾怒氣沖沖進來,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他來不及躲避,雪白又玲瓏有致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了阮蒼瀾眼前。 阮蒼瀾定睛一看,哪有什么jian夫。 反倒是許弈深,嚇得往床頭縮,他爬過之后的床單上,赫然是一截水晶玻璃做的假陽具。 這東西阮蒼瀾當然眼熟,是他以前給許弈深準備的,可是后來他真心喜歡許弈深,反倒舍不得用了,怕弄疼他,一直藏在暗室里,許弈深倒好,自己把這假陽具偷出來了,玩得津津有味!甚至還一個人嬌喘! 他還沒舍得用,許弈深自己就把暗室里的假陽具、項圈全偷了出來,想到這個,阮蒼瀾哭笑不得。 真是個饞嘴的壞東西。 許弈深羞得不敢抬頭,阮蒼瀾爬上床,撿起那根假陽具,湊到許弈深眼前逼他看,那上面,還沾滿了許弈深后xue分泌的黏液。 “一根假的,都能讓你爽成這樣?” 許弈深往阮蒼瀾懷里鉆,撒嬌道:“我是想著被你cao,才那樣的?!?/br> 阮蒼瀾的心臟狠狠一跳。 乖乖,這誰遭得住??!也太性感太誘惑了! 他忍不住去親吻許弈深,舌苔滑過唇瓣,滑向鎖骨,許弈深隨之發(fā)出一聲享受的低喘,軟綿綿地求道:“老公,給我吧,我好想要你?!?/br> 許弈深不放棄那種危險的想法,他就不打算妥協(xié)。 所以,他又一次強忍住欲望,放開許弈深。 許弈深埋怨似的看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不放棄,一腳把他踹下床,嚷道:“不做就騰地方!” 阮蒼瀾又氣又好笑,他是誰?是殺人不眨眼叫人聞風喪膽的大毒梟,是惡魔,也就只有許弈深,敢這么一腳把他踹下床。 許弈深跪趴在床上,弓起脊背,又一次把那根假yinjing塞進自己后xue,抽插起來,溢出一聲聲嬌喘。這根假陽具,用水晶玻璃精心打磨而成,表面滿是凹凸起伏的小疙瘩,冰涼冰涼的,研磨著他炙熱的腸壁,磨得他很是舒服。 阮蒼瀾富可敵國,他的收藏品都這么好用,真棒。 這場面太過香艷刺激,看得阮蒼瀾根本移不開眼,他這才注意到,許弈深竟然在床上放著手機,播放著gay片,他竟然一邊玩自己,一邊模仿著片子里小受的銷魂姿態(tài),扭著腰,掐著臀,配合著手里的假陽具,做得又sao又浪。 那GV里的小受喊道:“哦!好棒!我的上帝??!” 許弈深也學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GV里小受翹起屁股,自己主動伸手,扒開殷紅水亮的后xue,說道:“都擴張好了,進來……” 許弈深也有樣學樣,用軟綿綿又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都擴張好了,進來……” 許弈深本來就是個美人,叫阮蒼瀾愛得掏心掏肺,此刻學著GV里的姿態(tài)叫喊,更添了幾分曼妙動人,比人家專業(yè)賣yin的還sao,看得阮蒼瀾更喜歡了。 他就快忍不住了。 下身迅速硬挺起來,阮蒼瀾憋著,沒想到許弈深忽然轉身,看向他,擺了一個居于下位半仰躺的姿勢,露出滿是水跡的后xue,一邊用假陽具cao自己,一邊盯著阮蒼瀾,咬著手指,喊道:“?。『盟?!老公cao得我好爽!老公好棒!” 靠! 阮蒼瀾的理智瀕臨崩潰,許弈深把自己cao得直噴水,突然放開手里的假陽具,朝他爬來,扒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yinjing,笑道:“老公,這你還忍,就不怕憋壞了嗎?” 他張口就舔起來,用舌頭伺候著阮蒼瀾的性器,吞吐含咽,舔吹碾搓,比前幾次不知道嫻熟了多少,像個技巧純熟的妓女,阮蒼瀾很快意識到,自己養(yǎng)傷的這兩個月里,許弈深都在學!從那些gay片里,不知道學了多少討好取悅的技巧。 阮蒼瀾很快激動起來,可以感覺到,許弈深的舌苔上有個yingying的凸起,一次次刮過他的yinjing柱身,刮得他很爽,柱身激漲,渾身都熱起來。他抬起許弈深的下巴,撬開他的嘴,許弈深垂下舌頭,阮蒼瀾清楚地看到,許弈深在自己嘴里,打了一個舌釘。 剛剛磨著他的yinjing的,就是這枚舌釘。 許弈深笑了笑,舔舔濕潤的嘴唇,問道:“老公,喜歡嗎?” 阮蒼瀾咽了咽口水,自己那紋身師,都教了許弈深些什么!紋罌粟花就算了,怎么舌釘都給他釘上了! 他別別扭扭道:“不喜歡?!?/br> 許弈深看出他是口是心非,故作惋惜道:“原來你不喜歡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一定是玩膩了,厭棄我了,不然怎么會這么淡定?我這么撩你都不動心,搞得好像我強迫你一樣。行吧,看來我今天要爽,只能把你給強jian了,你不同意也沒辦法?!?/br> 阮蒼瀾毫無防備,正專心聽許弈深說話,就感覺自己手臂一涼,一股冰涼的液體,打進了自己體內。 那液體是冰涼的,卻在他身體里四處點火,隨著血液蔓延到他全身,讓他渾身都炙熱起來,叫囂著欲望與侵犯,他忍紅了眼,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這么一天,他阮爺給別人準備的催情劑,被別人打進了自己身體里。 項圈、假陽具這些東西是阮蒼瀾準備的;gay片也是許弈深從暗房里拷貝出來的;舌釘是他的紋身師打的;催情劑也是他準備的的。 這些東西,都是他的。 此刻,卻全部被許弈深拿去使壞了,他的小深可太壞了,自己簡直是挖了個坑自己往下跳。 他摸著許弈深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掏弄著,碾著他的舌頭,刮蹭著他的牙床,許弈深竟主動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手指,技巧嫻熟。 阮蒼瀾道:“這兩個月,學壞了不少,嗯?” “哪有老公壞?!?/br> 許弈深眼巴巴看著他,一臉饞樣,罌粟花爬上他的脖頸,在他肩窩親吻出一片殷紅。 阮蒼瀾笑了笑,刮著許弈深的鼻子道:“你可真是一株罌粟花,長得這么好看又這么壞,有毒,叫人上癮。” 許弈深丟掉注射器,擦擦手,笑道:“所以,老公要把我吸干凈嗎?來吧,強jian我吧,狠狠地cao我吧,把我cao死在床上,和我一起毒發(fā)身亡?!?/br> 這樣還不動心,那簡直就是不是人了。 阮蒼瀾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小壞蛋!” 一邊罵,一邊蘸了點許弈深屁股上的汁液,火速擼動起自己的yinjing,抹潤滑了,狠狠一挺,插進許弈深身體里。 “哇!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許弈深大叫,憋了好幾天的欲望得到紓解,他幾乎要魂飛天外,使勁兒夾著阮蒼瀾的那根yinjing,用后xue有滋有味吮吸著。阮蒼瀾也不客氣,一下下,狠狠地cao進來,幾乎要把囊袋也塞進來,堵得許弈深不敢動彈。 那根東西,憋了好幾天,似乎也憋得狠了,腫脹得很厲害,把許弈深的后xue撐得滿滿擠擠。 好深……好大……比起假陽具,阮蒼瀾的真家伙果然舒服多了…… 阮蒼瀾把許弈深的身體折起來,把他雙腿扛到肩上,迅速抽插起來,yinjing拔出來,趁他感到空虛,又狠狠捅進去,一次次直捅到最深處,兇狠蠻橫地沖撞,幾乎要把他的屁股cao爛。硬挺的guitou,在柔軟敏感的腸壁上劃過,刮蹭著他的前列腺,激得他流出更多水來。 “唔……嗯……就是這樣,老公你真好?!?/br> “媽的!”阮蒼瀾忍不住輕罵。 阮蒼瀾體力好,抽插幾百下都不帶停的,許弈深被cao得一聳一聳的,每一次,都能清楚感覺到那guntang如烙鐵的東西,刺進自己柔軟白嫩的屁股,攪動,撞擊,撞得他屁股白花花地晃,身體也一聳一聳地往后縮,往前撞,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啊!啊!嗯!啊啊啊?。 泵孔惨幌?,他就忍不住叫一聲。 實在是,太爽了。 憋了這幾天,他終于被阮蒼瀾真槍實彈cao了,爽得像喝醉了一樣,他感覺好像要被cao爛了,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被榨成汁。 他聽到阮蒼瀾問他:“是自己玩舒服,還是老公cao得你舒服?” 他答道:“嗯……??!老公!老公cao得我舒服!” 他仰起脖子,索取阮蒼瀾的吻,阮蒼瀾卻沒吻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輕輕咬著,貪婪地嗅著他脖頸間的誘人香味,問道:“還噴了香水?說吧,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這里等著,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好勾引老公?” 許弈深嗚嗚咽咽哭起來,一下下捶著阮蒼瀾的胸口:“不是的……我……嗯……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我這些天……學GV,還每天用蘭花泡澡,所以才這么香,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實在想要你,才偷了你的東西,自己躲這里弄。” “你……唉”阮蒼瀾無奈地笑笑,埋頭親吻他沾著淚水的睫毛,說道:“小傻瓜,老公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呢?老公這輩子都喜歡你,下輩子也喜歡。你啊,下輩子也要乖乖的,守好你的這張小嘴,等老公給你開苞,好不好?下輩子老公一定早點找到你,下面只給你一個人吃?!?/br> 許弈深眨眼:“好?!?/br> 阮蒼瀾自己也很爽,這些天許弈深在憋,他同樣也在憋,偏偏許弈深還老在他面前晃,若有若無地勾引,隨時隨地點火。 許弈深咬著唇,感覺腰被掐住,動彈不得,只能一下下挨cao,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他仰著頭,爽得淚水本能往下流,他咬著唇,猛一伸手勾住阮蒼瀾的脖子,魅惑道:“給我吧……我說過,想要全部的你?!?/br> 阮蒼瀾不應,拔出yinjing,猛地把他翻過身,強迫他跪趴在床上,擺成一個動物雌伏的姿勢,又狠狠地插了進去,似乎并不想討論這個問題。 許弈深也較真起來,固執(zhí)地掙扎開,從阮蒼瀾胯下爬出,挑釁道:“你不答應,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床上這點事,又不是只有你才行?!?/br> 阮蒼瀾正做到興頭上,想要發(fā)泄,許弈深卻跑了,他悶頭想:頭疼。 他一把抓住許弈深的腳踝,把他拽回來,死死按住他,不許他動,質問道:“你還敢找別人?看來真是學壞了。” 許弈深:“有什么不敢?” 阮蒼瀾被他刺激到,扶著yinjing再度入侵,狠狠抽插幾十下后,把一泡濃精全灌進他身體里,就立馬拔了出來,甚至帶出一半jingye,全澆在許弈深小腹上,不等他回味,就掐著他的手腕,推開房門,急匆匆往暗房奔去。 “別!”許弈深驚呼,拿另一只手捂著自己身體,根本捂不住滿身yin靡的痕跡。 別墅里的仆人見狀,都識趣地低下頭。 可饒是如此,許弈深還是滿心都是羞恥感,羞恥之外,還覺得很爽。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爺在胡鬧,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風,永遠高高在上沒有情緒波動的阮爺,因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個阮爺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讓阮蒼瀾如此失態(tài)。 許弈深在狂喜,阮蒼瀾終于要徹徹底底,與他坦誠相待了。 他剛被cao透,渾身酥軟,根本沒有多少力氣,被拉進暗房里時,雙腿已經軟得幾乎站不住。 沒想到阮蒼瀾卻不讓他休息,將他拽到墻邊,那墻上滿是鐵鏈,他毫無反抗之力,被牢牢綁上去,擺成一個雙腿大敞的“大”字,動彈不得,連脖子上都鎖上了一個鐵項圈,冰涼涼地硌著他guntang的身體。他覺得刺激,眨巴著狐貍眼睛,滿眼笑意看著阮蒼瀾,看著他失態(tài)模樣,很欣慰。 “賤貨!非要勞資搞你?”阮蒼瀾雙眼血紅,啐了一口,拿出一條紅色皮鞭,“啪”地一聲抽在許弈深腰上。 “?。 痹S弈深驚呼,有些夾不住,之前阮蒼瀾射進他身體里的東西,一縷縷順著大腿縫流出來,乳白色的液體滑到腳腕,十分誘惑。 許弈深反駁:“我是賤貨,你是什么?你才最賤,一見我就忍不住。誰第一次見面就脫了褲子,給我打針都要cao我?我他媽睡著了,你都能拿jiba蹭我屁股縫,你說到底是誰賤?你才最賤,沒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下面又立起來了?!?/br> 阮蒼瀾又狠狠抽他一鞭子:“婊子,話這么多,逼我搞死你是吧?” 許弈深很受用,仰頭道:“我就是婊子,怎么樣?” 阮蒼瀾的喉結滾動下,罵道:“真學壞了,行,我今天就閹了你。” 隨即,鞭子如雨點般密密麻麻落下,打在許弈深身上,他一開始還能堅持,可后來也怕起來了,阮蒼瀾的那種眼神,是捕獵者看獵物的眼神,蠻橫兇殘,很陌生。以前zuoai,阮蒼瀾一定不會只做一次,今天他顯然還沒盡興,把全部精力都發(fā)泄在鞭打上,說不定真會閹了他。 許弈深雖然刻意挑逗,但真經歷這么一遭,還是怕的。 不到十分鐘他就繳了械,眼淚滑落,眼睛紅紅的,哀求道:“老公,我錯了,我不要了……嗚嗚嗚?!?/br> 阮蒼瀾不聽,低聲道:“搞不死你!” 鞭子抽得他渾身都是傷痕,開始爆發(fā)出灼熱的痛感,他哀求無效,想捂住身子,卻被牢牢鎖住動彈不得,阮蒼瀾抽累了,一勾手指,從他后xue里勾住一縷殘余的濃精,舉到他眼前,問道:“到底誰賤?” “我賤……我是賤貨?!?/br> 阮蒼瀾上下打量著他,眼中血色褪去了些,點燃一支煙,吞云吐霧吸起來,yinjing還直直挺立著,沾著從許弈深體內帶出的黏液。 許弈深剛挨了一頓打,可不想再被按倒cao一頓,求道:“老公,我錯了,放開我?!?/br> “你自找的。” 阮蒼瀾話是這么狠,卻還是把他放了下來,許弈深松了口氣,渾身沒了氣力,帶著一身傷軟軟地滑到阮蒼瀾懷里。卻不料下一秒,一個涼涼的東西滑到他脖子上,“咔噠”一聲鎖住,竟然是那個他自己偷出去的項圈。 許弈深苦笑,真是自己坑了自己…… “叫我主人?!比钌n瀾命令。 許弈深戰(zhàn)戰(zhàn)兢兢,應道:“主人?!?/br> 阮蒼瀾:“說,你是不是主人的小sao貨?是不是賤骨頭?” 許弈深乖巧應道:“是,主人,我是你的小sao貨,是賤骨頭,只想被你cao爛。” “話多!”阮蒼瀾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扯動鎖鏈,那個項圈勒得他差點窒息。 許弈深痛得直吸涼氣,渾身傷口也抽搐著疼,可他卻在這份疼痛感中,感覺到了一份病態(tài)的快樂,阮蒼瀾無疑是這方面的高手,讓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腦分泌大量內啡肽,讓他感受到一種極致的愉悅感,像抽鴉片一樣過癮,可又不至于真的傷他很重。 他很開心,他早就察覺阮蒼瀾有性虐待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身上發(fā)泄出來,很好。 他渾身戰(zhàn)栗,顫顫巍巍的,被阮蒼瀾扶住,又感覺阮蒼瀾很有技巧地翻卷著他的身體,用保鮮膜一層一層將他包裹起來,纏了一圈又一圈,活像電影里的木乃伊, 他肌rou緊繃,根本無法釋放,有些傷口被擠壓,又流出血來,整個人看起來慘兮兮的。 還來? 阮蒼瀾似乎很滿意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點燃一支煙,瞇著眼,欣賞著,許弈深這下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完全發(fā)泄出欲望的阮蒼瀾,竟是這樣的,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他都求饒了,阮蒼瀾竟還不放過,把他裹成這樣,不知道要做什么。 難不成,想活埋他? 許弈深想到這,一陣惡寒,阮蒼瀾卻掐住他的臉,命令道:“賤貨,給我笑!” 許弈深委屈巴巴擠出一個笑容,阮蒼瀾眉間卻飄起怒氣,罵道:“笑得一點都不真誠,看來是想挨罰。” 說罷,將手里裊裊燃著的香煙,一下子按在許弈深胸前,許弈深剛挨過打,渾身敏感至極,被這么一燙,刺激得渾身緊繃,氣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身體,卻扭不開保鮮膜,十分難受,但難受之外,也體味到了一種被虐的快感。 阮蒼瀾又連著按了幾次,在他身上燙出好幾片紅暈,直到那根煙徹底熄滅。 他滿意道:“很好,以后你的身體就是我的煙灰缸,怎么樣?” 許弈深委屈地點點頭,淚水直流,感覺自己的yinjing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直直立了起來。 阮蒼瀾顯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罵道:“又硬了?sao屁股又想挨cao?”說完,隔著那一層薄膜,摸上許弈深的yinjing,摩擦幾下,像是隔靴搔癢,根本不解渴,許弈深無法克制身體的欲望,哀求道:“主人,我想要。” “不行!給我收回去!”阮蒼瀾摸著他的yinjing,使勁往下按了按,根本沒用,那根東西反而更硬挺了,像是要戳破那層保鮮膜。 阮蒼瀾又點燃了一支煙,對準許弈深的yinjing,沉聲道:“這么不聽話,是想又被我用煙蒂燙嗎?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下手了,以后你就再也硬不起來了?!?/br> 許弈深盡力收斂欲望,想讓它平息下去,卻根本做不到,他急得掉眼淚,最后無助地哀哭一聲,求道:“我做不到……求求你,主人,幫幫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cao我,把我cao穿,cao爛了,它才能下去?!?/br> “呸!賤貨!”阮蒼瀾側身吐了口唾沫,手移到許弈深的股縫處,把光滑的保鮮膜撕開一道口子,隨即把自己早已腫脹的yinjing,插了進去。 這種感覺,頗為奇妙。 他俯身在許弈深耳邊說道:“你摸摸,像不像處女膜?記著,是你主人給你開苞的,是主人捅穿你的處女膜的。” 這整間暗房的燈光也是暗紅色的,很有新婚的氛圍,許弈深也被這個聯(lián)想刺激到了,不安分地挺起腰,承受著阮蒼瀾暴力的侵犯,他想象著自己是新婚的嫁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暴力地刺穿處女膜,流出鮮血,疼痛卻歡愉。 他應道:“是,小sao貨的處女膜,是主人捅穿的?!?/br> 阮蒼瀾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許弈深:“喜歡?!?/br> 阮蒼瀾插了他幾十下,給他解了饞,突然拔出yinjing,似乎在往柱身上套著什么東西。 許弈深剛被cao到過癮,那根東西一退出去,他就覺得饑渴,于是嬌聲求道:“不要帶套!主人,就射在我里面吧,好不好?” 阮蒼瀾站起身,跨坐在他腦袋上方,在他眼前不到一尺的位置揉著yinjing,笑道:“這可不是安全套,看清楚了?!?/br> 許弈深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阮蒼瀾往yinjing上套的,竟然是一個環(huán)形的東西,那東西上還刺刺拉拉全是毛,他聽阮蒼瀾道:“小sao貨,記住了,這個叫羊眼圈,是能讓你爽得噴水的好東西,你要是乖乖聽話,主人就賞你這個?!?/br> 說完,就又一次把yinjing插進了許弈深的體內,那個羊眼圈,毫不費力就跟著yinjing一起,擠進了許弈深的后xue里。 “唔!”許弈深驚呼。 阮蒼瀾滿意一笑,動作起來,羊眼圈上的毛,外柔內剛,隨著阮蒼瀾yinjing的碾壓攪弄,一次次刮蹭著許弈深柔軟的腸壁,刺激著他的敏感點,讓他后xue內每一寸皮膚都被照顧到,泛起guntang的癢意。他從來沒被這東西弄過,身體一下子就激動起來,股縫里滴滴答答直噴水。 “我說得沒錯吧,小sao貨,爽不爽?”阮蒼瀾賣力一挺,許弈深感覺整個腸壁都被弄癢了,又癢又舒服。 他應道:“好爽!” 阮蒼瀾加快速度干他,他感覺自己即將到達高潮,很想伸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可是身體被保鮮膜裹住了,活動不便,他的兩只手,從身側挪到腿縫間,用了好長時間,整個過程中,阮蒼瀾都死死盯著他的手。 終于,許弈深的左手抵達了腿縫,擼動起yinjing來,隨著阮蒼瀾的動作,在保鮮膜下僵硬地起伏。 “啊啊啊啊!”許弈深被cao得特別深,感覺自己小腹都鼓了起來,像是要擠破保鮮膜,他渾身guntang,欲望膨脹,他感覺自己像個氣球,隨時都可能會爆炸,偏偏阮蒼瀾把他裹得很緊,讓他難以動彈,兩相刺激下,他的小腹涌起一股射精的沖動。 就在馬上要射出來的一瞬間,阮蒼瀾拿過透明膠帶,一下子把他的guitou給纏了起來,堵住鈴口,不許他射出來。 “主人沒允許你射,你怎么能射呢?”阮蒼瀾輕笑。 可這一抹笑容在許弈深看來,卻是格外折磨人,他好想射出來,可阮蒼瀾不讓,阮蒼瀾還使出了渾身力氣,使勁cao他后xue。 他感覺自己的yinjing被憋得腫脹起來,整個身體也發(fā)熱發(fā)燙,自己卻被纏進保鮮膜里,沒辦法紓解,只好求阮蒼瀾道:“主人,我求你,讓我射出來……” “不行?!比钌n瀾立馬否決,只賣力地cao他,羊眼圈像把毛刷,刷著他的腸壁,癢癢的。 他被弄得死去活來,被保鮮膜裹得更緊,憋得幾乎要窒息。 這種窒息感,比性交帶來的爽感更刺激。 他的大腦迅速分泌多巴胺,安慰他的情緒,讓他愉悅,也讓他激動,恨不得殺了阮蒼瀾,這種念頭,強烈而刺激。 直到最后,阮蒼瀾自己也爬上頂峰時,才解開了透明膠帶,許弈深憋不住,一下子全xiele出來,整個身體瘋狂抽搐著,jingye泄完,又泄出一攤尿液,甚至還澆到了阮蒼瀾的yinjing上,驚得阮蒼瀾哈哈大笑:“哦?小sao貨失禁了啊?居然尿床了,不行啊,得懲罰一下?!?/br> 許弈深大口呼吸喘氣,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了,他想,就這樣死在阮蒼瀾床上吧,多好。 阮蒼瀾見他體力不支,終于停下了這樣的游戲。 一場帶著虐打的性事,兩個人都干得酣暢淋漓,許弈深從前從來沒有這樣爽過,他觀察阮蒼瀾的表情,看來他也是一樣。 許弈深被打得全身都是鞭痕,紅紅的,就像阮蒼瀾在他身上留下的最霸道的標記,渾身都痛,卻也帶來了極致的快樂歡愉,有如滅頂之災。 游戲已然結束,阮蒼瀾取下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保鮮膜解開,心疼地把他摟在懷里,一遍一遍親吻他,像是怎么都親不夠,溫柔道:“心肝兒,我真的沒想到,你愿意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你明知道我舍不得的,怎么一定要呢?痛不痛?” 許弈深搖搖頭:“不痛,很舒服?!?/br> 阮蒼瀾蹭著他的臉,親昵道:“第一次做,下手狠了,以后你要是……受不住,就叫我一聲老公,別叫主人,記住了,這個叫安全詞,只要你一說出來,我就會立馬停下。” 許弈深點頭,很是乖巧。 乖得阮蒼瀾忍不住,翻來覆去親他,他信手取下阮蒼瀾yinjing上套著的東西,好奇地看了看。 那個羊眼圈,裹在阮蒼瀾yinjing上,無數(shù)次深入他的身體,上面的毛竟然沒有脫落,這會兒沾滿了他身體里分泌的yin液,看著就很yin靡。 他有些害羞,阮蒼瀾偏不放過他,拿走那個羊眼圈,鄭重其事地放進一個錦盒,笑道:“這個以后就是我最寶貴的收藏品了,上面有你的味道,是我們的初夜用過的,很有紀念意義?!?/br> 許弈深羞得直往他懷里鉆。 阮蒼瀾又調戲他道:“要不過兩天,我們去做個手術,給你后xue弄片人工處女膜,我再給你開苞,怎么樣?” 許弈深羞紅了臉,伸拳捶他胸口:“你怎么那么壞!” 阮蒼瀾哈哈大笑:“我就是壞啊,還把你帶壞了,竟然做這么多事,像個狐貍精一樣勾引我?!?/br> 狐貍精許弈深捂著嘴,眼角還沾著淚,楚楚動人。 阮蒼瀾越看越愛,親昵道:“心肝兒,你怎么這么乖,我愛死你了!” 這樣激烈的性事后,說出這樣的情話,簡直是蜜里調油,讓許弈深很受用,他應道:“我也是?!?/br> 兩人十指相扣,指尖上的金戒指相映成輝。 這一次是真的做狠了,許弈深的胸前、后背還有屁股上,全是紅痕,胸前的燙傷尤其明顯,陳叔聽吩咐去給許弈深上藥,看到他滿身的傷,也忍不住揪緊了心。再鐵石心腸的人,看到一個人為愛犧牲到這種程度,也沒辦法不動容。 他終于妥協(xié),說道:“許爺,給你個忠告,以后不要這樣玩火。” 許弈深眨眨眼,笑道:“可是阮爺他喜歡這樣,他喜歡,我也就喜歡,我只想讓他高興?!?/br> 陳叔道:“不行!以前就有過一個人,這樣死在了阮爺床上,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阮爺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他十歲多就能熟練地殺人放火,是金三角毒梟里下手最狠的,你是不知道,當年藏砂自比為神,所以學耶穌收十三門徒,這十三個徒弟都不是好惹的壞種,為了搶地盤搶資源,彼此斗狠殺戮,就只有敏泰和阮爺活了下來,你能想象他有多狠嗎?他手上沾滿師兄弟的血,他不會對你手軟的。” 陳叔原以為,許弈深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會震驚,卻沒想到他一臉淡定,有如秋水,根本不害怕。 許弈深當初當然是害怕過的,當年萬青山派他來時,就告知過他,要警惕,要小心,要防備阮蒼瀾,因為阮蒼瀾是個實打實的暴君,在毒梟們的競爭中,和敏泰聯(lián)手屠戮掉十二個師兄弟,他是金三角絕對的統(tǒng)治者。 陳叔:“你真的不怕嗎?” 許弈深苦笑道:“怕啊,可是我愛他,有什么辦法?!?/br> 他已經最大限度,把自己能給阮蒼瀾的東西都給了,而阮蒼瀾,也同樣如此,這個叫人聞風喪膽的暴君,哪怕如他所愿性虐待他,都下手很有分寸,當時很痛很刺激很爽,事后卻不怎么痛,對他而言都是些皮外傷。 他想,阮蒼瀾一定也是愛慘了他,才會克制自己兇殘殺戮的暴君本性。 阮蒼瀾在門外偷聽到了兩人的話,很是欣慰,欣慰陳叔放下心結接納許弈深,欣慰許弈深愿意向別人承認愛他。 阮蒼瀾嘆息一聲,心想:在床上許弈深叫他主人,事實上,許弈深才是他的主人啊。 在血泊里撕咬著、靠著同伴尸體活下來的猛獸,遇到了他心愛的主人,收斂爪牙學會了溫柔,只想一輩子守在主人身邊,長相廝守,不做桀驁不馴的野狼,做溫柔憨厚圍著主人轉圈圈的大狗,比如哈士奇。 聯(lián)想到這個畫面,阮蒼瀾自己都笑出聲來。 真好啊。 有小深在的日子,真好啊。